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们采取了最直接的方法。
那就是正面强攻。
鲍**冷哼一声,道:“我们的策略并无不妥,只是低估了你们汉王贪生怕死的程度。”
萧廷不予理会,冷冷道:“按理说,大王外出巡视,应是你们最佳的动手时机,为何不见你们行动?”
“来不及了,况且哪有人巡视还带着重兵的,不都该微服私访吗?”许**面色惨白,仍忍不住抱怨。
虽说苏牧外出巡视确实是个机会,但一方面人手未能及时到位,当时仅有**在场,根本无法行动。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玄甲军的存在。
无极门再猖狂,也不敢说在甲骑具装的护卫下,能接近苏牧并成功刺杀。
萧廷对此不置可否,两者岂可相提并论。
再者,即便是微服私访,护卫工作也需更加周密。
鲍**看了一眼倚着柱子的许**,心想你这就不行了?
罢了,还是尽量拖延时间。
“许老弟,少说两句,我先拖住他,你抓紧疗伤。”想到此处,鲍**一边开口,一边发动攻势。
无论如何,眼前之人是大敌,必须联手应对。
“在此疗伤?可能吗?”
萧廷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再度挥动天剑,道道剑芒连绵而出。
那剑气霸道凌厉,一波接一波,将鲍**死死困住,不让他有脱身的机会。
缠斗许久,鲍**才察觉不对劲。
他在耍我?
愤怒、不甘、怨恨顿时涌上心头。
以萧廷的武功,击败他本是轻而易举,可对方偏偏拖延纠缠,分明是存心戏耍。
鲍**意识到这一点,心中更是不忿。
若真被如此戏弄,将来还有何颜面在江湖立足?
绝对不行!
但纵然他再不甘,依旧难以摆脱萧廷的攻势。萧廷如猫戏鼠,将他牢牢困在剑网之中。
必须求援!
可许**此时早已自顾不暇。
他先是被萧廷的天剑所伤,又被一群锦衣卫团团包围,处境艰难。
数十名锦衣卫精锐手持弩箭与绣春刀,步步逼近。
杀气凛凛!
面对逐渐围拢的敌人,许**一手握剑,一手捂住胸口,拖着伤躯,准备与这群如狼似虎的锦衣卫拼死一搏。
他已无退路,唯有死战。
这些锦衣卫皆是精锐,战术配合娴熟,毫不讲究单打独斗。
对他们而言,团队协作远胜于个人武勇。
更何况对手虽已重伤,却仍不可轻敌。因此锦衣卫第一 ** 势便是——放箭!
箭雨落下,许**勉强挡下,却仍被一两支箭擦过手臂,留下血痕。
这点伤势不算太重。
随后,十余名手持圆盾、配合绣春刀的锦衣卫结阵攻来。他们进退有序,招式严密,几番交手,许**身上又添几处刀伤。
不能再这样下去,否则必被耗死!
许**心知不妙。
若再僵持,必死无疑。
他绝不能接受这样的结局,必须奋力一搏。
于是,他弃剑不用,转而运起双掌。
独门绝学——血影掌!
一道血色掌印轰出,重重印在一名锦衣卫的胸膛上。
刹那间,数名锦衣卫已倒在地上,胸前都印着一个巨大的血色掌印。
强行催动内力对付几人之后,许**体内被天剑所伤的霸道剑气再次翻涌,令他忍不住又一口鲜血喷出。
就在他吐血的刹那,几名锦衣卫见机迅速,趁他内力一时难继,接连数刀斩落。
许**的小腿与大腿顿时多了数道刀痕。
接着,数名手持铁链的锦衣卫上前,将他牢牢捆绑,并分别抬至四方站定。
那架势,宛如五马分尸。
只不过,拉的不是马,而是几名身强力壮的汉子。
“不……不要!啊啊啊!”
许**察觉危机,急忙运转内力,试图挣脱。
然而天剑余威太过霸道,留在他经脉中的剑气搅得他真气紊乱,根本无法运转。
反而因强行动功,再次遭到重创,鲜血又从口中喷涌而出。
“拉!”
一名百户厉声下令,几名壮汉从五个方向同时猛扯铁链。
不多时,许**已被生生撕裂,死状极为凄惨。
“我的天,这帮人……太变态了!”
鲍**瞥了一眼,脸上露出惊骇之色。
即便他自认手段狠辣,也未曾见过如此残酷的场面。
“你们这些人,也知道怕?你们所作所为,不更加阴毒吗?”萧廷却认为这并无不妥,反而觉得无极门的人是罪有应得。
“我们行事求个痛快,一刀了结,哪像你们这样……简直不是人!”鲍**坚信无极门替天行道,铲除奸恶,不能与此相提并论。
“可笑!”
