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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随众人踏入皇宫,脚步不自觉地变得沉重。巍峨的宫殿在旭阳下投下巨大的阴影,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踏入朝堂,只见父王镇北王王真身姿挺拔地站在中央,平日里威严的面容此刻更添凝重。两侧文臣武将分立,个个神色紧张,窃窃私语间透露出不安。我们一行人迅速入位,目光与熟悉的同僚交汇,从他们眼中看到了与我同样的忧虑。
时间缓缓流逝,一盏茶的功夫,朝堂内已聚集了几乎所有帝都能来的文臣武将、大臣与王公贵族。偌大的朝堂一时人满为患,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众人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都集中在父王身上,等待着他开口揭示此次紧急召集的缘由。
父王清了清嗓子,声音低沉而有力,在寂静的朝堂中回荡:“诸位,今日召大家前来,是因为局势已到了万分危急的时刻。黑冥组织,这个多年来一直潜伏在暗处的巨大威胁,如今已大肆进入帝都境内。
更令人震惊的是,失踪已久的黑冥总主拓跋余珪也现身了。我已与他有过照面,此人实力深不可测,绝非等闲之辈。”
此言一出,朝堂顿时炸开了锅,大臣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恐惧与不安的情绪在人群中迅速蔓延。
有人小声嘀咕着黑冥组织的种种恶行,有人则担忧着帝都的安危。父王抬手示意众人安静,继续说道:“如今摆在我们面前的当务之急,便是重新部署帝都的防御。目前,朝堂在帝都的九境强者,明面上仅有三人,我镇北王,羽林卫大将军陈破虏,以及禁军大统领辰言。
但辰言身负守护元帝的重任,需时刻陪伴在世渊帝身边,作为护卫护法,无法轻易调动。因此,真正能够投入到防御作战中的九境强者,只有我和陈破虏将军。”
说到这里,父王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那眼神中既有坚定,也有对局势的忧虑:“众所周知,黑冥组织有四大护法,其中黑鲨目前在东境一岛屿内,暂时无法对我们构成威胁。
然而,若拓跋余珪将其余三位护法都带在身旁,仅凭我和陈破虏将军,顶多也只能勉强挡住他们四人。我们不能将希望完全寄托在强者的对决上,必须依靠庞大的兵力,以多胜少,以群而攻之。所以,此次重新布防至关重要,关乎帝都的存亡,更关乎我们所有人的生死。”
羽林卫大将军陈破虏向前一步,抱拳行礼,朗声道:“王爷所言极是。末将愿听从王爷调遣,竭尽全力部署防御,定不让黑冥组织踏入帝都半步!”他身姿魁梧,声音如洪钟般响亮,话语中充满了坚定与豪情,让在场众人心中稍稍安定了些。
然而,一位老臣却皱着眉头,忧心忡忡地说道:“王爷,虽说以兵多将广压制是个办法,但黑冥组织行事诡异,擅长暗杀与突袭。若他们分散兵力,从多个方向同时进攻,我们的兵力分散防守,是否会顾此失彼?还望王爷三思。”
父王微微点头,道:“爱卿所言有理。这也正是我召集诸位前来商议的原因。我们不仅要重新布防,更要制定周全的策略,应对黑冥组织可能采取的各种手段。”
一时间,朝堂内众人纷纷发表自己的见解。有人提议加强城门守卫,增设暗哨;有人建议在帝都周边设置防线,层层阻拦;还有人提出派出斥候,深入探查黑冥组织的动向。各种意见交织在一起,虽然有些杂乱,但也为防御计划提供了不少思路。
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父王最终敲定了初步的防御方案。将帝都划分为多个防御区域,由不同的将领负责各自区域的防守。在主要城门和交通要道,增派精锐士兵,加强巡逻与戒备。同时,组建一支机动部队,随时支援各个防线。
“陈破虏将军,你负责调配羽林卫,重点加强东、西两门的防御。这两处城门是帝都的重要门户,一旦被攻破,后果不堪设想。”父王目光坚定地看向陈破虏。
陈破虏再次抱拳,大声应道:“末将遵命!定当死守城门,不负王爷重托!”
