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得一愣一愣的,厂里几个看热闹的更是惊得合不拢嘴:
“不愧是八级钳工!懂的真多!”
“之前不是都说他是乡下来的吗?乡下人懂这些?太神了吧!”
“天啊,真是高人!连这都能算出来!”
一大爷也傻眼了。
闫奇说的那些他大多没听懂,但隐隐感觉这人绝不简单,脑子里装的东西,怕是整个燕京城也没几个人能说出来。
傻柱愣在原地:
“他刚说啥?什么定理?靠个定理就能算出人摔哪儿?这也太玄了!”
许大茂也张大了嘴:
“这穷小子拿根树枝指指划划,随随便便就算出人掉哪儿了?”
闫奇朝那小队员扬了扬下巴:
“这次不用爬太高,就到屋檐那儿松手。
我保证你摔不着。”
小队员慌忙摆手:
“不不不不!不行!绝对不行!我再也不上去了……”
这时巡捕队长看不下去了,大步走过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我队员的命不是命吗?你查到现在查出什么了?”
闫奇浅浅一笑,心想你总算问了:
“这个高度,看到没?”
他指向屋子正中央。
巡捕队长点了点头:
“看到了,怎么了?”
闫奇笑着解释:
“你的队员刚刚就是从那个位置摔下来的,落点正好是白灰标记处。
这说明贾张氏必须爬到比那个位置更低的地方,才会跌在白灰区域。
我当时坐在屋脊上,距离她跌落的位置有一米半远。
她说是我推的——难道我的手能有一米半长吗?”
在场众人都愣住了:
“说得有道理啊……但这话能信吗?”
“估计是凑巧吧?谁能算准跌落位置?连燕京大学的教授都做不到这种事。”
面对众人的质疑,巡捕队长眉头紧锁:
“你想怎么验证?”
闫奇从容回应:
“让你的队员再爬两次,看他究竟在什么位置坠落,才能准确落在我用白灰标出的区域。”
队长转头望向屋檐,那名队员正用乞求的眼神望着他。
但队长视若无睹,直接挥手下令:
“再试一次!按他说的做!”
队员不情愿地攀上屋檐。
当他站定在屋脊时,闫奇示意他向后倒,同时命其他队员将毛毯铺在白灰前方。
前两次试验中,队员都准确落在了毛毯上。
第三次,闫奇让队员将毛毯直接铺在白灰正上方,并改变攀登路线:
“这次从房屋侧面爬上去,站稳后立即后仰,不要犹豫!”
队员依言而行,从指定方位攀上屋檐后松手坠落。
“啊——!”
这次他精准落在白灰区域的毛毯上。
现场顿时哗然:
“又接住了!三次都成功!闫奇说的果然没错!”
闫奇走到屋檐边缘分析:
“这个位置常人根本不会选择,因为极易失足。
除非神志不清或在黑暗环境中才可能误入。
贾张氏声称当时看见我时房屋已快修好,但这个角度根本看不到屋脊——能看见屋脊的只有正中央位置。
若从正中央跌落,绝不可能落在此处。
这说明贾张氏在说谎。
至于她为何选择这个角度,我认为有两个原因:第一,自秦淮茹离开后,贾张氏终日饥肠辘辘,那天又正值我获得奖金全院皆知……”
第二,所有人都知道我那时领了奖金,却没人清楚我是否真的把钱拿到手。
所以,饿得神志不清的贾张氏就动了偷我屋里钱的念头。
第三,可以回想那个下午,贾张氏失魂落魄地冲进院子,还扒我女儿的衣服。
那时候的她,状态明显已经很不正常。
第二,屋子有八米高,正常情况下,贾张氏爬到一半可能就会清醒过来。
而正是在清醒的那一刻,她发现自己站在屋顶,惊慌之下,不自觉地往房檐边退。
第三,正因为她的慌乱,才从房顶摔了下来。
她摔的位置,也就是第三次测试白灰标记的地方,只有从房檐上掉下来才会落在那,被人推下去根本不可能实现。”
闫奇指挥小队员再次爬上屋顶。
他又让其他队员站到白灰后面准备。
接着,闫奇试着推了队员三次,无论动作多轻,他都落在白灰后面的毯子上。
众人一片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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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简直神了!”
“那么高的地方,掉在哪儿他都能算得那么准。
这样的人才,如果真想害那老太婆,哪会用这么简单的手段?这案子还用查吗?根本没必要!”
“没错,看他做实验,只要稍用点力,人就摔到他说的位置后面好远。
摔成那样,只能说明是她自己掉下来的!这还用破案吗?我觉得不用了!有脑子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
……
人群渐渐激动起来,巡捕队长咽了咽口水,也坐不住了,慢慢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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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院子里传来一个声音:
“对!那天下午我也看见了,贾张氏那时神志不清的,还是我妈把她拉回家的!她还抢人家孩子的衣服!就是闫奇家的女儿,那时她就像疯了一样!”
