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家早就先入为主,觉得一大爷是为大伙儿好。
或者,他也是为了洗清自己才不得不这么做。
所以即便心里明白易中海也有责任,也没人出声指责。
傻柱更是把心一横:
“别扯这些了,私闯民宅的罪我认。”
“闫老弟,你要罚就罚我,我全担。”
傻柱这副样子,让易中海有些动容。
只是他没注意到傻柱嘴角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
这事真要追究下去,确实能把易中海扯出来。
不过闫奇也想清楚了:
就算揪出易中海,最后顶罪的肯定还是傻柱。
易中海这老头一向精明,到时候肯定会找各种理由让傻柱背黑锅。
既然如此,现在这样收场也算可以了。
全院人都知道这件事跟一大爷易中海脱不了干系,闫奇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至于怎么处置傻柱,闫奇也早有打算。
既然你愿意接受惩罚。
那我也不多说了。
这次你偷石灰本意是为了大家好。
刚好我要你做的事,跟这个有关。
我相信你会很乐意的。
说着,闫奇指向院墙外:
光撒石灰水消毒,治标不治本。
要从根子上解决问题,才能切断病毒传播。
旱厕是细菌最多的地方。
接下来这一个月,傻柱你就负责打扫旱厕吧!
这也符合你为大家着想的初衷,两全其美。
虽说现在是倒春寒。
但在北方燕京住久了的人。
大多都受够了旱厕。
天冷时还好,只是有些味道。
等到了夏天,苍蝇蚊子到处飞。
确实是病菌最容易滋生的地方。
四合院里各家不是不想修单独的厕所。
可四合院的格局和狭窄的空间,根本没法建独立卫生间。
用旱厕也是没办法的事。
傻柱一听让他扫厕所,立马不干了。
我可是红星轧钢厂正经的大厨。
让我去扫厕所,以后在厂里还怎么见人?
闫奇没好气地说:
管你什么身份,就算是厂领导来了。
要防病毒传播,该打扫的地方就得打扫。
你之前不是口口声声说为了大家吗?
现在不过是换个方式为大家服务。
怎么,因为是旱厕,你就不愿意了?
听说闫奇罚傻柱扫一个月旱厕。
有人当场就笑了:
这惩罚好,那旱厕确实该清理了。
可不是嘛!每天早上进去都熏得睁不开眼,不上又不行,太难受了。
这都是为了大家好。
傻柱既然有这份心,现在正是表现的时候,安排得很合理!
还有人高声说:
傻柱,你就答应了吧!又不是什么大事!
既然决定为大家服务,那就做到底嘛!
是啊傻柱,你要是扫一个月厕所,以后见面我都叫你哥。
棒梗看着奶奶和妈妈拌嘴,也过来凑热闹。
“傻柱叔,你要是扫一个月厕所,我就让我妈——不对,让我奶奶给你说个媳妇。”
忙着争吵的贾张氏,还真抽空应了一句:
“傻柱,你好好干,不少姑娘都喜欢踏实肯干的。”
“到时候,婶子给你介绍个大姑娘。”
不得不说,秦淮茹从娘家回来后,硬气了不少。
和贾张氏吵了半天,竟也不落下风。
“傻柱,你要真扫一个月厕所,你屋里的脏衣服,我全包了。”
贾张氏一听儿媳这么说,顿时跳起来要打。
“好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你对得起我儿子吗?”
“贾旭东啊,你快看看你媳妇!”
“她不守妇道,还欺负你娘。”
“过两天你干脆把她带走算了!”
秦淮茹也来了火,骂道:
“行啊,你个疯婆子。”
“真把我带走了,你们就喝西北风去吧。”
“没几天,咱们地下见。”
“到时候看你连下葬的钱都没有!”
贾张氏跳得更厉害了。
“再乱说,我撕烂你的嘴!”
“你下地狱,谁管你?”
“你那三个崽子?他们不把你吃光就不错了!”
“我老了,有一大爷给我料理后事。”
“他待人不错,总不至于看我曝尸街头吧?”
“一大爷,你说是不是?”
一大爷正琢磨怎么罚傻柱,被贾张氏一叫,想也不想就应:
“啊对对对,大妹子说得都对。”
贾张氏一喜,也不跟儿媳吵了。
“那一大爷,先借我们家三十块钱吧!”
“这月快揭不开锅了。”
一大爷一惊,连连摆手:
“啊?这个……以后再说,以后再说!”
