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孩子,离婚也简单。李父李母都觉得,动手这种事,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绝不能原谅。
离了婚,李父有信心再给女儿找个好人家。至于刘集,没了李家帮衬,肯定混不出什么名堂。
可李翠花心里并不情愿。结婚十几年,刘集一直待她不错。她打算第二天回去,试探试探刘集的想法。
一夜没合眼,第二天李翠花回到刘集家。
没想到一进院门就愣住了——刘集竟把她所有东西都扔在了大门口。
大门从里边反锁,她根本进不去。
李翠花彻底傻了眼。看来刘集是铁了心要离了。
她抹着眼泪,一件一件收拾好东西,又背着包袱走回娘家。
一路上,她嘴里不停地咒骂刘集,骂他 ** 。
……
轧钢厂里,刘集依旧忙前忙后,替秦淮茹搬着东西。
秦淮茹坐在凳子上歇息,远远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过来,原来是傻柱。
“秦姐,你怎么在这儿坐着休息?”傻柱一脸不解。
“傻柱,你怎么会来这儿?”
“我今天请了假,听说你被派来做搬运工,就过来看看。活儿还适应吗?”傻柱关心地问。
“还行。”秦淮茹不好意思提起刘集在帮她搬东西的事。
“要不要我帮你搬?”傻柱毕竟是院里出了名能打的,力气自然不小。
他听说秦淮茹被罚做搬运工,心里一直放不下,今天特意请假过来帮忙。
“不……不用了,傻柱,你……”
秦淮茹话还没说完,刘集就走了过来。
“淮茹,这人是谁?”刘集一屁股坐到秦淮茹旁边,还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秦淮茹愣住了,她没想到刘集胆子这么大,平时偷偷占点便宜也就罢了,今天居然这么放肆。
傻柱也看傻了眼。
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竟敢当着他的面占秦淮茹的便宜?简直找死!
“你谁啊?把手拿开!”傻柱怒视刘集。
“凭什么?秦淮茹是我的女人。”刘集一脸不屑。
“你……找死!”
傻柱怒火中烧,挥拳就朝刘集打去。
傻柱虽然身手不错,可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还是差了一截。
刘集是个壮汉,干搬运出身,力大如牛,浑身肌肉结实。
他或许没什么技巧,但光靠蛮力就足以压制傻柱。
面对傻柱这一拳,刘集全力迎击,一拳对轰过去。
“砰!”
两拳相撞,只听咔嚓一声。
傻柱的手当场骨折。
刘集趁势又是一脚,狠狠踢在傻柱肚子上,把他踹飞出去,摔了个狗啃泥。
秦淮茹看得目瞪口呆。
“小子,就你这点本事也敢跟我叫板?今天我教你‘死’字怎么写!”
说完,刘集再次攥紧拳头,准备继续痛揍傻柱。
秦淮茹见势不妙,赶紧上前拉住刘集。
傻柱只好忍着骨折的痛,狼狈逃走。
“这孙子,敢在我面前嚣张!”刘集朝地上啐了一口。
秦淮茹心里七上八下,没想到刘集这么轻易就把傻柱打跑了。
要知道,四合院里除了沈为民和刘彪,秦淮茹还没见过谁能打得过傻柱——他可是院里的“战神”。
被刘集这样的人缠上,恐怕不会有好结果。
“淮茹,以后少跟这种人来往。你是我的女人,谁也别想抢走。”
“要是哪个敢对你有歪心思,我让他尝尝拳头的滋味!”
刘集一脸不屑。
秦淮茹只能装出顺从的样子,心里却怕得要命。
刘集说完,继续去搬货了。
中午,刘集回家拿了轧钢厂开的离婚证明,和李翠花一起去街道办正式办了离婚。
刘集态度坚决,李翠花哭得撕心裂肺。十多年的夫妻情分,在他眼里一文不值,如今他满心只有秦淮茹。
刘集冷漠地离开了李翠花。
而秦淮茹却特意跑回四合院,去看望受伤的傻柱。
傻柱三根手指骨折,已经接好,伤得不重。
“秦姐,你别骗我,你和刘集到底什么关系?”傻柱直接问道。
“我……”秦淮茹一时语塞。
“我们没什么关系,他就是看我可怜,平时帮我搬搬重货。”她想了想答道。
“他还摸你手了。”傻柱毫不遮掩。
秦淮茹更答不上来了,只能低头啜泣。
“傻柱,你也知道,贾家早就揭不开锅了,我还被罚去当搬运工。”
“我一个弱女子,一天搬两百斤就是极限了。要不是刘集帮我,我们全家都得饿死。”
“他是对我有想法,可我也不是随便的人,不会让他得逞的。”
秦淮茹又开始卖惨,这一招对傻柱最管用。
她一哭,傻柱就心软了。
棒梗那个白眼狼,整天跟刘光奇混在一起。贾家已经山穷水尽,全靠秦淮茹一个人硬撑。
她被罚做搬运工,累死累活赚那点钱,根本不是干这活的料。
“秦姐,你辞了轧钢厂的工作吧,我养你!”傻柱说道。
他清楚刘集来者不善,再这样下去,秦淮茹恐怕真会被抢走。
傻柱一直惦记着秦淮茹,眼看要得手的“兔子”不能就这么飞了。
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她辞职——他的工资勉强够养活贾家一大家子。
这已经是豁出去了。
秦淮茹轻轻摇头:“傻柱,我知道你待我一片真心。可我若是辞了工,贾家上下都指着你过活,外人怕是要把咱们的脊梁骨戳穿。”
“你本就不该扛起贾家这副担子。”
傻柱思忖片刻,觉得这话在理。无论如何总得有个正经名分,免得落人话柄。
“要不这样,你别让刘集搭手了。能搬多少算多少,我每月贴补你二十块,你看成不?”傻柱又添了句。
听到二十块的数目,秦淮茹心头一动。若不是为着那点薪水,她何必忍受刘集的咸猪手?每次被占了便宜,回家都要搓洗好几遍身子。
“好。”秦淮茹抿嘴笑了笑。
......
