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猜到那张纸条可能是个圈套,却还是没能抵挡住好奇心的驱使。她已经万分谨慎,却依然落入了陷阱。若只是跟傻柱两人独处,传出去顶多算是作风问题——反正外头关于他俩的流言早已满天飞。可如今,
“我……我不想活了!”秦淮茹瘫坐在地上,学着贾张氏的模样哭闹起来。
“许大茂,昨晚那纸条是不是你伪造的?”傻柱厉声质问,“现在刘彪不在,你要是敢说谎,我砸烂你的脑袋!”
“真、真不关我的事啊!”许大茂慌忙辩解。
“与你无关?那你怎么会出现在地窖里?”
“我也是收到纸条才来的,刚到地窖口就昏过去了。”许大茂信口胡诌。
傻柱沉吟片刻,觉得这个解释倒也说得通。
此时地窖外围观的人越聚越多,议论声此起彼伏:
“
“
“
“
“还记得许大茂和傻柱光着身子在厨房那事吗?”
“当然记得!这两人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老手。”
“
“
“这算什么新潮?分明是伤风败俗!”
“傻柱和许大茂都不在轧钢厂了,可秦淮茹还在。这事要是传开,她肯定要被全厂批斗,罚去扫厕所。”
“不知道贾张氏知道了会作何反应?”
“还能怎样?这婆媳俩一个比一个会来事!”
……
不多时,易中海、贾张氏和刘海中等人也闻讯赶到地窖口。
易中海一见这情形,简直不忍直视——怎么又是地窖?最近这些糟心事怎么总跟地窖扯上关系?
老话说捉奸成双,这回倒好,一捉就是三个人。
易中海本来一向看重傻柱,可最近这几桩事,真是把他一张老脸都丢尽了。
刘海中本来盘算着让许大茂去害傻柱和秦淮茹,哪想得到许大茂脑筋这么不灵光,害人不成,反倒连自己也搭了进去。这招臭棋,看得他目瞪口呆。
刘海中端着架子,打起官腔:
“你们三个像什么样子?简直败坏门风、道德沦丧!”
“这事要传出去,咱四合院积攒百年的好名声,非被你们败光不可。”
“特别是你,秦淮茹!你可是有丈夫有孩子的人。”
“连恪守妇道的基本伦理都不懂吗?怎么能跟两个没结婚的男人混在一处?”
刘海中一心想护着许大茂,故意把矛头都引向秦淮茹,想把整件事的责任全推到她头上。
许大茂一听就懂了他的意思,赶紧接话:
“二大爷说得对!我昨晚收到一张纸条,就是秦淮茹写给我的。”
“哪知道她把傻柱也喊来了。”
“
“真没想到,
“但我保证,我们仨什么都没发生。”
“我和傻柱都坚决拒绝了,我俩才是受害者!”
许大茂一口气把责任全甩给秦淮茹,顺带也拉了傻柱一把。
傻柱现在在供销社做厨师,没有理由反驳许大茂的说法。否则工作一丢,可真叫天天不应了。
他沉默着,不反对,也不赞同。
易中海终究不愿完全放弃傻柱。刘海中和许大茂既然递了台阶,他自然要顺着下。
“二大爷说得对,这件事全是秦淮茹的责任。”
“
秦淮茹一动不动地盯着傻柱,眼中无泪,只有一片死寂。
她没想到,面对刘海中和许大茂的诬陷,傻柱竟一言不发。
可转念一想,她又觉得傻柱做得对。
眼下这局面,只有她扛下所有责任,才能让损失降到最低。
否则傻柱供销社的工作肯定保不住,她秦淮茹最后的指望也就彻底断了。
反正不管怎么辩解,她都逃不掉全厂批斗、罚扫厕所的命运。
既然如此,那就认命吧。
“是我做的,
“
这话一出,人群顿时炸开了锅。
傻柱瞪圆了眼,慌了神。
许大茂嘴角一扬,露出阴森的笑。
虽然没整到傻柱,能报复秦淮茹也算值了。
之前被她耍得团团转,攒了那么多年的钱全被她掏空,还害他坐了四个月的牢。
这时贾张氏举着鸡毛掸子冲了过来,满脸凶气。
她冲进屋里,抡起掸子就往秦淮茹身上猛抽。
“啪!”
“啊——!”
秦淮茹疼得尖叫。
贾张氏一把扯住她的头发,硬生生把她拽回贾家。
屋里早已摆好贾家列祖列宗的牌位。
贾张氏逼秦淮茹跪在牌位前认罪。
傻柱想去拦,可他也自身难保。
这时候插手,不就等于承认他和秦淮茹有私情吗?
