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日·晨光
窗帘缝隙漏进的光刚爬上床沿,郁玖鸢就醒了。
身侧的男人背对着她,肩线绷得笔直,连呼吸都带着刻意的疏离。
她知道他还在气,那句“你又对谁摇尾巴了”像根刺,扎在两人之间, 一晚都没软化。
她悄悄挪过去,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背。
容笙寒没动,指节却几不可察地蜷了蜷。
“宝宝。”她的声音裹着刚睡醒的黏腻,像小猫蹭着他的后背,“我给你做了汤,昨天你累到了。”
他还是没回头。
郁玖鸢叹了口气,干脆翻个身跨坐在他腰上,膝盖压着柔软的床褥,俯身去吻他的后颈。
发丝扫过他的皮肤时,感觉到他喉结滚了滚。
“别闹。”他的声音哑得像蒙了层沙。
“就闹。”郁玖鸢咬了咬他的耳垂,舌尖轻轻扫过那点凸起,“谁让你不理我。”
她伸手去解他的睡衣纽扣,动作慢得像在剥糖纸。
指尖划过他的脊椎,每一节都绷得紧实,直到触到腰间那道浅疤,是上次姬罗衾留下的,此刻成了她的突破口。
吻落下去时,容笙寒终于闷哼了一声。
郁玖鸢得寸进尺,手顺着腰线往下滑,隔着棉质睡裤,声音甜得发腻:“笙寒,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猛地翻身,将她按在身下。
晨光恰好落在他眼底,翻涌的怒意里裹着浓得化不开的欲望。
“不是很会求吗?”他捏着她的下巴,语气冷得像冰,“再求一次。”
郁玖鸢笑了,眼底闪过狡黠的光。
她没说话,只是仰头吻住他的唇,舌尖撬开他的牙关,带着主动的讨好。
手则绕过他的腰,按在他的后颈上,逼着他更深地沉沦。
他没再动,任由她主导。
直到她的手…,他才低喘着抓住她的手腕,声音喑哑:“自己动。”
这是带着惩罚意味的纵容。
郁玖鸢咬着唇笑,腰身轻轻起伏,像在跳一支独舞。
晨光漫过她的锁骨,在他紧绷的下颌线投下晃动的光斑,空气中浮着暧昧的水汽,将那句未说出口的“对不起”,融成了喘息里的碎音。
事后她趴在他胸口,指尖画着他腹肌的轮廓,忽然低头去吻。
从肚脐到肋骨,吻得虔诚又细碎,像在抚平他心底的褶皱。
“中午想吃什么?”她抬头时,眼底亮晶晶的,“我给你做。”
容笙寒扯过被子盖住两人,声音依旧淡淡的:“随便。”
但他的手,却悄悄环住了她的腰。
第二日·午后
窗外下着小雨,淅淅沥沥打在玻璃上。容笙寒坐在沙发上看文件,郁玖鸢窝在地毯上拼拼图,膝盖抵着他的小腿,像只守着主人的宠物。
“这个地方不对。”
她举着块拼图往他眼前凑,尾戒在灯光下泛着浅蓝的光,那是他情绪缓和的颜色,像被雨洗过的天空。
容笙寒扫了一眼,指尖点在拼图的右下角:“放反了。”
她哦了一声,乖乖纠正,却故意把指尖蹭过他的手背。
他的手很凉,带着纸张的油墨香,她顺势握住,指尖描摹着他的指节。
“还在生气啊?”她晃了晃他的手,声音软得像。
文件翻过一页的声音顿了顿,他没看她:“没有。”
“骗人。”郁玖鸢爬起来,跪在沙发上,凑到他耳边吹气,“你昨天都没抱我睡。”
他终于抬眸,眼底带着点无奈的纵容,还有未消的别扭。
“郁玖鸢,”他捏了捏她的脸颊,“你就这么闲?”
