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务这块仍需你把关,至少得协助我处理。你觉得该设什么职位好?”苏牧并不打算让于凤舞置身事外,而是希望她负责一个军事机构。
说白了,就是要设立最高军事机构,统辖军务大事。
六部自然是要设立的,但兵部那边只作摆设,苏牧不打算赋予其实权,也不可能给。
说到底,军政必须分离,不能让文官压制武将。
目前他麾下全是系统召唤的军队,忠心毋庸置疑,但未来必有变化,因此需要建立一套有效的制度。
“大王,切不可设置过于超格的机构。”于凤舞脸色微变,已有所察觉,但仍不得不提醒苏牧切勿乱来。
若设下过于特殊的机构,待她不再担任此职,日后恐生波澜。
“放心,眼下我最不担心的就是忠诚问题。你的顾虑我明白,但不必过于担忧。况且,绝不会设置得太过离谱。”
说到底,眼下以军事斗争为主,权力大小并不重要。
军队牢牢掌握在苏牧手中,他无需担心背叛。
即便日后军中不再全是召唤士兵,只要关键职位由他掌控,便不必忧虑反叛之事。
再说了,谁敢反?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苏牧决定设立大都督府,任命于凤舞为大都督,统领内外军事。
苏牧说道:“设立大都督府,由你担任大都督,统管中外军事,同时设立左右都督。不过眼下看来,还没有合适的人选担任左右都督,大都督府内其余官员皆可由你安排。”
得知这一安排后,于凤舞不禁无奈地摇头,带着几分不满说道:“大王,这样的安排已经够让人意外了。”
于凤舞的顾虑在于,担心自己卸任大都督后会带来难以控制的局面。苏牧虽然理解她的担忧,但他并不为此感到困扰。
因为大都督府是由他设立的,既然能设立,自然也能撤销。如果于凤舞不再担任大都督,那么大都督府便可考虑撤销。
“眼下是特殊时期,一切以军事为重,不必过多顾虑其他。我并不担心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或者说,那些事根本不值得担心。”苏牧说道。
既然苏牧已经做出决定,于凤舞也不再反对。
从当前形势来看,确实需要一个高效的机构统一负责军务,而不是继续分散权力。其他问题可以留待日后解决。
权力需要集中,而不是分散。
苏牧接着说道:“此外,设立三省六部,中书省、门下省和尚书省分别负责起草诏书、审核诏书和执行政令。中书省和门下省各设中书令、侍中二人,尚书省设左右仆射,负责六部事务,尚书令一职暂不设立。”
“九寺五监也一并设立,日后的调整……再作安排。”
未来必然还会有变动,苏牧只是先搭建起基本框架。眼下需要建立完善的中央行政机构。
此外,目前的人员也不足以支撑全部职能,苏牧很清楚,他还需要等待一段时间。
至于具体如何安排?
或许需要召唤一些文臣,方能进一步商议。
无论如何,军政大权完全掌握在苏牧手中,因此无需过分担心日后出现权臣的问题。
这种情况几乎不可能发生,因为召唤而来的人物都忠心耿耿,绝不会出现此类问题。
至于非召唤的人员,以苏牧麾下的人员构成,他们想成为权臣?
那简直是难如登天!
就在苏牧商议称王与官制事宜的同时,夏侯威和安云天带着八万败军退守至青州,夏侯威随即快马加鞭赶往洛阳。
由于夏侯威和安云天率军撤离,冀州南部等地被迫放弃。
吕布率领玄甲军攻占永平、武安、怀庆、广平等地。
后续城防事务交由飞凤军处理,锦衣卫也迅速进驻,展开清理工作,重点是处理武德司的密探。
倘若不将这些残余势力彻底清除,冀州便不能算完全平定。
当然,吕布在未得苏牧指令的情况下,并未擅自带兵进入青州地界,只在冀州南部一带巡视后便领军回营复命。
与此同时,曹正淳与雨化田等人的密报也送到了苏牧手中。
“全真教?”
此刻,因筹备称王大典,苏牧确实忙得不可开交。一方面要处理即位仪式的各项事宜,另一方面也要考虑汉王府的选址与修缮——即便不兴建宫殿,也至少要保证府邸的安全与舒适。
因此,当苏牧接到密报时,不禁感到几分头疼。
全真教怎么也牵扯进来了?
是马钰和丘处机么?
也罢,那就见一见吧。
不过眼下实在抽不出空,只能暂且搁置,等日后再安排。
“全真教那边暂且不必理会,先召曹正淳、雨化田回邺城,将东厂、西厂衙门设于此地,以便日后处理事务。”
苏牧不打算立即接见全真教那两位道人,至少得等到自立为王之后。至于马钰与丘处机,倒是可以让他们随行前来,暂居邺城等候。
全真教之事只是小插曲,苏牧眼下既要处理各方事务,也需继续召唤人才。
这段时日里,他已进行了两次召唤,两次都召来了当前急需的文臣。
武将于凤舞、吕布等人已足以镇守两州,但在文治方面,苏牧一直缺乏内政人才。所幸两次召唤皆得贤才:一位是王佐之才荀彧,另一位则是上官月如。
苏牧任命上官月如为中书令,荀彧为尚书左仆射。因人手尚缺,暂时只能如此安排。
至于下属官员,上官月如从金凤卫中抽调部分人手,荀彧则从锦衣卫中选调人员协助。于凤舞麾下的金凤卫中,不少将官出身贵族,能力出众,抽调她们协助上官月如处理中书省政务,并无不妥。
至于锦衣卫自然不必多言,执行能力毋庸置疑。眼下人手吃紧,也只能如此调度。
毕竟目前可用之人不多,虽有人前来投靠,但苏牧绝不会让这些人占据要职。先不论忠诚与否,单是能力方面就已不足。
况且我身负召唤系统,连荀彧这等王佐之才都能召唤而来,又何须倚仗这些能力平庸、忠心存疑之人?
