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仿佛天空在流汗水,太阳在融冰成水,月亮在伤心地悲鸣哭泣。
雨,下的雨,偶尔是一首欢快的乐曲,而大部分的时候,体现出来的更多是雨季的特征——一个气候的季节。雨季的季节是在一年雨林和草原地带的干湿两季中的湿季。湿嗒嘀嗒地滴着没完没了的水液体,但又想着农民的雨季幸福感,都又开始不忍得多说一句话了。对着一个在干季的农民,你最好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农民听见了这个话也定会生气,会发怒,会动气,会流泪,会流下动人又气愤的泪水,而你到了那个时候再去懊恼,也就迟了。因为农民要的是实在的雨天,而不是在你脑汁里面的口水!
雨季,是我的老天爷在哭泣。如果有哪一天开始下起雨来,那一定是有一位幽怨的女子在为着一个想不通的男人在哭泣。她的怨气,不是你我之间能够了解的;她的脾气,不是你我之间能够琢磨的;她的泪水,不是你我之间能够接住的;她的恨意,不是你我之间能够承受得起的。而她的愉快都是你我之间最期盼出现的一个笑容,这也会是这世界上最灿烂的笑容之一,其他的野男人无论多么努力,也只会在她的石榴裙底下甘败下风。
春天的雨水绵,夏天的雨水大,秋天的雨水斜,冬天的雨水凉。
春天的雨水是数不尽的绵蜜情意。春天的时候,也或者是早在冬天,就已经开始思索着怀春的少女,或者是少女的怀春。怀春的少女是最让人敬仰的女子,而少女的十八春则是最让人难以忘怀和小心翼翼的。
夏天的雨水是瓢瓦从天而降泼下来的大雨,其程度难想象,会有台风,并且伴随着雷电天气,随时引爆山洪和泥石流。夏天的雨水是最具有秋收时麦子的味道的,麦子的气息也在夏雨的时候提前了。但是,这对农民来说弄不代表着有望丰收,反向,“瑞雪兆丰年”——才是对农民来说,最有味,韵味的一句话。
秋天的斜雨是舌尖上的中国。秋雨的飘摇在秋天的时候全部都体现出来了,而飘泊的日子在年老的秋季里也体现得淋漓尽致。秋天的雨水最具酸味,可以做成湖北的胡辣汤,东北的饺子面皮,西南的酸甜西红柿,还能泡出苏杭的龙井茶香。
冬天的雨水带来了雪花的凉爽。泪水的冰花是痛苦的、扭曲的、怨恨的、忌妒的、烦闷的……而冬天来自大自然的雪冰花却是人类窗花的灵感之源,布衣的纹饰之源和建筑的设计之源。
文字的起源,距今却是不可考据的远去的历史了。但是,文字的起源一定是来自一个浪漫的故事:
山上的猴子婆对猴子公说:“你的儿子做这个。”她说完就去玩耍子了。又过了几年,还是这个猴子婆说:“你的孙子做这个。”又过了几年,这一家的猴子就世世代代都做这个了。老猴子是小猴子的理想,而小猴子是老猴子的梦想。
是先有了故事,再出现了文字。
或许,有一天,我问山上的猴子是否存在着这个故事,作为听者的猴子会像农民一样地跟我急得眼睛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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