“至于其他诸位,各自回到自己的岗位,严格按照部署执行。加强对下属的管理,确保每一个士兵都清楚自己的职责。若有懈怠者,军法处置!”父王的声音严厉起来,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就在众人准备领命退下时,一位年轻的将领突然站了出来:“王爷,黑冥组织善于使用暗器与毒药,我们是否应该提前准备一些解毒药物和防护器具,以防万一?”
父王赞许地看了他一眼:“此提议甚好。传令下去,命工部尽快打造一批防护器具,同时让太医院准备充足的解毒药物,分发到各营。”
朝堂内的气氛依旧紧张,但随着防御方案的确定,众人似乎有了主心骨,眼神中多了几分坚定。然而,就在这时,一名侍卫匆匆跑进朝堂,神色慌张:“报——王爷!城外十里发现黑冥组织踪迹,正向帝都逼近!”
这个消息如同一记重锤,再次将众人的心提了起来。父王神色一凛,沉声道:“诸位,看来黑冥组织已经迫不及待了。速速各就各位,按照计划部署防御。我与陈破虏将军前去会会他们!”
众人齐声应诺,迅速退出朝堂,奔向各自的岗位。我看着父王和陈破虏将军大步走出朝堂,心中既担忧又充满斗志。帝都的保卫战即将打响,这一战,关乎着我们所有人的命运,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输!
退出朝堂时,已过午时。我攥紧腰间佩剑,心中警铃大作——黑冥组织既已兵临城下,蛰伏在帝都暗处的爪牙必然有所异动。城西醉仙楼,这座表面上歌舞升平的销金窟,实则是黑冥组织在城内的重要据点,此时必须当机立断。
“备马!”我翻身跃上战马,身后二十名精锐亲卫紧随其后。马蹄迎着皓日前行,扬起的尘土在烈日下翻滚,我们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城西疾驰。
醉仙楼的飞檐已隐约可见,楼内却不见往日的喧嚣热闹,本该霓虹闪烁的灯笼全部熄灭,整座楼阁像一头蛰伏的巨兽,散发着诡异的寂静。
“包围此楼,不许放走一人!”我抽出长剑,率先冲进大门。雕梁画栋间弥漫着刺鼻的硫磺味,地上散落着破碎的酒盏和撕碎的绸缎,二楼的纱幔无风自动,似有无数冤魂在其中飘荡。我们逐层搜索,推开包厢的雕花木门,只见桌椅倾倒,妆奁里的胭脂水粉泼洒一地,墙上还残留着未干的血手印。
“大人!后院柴房发现暗道!”一名亲卫的喊声从楼后传来。我快步赶去,掀开布满蛛网的木板,黑洞洞的地道深不见底,潮湿的霉味裹挟着腐臭扑面而来。地道内的烛台还有余温,显然敌人撤离不久。墙角散落着半截染血的布条,上面绣着黑冥组织特有的玄铁令牌图案。
“他们定是收到风声提前转移了。”我捏紧布条,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这座香楼经营多年,不知向黑冥组织输送了多少情报与物资,如今人去楼空,无疑是断了我们一条重要的线索。我当即命人封锁现场,仔细搜查残留的蛛丝马迹,又选派两名快马加鞭去寻得镇北王,将此事禀报父王。
“大人,在厨房暗格里发现这个。”一名亲卫捧着个檀木匣子上前。我打开一看,里面竟是半卷帝都布防图,虽然残缺不全,但标注的重点城防位置却与朝堂刚商议的部署不谋而合。冷汗瞬间浸透后背——黑冥组织不仅渗透极深,甚至可能在朝堂安插了眼线。
“难道当初拓拔炎焘当日说的都是真的嘛,他那个大师兄真在帝都皇宫内?”我心里怀疑道。
烈日彻底笼罩帝都时,父王的密令传来。他命我即刻撤回,重新部署城内暗桩,严防黑冥余孽趁乱生事。
我回望空荡荡的醉仙楼,热风穿堂而过,发出呜咽般的声响。这场无声的交锋才刚刚开始,暗处的敌人如同附骨之疽,唯有抽丝剥茧、步步为营,才能撕开黑冥组织笼罩在帝都上空的黑暗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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