“要是开了这个头,以后谁家都往院里推大车,这院子还像样吗?”
“这先例绝不能开!”
院里的一群禽兽也跟着帮腔:
“对,不能开!”
“没错,公家的地方,凭什么让他一家随便轧?”
“他不心疼,我们还心疼呢。”
“就是,坚决不能让他进,不然院子就乱套了。”
闫奇直起身来。
以这疯婆子的作风,不把她怼到没话说,她肯定纠缠个没完。
他也懒得和这些长舌妇生气,只是语气平静地说:
“行,你们不让我把车推进去。”
“那我问问,我的车在外面丢了怎么办?你们负责吗?”
“刮了碰了,你们赔吗?”
贾张氏斜眼瞅着他,嘴里不停:
“关我们什么事?”
“你自己的东西,自己不看管好。”
“磕了碰了找我们赔?这算什么道理?”
“大伙都听听!”
“这姓闫的乡下人,多不讲理!”
贾张氏一吆喝,周围本就热闹的人群更闹腾了。
“哼!不就是个暴发户嘛,为了显摆,在这儿装模作样!”
“嘿,不就是自卑惯了,来找存在感呗!”
“呸!臭狗屎再怎么打扮也还是臭狗屎!”
“这姓闫的还想把车推进院子?这下碰钉子了吧?”
“哈哈!看这乡巴佬怎么办!谁叫他平时那么狂,目中无人!”
“这下好了吧,得罪人就是这下场!”
“平时不和邻里搞好关系,谁管他这破事?”
“活该!自己作的。”
一句接一句酸溜溜的话,越说越难听。
闫奇皱起眉头,语气转冷:
“你让不让?再不让开,别怪我不客气。”
贾张氏脸一垮,又开始撒泼:
“哎哟喂!打人啦!打人啦!”
“大家都来看啊!”
“这姓闫的仗着年轻,欺负我老太婆啊!”
“大伙儿都给评评理!这姓闫的干的是人事儿吗?”
贾张氏一闹,四周不明就里的议论声顿时更大了起来。
仿佛闫奇犯了什么天大的过错,惹了众怒。
闫奇强压着火,开口:
“你嚷嚷什么?”
“谁乐意招你这样的疯婆子?”
“再拦着我,这门槛就别要了,谁拦都不好使。”
“今天说什么我也得把摩托推进院里,看你们能怎么着。”
“不就几块旧砖吗?赶明儿全给你们撬了!”
“换上新的青石板路,总该满意了吧?”
闫奇会石工,凿几条石板铺路,不是什么难事。
贾张氏一听,蹦起来喊道:
“那你倒是铺啊!光在这儿吹什么牛?”
闫奇心里一亮,知道这又是贾张氏的算计。
什么心疼地砖、不能破例——
全是借口。
这老婆子,分明早就盘算好了,想趁机占点便宜。
别的好处捞不着,修条平整的石板路,往后她走着也安稳。
院里地面啥样,闫奇清楚得很。
那些砖早就年久失修,凹凸不平。
贾张氏这是想借他的手,把全院的路给翻新呐!
真是半点亏都不肯吃。
儿媳妇秦淮茹也在一旁帮腔:
“小闫啊,你要非把车推进来,咱们也不拦你。”
“可你这车不轻,压坏了路,大家以后怎么走?”
“所以你要进车可以,但得先把院里这条路给铺好。”
“全院人都指着这条路走呢。”
呵,果然是一家人,算盘打得一样精。
闫奇没接话,反而故意问:
“他嫂子,今天又没去上班啊?”
“厂里最近是不是没活儿,放假多了?”
这话一出,秦淮茹脸色立马就变了。
院里的人,大多知道怎么回事。
自从她儿子惹出那场 ** 之后,红星轧钢厂对整个院子都产生了不满。
毕竟参与盗窃钢材的,都是这个院里的人。
因此,秦淮茹想回厂里上班,只能等这场 ** 平息之后。
厂方还算留情,没有直接将涉事员工开除,而是给予停薪检查的处分,待事情过去后再择优复工。
其中是否看在闫奇的面子上,没人说得准。
也可能是一大爷易中海在其中起了关键作用。
闫奇已不在轧钢厂工作,厂里自然要留住另一位八级钳工——即便他作风上有瑕疵,但与工厂利益相比……
这些潜台词,闫奇心知肚明。
他直接揭开别人的伤疤,表明态度:如果这姓秦的寡妇再多说一句,他绝不会再客气。
幸好秦淮茹比她婆婆要些脸面,被闫奇说得哑口无言,转身就进了院子。
闫奇心思一转,也改了主意。
你们越想占我便宜,我越不让你们得逞,看你们能怎样?
拿定主意之后,他神色也平静下来。
“我改主意了!”
