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不开,他肯定更怀疑许大茂心里有鬼。
左右为难之际,许大茂赶紧把两个车轱辘藏到床底下。
然后装作刚睡醒的样子去开门。
“阎大爷,一大早敲门,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许大茂打着哈欠说道。
“大茂,怎么这么久才开门?”阎埠怀疑地盯着他。
“我和媳妇睡得正香呢,您就不能做点人事吗?”许大茂一脸不耐烦。
阎埠贵没多纠缠,带着阎解成就要进屋搜。
刚到卧室门口,许大茂就伸手拦住。
“阎大爷,我媳妇还在里头睡觉,你们两个大男人闯进去像话吗?
难不成是想占她便宜?
我可告诉你们,她习惯光着身子睡。
你们敢进去,我马上报警!”
许大茂气势汹汹,这时候不拦着就坏事了。
“那就让你媳妇穿好衣服出来,我们得搜!”阎埠贵没好气地说。
“她睡得好好的,凭什么起来?”许大茂就是不答应。
阎埠贵和阎解成一时不敢乱动。如果秦京茹真的没穿衣服,
他们闯进去被许大茂告一状就麻烦了。
想了想,阎埠贵对阎解成说:“去叫你妈来!”
阎解成赶紧跑回家。
机会来了。许大茂立刻换了一副笑脸,
对阎埠贵说:“阎大爷,街里街坊的,您这样多不合适。
来,先坐,我给您倒杯茶。”
阎埠贵只好在桌边坐下。
这时候,秦京茹已经起身,费力地把两个车轱辘从窗户扔了出去。
轱辘又大又沉,她费了好大力气。
接着她脱掉衣服,缩回被窝假装睡觉。
没过多久,阎大妈来了。许大茂只允许她一人进卧室。
阎大妈进去仔细搜查了一遍,只见秦京茹睡得正熟。
阎大妈悄悄掀开秦京茹的被子,证实了许大茂的话——秦京茹确实光着身子睡觉,被窝里也没藏着车轮。
秦京茹只稍稍翻了个身,继续装睡。
阎大妈走出房间,对着阎埠贵和阎解成摇了摇头。
“阎大爷,我早说车轮不在我家。你们还是赶紧去别处找吧,我还得睡觉呢。”许大茂直接赶人。
阎埠贵一行人只好离开了许家。
等他们走远后,许大茂走出大门,左右张望确认没人,悄悄溜到窗下,将两个车轮扔到了别处。
虽然逃过一劫,许大茂却越想越气。偷车轮要是被抓到,那可是要坐牢的。他恨透了那个陷害他的人。
许大茂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傻柱。这个傻家伙从小跟他作对,处处跟他过不去。
躺在炕上,许大茂满脑子坏主意。看到沈为民天天骑着摩托车上班,他眼红得不行。想当年他还是轧钢厂电影放映员时,也曾风光过,用积蓄买了辆崭新的永久牌自行车。如今却沦落到扫大街,连个车轮都买不起。而沈为民居然买得起四五千块的摩托车,许大茂心里又嫉又恨。
一个念头浮现:傻柱曾公开说过要举报沈为民。虽然许大茂不认为沈为民的摩托车票有问题,但他想借机坑傻柱一把——谁让傻柱用车轮陷害他,差点害他坐牢。
“要是我模仿傻柱的笔迹,写封匿名信给厂保卫科,那……”想到这里,许大茂嘴角扬起一抹坏笑。
不管沈为民的摩托车票干不干净,只要沈为民以为举报人是傻柱,就绝不会放过他。到时候,许大茂不仅能看热闹、落井下石,还能趁机讨好沈为民,拉近关系。
“就这么干!”许大茂暗下决心。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许大茂就爬了起来。他翻出纸笔,开始写举报信。许大茂和傻柱从小一起长大,对傻柱的笔迹再熟悉不过,没几下就模仿得惟妙惟肖。
几分钟后,一封模仿傻柱笔迹的举报信完成了。
许大茂将信收好,开始准备早饭。他给煤炉添了煤球,烧上水,煮了一锅粗细粮搭配的粥。就着萝卜干喝粥时,他脸上尽是满足。
秦京茹忍不住问:“大茂,那两个车轮到底是谁放咱家的?”
“肯定是那个蠢货傻柱!”许大茂斩钉截铁地说。
“这要被抓到可是要坐牢的。”
“怕什么,我已经想到整治他的法子了。”许大茂露出神秘的笑容。
吃完早饭,许大茂径直出门。经过中院时,他瞥了眼傻柱家,心里冷笑:“等着瞧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来到轧钢厂门口,保安认出了这位曾经的电影放映员。许大茂提出要见保卫科长,对方略显犹豫。他立刻板起脸:“老许,当年我可没亏待你,这点面子都不给?”
