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两位大爷的震慑,刘集收敛了些,转而对傻柱撂下狠话:何雨柱,愿赌服输!再敢接近秦淮茹,小心我的拳头!
傻柱咬着牙不吭声。
刘集当他默认了,一把拽住秦淮茹:走,去街道办登记!
我不去!秦淮茹奋力挣扎。
她虽把刘集当备胎,但更中意傻柱。
更何况刘集这副德行,嫁过去准没好日子过。
由不得你!刘集怒目圆睁,骗我离婚又不认账,今天非得给我个交代!
刘集的态度让秦淮茹吓了一跳。
对秦淮茹的付出,刘集连傻柱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秦淮茹确实利用刘集搬货占过他便宜,但离婚是刘集自己的决定,跟她有什么关系?
傻柱就不同了,十年如一日地付出,不仅推掉相亲,还把工资都花在她身上,却从未要求回报。
这么一比,秦淮茹更确信不能嫁给刘集,否则就是跳进火坑。
离婚又不是我逼你的,不就让你搬了几次货吗?赚的钱我都还你!秦淮茹也来了火气。
她下定决心要和刘集划清界限。
你说什么?刘集恶狠狠地瞪着她。
虽然离婚是他自己的决定,但要不是以为能娶到秦淮茹,他怎么会和媳妇分开?现在秦淮茹居然翻脸不认账,说只是让他搬了点货那么简单。
为了帮她,刘集连自己的工作都耽误了,每月少赚二十多块钱。
钱能还清,感情债怎么算?
我说把钱还你!秦淮茹又重复一遍。
秦淮茹,你再敢说一遍?今天要么跟我去领证,要么别想有好日子过!刘集指着她怒吼。
秦淮茹反问:刘集,你这是要逼婚吗?
贾张氏用三角眼死死盯着秦淮茹。
她原以为儿媳只勾搭了傻柱,没想到还有个刘集。
这下惹上硬茬,看她怎么收场。
要是没离婚,贾张氏还能帮衬,现在只剩看热闹的份。
作为院里的壹大爷,刘海中对贾家虽无好感,但也不能看着外人来院里 。
刘集,婚姻大事讲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在这儿逼婚算怎么回事?刘海中质问道。
见秦淮茹拒绝领证还要还钱,刘集已经火冒三丈。
现在又被说是逼婚,更是怒不可遏。
秦淮茹,别让我再说第三遍,现在就去领证!他一把拽住秦淮茹就要走。
救命啊!秦淮茹拼命挣扎哭喊。
刘海中上前阻拦:再这样我可报警了!
谁知刘集根本不理会,一把将刘海中推倒在地。
见壹大爷被推倒,沈伟明坐不住了。
虽然不想管秦淮茹的烂摊子,但作为贰大爷必须出面。
刘集,这院子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还敢动手打人,反了你了!沈伟明挡住去路怒斥道。
刘集突然仰天狂笑,嚣张地嚷道:算你说对了,这四九城还没有我刘集去不得的地界!识相的就赶紧滚蛋,老子的拳头可不认人!
沈伟明嗤笑一声:巧了,今儿我倒要瞧瞧你这拳头能不能弹棉花。”
刘集眼中顿时燃起怒火,他这辈子还没被人这般羞辱过。
他甩开秦淮茹的手腕,吓得秦淮茹慌忙躲到一大爷身后。
秦淮茹你给老子等着!收拾完这个不长眼的,咱们就去扯证!刘集冲她露出狰狞的笑容。
他活动着手腕热身,而对面的沈伟明却纹丝不动。
于莉带着两个孩子挤进人群,看见剑拔弩张的场面,心头涌起忧虑。
虽说沈伟明曾打败过傻柱,可刘集毕竟是一拳撂倒傻柱的狠角色。
电光火石间,刘集的拳头已破空而来。
沈伟明不闪不避,一记直拳硬碰硬迎了上去。
砰——咔嚓!
骨裂声清晰可闻。
只见刘集的手腕扭曲变形,鲜血淋漓。
更骇人的是,沈伟明的拳头余势未消,重重砸在刘集胸口,直接将这彪形大汉轰倒在地。
四合院众人瞠目结舌,仿佛见鬼般僵在原地。
谁都没想到,能把傻柱轻松制服的刘集,竟被沈伟明一招击垮。
刘集蜷缩着身子哀嚎,右手血肉模糊,胸口疼得喘不过气。
他挣扎着爬起来,左手紧捂胸膛:你...你到底是...
许大茂趁机凑上前:连沈厂长都不认识?这可是轧钢厂沈伟明副厂长!
刘集闻言如遭雷击。
眼前这个文质彬彬的青年,竟是厂里赫赫有名的技术专家、最年轻的副厂长!想到自己冒犯了能决定他饭碗的人物,刘集顿时面如土色。
沈厂长恕罪!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刘集扑通跪倒连连作揖。
沈伟明冷冷道:晚了。
你在厂里欺凌工友,现在又强逼民女,简直无法无天。
明日自己去财务处结清工钱,永远别再踏进轧钢厂半步!
