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前脚刚走,刘海中就端着饭碗,笑眯眯地走进易中海家。
看见刘海中,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阴郁。
“我易中海做事光明磊落,问心无愧!”他板着脸说道。
“老易,你刚才跟傻柱说的话,我在门口可都听见了。”
“何大清明明寄了钱回来,你凭什么瞒着?以前你接济傻柱和何雨水的钱,其实都是何大清寄的吧?搞不好钱还没用完呢。”
“现在他们发现了,你才不得不把钱全掏出来。”
“你这番话说得倒是好听,骗骗傻柱那种愣头青还行,可骗不了我!”刘海中一脸讥讽。
“就是,老易,你可是院里的一大爷,说话做事不能这么虚伪。”
阎埠贵也带着四合院的众人走进易中海家。
显然,刘海中和阎埠贵是打算借这件事,把易中海从“一大爷”的位置上拉下来。
院里的人都用异样而鄙夷的目光盯着易中海。
“真的假的?一大爷居然是这样的人?”
“当年何大清扔下儿女跟白寡妇跑去了保城,傻柱和雨水连夜找过去,连面都没见到,还在门外冻了一夜。何大清寄钱的事,他肯定不想让他们知道。”
“那时候傻柱和何雨水恨透了何大清,要是知道这钱是他寄的,他们肯定嫌脏,根本不会要。”
“我一直把傻柱当亲儿子看,他工资不低,却一直帮衬贾家,这些年一分钱也没存下。”
“我的想法很简单,等他结婚、雨水出嫁时,再把钱拿出来。”
“这只是一个做长辈的简单心意罢了。”
“怎么到了你们嘴里,我就十恶不赦、道貌岸然了?”
易中海说得振振有词,面不改色,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照你这么说,傻柱和何雨水还得谢谢你是吧?”刘海中气得够呛。
没想到易中海编的谎话竟然滴水不漏。
果然是个老谋深算的伪君子。
“我不需要他们谢我,只希望他们能明白我的苦心!”
这话一出,四合院众人顿时一片哗然。
真是煞费苦心啊。
按照易中海的说法,他之所以没告诉傻柱何大清寄钱的事,其实全是替傻柱着想。
易中海之前细心维护的形象,此时也起了作用。
“我信一大爷。”
“一大爷帮过不少人,特别是傻柱和贾家。这回一大爷把何大清寄的钱全给了傻柱,足以看出一大爷的为人。”
“一大爷确实是为了傻柱好。”
“那傻柱整天只顾着接济贾家,何大清寄的钱要是到了他手里,肯定被他败光。”
“一大爷的这份苦心真不容易,一不小心就被误解,他为傻柱付出太多了。”
“就是,傻柱该给一大爷养老。”
“二大爷,你可别污蔑一大爷的名声。”
……
院里的人纷纷为易中海说话,刘海中和阎埠贵脸色铁青。
明明易中海做得不地道,可经他一番解释,反而成了好人。
这局面转得也太快了。
“老刘、老阎,你俩要是想当院里的一大爷,做事就得光明磊落。”
“多为街坊做点好事,多帮帮困难户,别抠抠搜搜的,更别见缝插针。”
“只有让大伙真心认可你们,让街道办也肯定你们,才有机会当上一大爷。”
易中海模仿着刘海中的官腔,板着脸说道。
他这番话一落,院里的人看刘海中和阎埠贵的眼神都变了。
看来,刘海中这个官迷和阎埠贵这个精明人,都盘算着想抢易中海的一大爷位置。
易中海的一番苦心,被两人说成了居心叵测、假仁假义。
“你……”刘海中和阎埠贵气呼呼地瞪着易中海。
两人气得说不出话,不知怎么反驳。
易中海却毫不在意,直接招呼院里的人去他家坐,让一大妈倒茶……
唯独没请刘海中和阎埠贵。
“老易,真有你的!”刘海中怒气冲冲地走了。
阎埠贵也跟着离开。
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想跟他斗?刘海中和阎埠贵还差得远。
要不是上次莫名其妙连放一个星期臭屁,刘海中和阎埠贵根本没机会找他的麻烦。
……
秦淮茹一听说傻柱拿到了何大清寄来的三百块钱,眼睛顿时亮了。
贾张氏出狱回家,家里多了一张吃饭的嘴,本就揭不开锅的贾家,日子越发难过。
秦淮茹暗暗琢磨,得从傻柱那儿弄点钱来,不然这日子实在没法过。
想到这,她转身走向傻柱家。
“傻柱,我家的情况你也晓得,院里没人接济,我天天只能上山挖野菜填肚子。你能借我五十块钱吗?”
一来,秦淮茹就开口借钱。
可如今的傻柱早不是从前那个傻柱。自打经过许大茂那件事,他像换了个人。
“秦姐,不是我不帮你,我爹那三百块钱我是要退回去的。”
“你也知道他怎么对我和雨水的,丢下我俩不说,还害我们在外面冻了一夜,差点没命。”
“他寄来的钱,我觉得脏,我压根不稀罕!”