即便要用,也绝不能安排在关键位置,须先经一番改造。
不要求能力多么出众,但至少得忠心耿耿且具备基本操守,否则一旦掌权,难免祸乱一方。
虽说有锦衣卫、东厂、西厂监察,但若任其惹出事端再行撤换,又何必多此一举?
不如从源头着手,先让他们接受培训改造,能坚持下来的再行任用。
若不能,便直接遣散。
……
洛阳。
夏侯威赶回京城,刚呈上战报,便引得朝野震动。
皇帝夏侯玄更是勃然大怒,在寝宫中摔砸一通。
“为何会败?”
发泄过后,夏侯玄才向夏侯威询问起具体战况。
“陛下,逆贼苏牧确实不可小觑,其麾下军队战力强悍,我军难以匹敌,更兼其装备精良,实难应对。”
待夏侯玄情绪稍缓,夏侯威方详细禀明,强调此战失利主因在于敌军过于强大。
夏侯玄仍难以接受,声音疲惫而沉重:“邺城城高墙厚,岂会如此轻易被攻破?”
夏侯威再度回禀,指出不仅我军实力不济,更因敌军阵中有超凡境、大宗师境武者助阵。
“敌军中有一大将已达超凡境,早早就攻破城门,致使我军陷入被动。臣赶到后,又被吕布牵制。本以为四位大宗师及二十位宗师,配合那些杀手亡命徒足以诛杀贼首,谁知苏牧身边竟还有大宗师境高手护卫。”
“此外,移花宫宫主邀月亦相助苏牧,斩杀我方两名大宗师。看来移花宫很可能已倒向苏贼一方。”
听罢夏侯威细述,夏侯玄心下明了,怒火更炽。
“移花宫?”
夏侯玄怒不可遏,厉声咒骂:“这些江湖门派,所谓的武道强者,真是……”
骂至最后,他已无心再言。
天下各门各派各怀心思,夏侯玄心中自然有数。
此前,孝怀皇帝为震慑天下各大门派,曾特意将静念禅院、慈航静斋作为杀鸡儆猴的对象。
虽然静念禅院被灭,慈航静斋被迫封山,却也让各门各派更加警惕朝廷,并引发了一连串的麻烦。
时至今日,仍有许多人冒险行刺。
夏侯玄对武林中人既忌惮又痛恨,恨不得将他们全部铲除。
如今移花宫竟站到了苏牧那边,这究竟是为何……难道其中有什么隐情?
看着满脸怒容、神色变幻的夏侯玄,夏侯威低声说道:“陛下,臣弟以为,移花宫之事或许与苏牧有关。此人容貌可谓天下第一美男,所以……”
夏侯玄一听,顿时愣住。
他直接打断夏侯威,沉声问道:“等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夏侯威见皇帝脸色不对,干咳一声,继续道:“臣弟的意思是……苏牧那奸贼很可能用了美男计!”
皇帝脸色一沉。
美男计?
你说的是移花宫宫主?
这怎么可能?
片刻后,夏侯玄问道:“移花宫宫主会如此肤浅?”
“陛下,若非如此,实在难以解释。安大人和庄都督也倾向于这个看法。”
“庄羽……唉,可惜了。”
提到庄羽,夏侯玄不由叹息,深感惋惜。那是他最为信赖的大将之一,与世家并非一路,却葬身在冀州。
“金喜,传朕旨意,追封庄羽为成义侯,其子可承袭爵位。”
夏侯玄很清楚,自己必须有所表示,否则会寒了忠臣的心,尤其是庄羽这般忠心之人。
因此,他毫不吝啬,直接为庄羽封侯,虽为追封,爵位却可世袭。
“陛下英明。”夏侯威立即颂扬。
“行了,这些话不必再说。朕心绪不佳,开始早朝吧。”夏侯玄摆了摆手,不愿多言,直接下令早朝。
毕竟夏侯玄深夜方归,军情紧急,夏侯威虽万般不愿,也只能冒险觐见。
得知战报之后,夏侯玄情绪激动,一番发作耗去不少时间,又召夏侯威核对军情,详加盘问。
不知不觉,天色已近拂晓。
既已至此,也无心歇息,便直接准备早朝。
乾阳殿上,
皇帝夏侯玄高坐龙椅,目光扫视群臣,一言不发。
群臣消息灵通,早已得知冀州战事不利。贼首苏牧已据冀州,羽翼渐丰,威胁大增。
见皇帝神色凝重,无人敢轻易开口。
“朕想听听你们有何见解,有话便说吧。”夏侯玄知道众臣噤声,干脆开门见山,要听百官进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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