他淡然说道。
本来还想闹的贾张氏,一听这话脸色就变了。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好话说尽,你倒临时变卦?你到底要不要把车推进院子?”
“要推,就必须把院里这条路重新修一遍。”
好家伙,这下连装都不装了?逼别人修路,还说为别人好?
闫奇心想,要是那些邻居都在,怕是又要七嘴八舌地帮腔了吧?自家的事都理不清,对院子里的闲事倒一个个像青天大老爷似的。
他咧嘴笑了笑:“对,我改主意了。”
“你们不是不想让我把车推进来吗?”
“我仔细想想,觉得你们说得有道理。”
“要是开了这个头,以后院子里可就乱套了。”
闫奇这“不按常理出牌”
,把周围看热闹的人都弄懵了。
贾张氏也结巴起来:“呃……你能明白……那就好嘛!”
“做事总得讲原则不是?”
“既然你态度不错,我们就破例准你开车进院子。”
“这可是你表现好换来的,以后对人客气点,对你有好处。”
好家伙,贾张氏还是没放弃怂恿闫奇把车推进院里。
她还说什么“洪恩浩荡”
,真不知那张老脸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这疯婆子已经如此不要脸,再配上一副丑陋的嘴脸,岂不是更叫人作呕?
闫奇敛起笑容,说道:
“我们闫家可领不了你们的情!”
“既然院子里不让停,我把摩托车停在外面总行了吧?”
“哄——”
闫奇又一次不按套路出牌,周围的人都愣住了,纷纷猜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闫奇没再多说,直接骑上摩托车去了街道办。
院子里不让停车,那就申请一块空地建停车场总可以吧?他正是这样打算的。
四合院后头确实有块荒地,一直闲置着,有些街坊在那儿开了菜地。
上次偷埋钢材的地方也在那块荒地里。
与其让它荒着,不如由闫奇租下来,也算是一笔收入。
这年头人们对地皮还没什么概念,买地契贵,但租荒地很便宜。
以闫奇超前的眼光加上自己的手艺,弄个临时停车场不成问题。
现在大家还都骑自行车,用不着停车场,但未来的发展谁也预料不到。
未雨绸缪,用最低的租金租块地,也算是对未来的投资。
再说,有个自家专用的停车场,听起来也挺气派的。
于是闫奇跑了一趟街道办。
土地的事本不归街道办管,但闫奇主动送钱上门,工作人员也乐意帮他跑前跑后。
一问之下,果然如他所料:买地契不便宜,闫奇就选择了租赁。
每月十块钱,他租下了后院那片荒地。
听说闫奇要建停车场,街道办很配合,允许他在后院墙上另开一个门。
这样,打通后院的门,闫奇就不用走前院大门,可以直接把摩托车推进自家院子了。
不过既然有了停车场,闫奇也懒得费这个劲。
允许后院开门,也是为了方便闫奇管理——毕竟贵重物品停在停车场,而周围住户的素质,大家心里都有数。
如果不给闫奇独立监管权,一旦车辆出事,又会引发许多麻烦。
闫奇爽快地签了合同,拿到了施工许可证,文件奇全。
随后,他带着女儿回到了四合院。
这次,他没有直接把摩托车停在前院门口。
而是绕了一圈,径直开到了后院。
看热闹的邻居们立刻跟了过去。
闫奇把摩托车停在后院边上,带着四个宝贝女儿指指点点规划起来。
四个小丫头也在一旁拍手叫好,显得十分开心。
贾张氏又带头出来闹事。
“喂!你想干什么?”
“这后院虽然是荒地,但可是公家的。”
“你不准在这儿停车!”
“这里还有我们种的菜地呢!”
“要是压坏了,谁来赔?”
闫奇也不多说,直接展开手中的文件:
“都睁大眼睛看清楚,这块空地我已经承包了。”
“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要是不识字,我可以念给你们听?”
贾张氏立刻叫嚷起来:
“姓闫的,你少在这儿显摆。”
“你租这块空地干什么?”
“我们种的菜地,损失谁赔?”
闫奇面不改色:
“给你们一下午时间,该收的菜赶紧收走。”
“这里本来就是公家土地,你们私占种菜,还没追究你们责任呢!”
“还想要赔偿?先把你们占用土地的费用交了再说。”
贾张氏又开始撒泼耍赖。
“哎呀!没天理了啊!”
“姓闫的欺负人啊!”
“老天爷啊!你开开眼吧!”
“求求你把这个恶人带走吧!”
“我不服,我要举报!”
周围一群利益受损的住户也跟着帮腔。
土地改革没几年,这年头人们对土地的意识还特别强。
闫奇举着手里的文件,毫不动摇:
“废话少说,所有权力交接都在文件里写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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