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偏偏让我摊上了?你就是想骗钱,哄我做手术!”
“今天不给个说法,我跟你没完!”
贾张氏骂个不停,旁边的易中海脸都青了。
贾张氏不识字,压根不知道易中海代笔的保证书上写了什么。
易中海拼命劝,却一点用也没有。
保证书都签了字,贾张氏再闹也是白搭。
可她哪里懂这些?只觉得是医生手术没做好,害她变成这样。
必须让医院赔钱!
贾张氏越骂越难听,主刀医生脸色也越来越沉。
就在她破口大骂的时候,原本割掉的瘤子居然又冒了出来。
更离谱的是,之前瘤子长在右脸。
这回却长在了左脸上。
而且随着她骂得起劲,那瘤子还在一寸寸变大。
易中海和医生全看呆了。
这……这是什么情况?
医生惊得合不拢嘴,赶紧咽了咽口水稳住心神。
贾张氏忽然觉得左脸生疼,伸手一摸,触到那颗瘤子,顿时捶胸顿足。
“大夫!快救救我!怎么右边刚割了,左边又长?”
“这瘤子会跑不成?呜呜……”
她放声大哭起来。
医生也摸不着头脑,只好瞎编:“估计是两边本来都有,左边的不明显,之前没查出来。”
“那咋办?还得再开一刀?”贾张氏死的心都有了。
右边刚割完就面瘫,要是左边再割,整张脸是不是就全瘫了?
想到这里,她连声喊道:“不做了!回家!赶紧回家!!”
贾张氏吵着要回去,易中海只好陪着她往四合院走。
……
等两人回到院子,几个在闲聊的大妈齐刷刷望向贾张氏。
她们都是远视眼,离远了看得格外清楚。
只见贾张氏右脸贴着纱布,显然是刚动过手术。
割瘤子可大可小,全看瘤子大小和位置。
肿瘤长在脸上,手术风险不算太高,比起体内肿瘤自然安全不少。
手术难度也相应降低。
因此贾张氏手术当天便能出院回家。
但令几位大妈惊讶的是,贾张氏左脸竟也长出了一颗肿瘤。
而且体积还不小。
这是怎么回事?
右脸刚切了肿瘤,左脸又长一颗,难道是为了对称美观?
可为什么右脸的切了,左脸的却留着?
难道一次手术只能切除一颗?
大妈们满心疑惑,忍不住询问贾张氏:
“张姐,你左脸怎么也长瘤子了?早上不是还在右脸吗?”一位大妈开口问道。
“关你屁事!”贾张氏狠狠瞪了她一眼。
从医院回来心情本就糟糕,这一问更让她觉得对方在嘲讽自己,顿时火冒三丈。
“你怎么不识好人心?我这是关心你。”那大妈继续解释。
“用不着你假惺惺地关心!”贾张氏翻了个白眼。
“你这人……真没良心!”
“你有良心?在这冷嘲热讽就是有良心?你告诉我这是什么良心?”
“我看你是粪吃多了,脸上长瘤子就是报应!”
“我撕烂你的嘴!”
“来啊,谁怕谁!”
贾张氏一瘸一拐就要冲上去,却被易中海一把拉住。
易中海如今已不是院里的一大爷,大妈们自然不给他面子。
几个人站成一排,贾张氏根本无力对抗。
要是真动手,她肯定会被围殴。
贾张氏见状立即怂了。
但她嘴上仍不消停,易中海拦都拦不住,转眼间几位大妈的祖宗十八代都被她骂了个遍。
果然是个满嘴喷粪的老虔婆,骂起人来气都不喘一口。
几位大妈加起来都骂不过她一人。
可惜贾张氏只顾一时痛快,忘了左脸的肿瘤正越肿越大。
疼痛让她口眼歪斜,这下真的变成了歪脸丑相。
连易中海看了都觉得有些反胃。
对面几位大妈纷纷幸灾乐祸:
“活该!老天真是开眼了!”
“这满嘴喷粪的贾张氏,就该长瘤子,死了最好!”
“人家好心关心她,她还不领情,这种人不会有好报!”
“又是兔唇,又是长瘤子,现在嘴也歪了,也就易中海这种口味重的人才受得了。”
“换我早就吐了。”
……
贾张氏板着脸走回后院,贾东旭看到她,一脸错愕。
“妈,你左脸怎么也长瘤子了?”
“不是才去了医院吗?右脸切掉了,怎么左脸不一起切?”贾东旭皱起眉头。
“你就那么想让我整张脸都瘫掉?看不出来我现在嘴歪眼斜了吗?”
说完,贾张氏觉得嘴角更歪了。
贾东旭刚才没注意,这下仔细一看,吓了一跳。
真是丑得吓人,嘴歪眼斜的。
“难道切瘤子会面瘫?那还是别切了,我看这瘤子根本切不完。”贾张氏说。
手术费倒不是问题,易中海不缺这点钱。
右脸的瘤子切了,但右脸也瘫了。
如果左脸的瘤子也切掉,左脸是不是也得瘫?