棒梗和刘光奇大吵一架后终究握手言和,毕竟钱还得一起挣。虽说刘光奇临阵脱逃不够义气,但认错态度诚恳,发誓再遇事定会两肋插刀,棒梗也就顺台阶下了。
两人商量着换个鸽子市继续行乞。夜里九点,他们猫在角落装扮妥当。棒梗匍匐到街面,扮作四肢尽断的残废,刘光奇跪在旁边抹眼泪。虽说上回的把戏被人识破,好在消息传得慢,凄惨套路依然奏效。
不出一个时辰,破碗里已堆了十块零钱。两人交换个眼神,心底暗喜。十点半后人流渐密,随着哭声渐响,碗里碎钞越积越多。
忽然阴影里窜出条 ** ,吐着猩红舌头死盯着他们——正是上回追咬他们的恶犬。此刻市集人多眼杂,想起立过的誓言,刘光奇咬牙从墙角抄起扁担。可那畜生全然不惧,依旧龇着獠牙步步逼近。
“棒梗,上次咬我们的那条狗又来了!”刘光奇慌忙告诉棒梗。
“愣着干嘛,赶紧赶走它!”棒梗不耐烦地喊道。
刘光奇吓得脸色发白,虽然是个男人,但小时候被狗咬的经历还历历在目。
何况疯狗发起疯来实在可怕。
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颤抖着举起扁担,与恶狗僵持着。
丝毫不敢主动出击。
突然,恶狗像发狂一样腾空跃起,直扑刘光奇。
“啊!”刘光奇吓得魂飞魄散,扔下扁担拔腿就跑。
棒梗看到这一幕,彻底傻眼了。
“真是个没用的东西!”棒梗忍不住骂道。
见刘光奇跑得无影无踪,恶狗没有追赶,反而转过头,凶狠地盯着躺在地上的棒梗。
有了上次逃跑的教训,棒梗不敢再站起来跑,否则露馅了以后在京城就没法混了。
毕竟鸽子市这么多人都在看着。
“救命啊!救命!”棒梗大声呼救,想博取别人的同情。
只要有人同情,肯定会把恶狗赶走。
这招果然有效,很快不少人拿起扁担围到棒梗身边。
“哪来的疯狗,怎么欺负一个残疾孩子?”
“这狗疯了就没救了,干脆打死算了!”
“对,打死它,免得再咬别人!”
众人议论纷纷,一致决定要打死这条 ** 。
远处人群中,沈为民露出一丝冷笑。
他没想到棒梗这次学聪明了,为了不露馅,竟然打起了感情牌,博取了路人的同情。
不过这条恶狗并不普通,它被沈为民施了傀儡卡。
路人根本打不死它。
沈为民不想伤及无辜,不会让傀儡狗真的咬人,只要把他们都吓跑就行了。
他驱使恶狗向路人扑去。
几个人立刻举起扁担朝狗打去。
没想到这狗动作极快,任凭他们怎么打,连狗毛都碰不到。
说时迟那时快,恶狗一口咬住了一根扁担。
那人用尽全力想抽回扁担,却纹丝不动。
恶狗竟然生生把扁担咬断了。
围观的人都吓傻了,谁见过能把扁担咬断的狗?反正这些路人是头一回见。
恶狗咬断扁担后,再次凶狠地扑向路人,一口咬住其中一人的裤子。
那名路人吓得魂飞魄散,几个人跌跌撞撞地逃走了。
围观群众也纷纷惊惶后退。
然而恶狗并未冲向人群,而是死死盯住了棒梗。
棒梗大气不敢喘,生怕恶狗扑来。
看来这狗是和他对上了。
刘光奇这窝囊废,话说得好听,危急时刻却跑得无影无踪。
棒梗发誓再也不原谅他。
“救命啊!救命!”棒梗再次哀声呼救。
但再没人敢上前帮忙——刚才几个持扁担的壮汉都被吓退,谁还敢来?
突然,恶狗张开血口扑向棒梗,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
棒梗痛得哇哇大叫。
此刻他已顾不上伪装,保命要紧!
他伸出左手,一拳朝恶狗打去。
围观群众全惊呆了:这残疾乞丐竟有左手?不是双手双脚都断了吗?
棒梗一拳正中恶狗额头,打得它后退几步。
他趁机站了起来。
人群更加愕然——眼前的事实证明,棒梗的左手和双腿完好无损。
所谓的“四肢残废”全是骗局!
“小骗子!年纪轻轻就骗人!”
“难怪狗总咬他,原来是老天派来惩罚骗子的!”
“太气人了,我刚给了五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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