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接二连三地搅局究竟意欲何为。
“真当我阎解成是软柿子?”他暗自咬牙。
离了婚的许大茂见过冉秋叶几面后,
觉得这姑娘温婉可人,便存了追求的心思。
傻柱和许大茂都没把阎解成放在眼里,这才前后脚踏进阎家。
“水果送到了,请回吧。”阎解成对许大茂下了逐客令。
“正好没吃晚饭,不知冉老师可否赏光共进晚餐?”
许大茂转向冉秋叶,笑容殷勤。
“当然不介意。”冉秋叶浅笑回应。
她确实没有理由拒绝许大茂。
听到冉秋叶这么说,阎解成险些背过气去。
看来傻柱和许大茂是铁了心要与他作对。
他谈对象与这两人有何相干?
厨房里的傻柱听说许大茂来了,暗骂:“这龟孙子!”
待菜肴上桌,四人围坐用餐。
许大茂与傻柱争相对冉秋叶大献殷勤,又是布菜又是嘘寒问暖,
阎解成几乎要呕出血来。
许大茂本就精通饭局应酬,三寸不烂之舌更是能说会道。
傻柱同样是个能言善辩的主。
唯有阎解成沉默不语,风头全让傻柱和许大茂占尽了。
阎解成暗暗咬牙,定要寻机报复傻柱与许大茂。
饭后,傻柱、许大茂和阎解成争着要送冉秋叶回家。
冉秋叶虽到阎家吃过两回饭,但并未与阎解成确定关系。
她对傻柱已无想法,至于许大茂,她也早有耳闻。
许大茂不能生育,丢了工作,连扫大街的活计也没保住。
冉秋叶绝无可能看上许大茂。
“让解成送我吧,我骑了车,他也有车,正好顺路。”冉秋叶说道。
阎解成在傻柱和许大茂面前得意了一番,随后送冉秋叶离去。
送走冉秋叶后,阎解成拎起一根木棍,悄悄摸到许大茂家。
许大茂正睡着,阎解成一棍子砸下,正中对方面门。
许大茂从睡梦中惊醒。
别看许大茂个子高大,动手却根本不是阎解成的对手。两人扭打,阎解成手中又有木棍,许大茂被打得满脸是伤。
“阎解成,你竟敢打我!”许大茂捂着脸喊道。
“就凭你也敢跟我抢人?看我不揍死你!”
阎解成怒气未消,还想再打。
许大茂见打不过,一溜烟冲出家门,关上门跑没影了。
随后阎解成又提起木棍,打算去找傻柱。
但他心知自己不是傻柱的对手。
忽然,阎解成灵机一动,想到了傻柱的出身成分。
都说傻柱是三代雇农,可他是谭家菜传人,他爹何大清也是谭家菜传人。
从前,谭家菜乃是官家菜,并非寻常菜肴。
这么一想,傻柱怎可能是三代雇农?
思忖良久,阎解成心中有了主意。
……
“收破烂喽,收——破烂喽!”
傻柱蹬着破三轮,沿街收破烂。
忽然,几个戴红袖章的小脚老太太走了过来,是街道办的工作人员,人称小脚纠察队。
“傻柱,跟我们去一趟街道办。”一位大妈开口。
“怎么突然叫我去街道办?”傻柱一脸困惑。
“去了你就知道了。”大妈们并不多言。
傻柱无奈,只好蹬着三轮往街道办去了。
傻柱刚到街道办门口,就瞥见里头站着公安。
“公安怎么会来街道办?”他心里咯噔一下。
沈为民下班后,骑着摩托车带于莉回四合院。
于莉近来身子不太爽利,肚子也日渐隆起,
她已经向厂里申请了产假,宣传科和厂里都批了。
两人前脚刚进大院,阎大妈后脚就从外头急匆匆跑进来。
“傻柱被公安带走了!”她扯着嗓子喊。
这一嗓子,立刻在院里炸开了锅。
傻柱之前就吃过牢饭,这回又被带走,四合院的名声算是彻底完了。
院里人都是一个整体,
名声一坏,谁都得跟着受影响。
傻柱上回坐牢已经败过一回名声,这次要是再进去,
全院人非得齐心把他轰出去不可。
“傻柱犯什么事了?”沈为民问道。
公安不会平白无故抓人,里头肯定有缘由。
“听说是有人举报他成分有问题。”阎大妈压低声音,一脸神秘。
“成分有问题?”
院里众人听了,都吃了一惊。
这年头,成分可是天大的事。
起风那会儿,成分就是护身符。
傻柱整天把“三代雇农”挂在嘴边,不就是图这个成分能沾光么。
“有人举报傻柱?”沈为民心里也犯嘀咕。
他头一个想到的就是许大茂,这两人是死对头。
要不是许大茂,院里还有几个人也有可能,阎解成算一个。
沈为民听说,今天傻柱和许大茂还去阎家搅和了阎解成跟冉秋叶的约会,
闹得挺难堪。
阎解成那性子,有仇必报,肯定饶不了傻柱和许大茂。
这么一想,沈为民估摸举报人八成是阎解成。
阎解成胆子也真够大的,成分这事可不好乱碰。
要是成分能随便改,那些资本家不早就花钱找门路,
把自己写成三代雇农、十代雇农了?