可从医院回来时,左脸的瘤子本来不大,刚刚跟院里几个大妈狠狠吵了一架——
左脸的瘤子就又变大了。
贾张氏觉得活着没意思了。
“都怪那几个**,害得我左脸的瘤子又大了……”
话没说完,左脸的瘤子果然又胀了一圈。
易中海和贾东旭都无语。
“妈,抽屉里有胶布,这几天你把嘴贴上吧,省得再骂人。”贾东旭随口提议。
易中海觉得这主意不错。除了吃饭喝水,其他时间就用胶布把嘴封上。
这样贾张氏就不会乱说话了。
易中海从抽屉里翻出胶布,给她贴上。
贾张氏想说话,却只能像阎解矿那样“阿巴阿巴”,说不出完整的字。
脸上的瘤子果然没再长大。
既然这方法有效,易中海就打算带她去医院,把左脸的瘤子也切掉。
等贾张氏习惯了不骂人,再撕掉胶布,不就没事了?
想到这里,易中海又进屋拿了十块钱,带贾张氏再次去了医院。
之前动手术的医生推说没空,找了个借口不肯做。
易中海只好找别的医生来做。
手术结束,贾张氏左脸也瘫了——整张脸都瘫了。
贾张氏成了一张毫无表情、面貌诡异的脸。
晚上谁要是撞见她,肯定以为见了鬼,而不是人。
若是此刻用手电照向贾张氏那张脸,怕是连沈为民见了,也要吓一跳。
更叫人生气的是,手术过后没多久,贾张氏的额头上竟又冒出一个瘤子。
贾张氏简直觉得活着都没什么意思了。
易中海也感到筋疲力尽,实在不想再折腾了。
长瘤就长瘤吧,割了还会再长,只要贾张氏不再张口骂人,那瘤子倒也不至于变大。
易中海带着贾张氏回到四合院。
几位大妈见他们回来,又忍不住对贾张氏冷嘲热讽。贾张氏嘴巴被胶布封着,只能“阿巴阿巴”地发出几声含混的叫骂,之后也就不作声了。
一进家门,易中海直接往炕上一倒,蒙头就睡。
如今,他连看贾张氏一眼都不愿意,甚至有点犯恶心。
“听说你婆婆脸上长瘤子了?”
“这恶婆娘真是活该,嘴里没半句好话,就差头顶长疮、脚底流脓了。”
“不过她那张脸早就不要了,长个瘤子又能怎样!”
一大早,傻柱对秦淮茹说着这些话,却没留意贾张氏正站在他身后。
贾张氏起得早,本来打算去医院再问问医生,看脸上这瘤子还有没有办法治。
谁知正巧听见傻柱在那儿恶言恶语。
贾张氏顿时气得脸色铁青。
之前秦淮茹提出离婚,后来又闹分居。
全是傻柱在背后出的主意,贾张氏早就恨透了他。
现在这傻不愣登的东西居然敢说她“不积口德”“不要脸”。
“你这傻了吧唧的东西,我撕烂你的臭嘴!”
贾张氏气昏了头,一把撕掉嘴上的胶布,大吼一声就扑向傻柱。
傻柱和秦淮茹都被吓了一跳。
两人正说得投入,压根没注意到贾张氏在背后。
傻柱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就被贾张氏抓出几道血痕。
他脸上本来就有不少疤,这下更是花得像只野猫,难看极了。
血珠顺着伤口往下淌。
等傻柱回过神,一把将贾张氏狠狠推开。
虽然自己理亏在先,但傻柱实在压不住怒火。
之前棒梗用炮仗炸他的脸,后来贾张氏把一壶开水泼他脸上,现在又被她抓花了脸。
傻柱好歹也是四合院里能打能斗的人物,怎么能被一个老虔婆接二连三地欺负?
这口气,咽不下去。
“你个傻不愣登的蠢货,破坏别人家庭的混账!要不是你在背后撺掇,秦淮茹哪敢提离婚?哪敢闹分居?”
“现在还敢在背后骂我?看我今天不撕烂你那张臭嘴!”
贾张氏张牙舞爪地再次扑向傻柱。
傻柱忍无可忍,抬脚踢中贾张氏的面门。
“砰”的一声,贾张氏重重摔在地上。
若不是秦淮茹拦在中间,傻柱绝不会轻易罢休。他指着倒在地上的贾张氏喝道:“别仗着年纪大就倚老卖老!再敢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
“傻柱,你非要跟我作对是不是?”易中海急忙上前查看贾张氏的伤势。只见她侧脸红肿,所幸只是皮外伤。
这时阎埠贵攥着一大把燃着的线香匆匆赶来——他原本要去庙里上香,听见动静便折返而来。自从被易中海罢免三大爷之位,阎家与贾家早已势同水火。
阎埠贵扬着线香说道:“老易,你真是娶了个好媳妇。贾家上下全是扫把星,你为一己私欲休弃发妻,结果丢了一大爷的职位。你把傻柱当亲儿子栽培,如今反目成仇。贾张氏满口污言秽语,脸上这瘤子就是报应!你几十年攒的积蓄,怕是都快被这女人败光了吧?我劝你趁早休了她!南无阿弥陀佛!”
这番话字字诛心,既痛斥易中海,又羞辱了贾张氏,连带着秦淮茹也挨了骂。在阎埠贵眼里,贾家没一个善茬。
易中海心头一震。阎埠贵虽在讥讽,说的却是实情。自娶贾张氏过门,他霉运不断:丢了大爷之位,厂里诸事不顺,积蓄也消耗殆尽。他越想越觉得贾张氏是个祸害。
若非沈为民种下的情蛊作祟,他早该将这女人踹出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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