那责任就不只是秦淮茹一个人的了。
想到这里,傻柱只能咬牙回家,一头钻进被子。
几炷香烧得满屋烟雾缭绕。
风吹帘动,牌位和遗照在烟中若隐若现,吓得秦淮茹直发抖。
要是以前,易中海肯定会拦着贾张氏。
可如今贾张氏是他妻子,他没理由插手。
更何况,这是唯一能保住傻柱的办法。
秦淮茹有丈夫有孩子,本该守好本分、照顾家庭。
就算真想改嫁,也该等贾东旭走了之后再说。
现在心思就活络起来,简直是在悬崖边行走。
教训教训她,也是应该的。
想到这里,易中海转身回家,任由贾张氏发落。
刘海中在一旁幸灾乐祸,只要许大茂没事,他才不管秦淮茹怎样。
“跪下!”贾张氏厉声道。
秦淮茹脸色一沉,直挺挺跪了下去。
“贾家列祖列宗在上,今日媳妇秦淮茹做出有辱门风之事。”
“本该处死,念在她还有三个孩子要养,准她以跪代死。”
“我就代祖宗好好教训她!”
说完,贾张氏抡起鸡毛掸子,一下一下狠狠抽在秦淮茹身上。
贾张氏一下接一下地抽打,不多不少,整整三十下。
秦淮茹汗如雨下,面容惨白,身子摇摇晃晃,几乎站立不稳。
“秦淮茹你个丧门星,以后再敢背着东旭在外乱来,我非打死你不可。”
贾张氏并不真要她的命。
要是人没了,三个孩子就得自己来养,再加上一个残废儿子,她可受不了这份苦。
把她打个半死,再送医救治就行,反正如今也不缺那点医药钱。
她手里还攥着易中海的存折,整整两千块。
残废在床的贾东旭听说秦淮茹竟和傻柱、许大茂在地窖里待了一整夜,
一口鲜血直接喷在了床铺上。
近来他本就记忆衰退、精神涣散,自知时日无多。
可他不想死,知道自己一死,秦淮茹必定远走高飞,连贾张氏也拦不住。
每次听到不堪之事,他都努力平复情绪,医生嘱咐不可动怒。
可这次实在太过惊人,急火攻心,一口血吐出,人就晕了过去。
……
这天是周日,于莉睡到十点才起身。
沈为民九点就做好了早饭,见她醒来,又去热了一遍。
于莉一下床就听见贾家传来秦淮茹的惨叫。
“这是……秦淮茹的声音?她出什么事了?”
于莉睡得头发昏,大概是睡太久了。
“沈为民语气平淡。
“什么?三个人在地窖过夜?这、这简直闻所未闻!”
于莉震惊不已,这年头竟有这种事。
“是啊,没想到秦淮茹竟是这种人。”沈为民摇头。
“还好你没娶她,不然头顶早是一片草原了。”于莉半开玩笑道。
“不过说起来,她也真可怜。
现在她婆婆改嫁一大爷,日子越过越好,
她却一点没变。贾东旭要是死了,她还能改嫁,
这下闹出来,恐怕轧钢厂的工作也保不住了。”
于莉满脸同情。
“太着急了,终究会引火烧身。”
沈为民将一杯热牛奶递给于莉,让她暖暖身子。于莉忽然指着肚子惊呼:“动,宝宝在动了!”沈为民蹲下身,把耳朵贴近她腹部,听见咕噜咕噜的声响,肚皮微微起伏。他咧嘴一笑:“八成是个调皮小子!”
离预产期还有三个月。从明天起,于莉正式开始休产假,不必再去工厂——这是沈为民以副厂长身份特意为她争取的。这年代女性产假通常只有四十五天左右,且男性没有陪产假。等肚子再大些,行动不便时,沈为民打算请于母来帮忙照料,每月支付五十元工资,这点钱对他不算什么。
秦淮茹被贾张氏用运粪车推往医院,衣衫浸透鲜血。贾张氏下手狠厉,院里原本议论秦淮茹不守妇道的人,见她浑身是血的模样,反倒说不出话,只觉得贾张氏过于残忍。其实贾张氏留有分寸,只是皮肉伤,消毒敷药后,不到两天就能出院。
医药费十元,贾张氏痛快付了。两日后秦淮茹出院回到轧钢厂,保卫科早已等候处置:先在全厂大会上批评,再罚她去扫厕所。鉴于她仅属思想问题、未实际越轨,加上贾东旭是因工伤残,易中海这位八级钳工又帮忙求情,沈为民也未反对,最终只罚她扫厕所一个月。若表现良好,便可回车间工作。秦淮茹默默接受,径直走向公厕。
傻柱蹬着自行车载许大茂前行,答应今天为他介绍工作,不能食言。许大茂问道:“傻柱,地窖那事可是我救了你,你打算怎么谢我?”
“给你介绍一份好工作,包你满意!”傻柱压低声音说道。
“你要是敢骗我,知道刘彪的下场吧!”
“放心好了,绝对让你满意!”傻柱拍着胸脯保证。
没过多久,傻柱就骑着车带许大茂来到了街道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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