傻柱一直号称三代雇农,要是真查出问题,
那相关干部也得跟着倒霉,少不了落个失职的罪名。
正说着,阎解成从外头回来了。
沈为民故意凑过去问:“有人举报傻柱成分有问题,你知道谁干的吗?”
阎解成摇摇头:“谁举报的不重要,傻柱他活该!”
说完,他冷冷一笑。
沈为民最是懂得察言观色,只从阎解成的反应,就断定这事儿准是他干的。
“敢举报傻柱,胆子不小啊。要是举报不实,举报的人可是得担责任的。”
“就算举报是真的,那些被揪出来的干部,能放过他吗?”
沈为民轻飘飘几句话,正戳中阎解成的心事。
阎解成脸色越来越沉——他可是实名举报的。
万一傻柱成分没问题,他不仅得挨批评,工作说不定也得丢。
就算傻柱真有问题,他举报有功,可那些失职的干部也绝不会让他好过。
想到这儿,阎解成才发觉自己太冲动,考虑得太不周全。
……
派出所里,傻柱正接受公安的调查。
他心里乱糟糟的,不知是哪个混蛋举报的他。
想来想去,最有可能的就是许大茂和阎解成。
傻柱自己清楚,他压根不是什么三代雇农——当然也不是资本家。
他能有“三代雇农”这个身份,全靠他爸何大清当年动了手脚。
何大清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把自己弄成了二代雇农,傻柱自然跟着成了三代。
这身份就像一把保护伞,傻柱可不想失去。
但现在被人一举报,真要查出来,他可就麻烦了。
公安对成分问题十分重视,接到举报就立刻展开调查。
他们不仅查了傻柱和何大清的档案,连他爷爷那辈也翻了出来……
查到后半夜,真相终于水落石出:
傻柱的成分根本不是雇农,而是中农。
一夜之间从“雇农”变成“中农”,傻柱心里窝火。
这年头越穷越光荣,中农哪有雇农吃香?
公安查清,作假的是何大清。他托关系走了后门,把自己改成二代雇农,傻柱也就跟着“继承”了三代雇农的身份。
责任自然落到了何大清头上——在成分上弄虚作假,不是小事,何大清很可能得坐牢。
等傻柱回到四合院,已是深夜。
他默默烧水洗漱,随后一声不响地躺上了炕。
躺在炕上的傻柱,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不把举报的人揪出来,他怕是再也睡不踏实了。
“肯定是阎解成那小子暗地里举报我!”傻柱心里愤愤地想。
“阎解成,要不是你干的还好,要真是你,我非跟你没完不可。”
从三代雇农一下子变成中农,还连累何大清坐了牢,傻柱心里乱成一团麻。
……
天刚亮,傻柱就气势汹汹地冲到阎家找阎解成。
他到的时候,阎家一家人才刚起床。
见到傻柱,阎解成表情有点不自在,但还是强装镇定。
“傻柱,一大早跑我家来干什么?”阎解成没好气地问。
“有人举报我成分有问题,害我从三代雇农变成中农,我爸还得去坐牢。”
傻柱死死盯着阎解成的脸。
“关我什么事?”阎解成笑了笑。
“公安说是你举报的。”傻柱想诈他一下。
“你放屁!”阎解成眼睛一瞪,说什么也不认。
阎解成又不傻,他知道公安绝不会把举报人信息说出去的。
“想诈我?门都没有!”阎解成心里暗笑。
“傻柱,我虽然不是三大爷了,但好歹也是你长辈。”
“大清早跑来诬陷我家解成,你这是想干什么?”
阎埠贵刚穿好衣服,脸色一沉,语气很冲。
“傻不愣登的,说话给我注意点!”三大妈叉着腰,狠狠瞪着傻柱。
接着,阎解放、阎解矿和阎解娣也围上来,你一句我一句地骂傻柱。
傻柱一个人哪说得过六张嘴,气势一下子就被压下去了。
“没凭没据的,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阎解成抄起板凳。
见阎解成来真的,傻柱顿时软了下来。
他其实根本没证据,只是心里怀疑,也不敢咬死就是阎解成干的。
“难道是许大茂?”他又开始琢磨。
看傻柱退却,阎解成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松了口气。
“还好我够镇定,差点就露馅了。”阎解成心想。
“你平白无故诬陷我,赔我十块钱,不然我就去找一大爷开全院大会批斗你。”
阎解成反过来将他一军。
“什么?十块钱?”傻柱一听就不乐意了。
最近事情太多,傻柱根本没怎么去收破烂,哪里能拿出十块钱。
阎埠贵虽然已经不是院里的三大爷了,但他和一大爷刘海中关系一直不错。
傻柱这么乱冤枉人,开个全院大会批斗他也不是不行。
想到这儿,傻柱只好说:“我只能赔一块钱。”
“一块钱?你打发要饭的?”
“大清早你像条疯狗一样在我家门口乱叫。”
“我们一家全被你吵醒,还平白无故被你诬陷。”
“十块钱,一分都不能少,不然立刻开全院大会批斗你。”
阎解成态度非常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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