阎埠贵家的小儿子阎解矿补了一句。
这下连傻柱他们都没话说了。
一大爷易中海慢慢走了过来:
“你怎么能确定她是摔到那,而不是被人拖过去的?如果是你推的,然后你把她拖到那个位置呢?这些不都是你提前算好的吗?你连她掉在哪儿都能算出来,难道不会算计她?”
闫奇眯起眼,紧紧盯着他:
“一大爷,看来你是不见黄河心不死。”
一大爷看着他,眼里满是怨毒。
贾张氏摔伤后,所有事都是他一手处理的,包括怀疑闫奇、上报巡捕房,还闹出这么大的调查。
一大爷虽然也推测可能是贾张氏自己摔的,但他不愿承认。
因为这件事,主要是他和傻柱挑起来的。
如果真的诬陷了闫奇……
正如闫奇所言,捏造谣言、干扰巡捕房办案、谎报案情,三项罪名叠加,那人恐怕也得去巡捕房里蹲上一段时间了。
更何况,当初他信誓旦旦地向巡捕队长指认闫奇就是凶手,队长才信了他的话,带人一同前来抓捕。
现在闫奇一番反驳,让整个巡捕房颜面扫地。
一大爷扭头看去,正好迎上巡捕队长“核善”
的目光,心里顿时七上八下。
事已至此,没有回头路可走,他只能咬牙坚持到底:
“凶手就是闫奇,必须是闫奇,否则他们这群人和巡捕房的脸面都丢尽了。”
闫奇见他不见棺材不掉泪,只好接着亮出底牌。
幸好昨天从旅行青蛙那得到的礼物中,有满级医术技能,现在他满脑子都是医学知识,正好用得上。
闫奇把刚才参与测试的小队员叫到身边。
他伸手在小队员身上按了几下: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是不是特别酸?”
小队员点点头。
闫奇开口道:
“这三个位置分别对应肩胛骨后方、后脊骨和大腿下骨。
它们关联的肌肉是肱二头肌斜下肌、腰肌和大腿下肌。”
他接着解释:
“这种伤通常是从高处或低处摔落才会造成的。
你们可以去查贾张氏的病历,她这三个部位一点伤都没有,真正受伤的位置应该是……”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闫奇边说边轻敲,小队员疼得龇牙咧嘴。
“这三个地方分别是肋骨、尾骨和股骨,是不是第三次测试时摔到的?”
小队员回想了一下,点头答道:
“对,就是没被推的那次,第三次摔下来伤到的。”
闫奇点点头:
“如果我第一次按的那三个位置,贾张氏有任何一处受伤,责任我来承担。
但如果她伤的完全是我第二次指出的位置,你就必须承认我说的是对的。”
贾张氏摔伤的是肋骨、尾骨和股骨,这一点一大爷他们早就清楚。
而闫奇根本没看过她的病历,却能准确说出受伤部位,这让一大爷几人暗自心惊。
围观的群众顿时议论纷纷:
“他刚才那样子,像个正经大夫啊,还会摸骨看病?这小伙子文武双全,居然还懂医术?”
“你看人家还是乡下来的,这也太厉害了!会木工、会维修,八级钳工,现在还会医术,这到底是何方神圣?”
“这手法可不像新手,至少是行医多年的老大夫才有的熟练。
现在咱们全县城就一家医院,里头才两位医生,其中一位年纪都多大了!他要是去当医生,那不得被当成宝贝供着?”
“我的天,这简直就是块宝啊!怪不得当初厂长一眼就看出他不一般,直接留他做了八级钳工。
现在才知道,人家连医术都会!”
“这么一比较,我们轧钢厂可差远了。
厂长之前也太冷漠了,光听说他推了老太太,连现场都没去看就急着和他撇清关系!我看这件事以后,闫奇估计不会再回轧钢厂了!”
“这样的稀有人才,还回轧钢厂?就算让他当厂长,我都觉得委屈他了!还这么年轻就有如此成就,换作是我,做梦都要笑醒!”
……
院子里的人也开始低声议论:
“真没想到,推贾张氏的凶手,竟然真的不是他。”
“说实话,我一开始就不信是他。
一个有吃有喝的八级钳工,何必专门去推一个老太太?有这么大本事的人,还愿意屈就在我们小轧钢厂,有这种胸怀的人,怎么会和贾张氏斤斤计较?”
“现在怎么办?一大爷可尴尬了,这事儿是一大妈挑起来的。”
几人目光转向一大爷。
一大爷脸色铁青,巡捕队长的表情同样难看。
闫奇缓缓走来:
“还需要继续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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