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合适,你回四合院去吧,祝你早点找到合适的人。”
许大茂一愣,以为听错了,脸顿时沉了下来。
“刘霞,你说什么胡话?昨晚我们不是聊得好好的吗?我妈连彩礼都去准备了。”
“我今天一早就让王大妈回绝了,你妈应该也知道了。”
“我们不合适,请你回去,我不想再多说了。”
刘霞说完就要转身离开,不想再搭理他。
“刘霞……刘霞,为什么啊?”许大茂用力拍着门。
刘霞有些紧张,回道:“你这人太滑头,我还听说你在轧钢厂的时候乱搞男女关系,我们真的不合适。”
这话一出,许大茂彻底傻了眼。
“是不是傻柱那混蛋跟你说了什么?”
他立刻猜到,自己的那些破事儿,就数傻柱最清楚。
但刘霞已经不再理他,也没回答他的问题。
回到四合院,许大茂越想越气。
回想起早上傻柱主动提出要帮他下厨,许大茂当时就觉得不对劲。
怎么傻柱突然这么热心了?
现在他才反应过来,原来全是傻柱在背后捣鬼,不但搅黄了他的婚事,还骗走了他十块钱。
还说什么十块钱就十块钱,说话算话。
现在许大茂想起来就觉得恶心。
“真特么恶心!”许大茂气得直骂。
他下定决心这回非得报复傻柱不可,非把他揍趴下才算完。
傍晚,傻柱拎着两个饭盒,哼着小曲,迈着四方步走回大院门口。
秦淮茹照旧在门口等着傻柱,一见他回来就眉开眼笑。
两人说了两句话,傻柱就把两个饭盒都递给了秦淮茹。
傻柱现在工资不低,养活自己和何雨水绰绰有余,所以饭盒都给了秦淮茹。
毕竟秦淮茹现在只是个扫厕所的,工资少得可怜。
许大茂这时从墙角摸了根木棍,悄悄摸到傻柱背后。
趁傻柱没注意,他抬手就是一记闷棍。
棍子狠狠砸在傻柱后脑勺上。
顿时,傻柱后脑勺鲜血直涌,头发染红了,连衣服也沾了血。
傻柱赶紧用手捂住伤口。
“许大茂,你特么敢偷袭我,找死是吧?”傻柱彻底火了。
要是正面动手,十个许大茂也打不过他。
可这孙子居然从背后下手。
“你个傻了吧唧的傻柱,是不是你跟刘霞说了我坏话?”
“我好好的婚事让你给搅黄了,还特么装模作样,骗了我十块钱。”
“今天我不揍死你个**,我跟你没完!”
许大茂也彻底红了眼。
傻柱刚要开口解释,许大茂已经抡起木棍又朝他打来。
傻柱确实是四合院战神,可现在他得用右手一直按着后脑伤口。
等于让了许大茂一只手。
许大茂手里拿着木棍,又完全豁出去了。
要知道狗急了还跳墙呢。
许大茂左一棍右一棍往傻柱身上招呼,都被傻柱闪身躲开了。
“许大茂,你疯了吗?这要闹出人命你担得起吗?”一旁的秦淮茹指着许大茂大骂。
这一骂反而让许大茂更来气了。
要不是这个扭捏作态的秦淮茹,他许大茂怎么会落到现在这步田地。
从一个月挣四十块钱的电影放映员,变成一个月只有十几块的扫大街的。
连他辛辛苦苦攒下的积蓄也全被掏空了。
蹲了监狱不说,最要命的是现在连男人都算不上了。
以后要是娶了漂亮媳妇,也只能干看着,这谁受得了啊?
一想到这儿,许大茂顿时火冒三丈。
他抄起木棍就朝秦淮茹打过去,今天他豁出去了,连她和傻柱一起收拾。
“不好!”傻柱没料到许大茂会对秦淮茹动手。
他一把拽住秦淮茹的袖子,把她扯到一边,躲开了那一棍。
秦淮茹吓得脸色发白,她怎么也没想到,坐牢前还说要娶她的许大茂,
现在竟像变了个人一样,对她下这么重的手。
“许大茂,你疯了?”秦淮茹怒喊。
“我就是疯了!你们这对狗男女,今天我非打死你们不可!”
许大茂再次抡起木棍砸向傻柱。
“许大茂你个 ** ,难怪是条不会下蛋的疯狗!
你现在连男人都不是了,还打女人?我看你是活腻了!”
说完,傻柱集中精神。之前大意被许大茂偷袭了一棍,
这回他可不会再让了。
许大茂冲上来的时候,傻柱瞅准机会,一脚把他踹倒在地。
许大茂一屁股跌坐,木棍也飞出去老远。
“许大茂,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搅和你婚事了?
有本事拿出证据来!
我去帮厨是看在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
咱俩平时是小打小闹,可你怎么能恩将仇报,对我下这么重的手?
许大茂,你蛋没了,良心也没了吗?”
