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有部分心得,还需进一步验证。
因此,邀月很期待有人前来,尤其是超凡境的高手,只有这个级别的对手,才能激起她的战斗欲望。
“邀月,别想太多,欲速则不达,顺其自然就好。”于凤舞察觉到邀月的情绪和强烈战意,有意提醒她。
凡事不可强求,顺其自然才是正道。
“哼,本座需要你来教?”邀月瞥了于凤舞一眼,冷冷说道。
于凤舞神色从容,对邀月的挑衅并不在意,只淡淡一笑:“行,你既这样自信,我也不多说了。”
邀月见于凤舞不接招,便也不再自讨没趣。
苏牧松了口气,庆幸两人之间的 ** 味终于淡了些,正想着该换个话题,不再纠缠青楼之事。
谁知黄蓉却不依不饶,继续追问:“若是阴葵派的产业被你打压,门人又被东厂所抓,祝玉妍亲自找上门来,你打算如何应对?”
苏牧没料到黄蓉问题如此犀利,心里不由一凛:这丫头果然不简单。
于凤舞微微蹙眉,略带不解:“祝玉妍真有那么重要?你怎么总提起她?”
黄蓉兴致勃勃地解释:“江湖传言阴后祝玉妍不仅武功高强,容貌也极为出众,我觉得……”
“美艳?”邀月冷哼一声,“可笑!”
苏牧板起脸打断:“别乱说,祝玉妍什么年纪了?你少在这胡扯。”
黄蓉却不怕他,笑嘻嘻地追问:“大王,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苏牧无奈,只好答道:“若她真来,抓起来便是。阴葵派一网打尽之后,要杀要放,到时再定。”
“当真这么简单?”黄蓉仍满脸不信。
苏牧抬手轻敲她脑袋,语气严肃:“别整天胡思乱想,你脑袋里都装了什么?”
黄蓉默然不语,心中却更加确信:他果然有所隐瞒。
苏牧的话让黄蓉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没有错。
当然,黄蓉心里清楚,有些话不能继续往下说。
再讲下去恐怕会惹来麻烦,她便立即收住了话头。
邀月和于凤舞都陷入沉思,而于凤舞似乎想到什么,察觉到一点可能。
这与黄蓉的猜测不同,黄蓉只是怀疑苏牧对祝玉妍有些想法。
毕竟那是阴后祝玉妍,怎么可能没有想法?
先不提容貌,单是身份就让人很有征服感。
于凤舞想得更深一些,但她保持沉默,没有多说。
这样的事,于凤舞不仅不反对,还乐于看见。
像祝玉妍这样的人,根本构不成威胁,更适合养在外面,偶尔往来。
她并不认为这有什么可担心的。
邀月虽然不太明白,也隐约觉得苏牧对祝玉妍这样的女强人有兴趣,不过是征服欲作祟罢了。
她对此并不在意,也懒得过问。
她曾与于凤舞合作,知道某人的能力,若有祝玉妍这样类似宠姬的存在,她并不介意。
反正在她看来,这影响不到她的地位,何须在意?
苏牧并不清楚邀月、于凤舞在想什么,在说教完黄蓉之后,便迅速转移了话题,回到正事上来。
其中包括下一步的军事行动。
……
洛阳。
清晖阁。
因长生殿莫名出现一朵花,皇帝夏侯玄不敢再去那里,便改在清晖阁议事。
此时朝中多位重臣齐聚,商讨青州方面的战事。
青州事关重大,尽管夏侯玄精力不济,仍不时过问青州的情况。
得知荣奇上任后派先锋军与汉军交战几乎全军覆没,又闻支援幽州的物资被烧毁等事,
夏侯玄大发雷霆。宣泄之后,他只能再次询问群臣对策。
“青州战事不利,你们都已知晓了吧?”
夏侯玄发问,群臣一片沉默。
过了一会儿,周建德才站出来发言。
“陛下,青州战事虽初战不顺,但我方仍握有显着优势。毕竟边境驻守着四十万大军,初期失利并不妨碍后续战局。”
说到底,拥有四十万大军作为后盾,即便开局不顺,仍有周旋余地,战事远未到绝望之时。
“周尚书,你可知四十万大军每日耗费多少粮饷?更不必说先前送往幽州的物资竟被敌军焚毁,实乃奇耻大辱!”
户部尚书袁可立听闻周建德这番不切实际的言论,当即勃然作色。
四十万大军?
确实是四十万之众。
可这四十万人每日消耗的粮草辎重,又该如何计算?
周建德非但不惧,反而语带讥讽:“袁尚书此言差矣。我大夏疆域辽阔物产丰饶,何曾短缺过钱粮?莫非是您这位户部尚书失职?”
“二位大人,陛下面前还请谨守礼节!”礼部尚书吴达利见二人争执不休,只得出面劝阻。
“够了。朕召你们来不是为了听争吵的。如今朕只想知道,若战事拖延,国库可能支撑?”
夏侯玄虽平日疏于理政,但值此关乎大夏存亡之际,近日也勤于朝政,深知当前钱粮供应已是燃眉之急。
四十万大军的开支非同小可。
加之各地频现危机,既要维持前线补给,又要应付层层贪墨。
总而言之,举步维艰。
洞悉此中关节,夏侯玄凝视户部尚书袁可立沉声问道:“袁爱卿,你如实奏来,国库尚能维持多久?”
