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许大茂在院中大喊大叫,惊动了整个四合院。三位大爷闻声赶到许大茂家。
“许大茂,这又是闹哪一出?”刘海中问道。
“二大爷,我昨天刚买的一对新轮子,又被偷了!”许大茂气急败坏地说。
“又被偷了?你不是把自行车放在屋里了吗?”刘海中满脸疑惑。
“我就是想不通,到底是哪个缺德的干的!”
阎埠贵在屋里检查了一圈,没发现门窗有被撬的痕迹。
他走到自行车旁,发现前轮不见了,前叉上却用线吊着一个鸡蛋。
后叉上只挂着一根线。
“这什么意思?”阎埠贵皱紧眉头,没看懂。
“还不明白吗?这是嘲笑许大茂只有一个蛋。”易中海一语道破。
“噗嗤——”
易中海话音刚落,围观众人中顿时爆出一阵哄笑。
“这小偷够损的,偷了轮子还这么羞辱人。”刘海中淡淡说道。
许大茂蹲下一看,果然前叉上吊着一个鸡蛋。
早上他着急,根本没细看,否则早把鸡蛋拿走了。
这下完了。
不仅轮子被偷,还被小偷摆了一道,全院人都在偷偷笑话他。
许大茂气得发疯。
……
吃过早饭,沈为民照常骑车带于莉去轧钢厂上班。
他对许大茂车轮又被偷的事毫不关心,因为这事正是他昨晚干的。
他用系统奖励的置换卡,换走了许大茂的两个车轮。
又灵机一动,在前叉上吊了个鸡蛋,彻底激怒许大茂。
这会儿,许大茂多半已经去找傻柱了。
傻柱这个背锅侠,很快就要去坐牢了。
沈为民早已将系统奖励的实话卡用在了棒梗身上。
上一次,傻柱对棒梗放了狠话,让他别再叫傻爸。
棒梗完全有可能借机报复,指认是傻柱指使他偷许大茂的车轮。
许大茂怒气冲冲地去找傻柱。
傻柱喝完白薯粥正要出门上班,迎面就撞见了许大茂。
“是不是你偷我车轱辘?”许大茂瞪着眼睛喝问。
“我昨晚睡得好好的,哪儿都没去!”傻柱一脸无辜。
要说上回两个车轱辘被偷,确实是傻柱让棒梗干的。但这次真不是他。
“我刚买新车你就眼红,连着两次偷我车轱辘!今天不还给我,我这就去报警!”许大茂气得直跳脚。
“有本事你就去,我还怕你不成?”傻柱满不在乎地往外走。
许大茂冷哼一声,抄起贾家门前的锄头就朝傻柱后脑勺砸去。他这回是真豁出去了。
可傻柱毕竟是四合院战神,轻松侧身躲过锄头,右脚顺势狠狠踢向许大茂下身。
“咔嚓!”
熟悉的声响再次传来,剧痛瞬间席卷全身。
“救命啊!傻柱你个天杀的……”许大茂瘫在地上惨叫。
不管这次是谁偷的车轱辘,都帮了傻柱大忙。他正愁没机会收拾许大茂——这人到处拈花惹草也就罢了,竟敢打秦淮茹的主意。
干脆废了他,看他还怎么嘚瑟。
“让你跟我抢女人!哦对了,你本来就是个绝户。我这是帮你清心寡欲,该谢我才对,孙子!”傻柱阴笑着扬长而去。
大不了赔他两百块钱。
“等着!我让刘彪收拾你!”许大茂嘶吼着。
“刘彪?他现在自身难保,哪顾得上你。”
闻声赶来的四合院邻居见情形不对,刘海中赶紧让刘光奇背许大茂去医院。
诊断结果不出所料:许大茂仅剩的那颗蛋也碎了。
这下彻底没指望了。
许大茂猛地睁大了眼睛,痛苦地哼哼起来。
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倒在床上。
易中海通知了许大茂的父母来照料他。
手术过后,许大茂苏醒了,然而他双眼无神,目光呆滞,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气。
脑海里只萦绕着两个字:绝望。
为了追求秦淮茹,他几乎花光了积蓄。
一辆自行车,又添了一对轮子,再加上平常给秦淮茹买白面和五花肉。
前前后后花了五百块。
钱倒不是关键,问题在于他如今已是废人一个,再去追求秦淮茹还有什么意义?
就算秦淮茹愿意改嫁给他,他也只能“望洋兴叹”!
“大茂,大茂啊,你说句话,别吓娘啊!”许母搂着许大茂,急得直掉眼泪。
旁边的许父也泪流满面。
老两口只有许大茂这一个儿子,把毕生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
本以为只要娶了娄晓娥,许大茂就能一举翻身。
谁料到,一桩连彩礼都送了的婚事,竟被一封匿名信搅黄了。
后来,许大茂又和供销社的女职工走到了一起。
许父许母也就看开了,虽说那姑娘家境普通,但好歹是个黄花闺女。
老两口催促许大茂赶紧结婚,毕竟他早已体检确认不孕,这个事实让二老哭了七天七夜,最终也只能接受。
绝后就绝后吧,聋老太太、易中海不也绝后了吗?他们不也过得挺好。
许父许母就这样自我安慰着。
哪知道,许大茂突然被降职成厕所清洁员,还被供销社的女职工给甩了。
现在更惨,许大茂直接成了废人,彻底完蛋了。
“这可咋办啊!”许母急得团团转。
“大茂啊,你可要想开点,你还年轻,路还长着呢,不能让那些坏人彻底把你打倒。”许父语重心长地劝道。
“是啊,大茂,那傻柱这样对你,你也不能让他好过。”
“一定要振作起来,让他也绝后。”
“反正你本来就不孕不育,要是让傻柱也绝了后,你这波不亏!”
