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看热闹的目光中,他不仅将家具做得精致,房屋装修得体,更难得的是始终保持着不卑不亢的态度。
一大爷活到这把年纪,从未见过第二个这般沉稳的年轻人。
他心里明镜似的,这位姓闫的年轻人只差一个机遇,一旦抓住便能平步青云。
易中海盘算着借帮扶之名拉拢他,于是上前打圆场:都是老街坊了,何必闹得这么僵?大茂你在这院子住了这么多年,也该学会包容年轻人。
况且小闫独自带着四个孩子不容易,我们不该体谅帮衬些吗?
闫奇冷眼打量着易中海,深知这人无利不起早的性子。
面对突如其来的示好,他抱着闫霜转身回屋,未予理会。
易中海却以为示好奏效,又热情相邀:小闫,看你带孩子辛苦,晚上来家里吃饭吧,我让你一大妈多备些饭菜。
见闫奇毫不领情,易中海只得尴尬驻足。
许大茂见状冷哼一声,也摔门回屋。
贾张氏见调解无果,只好拉着秦淮茹悻悻离去。
一大妈疑惑地上前询问,易中海拉着她回屋低语:别看闫奇是乡下人,这儿可灵光得很。
他指了指脑袋,咱们得考虑养老的事了。
原先觉得傻柱合适,孤儿出身又是厨师,认作干儿子后半生就不愁了。
一大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这事儿你之前也提过,怎么突然改主意了?”
一大爷点了点头:
“闫奇那孩子确实不错。
他有四个闺女,还会木工和装修,这手艺多难得!将来就算不大富大贵,也肯定差不了。
要是能把他认作干儿子,别的不说,光是那四个丫头,以后也能帮着照顾咱们。
傻柱就一个人,哪比得上闫奇。”
一大妈听完,连连点头:
“是这个理。
那往后咱们得多帮着他、向着他,好好拉近关系。”
一大爷满意地笑了。
老两口商量定了,就把干儿子的人选换成了闫奇。
这时,打着同样主意的,可不止一大爷一家。
二大爷刘海中也有了拉拢闫奇的打算。
毕竟,木工和装修都做得好的人,他还从没见过第二个。
这人前途光明,要是能拉拢过来,全家都能沾光。
他拉过老伴,让她找机会给闫奇说门亲事,顺便跟闫奇一家搞好关系。
不过,这主意早被阎埠贵想到了。
他昨天就听老伴说起娄晓娥和秦淮茹为了找闫奇做家具、装修房子争风吃醋的事。
他早就看出,闫奇虽然带着四个闺女从乡下来投亲,但想找媳妇绝对不难。
要是自己能帮他介绍一个,两家的关系自然就亲近了。
再说闫奇条件好,会手艺、长得精神、家里也收拾得利落,只有他挑别人的份。
帮忙说亲,怎么也是个人情。
阎埠贵打算在学校里给他介绍个女老师,把这顺水人情做了。
贾张氏和秦淮茹回家后大吵一架,吵完又一起骂娄晓娥,怪她和许大茂两口子多事,搅黄了请闫奇做家具的事。
一时间,院里人人心里都有自己的盘算。
闫奇回到家,准备给四个闺女做晚饭。
他把孩子们安顿在屋里,自己进了厨房。
“呱——”
一回头,旅行青蛙回来了。
通身碧绿的小青蛙,顶着一个黑色丝绒盒子,正蹲在灶台上望着他。
闫奇伸手取下盒子。
盒子下面还压着一张照片,背景是一片清澈江水。
打开盒子。
“叮——”
“礼物一:王者星厨五星技艺。”
“礼物二:松花黑鲈九条。”
“礼物三:霉惩贴一枚。”
闫奇看着眼前的礼物:鲈鱼和厨艺倒是很配,正好给闺女们改善伙食。
至于这霉惩贴,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看起来像是要贴在什么东西上。
闫奇将物品整理妥当,把松花黑鲈安置在系统空间内,又取出两条放在厨房备用。
凭借王者星厨的手艺,普通食材也能化作珍馐,这松花江特产的松花黑鲈更是肉嫩汤鲜、滋味醇厚,昔日唯有宰相与御厨方能享用。
一条鱼足有七八斤,除了刺多刺大,再无瑕疵。
闫奇为女儿精心设计了两道鱼肴。
他先为鲈鱼剔骨,再将鱼骨置回鱼腹,以骨熬汤。
待鱼熟汤成,弃骨食肉,品其鲜汤。
炖煮途中,鱼香已自锅盖缝隙四溢。
闫奇撒入特制高汤调料,鲜香更上一层,即使砂锅紧盖,仍香飘十里。
贾张氏正与孙子孙女用饭,忽闻一阵浓郁鲜香随风扑来。
她不禁咽了咽口水,棒梗也跳起来嚷道:“谁家鱼汤这么香?奶奶,我要吃!”
贾张氏抬头向厨房里的秦淮茹喝问:“你在煮什么?”
秦淮茹回头答道:“蒸窝头。”
贾张氏撇嘴道:“只有窝头?一点荤腥都没有?”
秦淮茹脸色一沉:“只有窝头。”
贾张氏摔了筷子怒道:“我老了无所谓,可孩子们正在长身体,尤其是棒梗,光吃窝头怎么行!”