萧廷面露不屑,语带轻蔑。
鲍**见双方理念不合,也不再废话。
既无话可说,那就手底下见真章。
剑光一闪,寒芒骤现。
汹涌的剑气封锁了萧廷所有退路。
鲍**剑术确实不凡,颇有造诣,但在萧廷面前,无异于班门弄斧。
只见萧廷不闪不避,挥剑迎击,更强更霸道的剑气涌出,天剑之芒瞬间吞噬了鲍**的剑气。
仅是剑芒,就已吞没对方的剑气。
紧接着,天剑剑气如暴风骤雨般席卷而来,将鲍**彻底笼罩。
他闷哼一声,手中长剑碎裂,身上爆开一道道血痕——天剑之威,直接震破了他的血脉。
浑身浴血的鲍**踉跄后退,跌倒在石阶上,四肢摊开成一个大字,唇间溢出几声模糊的低语。
随即,气息断绝。
“就这?”
萧廷轻嗤一声,眼中尽是轻蔑,冷然道:“不过如此。”
无极门显然已是穷途末路,竟选择正面强攻,而非暗中潜入。
又或者,他们想借强攻吸引注意,为暗中行动制造机会——但这一招同样徒劳。
汉王府守卫层层布局,各守其位,无论发生何种动静,每一处岗哨皆固守原位,绝不擅动。
敌人的一切算计,终是枉然。
事实正如萧廷所言——另一处,温**与韦**刚踏入三省衙门,便被重重甲士围住。
东厂精锐尽出,曹正淳亲自坐镇。
“总算等到你们了,可让我好等。”
温**与韦**对视一眼,心知原计划已无望执行,当下唯有拼死一战,能杀一个是一个。
“不论你们有何图谋,只要目标不改,便绝无可能得逞。”曹正淳望着二人,神色竟出奇地平和。
“我们的目标,你真清楚么?”
温**冷冷一笑,目光如刀锋般射向曹正淳。
“知不知道,已不重要。既来送死,那便留下性命。”曹正淳无意多言,杀机骤起。
话音未落,他已纵身而起,凌空一掌压下。
真气奔涌,掌风呼啸,如狂风卷地。
温**与韦**同时出掌相抗,二人合力,勉强接下这一击,却被震得连退数步,胸口气血翻涌。
好刚猛的掌力!
二人相顾失色,心头凛然。
此人棘手,极难对付!
虽只交手一合,温**与韦**皆已察觉:这白发阉人,绝非易与之辈。
“就这点本事,也敢妄言行刺王爷?自寻死路!”曹正淳目光如电,语带森寒。
“那便让你亲眼见识——阉狗,受死!”
二人不再多言,一左一右,夹击而上,与曹正淳战作一团。
顷刻间,掌影翻飞,真气激荡,拳 ** 击之声不绝于耳。
“雪飘掌!”
温**与韦**共同施展雪飘掌法,向曹正淳攻去。
曹正淳面露轻蔑,凭借天罡童子功的护体罡气,他毫不畏惧对方的攻击,反而主动出击,紧追温**不放。
转眼之间,温**已中曹正淳两掌,倒地气绝。
实在招架不住,无力抗衡。
另一边,韦**见势不妙,试图迂回周旋。
但曹正淳根本不给机会,见他欲以身法游斗,当即一掌击出,真气爆裂,令对方无处可躲,一掌毙命。
曹正淳的隔空掌力范围极广,韦**无从闪避,硬接更无可能,因此被一掌劈死,实属必然。
……
此时,暗处躲着三人。
富左使低声问:“门主,现在热闹起来了,是不是……”
“不急,再等等。”
简俊目光冷厉,仍要再等。
猎人就该有耐心,有些时候,不必着急。
一旁的孙右使并未开口,或许他早已料到这个结果,干脆沉默不语。
“声音好像小了一些?”
过了一会儿,富左使又开口了。
大哥,少说两句吧!
孙右使听了,只觉得一阵头疼。
门主自有主张,何须多言?
“你俩上吧!”
简俊看向二人,冷冷下令。
富左使与孙右使对视一眼,心知该怎么做。
没有退路,唯有向前。
二人身形一闪,迅速掠出,从一群士兵头顶飞过。
却很快被人拦下。
挡住他们的,正是吕布。
“无知鼠辈,胆敢来犯?”
吕布手持方天画戟,气势如天神下凡,阻住二人去路。
“杀!”
富左使与孙右使认出此人正是吕布将军。
他们早已料到会遇上他,心中也已做好准备。
虽然无法潜入,但今日这番情形,他们早有预想,也已想好应对之策。
当然,这办法并非良策。
因为这办法,就是送死。
“哼,找死!”
见二人冲来,吕布不屑一顾,方天画戟随意一挥,便格开了二人长剑。
但这二人经验老道,武功卓绝,皆是宗师境界的强者。
富左使剑势刚猛,大开大合,与吕布以刚克刚。
孙右使则身法灵逸,剑走轻疾,招式迅如电闪。
二人一猛一疾,竟一时缠住了吕布。
然而吕布岂会被这等人物长久拖住?数招过后,胜负已分。
正如他所料,战局瞬息而定。
一戟挥落,人已不见。
富左使欲以刚猛相抗,却在这一戟之下,明白了何为真正的霸烈。
另一侧,孙右使见状身形骤滞,心知不妙。
可惜为时已晚。
吕布后发先至,沉重的方天画戟竟如电光劈落,在他落步之前便已夺命。
二人,就此殒灭。
无极门遭此重创,仅余门主一人。
而这位门主……
竟转身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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