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伸手试了试秦淮茹额头的温度,也被烫得吓了一跳。他顾不上多想,立刻蹬着那辆破旧的三轮车,火速将秦淮茹送往医院。
离四合院最近的卫生站里。
医生取出体温计看了看,眉头紧皱:“已经烧到四十一度了。”
看样子发烧持续了不止一两天。
傻柱听说过,人要是烧过四十二度,身体就会受到很大损伤。
他付了医药费,医生为秦淮茹挂上水。
一瓶水挂完,她的烧退了,傻柱这才松了口气。
烧退后,秦淮茹醒了过来。
她整个人很虚弱,脸色发白,额上沁出虚汗。
手动一下都觉得费力,脑袋稍一转就感到天旋地转。
“傻柱,是你送我来医院的?谢谢!”秦淮茹心里满是感激。
虽然没什么感动,也不涉及爱情。
自从上次秦淮茹为了十块钱,配合许大茂坑了傻柱之后,
傻柱就发誓再也不跟她往来。
可眼看她发高烧,他又狠不下心不管。
“是贾张氏先发现你的。”傻柱语气平静。
秦淮茹看出他在生气,低声解释:“对不起,之前和许大茂那事……”
“不用道歉。”
阎解成把沈为民收他为徒的事告诉了阎埠贵和阎大妈。
阎埠贵连声道:“好,好,真是太好了。”
阎解成跟着沈为民学焊工,既能学技术,也能分担家里压力,
更有助于阎家和沈为民拉近关系,可说是一举多得。
有沈为民关照,傻柱和许大茂也不敢来破坏阎解成的婚事。
自从沈为民收了阎解成为徒,阎大妈就更勤快了,
时不时去沈为民家帮于莉照看三个孩子。
虽然于母也在,但带三个孩子并不轻松。
有阎大妈帮忙,于莉和于母都轻松不少。
轧钢厂里,阎解成进了厂。
厂里岗位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他只能先从临时工做起。
第一天沈为民简单指导了他一下,和车间主任打了声招呼,
就回副厂长办公室了。
沈身为六级工程师兼副厂长,不可能总待在车间。
车间主任知道阎解成是沈为民的徒弟,自然客气相待,
还派了一名八级焊工来教他。
下班回到四合院,阎解成满脑子装的都是结婚的事。
他和冉秋叶处对象也有段日子了,眼下最要紧的就是彩礼问题。
冉秋叶家里条件不错,开口要五十块钱彩礼。
这数目在京城不算少,到了农村就更不用提。
“老大,你和冉秋叶先把证领了,彩礼嘛,二十块钱我看就够了。”
阎埠贵咬了一口窝头,对阎解成说道。
“现在农村彩礼一般也就五块钱,咱们出二十,也算有面子了。”
阎埠贵一直是个扫厕所的“臭老九”,工资少得可怜。
阎解成现在还是焊工学徒,一个月也就十几块钱。
阎家不是拿不出五十块,可那几乎得掏光家底。
阎家向来精打细算,生怕算计不到就受穷,
阎埠贵在儿子婚事上,最多只愿出二十块。
阎解成自己也琢磨,五十块确实太多。
他现在成了沈为民的徒弟,车间主任也照顾,
转正指日可待,以后工资肯定不低,但现在手头确实紧。
要是只出二十块彩礼,那自然再好不过。
“结婚可不只是彩礼,还得办酒席,靠人情是回不来的。”阎大妈在一旁插话。
吃完饭,阎解成就去找冉秋叶商量。
可一提到二十块彩礼,冉秋叶立马就不高兴了。
……
轧钢厂放假那天,阎家办了喜酒。
阎解成和冉秋叶已经领了证,是合法夫妻了。
在冉秋叶的坚持下,阎解成最终还是给了五十块钱彩礼。
不过冉家条件好,不仅把五十块全部退回当嫁妆,
还另外买了“三转一响”。
阎家上下个个喜笑颜开。
阎埠贵更是笑得合不拢嘴——没想到娶个媳妇不仅没花钱,还赚了一笔。
只有沈为民清楚,往后环境一变,
冉秋叶这样的老师,很可能从讲台跌到扫厕所。
到时候,阎家说不定还要受牵连。
眼下这点好处,根本算不上什么好事。
这天,冉秋叶的父母和亲戚朋友都来了,
红星小学的不少老师也来喝了喜酒。
阎家摆了六桌,沈为民还借了一张桌子给他们用。
酒席过后,冉秋叶的父母就在大院里转了转。
当冉秋叶和父母走到前院,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望向沈为民家。
一辆红色高档摩托车停在门口,格外醒目。
冉家家境本也不错,冉父冉母都算见过世面的人,
可他们没想到沈为民竟能买得起摩托车——连一张摩托车票都难倒多少人。
沈为民家里电视正开着,于莉和她的母亲坐在屋里看着节目。
冉秋叶本就认识沈为民和于莉,加上阎解成又是沈为民的徒弟,
便领着父母走进沈为民家,打算走动走动。
一进门,冉父冉母不由得暗暗惊叹:屋子虽不大,
但满屋实木家具精致漂亮,电视机、收音机、电冰箱等高档电器一应俱全。
这样的条件,远远超过阎家,连冉家也显得逊色不少。