秦淮茹面色发白:“我一个月就二十九块钱工资,吃饱已经不易,哪还有钱买肉?”
贾张氏翻个白眼:“我不管,你是当妈的,连口肉都弄不到,太没用了!”
秦淮茹心头发酸,暗悔嫁入贾家。
自过门以来,婆婆百般刁难;丈夫去世后,养家重担全压在她一人身上。
厂里做工,家中操持,日夜辛劳,早让她心力交瘁。
贾张氏用碗底敲敲桌子:“还愣着干什么?去瞧瞧谁家做的,讨一碗给我孙子。
想吃肉就得脸皮厚!这大院里头,哪家不该接济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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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满心不情愿,却被贾张氏强硬的态度逼迫,只得端着碗循着肉香寻找源头。
她本以为会是一大爷或傻柱家——前者家境宽裕常吃肉,后者是炊事员,总从食堂带吃食回来,院里其他人家难得沾荤。
她先走到一大爷家门前,发现老两口正在吃饭,但香气的确不是从那飘出。
离开后又朝傻柱家方向走,经过闫奇家时停下脚步——香味正是从这儿传来。
厨房窗口飘出袅袅白气,砂锅上方蒸腾着氤氲热气,整间屋子都弥漫着鲜美的鱼肉香气。
再三确认后,秦淮茹扒在窗口张望,恰逢闫奇出来盛汤。
她连忙堆起笑脸迎上前:
“炖的什么呀?这么香!”
闫奇低头盛汤,并不理睬。
锅盖掀开的刹那,浓郁的鲜香瞬间充盈了整个四合院。
秦淮茹馋得直咽口水:“原来是鱼汤啊!你们家四个孩子正需要补身子,多喝鱼汤确实好。
有条件是该吃好些,不像我们家三个孩子……”
见她站着不走,闫奇冷笑:“现在吃鱼又不犯法,想吃自己去买。
杵在这儿指望别人炖好送你?”
秦淮茹眼睛一亮:“话不能这么说呀大兄弟。
你这汤都炖好了,现成的不能分一碗给棒梗?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哪吃得起肉。
装修的活儿不帮忙就算了,成本高能理解,但一碗鱼汤又不值几个钱。
孩子馋得受不了,你就从锅边舀两碗让我带回去,也不耽误你们喝汤。”
闫奇嗤笑:“大家都是一个人养活一大家子。
我能让孩子喝上鱼汤是凭自己本事,你别摆出别人该接济你的架势。
有本事自己弄鱼汤,没本事就看别人喝。”
秦淮茹翻了个白眼,转身离开。
揭开锅盖后扑鼻的香气不仅吸引了棒梗一家,整个四合院都闻到了。
回去路上,不少邻居都探头探脑张望。
爱占便宜的三大爷阎埠贵更是端着碗寻到闫奇家门口,看见四个丫头正喝着鱼汤,馋得直咽口水。
他倚着门框看这一家吃鱼,没话找话地搭讪。
“这小日子真不赖,连鱼都吃上了,手艺也好,汤熬得这么香,一看就有功底,鱼也够大。”
他说着使劲咽了咽口水,手里的窝窝头顿时没滋没味了。
闫奇知道他等在这是想蹭鱼,也不接话,任他一个人说。
秦淮茹端着碗回家,贾张氏早就眼巴巴等着,远远看见她,立刻迎上前问:
“要到没?要了几碗?”
秦淮茹摇摇头:
“没要到,这汤是闫奇家炖的。”
贾张氏眉头一皱:
“怎么是他家?那个乡下来的穷酸,哪来的钱吃鱼,还炖得这么香?你没看错吧?”
秦淮茹还没回话,棒梗一下子跳起来:
“什么?是四丫头家炖的鱼汤?我们家都喝不上,她们家倒喝上了?”
贾张氏也跟着嚷:
“就是!我宝贝孙子都吃不着鱼,她们家倒吃上了?四个丫头片子,吃这么好的不是糟蹋吗?怎么不端来给我孙子?”
秦淮茹摇头:
“他家的东西最难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说了半天,他一碗都不肯给。”
贾张氏咬牙骂:
“这个抠门精!炖那么一大锅鱼汤,也不送点来我家,我又不是没吃过好东西,一天到晚就知道自己吃独食!”
棒梗往地上一坐,哇哇大哭:
“馋死我啦!我要喝鱼汤!我就要喝鱼汤!我要喝鱼汤!……”
贾张氏没法子,甩手怪秦淮茹:
“都怪你!连碗鱼汤都要不到,我孙子现在闹,你说咋办?”
秦淮茹叹了口气,弯腰哄棒梗:
“乖,听话,妈过两天给你煮鱼汤喝!”
棒梗不吃这套,满地打滚哭喊:
“不行!我就要闫奇家的鱼汤!他家汤香!我从没闻过这么香的汤!我就要喝他家的!就要四丫头她爸炖的!凭什么他们能喝我不能!我今天就要喝!”
贾张氏一听,把筷子一摔:
“这饭我不吃了!”
秦淮茹委屈地收拾碗筷。
棒梗见没人理,爬起来冲出家门:
“你们不帮我要,我自己去弄!”
秦淮茹看他跑出去,以为他又闹脾气,没管他。
棒梗溜到闫奇家门口,鬼鬼祟祟趴着看。
阎家四闺女刚吃完饭,闫奇正在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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