保安想了想,还是放行了。许大茂对厂区了如指掌,轻车熟路来到保卫科。趁四下无人,他将举报信放在科长办公桌上——只要科长上班就能看到,到时傻柱就有苦头吃了。
哼着小曲,许大茂迈着得意的步子离开轧钢厂。
另一边,保卫科长来到办公室,刚坐下就发现了举报信。展开一看,他不禁皱起眉头——竟是举报沈为民的。这位六级工程师兼副厂长连厂长都要礼让三分,谁这么大胆子敢举报他?若查无实据,举报人必将受到严惩。
信中指控沈为民购买摩托车,这点保卫科长并不意外。毕竟最近沈工程师天天骑着摩托车载于莉上下班,虽然引人注目,但始终无人举报。
众人对沈为民的品行深信不疑,他绝不会做那些偷偷摸摸、见不得光的事。
保卫科长考虑了一下,没有直接安排人调查沈为民,
而是先去查这封举报信的来路。
既然有胆量举报沈为民,就该有胆量公开站出来,匿名举报又算什么本事?
没过多久,一名保卫科成员就查出了结果:
“科长,这封信的笔迹,像是何雨柱写的。”
“何雨柱?是之前食堂的那个主厨?”保卫科长有点意外。
何雨柱就是傻柱,原本在厂里负责食堂,后来被全厂批评,
调去扫厕所,最后被厂里开除了。
保卫科长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决定把这封举报信交给沈为民。
……
轧钢厂副厂长办公室。
沈为民的办公室整理得干净整齐。
一张办公桌,一个书架,一把椅子,还有沙发、热水瓶等物品。
办公桌上摆放着各类文件。
保卫科长来找沈为民。
“沈厂长。”
见到保卫科长来找,沈为民略感意外。
当保卫科长把举报信递给他看时,沈为民也怔了一下。
买了辆摩托车居然就被举报,这人也真是够闲的。
“笔迹像是何雨柱的。”保卫科长说。
虽然傻柱现在以收废品为生,但厂保卫科还是可以联系街道办,
对他进行批评,甚至让他游街示众。
“不是傻柱写的,是有人模仿。你看这几个字,还有这里……”
沈为民指着信上几处细节说道。
不过,能把傻柱的笔迹模仿得这么像,也不简单。
沈民让保卫科长先回去,
自己则从系统中取出一张鉴定符,很快确认这封信并非出自傻柱之手,
而是许大茂写的。
“居然是许大茂!”沈为民也有些惊讶。
但仔细一想,又觉得合理。
许大茂和傻柱从小就是死对头,互相看不顺眼。
前几天阎埠贵家的自行车丢了两个轮子,估计是傻柱干的,
他想嫁祸给许大茂。
而许大茂这次算是把心眼用到了极致,巧妙地躲了过去。
所以许大茂就想办法报复傻柱。
他陷害傻柱,沈为民本来懒得管,
可这回竟写举报信举报到沈为民头上,
那沈为民就绝不能放过许大茂了。
一想到这,沈为民便让秘书把举报信转交保卫科科长,并指明是许大茂所写。
之后的事,沈为民不必再过问,保卫科自然知道如何处理。
如今许大茂只是个扫街的工人,竟敢模仿他人笔迹,举报轧钢厂副厂长。
这下,他连扫大街的差事也保不住了。
许大茂正在街上扫地,冬日干燥,灰尘飞扬。
一位街道办工作人员走过来叫他:“许大茂,张主任让你去一趟办公室。”
许大茂以为是工作安排,没多想就去了。
谁知一进门,张主任就沉着脸,把一封信狠狠摔在他面前。
许大茂愣住了,心里一阵慌乱——这信不是该在沈为民那儿吗?怎么到张主任手上了?
“主任,这是……?”许大茂故作不解。
“你解释一下这封举报信。”保卫科长指着信说。
“举报信?”许大茂装出迷惑的表情,心里却越来越慌。
难道被发现了?无论如何,他绝不能轻易承认。
他拿起信看了看,故意说道:“这是举报沈为民的啊……这字迹我认得,是傻柱写的。”
张主任静 ** 着,看他演戏。
其实轧钢厂早已查明,信是许大茂模仿傻柱笔迹写的。
一个扫大街的,竟敢冒充他人举报副厂长,简直是自找麻烦。
“你确定是傻柱写的?”张主任脸色一沉。
许大茂自信地回答:“我和傻柱从小一起长大,他的字我太熟了。”
“砰!”
张主任猛地一拍桌子:
“许大茂,我给你机会坦白,你却不认账!”
“你真以为保卫科查不出是你模仿笔迹写的举报信吗?”
“你一个扫大街的,哪来的胆子举报轧钢厂副厂长?”
“副厂长会缺钱买摩托车?真有问题厂里早查出来了,轮得到你举报?”
“还模仿傻柱的笔迹栽赃嫁祸,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张主任每句话都像锤子砸在许大茂心上。
许大茂满头大汗,浑身发抖。
“主任,我……”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没想到保卫科这么厉害,连他模仿笔迹的事都能查出来。
“我什么我?许大茂,你净会惹事!”
“当初看你可怜才让你扫大街,你倒好,不知珍惜。”
“看来扫大街委屈你了,回家待着去吧!”
张主任失望地摆摆手。
一听要开除,许大茂扑通跪下了。
“主任我错了,您大人大量,饶我这次吧!”他哭着哀求。
许大茂本来就有污点,这扫大街的工作还是傻柱介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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