让傻柱绝后——这六个字让许大茂眼睛一亮。
“没错,爹说得对,我怎么能这么容易就被打倒?那不就正中傻柱下怀了吗?”
想到这里,许大茂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傻柱,你个**,狗东西,我一定要让你也断子绝孙!”
“啊——疼死了——”
许大茂一激动,忘了自己刚做完手术。
易中海和傻柱结伴去上班,路上疼得龇牙咧嘴。
“傻柱,我能跟你一起去上班吗?”秦淮茹央求道。
她心里清楚,许大茂彻底没指望了。不仅车轮被偷,人也废了,这桩丑事传遍了四合院和轧钢厂。要是还跟他扯上关系,唾沫星子能把她淹死。
再说,秦淮茹生下槐花后就被贾张氏逼着上了环,怎么可能嫁给一个废人?
许大茂曾许诺李副厂长会把他调回宣传科,至今毫无动静,八成是撒谎。他那点存款,也快被秦淮茹掏空了。
如今她又念起傻柱的好,想重修旧好。
可傻柱虽叫傻柱,人却不傻。加上易中海和聋老太太都支持他与贾家划清界限,易中海甚至开始给他安排相亲。
“我跟一大爷有事,你自己去吧。”傻柱冷冷回绝。
秦淮茹碰了一鼻子灰,沉着脸嘟嘴走了。
到了厂门口,一个女子正在等易中海。傻柱眼前一亮——这姑娘年轻高挑,容貌秀丽,颇有几分秦淮茹的韵味,相貌也不逊色。
“一大爷,这位女同志是?”
“她叫小红,纺织厂学徒。家里困难,我接济过几次。”易中海淡淡道。
秦红是专程来道谢的,其实也是易中海特意安排。他想撮合两人。
当秦红看向傻柱时,眼波流转,傻柱像被电击般浑身一颤。
“小红快去上班吧,别迟到了。”易中海催促道。
秦红走后,傻柱还痴痴望着她的背影。
“怎么样?看上了?”易中海正色问。
傻柱连连点头:“一大爷,把她介绍给我吧!”
他确实动心了。虽然更中意秦淮茹,可她毕竟有丈夫,而且水性杨花,伤透了他的心。现在他决心不再理会秦淮茹。
若能跟秦红谈对象,这辈子也算圆满了。看那姑娘年轻模样,应该还是个大闺女。
沈为民都快当父亲了,傻柱却依旧是单身一人。
“行,但有件事得先说明,你可别往心里去!”易中海语气透着无奈。
“什么事?”
“秦红是个寡妇,身边带着个女儿。”
“什么?她这么年轻就守寡,还有个孩子?”傻柱吃惊地说道。
“柱子,认清楚现实吧。当初要不是你去招惹秦淮茹,也不至于落得现在这个地步。”
“又是欠债又是破相,现在秦红要是愿意跟你,那是你的福气。”
“再说现在国家也提倡寡妇再嫁,咱们得跟上时代。”
“秦红人品好,还是纺织厂的先进工作者,会过日子。”
易中海劝说着。
傻柱低头沉思,觉得易中海说得在理。
虽然他现在回到食堂当上了主厨,家里也有两间房,但确实没什么积蓄。
加上脸上落了疤,条件实在算不上好。
要是能娶到秦红,确实是他赚了。
“好,一大爷,今晚就安排我和秦红见个面,成不?”傻柱顿时来了精神。
“成!”易中海回答得干脆利落。
不远处,秦淮茹看见易中海正在给傻柱说媒,心里顿时慌了神。
许大茂那边已经指望不上,现在她全部的指望都在傻柱身上。
要是连傻柱都成了家,那秦淮茹就真的无依无靠了,再也没人会接济贾家。
等贾张氏从牢里回来,她更是要叫苦不迭。
前些日子,许大茂一直缠着秦淮茹,还和她商量着怎么让贾东旭早点死,好让他娶秦淮茹过门。
毕竟贾张氏只判了三个月,等她出来,秦淮茹想改嫁可就难了。
药都买好了,昨晚秦淮茹还给贾东旭喂了一碗。
可她不知道,沈为民早就给贾东旭用了百毒不侵卡。
今早起来,贾东旭不但没事,反而精神更好了,一起床就骂秦淮茹是扫把星。
气得秦淮茹差点吐血。
“这下可麻烦了。”秦淮茹心里发愁。
虽然她精于算计,但易中海也不是省油的灯。
何况易中海是院里的一大爷,辈分又高。
现在她和傻柱的关系已经僵到极点。
要是以前,她只要帮傻柱洗洗衣服、收拾收拾床铺就能搅黄亲事。
可现在傻柱根本不理她,这还怎么破坏?
秦淮茹心乱如麻。
……
下班后,傻柱赶忙跑回家,烧水冲了个澡,换上新衣裳,蹬上擦亮的皮鞋。
“傻哥,又要去相亲啦?这回不是秦京茹了吧?”何雨水笑嘻嘻地逗他。
“妹妹,你哥现在算是彻底想开了。今天相亲这个小红,可比秦淮茹强多啦。”
傻柱压低了声音,像是藏着什么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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