傻柱继续装模作样,随口胡扯一通。
许大茂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
要说证据,他还真没有,一切都是他自己的猜测。
除了傻柱,他忽然又想起一个人——
就是那个写匿名信搅黄他和娄晓娥的沈为民。
这事说不定也是沈为民干的。
许大茂自知理亏,虽然心里憋屈,却不知怎么反驳傻柱。
易中海、刘海中他们听到动静都赶了过来。
看到傻柱后脑流血,衣服都被染红了,易中海赶紧让他去医院看看。
傻柱知道伤得不重,只是破了皮。
他看着许大茂被自己唬得 ** ,心里简直笑翻了天。
要不是怕露馅,他早就放声大笑了。
许大茂这个对头,斗了这么多年,就数今天最让傻柱觉得滑稽。
“一大爷,不碍事,我回家包一下就行!”
傻柱来到许大茂跟前,故意挤兑他:
“许大茂,我这个人重情义,不像你忘恩负义。”
“你今天这一棍子,就当是那十块钱赔了我的医药费。”
“下回再没凭没据地闹事,仔细我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
傻柱往家走时,正遇见阎解成。
瞧见傻柱后脑淌着血,阎解成满脸好奇。
傻柱好歹是四合院里的“战神”,虽说打不过沈为民,还被肉联厂保安刘彪一拳放倒,但总归有两下子。谁这么能耐,竟把他打得头破血流?
“傻柱,你流血了,谁打的?”阎解成凑上前打听。
表面是关心,其实话里带刺。
“被一条疯狗挠的。”傻柱没好气。
“疯狗能把你头咬破?这倒是新鲜。”阎解成笑了。
“不是普通疯狗,是只不会下蛋的,说准确点——是只阉狗。”傻柱哼道。
阎解成越听越糊涂。
他往前院瞥了一眼,只见许大茂跌坐在地上,几步外丢着根木棍,秦淮茹还愣愣地站在那儿没动。
“是许大茂动的手吧?你又对秦淮茹耍流氓了?”阎解成问道。
他心里直摇头——两个光棍为了个有夫之妇动手,还闹得头破血流,真是没出息。
“你少在这儿胡说!我下班给秦姐送饭盒,许大茂问都不问就抡棍子偷袭,是我大意了没躲开。”傻柱辩解。
“原来这样,我还以为……”阎解成话说一半。
“你以为什么?”傻柱瞪起眼。
“没什么!没什么!”
阎解成被傻柱凶巴巴的样子吓住了。
看傻柱这架势,也不像要回头找许大茂算账。头都被打破了,许大茂倒跟没事人似的——估计傻柱是真理亏。
向来只有傻柱揍许大茂的份,今天反了过来,还真是稀罕。
……
沈为民在自家门口看完了全场。
“怎么,许大茂又跟傻柱争秦淮茹了?”于莉好奇地问。
沈为民关上门,走回来把炉子上烧开的水倒进洗脚盆里。
沈为民笑着说:“估计是的,许大茂拿起木棍,把傻柱打得头破血流。”
他往洗脚盆里兑好凉水,试了试水温,端到于莉脚边,一边为她按摩一边泡脚。
深秋时节,气温降得快。为了帮于莉保暖,沈为民每天都坚持给她泡脚,还提前烧好炕,让被窝暖暖和和的。
“这两人啊,真是天生的对头。”于莉嘿嘿一笑。
“你坑我、我坑你,来来往往像唱戏一样,我们只管看热闹就好。”
沈为民叹气道:“那么多姑娘不找,偏要围着一个有夫之妇打转,真是没救了。”
后院,聋老太太家。
傻柱家里没酒精了,来老太太家借。老太太见他满头是血,急忙问是谁打的。
“许大茂那只阉狗干的。”傻柱愤愤地说。
一大妈赶紧取出酒精,替他清洗伤口、止血包扎。
“许大茂打你?”老太太和一大妈几乎同时惊呼。
从小到大,从来只有许大茂挨打的份,今天傻柱居然被打,实在稀奇。
听傻柱说,许大茂和刘霞的相亲黄了,许大茂怪到他头上,就拿木棍偷袭。许大茂还对秦淮茹动手,要不是傻柱反应快,秦淮茹估计也得挂彩。
“这许大茂太缺德,没证据的事怎能乱说?”聋老太太语气不满,“柱子,扫大街的工作是我帮你找的,你还好心介绍给许大茂,现在知道什么叫恩将仇报了吧?”
傻柱哎哟着忍痛说:“奶奶,那工作是答应他爸妈才介绍的。要是许大茂自己来求,跪着我都不会理。”
聋老太太这才知道许大茂相亲的事,看来许大茂总算想通了,知道缠着秦淮茹没好结果。
“柱子,这事你得学许大茂,赶紧相亲娶个媳妇。秦淮茹就是个扫把星,人家都醒悟了,你怎么还围着她转?”老太太提醒道。
“奶奶,我心里有数。”傻柱一句话带过。
贾东旭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估计撑不久了。他心想,秦淮茹迟早是他的。
馋了这么多年的身子,吃都没吃到,怎么能就这样放弃?
许大茂想开了,对傻柱倒是好事,少了个竞争对手。
一大妈给傻柱包扎完伤口,傻柱就回了家。
何雨水在家里等着他。
“傻哥,你今天是不是又因为秦淮茹,和许大茂打起来了?”
“我还听说你头都被打破了?”
何雨水踮脚一看,傻哥后脑果然包着纱布。
“别听外人胡说,是许大茂相亲黄了赖我,偷袭我,我没防备。”
傻柱没好气地解释。
“你也该找个媳妇成家了。”何雨水撅着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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