“陛下,此事着实棘手啊!”
袁可立抚额叹息。如今各处皆需钱粮,南方林重率领的十万平叛大军同样急需粮草。但为保障青州四十万大军供给,只得一再削减平叛军的用度。
为此林重已多次上奏陈述粮饷不足。
然袁可立亦无良策。
青州前线始终是粮草调配的首位,只得暂且委屈在东州平叛的林重所部。
闻奏,夏侯玄并未显露意外之色,显然早有预料。
沉吟片刻后,皇帝再度追问:“爱卿,江南粮道竟无法调济么?”
“陛下,现今钱粮多赖江南供给。本可优先保障青州所需,若非支援幽州的物资遭焚毁……”
听皇帝问及此事,袁可立只得压低声音回禀。
“那批被焚物资,可查清是何人所为?”夏侯玄面色骤沉,冷声质问。
“应当是锦衣卫,那是汉王……逆贼苏牧手下的情报组织,与武德司相类。”丞相温体仁回报道,话说一半忽觉不妥,立即改口。
“哼,汉王!”
夏侯玄脸色阴沉,冷冷说道。
此言一出,群臣纷纷低头,无人敢应声。
温体仁更是懊悔不已,自己今日怎么屡屡失言?这实在不像平日的他。
“锦衣卫既能如此行事,难保洛阳没有他们的眼线,那之前长生殿的事……”想到这里,夏侯玄心中越发惊惧。
宫中虽有重重护卫,更有保龙一族守护,但夏侯玄仍觉不够万全。
就如长生殿那莫名出现的花朵,总有疏漏之处。
一时间,他坐立难安,毫无安全感。
“不行,洛阳必须严加防范!锦衣卫能在昌阳港口作乱,也未必不敢在洛阳纵火焚宫,必须彻查!”
夏侯玄决意调动武德司,连同六扇门一并出动,誓要将潜伏在洛阳的锦衣卫连根拔起。
“陛下,如此大动干戈,恐怕……”大将军武士彟出列,拱手欲谏。
“都到了这个地步,还顾虑什么?”夏侯玄怒而打断,厉声说道。
锦衣卫如此嚣张,朕岂能安坐?
必须清查洛阳,铲除所有可疑之人。
但凡有疑,皆拿下问罪。
杀无赦!
此时,刑部尚书史可法出列,肃然道:“陛下,既然交由武德司与六扇门办理,不如让刑部也一同参与?既可互相监督,也可避免冤错案件。”
温体仁见史可法发言,立即附议。
“臣附议!”
夏侯玄并未反对,直接点头应允。
如果只由武德司和六扇门负责,朝中百官未必答应,定会多方阻挠,因此他同意将刑部一并纳入。
只要结果不受影响,夏侯玄只求达到目的。
结果在,便无妨。
但若结果不在?
所有人都得担责。
总之,夏侯玄绝不会轻易罢休。
“彻查锦衣卫一事,朕希望万无一失,也不希望朝中有人牵涉其中,否则休怪朕不讲情面。”
当然,夏侯玄还是对群臣发出警告,提醒他们若家中有人涉案,最好主动供出,否则等到武德司查出——
届时便不一样了。
锦衣卫能如此活跃,若说洛阳城中无人掩护,夏侯玄是不信的。
究竟是谁胆敢投靠那逆贼?
若被朕知晓,必扒其皮不可。
“陛下,臣等忠心可鉴,绝无此事。”群臣当然不会承认,纷纷表忠。
至于回去后是否追究家人,那是后话。在场皆是重臣,怎会通敌?
即便是家人也不可能,无人会愚蠢至此,通敌岂非自寻死路?
总之,绝无可能。
夏侯玄也不信这些重臣有问题,但他担心的是五品以下官员,那些人可就难说了。
因此,他期望武德司能揪出这些蛀虫,查明是否有人通敌。
有些人未必真心投敌,或许只是贪财。
情报之事,往往离不开收买。
武德司亦惯用此道。
监控天下如何运作?
要么自行培养密探,要么发展线人。
如何发展?
自然多靠重金。
正因深谙此理,夏侯玄有理由怀疑,朝中某些官员已被锦衣卫收买,且是以重金收买——白给的钱财,谁不要呢?
至于出卖朝廷消息?
那又如何?
江山又非我之江山,为谁效力不是效力?
况且只是透露些消息,还有钱可拿,何乐不为?
夏侯玄不认为自己在无端猜测,以他对世情的了解,事情极有可能如此。
因此,彻查确有必要,至少能打击日益猖獗的锦衣卫,以及那些该死的蛀虫——死上一些人,这群人便知道畏惧了。
唯有采取如此严厉的手段,才能有效压制当下的局面;否则,前脚刚颁布政令,后脚苏牧便能获得风声。
这样的状况,夏侯玄绝不愿见到。
武德司有这般能耐,夏侯玄自然欣慰。
但若对手也拥有同等实力,他便无法接受了。
然而,那逆贼苏牧手下不止有锦衣卫,更有东厂与西厂,这与武德司一家独大的局面迥然不同。
要知道,如今的武德司已是尾大不掉,处理起来颇为棘手。
况且,与往昔不同,其办事效率日益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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