傻柱用退钱给何大清当借口,直接回绝了秦淮茹。
但他心里清楚,这钱他根本不会退——眼下这时节,不要白不要。
见秦淮茹一脸愁苦,傻柱顺手拎起桌上刚买的五斤棒子面,递给了她。
“秦姐,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傻柱抬眼看了看她。
秦淮茹苦着脸接过棒子面,转身走回贾家。
“傻柱真的变了。”她低声自语。
从前,傻柱对她一片真心,热情又实在。如今,她却觉得他的心忽冷忽热,摸不透了。
“都怪那该死的许大茂!”秦淮茹把一切怪到许大茂头上。
而此时,正在劳改的许大茂,忽然清醒了过来。
沈曾对他下的情蛊卡,一个月期限已到,自动失效。
回想起之前的事,他觉得自己像被灌了 ** 汤。
他向来对有夫之妇没兴趣,尤其是秦淮茹——他一直只想占点便宜,根本没想过娶她。
一手姑娘不好吗?干嘛找个二婚的?
他一直盼着娶个大姑娘成家立业,却稀里糊涂为了秦淮茹,花光所有积蓄,落得残废,还坐了牢。
“我真是鬼迷心窍,撞了邪了!”许大茂骂骂咧咧,一拳一拳捶打自己的脑袋。
……
见秦淮茹去了傻柱家,只拎回五斤难吃的棒子面,一分钱也没借到,贾张氏和贾东旭都露出了怨毒的眼神。
煤油灯的光晕下,贾东旭的目光尤其阴冷。
自从成了废人,贾张氏入狱,棒梗两进少管所,贾东旭愈发阴郁,心中不见光明,只余下无边的怨愤。
虽说秦淮茹上回莫名染了狐臭,男工们都不敢再靠近她。
贾东旭一方面暗自高兴,他向来担心秦淮茹做出对不起他的事——她生得漂亮,心却不踏实,在生活重压下,未尝不会用身子换粮食。
果不其然,自打她有了狐臭,家里就只剩下野菜汤,窝窝头都见不着,白面馒头更是妄想。
这剧变足以证明,秦淮茹从前就是靠身体换吃的。
可另一方面,贾东旭又觉得心酸、矛盾。自己废了,竟要靠老婆用身子换粮,才能偶尔吃顿好的。
“我真没用!”贾东旭无数次痛恨自己。
“没用的扫把星!”贾张氏三角眼恶狠狠瞪向秦淮茹。
小当和槐花早就饿得直哭,秦淮茹只好匆匆去做饭。
……
第二天一早,傻柱起身去供销社,打算买只老母鸡和两斤五花肉。
劳改这些日子几乎没吃什么,他身子虚,得补点油水。
何雨水也该吃点好的。
反正易中海给了他三百块,稍微奢侈一回也无妨。
刚出门,就见到身段丰腴、天生媚骨的秦淮茹朝他走来。
“傻柱,这么早去哪?”秦淮茹含笑问道。
傻柱不便说去买鸡买肉,怕之前的谎话被拆穿。
“秦姐,我去供销社看看,听说招售货员。”他随口编道。
“我替棒梗举报你的事,再跟你道个歉。”秦淮茹语气诚恳。
“都过去了。”
“那许大茂……也因为偷换阎埠贵自行车的刹车片,害阎解放摔成骨折,坐牢去了。”
秦淮茹不知怎么化解她和傻柱之间的尴尬。
总之,她感觉傻柱变了很多,两人之间已有隔阂。
“这事我听说了,许大茂那是活该!”傻柱愤愤道。
“我和许大茂其实……”
“秦姐,你和许大茂怎样,我不在意,也不想管。”傻柱语气冷淡。
自从许大茂 ** 来,傻柱就对秦淮茹彻底死了心。
她不过是个水性杨花、自私自利的人。
傻柱早想清楚了,这样的女人,他招惹不起。
“傻柱,我知道你在怨我。”
“可你也清楚,贾家全靠我一个女人撑着的。要不是有一大爷和你帮衬着,这个家早就散了。”
“那时候你也遭了难,被罚去扫厕所,自己都顾不过来。”
“我除了从许大茂那儿得些好处,还能怎么办?难道眼睁睁看着三个孩子饿死吗?”
“那些日子,我天天饿着肚子去山上挖野菜,就为了让孩子能吃上一口。”
“我一直盼啊盼,好不容易盼到你出来了,你真打算这辈子都不理我了吗?”
秦淮茹又拿出惯用的法子,泪眼婆娑地哭诉起来。
以往,傻柱几乎每次都会心软。
就像在原着里,她去食堂找傻柱要棒子面,被拒绝后就开始哭。最后傻柱还是答应下班给她带几斤白面,她才破涕为笑。
可这次,傻柱虽然心头一软,还是强忍着不动摇。
他告诉自己,不能再被她这一套给骗了。
“秦姐,我真得赶着去供销社,有事回头再说吧!”
傻柱转身就要走。
谁知秦淮茹忽然亮出了底牌。
“傻柱,我实话告诉你吧,我生完槐花之后,就去上环了!”她带着哭腔说道。
傻柱一下子愣住了。
上环?
秦淮茹的丈夫贾东旭早就废了,根本不能同房。
她跟寡妇没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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