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和这个人深交,他价值非凡。”
杨建国心里也打着同样的算盘。
想到自家那套老旧家具,杨建国脸上浮现出狡黠的笑容:
“小闫同志,有空来我家坐坐吧?你来厂里也有一阵子了,还没来我家吃过一顿便饭呢。”
闫奇想起许大茂曾向他炫耀,说跟杨厂长一桌吃过饭,就笑着回应:
“看来杨厂长真是热情好客,之前听许大茂提过,说您常请人吃饭,还跟他同桌吃过。
没想到今天您也邀请我,看来这话不假啊。”
杨建国脸色一沉:
“谁说的?!那个放映员,他也配和我一桌吃饭?我的饭桌可不是谁都能上的,那得是有本事、有能力的人!像许大茂那样的,根本不够格!”
崔文生见杨建国抢了先,也赶紧上前说道:
“说起吃饭,我也想请闫先生吃顿饭呢!这次的事虽然是个意外,可也正巧让我认识了闫先生。
真没想到,咱们燕京城里还藏着您这样手艺高超的工匠!看看这屋里装修,再看看这些家具,真是样样精致。
像闫先生这样既有真本事,又谦逊低调的人才,实在难得!”
闫奇坐在桌边默默倒茶,听着这些话,心里只觉得一阵反感。
杨建国之前因为贾张氏假装受伤,就急着要开除他;现在风头过了,又提着礼物上门,想请他回厂工作。
这样的人,想想就让人不舒服。
而崔文生更叫他厌恶——明明嫌弃农村人,为了抬高学校的身份,连他来自农村的四闺女都拒收;如今看他有利可图,又拼命凑上来。
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闫奇抬眼看了看他们,淡淡一笑:
“杨厂长今天来是想让我回去上班的,但有句话我得说在前头——贾张氏受伤那段时间,你为了自保,急着跟我撇清关系。
一个厂长做出这么让人寒心的事,恐怕不是那么容易过去的。”
崔文生为了讨好闫奇,也在旁边帮腔:
“真有这样的事?杨厂长,这真是您做的?那可太不应该了。
像闫奇这么优秀的员工,手艺这么好,还愿意在你们轧钢厂安心做钳工,这样的骨干不珍惜,危机时刻反而把他往外推?您这么做,实在太让人心凉了!像闫奇这样的人才,您当是随便请的萝卜白菜吗?既然做了这样的事,再想请他回去,可得拿出诚意来!”
一旁的阎埠贵听得心惊胆战。
能这么直接数落杨建国的,大概也只有崔文生了。
谁叫人家是小学校长呢?谁家孩子不得上学?得罪他可没好处。
不过杨建国也不是好惹的,向来只有他给人气受,哪受过这种窝囊气?眼看他脸色越来越沉。
崔文生也是个会看脸色的,见杨建国神色不对,立刻收住了话。
杨建国脸色难看地站在那儿,勉强维持着语气平和:
“这次我确实是听信了你邻居那个老太太的谎话,以为你惹上了大麻烦,才急着跟你划清界限——这件事是我不对,我认。
该给的补偿我会给,工资也可以涨。
现在易中海因为诬陷你被拘留了,厂里八级钳工就剩你一个。
要是你不回来,轧钢厂连一个八级钳工都没有,精密仪器一出问题,整条生产线都得停,几百个工人也得跟着停工,领不到工资。
厂里真的不能没有八级钳工。
之前我有做得不妥的地方,愿意检讨,也请你原谅。
但无论如何,还是希望你能回轧钢厂。”
闫奇明白了他话里的含义,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这么说,工资也能跟着涨了?”
杨建国一看有戏,忙不迭地点头:
“加!肯定加!你想要多少?”
闫奇笑着答道:
“我要两百一个月,不行的话我就不去了。”
杨建国愣住了。
两百?!
这数目不仅在他原有工资上加了五块,还直接翻了一倍。
对厂里不少人来说,这几乎是一年的收入。
杨建国感到有些为难。
毕竟每月两百的工资,不是谁都能轻易开出来的。
就算他愿意出这个钱,厂里的其他职工未必能接受。
想当初,一大爷易中海作为全厂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八级钳工,月薪九十块,已经是普通三十块工资钳工的三倍,二十块工资的四五倍。
当时就有不少工人罢工抗议,认为这太不合理。
如今要是真给闫奇开到两百块一个月,实在太高了,恐怕很多人接受不了。
但闫奇咬定了这个数,不给就不留。
杨建国简直要被他逼疯了。
要是别人敢这么要价,他肯定二话不说就赶人。
可这是闫奇,他做不到。
毕竟厂里现在只有闫奇有这手艺,除了他没人能胜任八级钳工的位置,精密仪器也只有他会修。
而且事实证明,他的能力甚至超过了同为八级钳工的易中海。
这足以说明他的价值,物以稀为贵,现在的他,确实值这个价。
崔文生原本只是在旁边看热闹,这下也绷不住了。
两百!
两百!!!!!