贾张氏顺杆爬:
“那就说定了!到时候我去你家拿,你可别躲着不见。”
一大爷本想拒绝,但瞥了眼傻柱,竟破天荒点了点头。
“欸,欸。”
贾张氏大喜,拉着孙子孙女,看也不看秦淮茹,哼着小曲走了。
秦淮茹站在原地,远远望了傻柱一眼。
又看了看处境截然不同的闫奇,有些不舍地离开了。
至此,事情也算尘埃落定。
傻柱认下了私闯民宅的过错,也把一大爷易中海的罪责一并揽到了自己身上。
闫奇对傻柱做出了相应的处罚。
这处罚不轻不重,恰到好处。
整个四合院里,除了傻柱自己不太乐意之外,其他人都觉得满意。
甚至有人在背后夸闫奇“懂分寸、会办事”
。
这样的处置,既公道又服众,大家自然没话说。
闫奇自从服下那颗“醉生梦死”
药丸、大醉一场之后,仿佛走过了另一段人生,心境也悄然有了些变化。
不过,对这个遍布禽兽的四合院,他依旧没什么好感。
傻柱那边,虽然嘴里没明说,但终究还是认了罚。
毕竟,棒梗那小子,还有他那不讲理的奶奶,都承诺要给他介绍对象。
这不正合了傻柱的心意吗?
至于一大爷易中海这次为何如此爽快借钱给贾张氏——
闫奇心里清楚,这老头兜来转去,说到底还是为了傻柱。
傻柱被罚打扫厕所,日常生活难免受影响。
他一个单身汉,生活节奏一乱,工作还怎么顾得上?
这时候,就得有人搭把手。
而那个人选,不言自明。
秦淮茹不也主动提了:
“傻柱,你这一个月扫厕所,换下来的脏衣服就交给我吧。”
所以,一大爷借钱给贾张氏,其实也是给秦淮茹递个信号,让她帮忙照料傻柱的生活。
这老狐狸,心思绕得可真远。
那他自己怎么不去照顾傻柱?
以一大爷的身份,他是肯放下身段伺候别人的人吗?
就这样,傻柱日后照常上班。
清晨和下班后,就回院里打扫厕所。
时间一久,大家也就习惯了。
直到有一天,傻柱顶着一身狼狈,气冲冲地拍响了闫奇家的大门。
一场由一颗石子引发的误会,就这样开始了。
这天,闫奇在医院没什么事,提早回了家。
他正在家里准备晚饭,等四个丫头放学,却忽然听到院门被人拍得震天响。
闫奇皱了皱眉,放下手里的活儿,走到院里打开了门。
一开门,就见傻柱满头污糟,一股腥臭味扑面而来。
闫奇赶紧捂住鼻子:
“呸!傻柱,你该不会是掉进粪坑了吧?”
傻柱黑着一张脸:
“你还好意思问?还不是你家闺女干的好事!”
闫奇一听,脸色也沉了下来:
“你说什么?”
“敢冤枉我家闺女?你找打是吧?”
别看傻柱长得胖壮,其实都是虚肉。
被闫奇一喝,竟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
“我……我没有胡说。”
“不信的话,问问你女儿就知道了。”
闫奇抬头望去,恰好看见女儿正和贾家的三个孩子吵得面红耳赤,几乎就要动手了。
闫奇立刻意识到,恐怕又是棒梗在捣鬼。
上次偷鸡还栽赃他女儿,被他当场揭穿。
没想到这小子不长记性,又来污蔑他女儿?
这口气怎么咽得下去?
闫奇远远招手喊道:
“月月、落落、小乌、小霜,你们都过来。”
四个小丫头气呼呼地跑过来,嘴里嚷着:
“爸爸,爸爸,那个坏蛋又欺负人!”
“他欺负小乌不爱说话,气得小乌扔了石头。”
“那混蛋太讨厌了,在学校就老逃课,还带人堵我们。”
“放学路上也带着他两个妹妹围我们。”
闫奇心头一紧,这次的事情似乎不简单。
他蹲下身,轻声问闫乌:
“小乌,你告诉爸爸,石头是不是你扔的?”
闫乌咬了咬嘴唇,轻轻点了点头。
闫奇的心沉了下去。
他继续问:
“石头是不是扔进了旱厕?”
闫乌这次没有犹豫,肯定地点了点头。
闫奇没想到,这次惹出事情的,真是自己的女儿。
闫月在旁边帮着解释:
“都怪棒梗那个坏蛋,一直骂脏话。”
“小乌是下手重了点,可她是为了爸爸呀!”
这时,棒梗带着两个妹妹,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
“大家快来看呀!闫乌往茅坑扔石头,溅了傻柱一身!”
“这个乡下来的野丫头,心眼真坏!”
闫奇正要细问,却被棒梗的叫嚷打断。
他受不了别人这样骂他女儿。
于是猛地站起来喝道:
“你给我闭嘴!”
棒梗吓得一抖,拉着妹妹后退一步。
“你想干什么?打小孩吗?”
“我告诉你,这事千真万确!”
“明天我就去学校说,让所有老师同学都知道,闫乌是个野丫头!”
一向不爱说话的闫乌眼眶红了,她大声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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