威风凛凛的副厂长负手而立,刘集瘫坐在地,彻底蔫了。
刘集遍体鳞伤却带不走秦淮茹,妻子也离他而去,倒霉透顶的他只能灰溜溜离开四合院。
见刘集走远,秦淮茹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你还好吗?于莉关切地问沈伟明。
沈伟明笑着单手托起小向东和小向霞:能有什么事!说着就带孩子去院里玩耍。
傻柱下巴渗血,牙也崩碎两颗,疼得直抽气。
秦淮茹和贾张氏同时冲过去。
要不要紧?秦淮茹刚开口就被傻柱冷脸相待。
送你去医院吧?贾张氏话音刚落,傻柱立刻露出笑脸。
秦淮茹呆立原地,眼睁睁看着贾张氏搀扶傻柱离去。
她知道和刘集的缘分彻底断了——虽然摆脱麻烦是好事,但从此少了个备胎。
若不能嫁给傻柱,就只能带着孩子回乡受苦,城里的户口房子工作都将成泡影,想着想着泪如雨下。
易中海目睹这幕愈发困惑,当年他也像中邪般痴迷贾张氏,为此离婚导致生活一落千丈。
如今傻柱竟重蹈覆辙?他上前安慰秦淮茹:得请道士给傻柱驱邪。”
驱邪?秦淮茹先是一愣,随即想起自贾东旭离婚后,傻柱就像变了个人——明明该盼着她改嫁,却对贾张氏献殷勤。
这太反常了!她一跺脚直奔隔壁院找李道士。
李晨听完来意满脸诧异,他对傻柱有印象:聋老太去世时,这人还以孝孙身份守灵呢。
李大叔当然清楚傻柱对秦淮茹的心思,这些年没少为她付出。
可如今秦淮茹好不容易离了婚,傻柱怎么突然对贾张氏那个老寡妇上心了?
你确定是真的?李大叔再次向秦淮茹确认。
千真万确,他就像变了个人,看我的眼神冷得吓人!秦淮茹垂头丧气地回答。
李大叔捋着胡须,眉头紧锁,沉吟道:
依我看,八成是撞邪了,得去他家驱邪才行!
求李大叔一定要帮这个忙!秦淮茹恳求道。
现在傻柱跟着那老虔婆去医院了,正是驱邪的好时机。”秦淮茹补充道。
李大叔点头应允。
很快,李大叔让助手备齐法器,直奔傻柱住的四合院。
三人刚到傻柱家门口,就被闻讯而来的刘海中拦下询问。
秦淮茹只说请了道士来做法事。
刘海中听得一头雾水,秦淮茹也懒得和他多解释。
反正做法事又不碍着别人,就算他是院里的一大爷也管不着。
秦淮茹直接请李大叔进屋施法。
推开门的瞬间,一股霉味扑面而来,李大叔不禁皱眉。
这屋子阴冷潮湿,霉气冲天,果然有邪祟作怪!
这时易中海带着易小海也凑过来看热闹,院里不少人都围了过来。
李大叔让助手布置好法坛,半小时后便换上道袍,手持桃木剑开始作法。
其实关于傻柱和贾张氏的闲话早就在传了,只是院里人都不信。
但今天傻柱下巴受伤却让贾张氏陪着去医院,大伙儿才开始怀疑那些传言。
现在秦淮茹又请人来做法,更坐实了这个猜测。
看来傻柱是真中邪了,不然怎么会和老虔婆勾搭上!许大茂扯着嗓子喊道。
这一嗓子彻底捅破了窗户纸,院里顿时议论纷纷。
秦淮茹本以为傻柱要很久才回来,谁知法事刚开始,贾张氏就扶着傻柱出现在院门口。
傻柱下巴缝了针,虽然伤口不大,但磕掉的两颗牙是补不回来了。
看着家门口围满人,傻柱一脸茫然:出什么事了?
众人闻言转身,都用古怪的眼神打量着他和贾张氏。
看 什么?我脸上有花啊?傻柱莫名其妙地摸了摸脸。
傻柱,秦淮茹请李大叔来你家驱邪呢!许大茂抢先告状。
驱邪?傻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好端端的驱哪门子邪?
挤进人群后,他看到秦淮茹正和易中海窃窃私语。
见傻柱脸色铁青地走来,秦淮茹急忙解释:李大叔说你家阴气重,可能有邪祟......
她故意把话说得委婉,可傻柱哪会不明白?
不就是因为他要和贾张氏结婚,秦淮茹觉得他中邪了才搞这一出吗?
秦淮茹还在编造谎言,傻柱怒视着她喝道:“搞什么鬼把戏!我家好端端的,我也清醒得很!赶紧让那骗子滚蛋,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秦淮茹心头一颤,脸色刷地变得惨白。”傻柱,其实我......”
她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傻柱重重地冷哼一声,转身冲进内室。
此刻他怒火中烧。
秦淮茹居然私自把李道长请进门,搞得全院人都以为他家中邪了。
可他自己难道不清楚状况?真是荒唐透顶!
要不是念在李道长主持过聋老太太丧事的份上,他早就把人撵出去了。
“李道长,我家一切正常,不用做法事,请您回吧。”
傻柱勉强压着火气。
李道长却坚持道:“你这屋子阴湿污浊,确实沾染了邪祟。
我说话直,你身上就缠着不干净的东西。
你自己或许察觉不到,但你解释得清为什么突然迷恋上贾张氏吗?”
这话把傻柱问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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