加个工资能加到两百?这也太离谱了吧,一个工人的薪水能到两百?!!他原来在轧钢厂就已经拿这么高了?!!!
闫奇轻轻一笑:
“怎么?是觉得我不值这个价?”
杨建国赶紧摇头:
“不不不,值!你开多少都值!”
崔文生和阎埠贵在一旁惊得瞪大了眼睛。
杨建国居然真的答应了给闫奇开两百块,这也太夸张了。
阎埠贵当了一辈子教师,在学校里最高也就拿过三十块一个月。
这个闫奇,居然一个月能挣两百。
连崔文生都惊呆了。
现在做钳工工资这么高了吗?还招不招人?要是招的话,他都想去。
他堂堂一个校长,一个月最多也就一百块。
这八级钳工居然能拿两百块一个月。
一个月就顶他两个月工资,崔文生简直不敢相信。
他心里暗暗琢磨起来。
“闫奇究竟掌握了什么技术,能让轧钢厂厂长甘愿开出每月两百元的高薪,还不敢讨价还价。”
崔文生暗自思量:
“看来他家那四个丫头的学费是不用愁了,有个月入两百的父亲,还用担心学费问题?”
崔文生快步上前:
“真没想到现在钳工工资这么高!连我都想转行当钳工了。
杨厂长,你们厂还招人吗?”
杨建国微微一笑:
“招人也得看本事。
没那能耐,别说跟闫奇比工资,连糊口都难。”
崔文生讪讪地赔笑:
“那是自然,我这点手艺哪敢跟闫师傅比。”
他悄悄将入学通知书和礼品放在桌上:
“东西都送到了,闫先生记得准时带孩子去报到。”
说完便小心地跟着阎埠贵退了出去。
院门外,三大爷阎埠贵对着校长发牢 * :
“从来都是家长提着礼求学校收学生,现在倒好,校长亲自登门送礼请孩子上学,这闫奇真是好大的排场!”
院里众人议论纷纷:
“校长提着大包小包来闫奇家,竟是求着他家孩子上学?”
“农村孩子进城读书不是要开一堆证明吗?他家倒好,证明不用开,校长反倒上门来请!”
“要我说,厉害的哪是孩子,分明是当爹的有本事。
没这能耐的,谁会上门请你家孩子?”
“说得在理!说到底还是闫奇有能耐!”
站在院里的棒梗惊得张大嘴巴:
“校长亲自来请四丫头读书!那可是红星小学校长啊!她们爹太厉害了!”
棒梗甚至生出认闫奇当爹的念头:
“这得多有面子!能跟所有同学说是校长请来上学的!”
他望着闫奇家桌上那堆礼品盒直咽口水:
“那可是校长送的礼!不行,我得想办法认四丫头她爹当干爹!”
棒梗转身拉着小当和槐花跑到闫奇门前,扑通跪地磕头:
“爹!爹!……”
闫奇和杨建国在屋里交谈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呼喊声。
闫奇缓步走出房门,看见贾家的三个孩子跪在地上大声喊爹。
闫奇抱着胳膊问道:
“喊什么?你们父亲不是一两年前就去世了吗?现在上哪儿找爸爸去?”
棒梗眼神显得格外真诚:
“你是我爹!闫奇!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们三个的亲爹!爹!”
棒梗喊完,用手肘推了推槐花和小当。
小当和槐花也奇声跟着喊:
“爹!”
“爹!”
棒梗又跟着喊了一声。
一时间,整个四合院里“爹”
声此起彼伏。
不少邻居都被这动静吸引过来围观。
一大妈和二大妈觉得难堪,急忙上前想拉他们起来:
“乱叫什么!你姓贾,他姓闫!他不是你爹!你爹是贾旭东!别乱认!”
棒梗一把甩开她们的手:
“他就是我爹!我亲爹!我亲爹闫奇!”
院子里的人纷纷围上来看热闹:
“棒梗居然跑来认闫奇当爹?我还以为他会认傻柱呢!”
“这不明摆着吗?小孩子可精着呢,谁有本事谁没本事,他们一眼就分得清!傻柱不过是个厨子,说出去有什么面子?闫奇可不一样!”
“你看闫奇家四个孩子,吃穿用度哪样不是最好的?衣服是新做的,住的是装修讲究的大房子,连上学都是校长亲自登门送通知——还带着礼!”
“那是自然,换我我也选闫奇。
认傻柱最多混两口剩菜,认了闫奇可就是八级钳工的儿子了!”
棒梗听到这些议论,心里还挺得意,仰着头喊得更响了。
旁边有人看不过去:
“他爹才走多久?这就跪在别人家门口喊爹,他爹要是知道,怕是要气得活过来!”
“可不是吗?他奶奶还在医院躺着呢!虽说不是闫奇推的,可毕竟是在他家旁边摔的。
奶奶还没出院,孙子就跑来认爹,这也太不像话了!”
“之前是他妈为了闫奇争风吃醋被赶回娘家,现在儿子又来认爹,贾家这一家子真是够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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