沈为民客气地和冉秋叶的父母打了招呼。
他高大俊朗,言谈温雅,很快赢得了冉父冉母的好感。
原本他们觉得阎解成不错,可和沈为民一比,差距立现。
若不是沈为民早已成家,
他们真想撮合他和自己的女儿冉秋叶在一起。
……
秦淮茹病刚好,回到大院,却仍要操持家务。
她的父母听说女儿大病一场,放心不下,就在阎解成办事那天赶了过来。
秦淮茹的父母虽住在乡下,但也曾来过大院——
上次还是秦淮茹嫁给贾东旭的时候。
那天他们也在阎家吃了席。
饭后,二人在院里散步,看见冉秋叶一家进了沈为民家,
便也跟了过去。
当年秦淮茹和沈为民处对象时,沈为民还去过乡下。
那时他只是个焊工学徒,条件比贾东旭差得多。
可如今,看到沈为民家门口停着的摩托车,老两口愣住了。
犹豫片刻,他们还是迈进沈家大门。
一进门,两人彻底惊住——
屋子不大,却摆满高档电器与家具,俨然一副富庶人家的气派。
这条件,贾家根本比不了。
秦淮茹的父母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当年他们其实挺中意沈为民,
可秦淮茹嫌他穷,中途变了心。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坚持让她嫁给沈为民。
沈为民见到他们,也只淡淡打了个招呼。
看到漂亮优雅、又怀了身孕的于莉,
秦淮茹的父母心里一阵酸涩——
若是女儿嫁的是沈为民,
如今这般模样的,或许就是秦淮茹了。
……
秦淮茹病刚好,自然没心思去沈为民那儿。
等她爹妈从沈家回来,嘴里一直念叨着,秦淮茹听了更是说不出话。
现在后悔还有用吗?她也不知道后悔了多少回。
转眼又是一段时间过去。
阎解成聪明肯干,已经转成了一级焊工,每月工资三十块。
这和秦淮茹的工资一样多。
秦淮茹多年来一直停在一级钳工,而阎解成只用了半个月就转了正。
冉秋叶是红星小学的老师,工资也有三十多块一个月。
两人合起来一个月六十多块收入,日子越过越好。
结婚后,阎解成就动了分家的念头。
每月一发工资,阎老抠就让他交一部分上去。
阎解成不太情愿,冉秋叶更是意见不小。
但阎老抠说在家吃住都要花钱,交钱是应该的。
冉秋叶也提出分家想法。
可阎老抠现在不太愿意分。
虽然阎解成是沈为民的徒弟,但沈为民也懒得管这些闲事。
对沈为民来说,阎解成不过是个跟班的。
“我不同意分家。”阎埠贵向来精明,一分家不就少了个劳动力?
之前阎解成就提过,被阎埠贵一口回绝。
他说阎解放刚进社会还没工作,阎解矿和阎解娣还在上学,处处要钱。
光靠阎埠贵扫厕所那点收入,根本撑不起这个家。
要是阎解成再分出去,那阎家可就难上加难了。
“一家人怎么能分家?秋叶,你说呢?”阎大妈问冉秋叶。
“妈,这事我也不太懂,我听解成的。”
冉秋叶虽然是老师,比没读书的人懂道理,
但过日子终究是柴米油盐,她也不能完全不管。
最近她总觉得肚子不太对劲,早上刷牙总想吐,估计是有了。
要是生了孩子,不仅没地方住,开销也会变大。
“哥,你才结婚就要分家,也太冷血了吧?”阎解放说道。
“是啊,你和嫂子都有工资,不能丢下我们不管呀!”
“哥,别分家了吧!”
阎解矿和阎解娣也都劝阎解成别分。
“我还是听解成的。”冉秋叶又补了一句。
一听冉秋叶这么说,阎埠贵脸色就不太好看了。
“解成,我跟你妈辛辛苦苦把你们拉扯大,供你读书,帮你成家,你现在却要分家,你对得起我们吗?”阎埠贵语气里带着不满。
“分家又不是不认这个家了,你们急什么呢?再说秋叶要是怀了孩子,这屋里也挤不下。我们搬出去,照样会常回来看看,每个月还贴补家里钱。我们都退到这一步了,要是还不行,那就只能找街道办解决了。”阎解成语气透着无奈。
其实他并不真想闹到街道办,毕竟是一家人,那样太难看了。
冉秋叶自然明白这个道理,接话道:“我已经有了。”
“要是不分家,以后孩子出生,这儿根本住不下。”
“什么?有了?”阎埠贵和阎大妈同时惊得睁大了眼。
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
自从于莉生了龙凤胎,又添了三个儿子之后,阎埠贵和阎大妈就眼红得不行,天天盼着自己也能抱上孙子。
现在冉秋叶一说怀孕,简直是喜从天降。
“秋叶,你真有啦?怎么不早说?我这就去东单菜市场买点好的回来!”阎大妈说着就起身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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