“对啊,”她笑得坦荡,“我的任务就是哄你开心。”
话音未落,她忽然俯身,吻住他的手心。
很轻的一下,像羽毛拂过,随即舌尖轻轻带过他的掌心,带着温热的湿意。
容笙寒的呼吸漏了一拍,文件从膝头滑落。
他猛地扣住她的后颈,吻狠狠落下来,带着压抑了两天的憋屈。
雨声在窗外模糊成背景音,只剩下两人交缠的呼吸,在安静的客厅里织成一张密网。
她被他按在沙发上时,忽然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腰间:“我自己来。”
像昨日的复刻,却多了几分心照不宣的默契。
她的发丝垂落在他胸口,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尾戒偶尔蹭过他的皮肤,带来细微的痒意。
他看着她泛红的眼角,忽然觉得那些翻涌的醋意,都成了此刻她眼底水光的注脚。
“宝宝,”她低喘着吻他的喉结,“你看,我只对你摇尾巴啊。”
这句话像钥匙,瞬间打开了他紧绷的神经。
他猛地翻身将她按住,吻得又狠又急,仿佛要将这两天的委屈与不甘,都揉进这个吻里。
雨停时,郁玖鸢趴在他身上,看他重新拾起文件。
阳光从云缝里钻出来,落在他的侧脸,她忽然发现,他耳根的红,比文件上的印章还要艳。
第三日·暮色
晚餐时,容笙寒喝了点红酒,眼底泛着微醺的红。
郁玖鸢看着他放下酒杯,忽然起身离席,留下句“等我一下”就跑上了楼。
他挑眉,没多问,指尖在杯沿轻轻摩挲,听着楼上窸窸窣窣的响动,唇角勾起不易察觉的弧度。
十分钟后,郁玖鸢回来了。
她穿了件纯白的丝绸睡裙,裙摆堪堪遮住大腿根,身后拖着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耳朵则竖在发间,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尾戒的蓝光亮得恰到好处,映着她眼底的狡黠与讨好。
“笙寒。”她走到他面前,屈膝,像只真正的小兽,仰头望着他,“求你……”
空气瞬间凝固。
容笙寒的瞳孔骤然收缩,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酒液晃出细碎的涟漪。
他看着她乖乖趴在地毯上,尾巴尖轻轻扫过他的脚踝,忽然低笑起来,笑声里带着释然的喟叹。
“郁玖鸢,”他俯身,指尖捏了捏她的狐狸耳朵,声音喑哑,“你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她抬起头,鼻尖蹭过他的膝盖,声音甜得发腻:“因为是你啊。”
他没再说话,只是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卧室。
暮色透过落地窗漫进来,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狐狸尾巴扫过地毯的声响,与她的软语交织在一起,像首温柔的情诗。
这一次,他没再让她自己来。
吻落下来时,带着红酒的醇香和失而复得的珍重。
他吻她的眼角,吻她的尾戒,吻她后腰那点被尾巴装饰蹭出的红痕,动作温柔得像在呵护稀世珍宝。
“记住了,”他在她耳边低语,指尖轻轻拽了拽那条狐狸尾巴,“你的尾巴,只能对着我摇。”
郁玖鸢在他怀里笑得发抖,指尖划过他的腹肌,在那道旧疤上轻轻一点:“遵命,我的主人。”
尾戒的蓝光在暮色里泛着最柔和的光泽,像被月光浸过的蓝宝石。
容笙寒的正面情绪波动早已冲破峰值,那些翻涌的嫉妒与不安,都在这个带着小情趣的夜晚,化为绕指柔。
三天的哄劝,像场漫长的驯养与被驯养。
她低头,他妥协,最终在彼此的体温里,找到了最舒服的姿态。
窗外的月亮升起来时,郁玖鸢窝在容笙寒怀里,指尖缠着他的手指玩。
他的手很暖,将她的尾戒焐得温热,像枚真正属于彼此的印记。
“明天想去哪里?”他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带着慵懒的满足。
“哪里都不去。”她往他怀里钻得更深,狐狸尾巴轻轻搭在他的腿上,“就想跟你待着。”
反正这场游戏,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慢慢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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