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傻柱对自己的流氓行为供认不讳。
在那个年代,流氓罪可是重罪,情节严重者甚至可能面临极刑。
阳光刺眼的正午,何雨柱竟对未出嫁的姑娘小宁做出轻薄之举,这事着实恶劣。
何雨柱不仅面临开除公职的风险,更可能锒铛入狱。
他瑟缩着脑袋,半句辩解都不敢吐露。
领导班子正在紧急磋商处理方案。
何雨柱虽是初犯,但流氓行径影响极坏。”食堂刁主任率先表态。
众人闻言纷纷附和。
何雨柱的底子本就不干净——先前在轧钢厂当厨子时挨过批斗,被罚去扫厕所,后来还蹲过大牢。
十足十的问题分子。
更何况此事已闹得满城风雨,严重损害供销社声誉。
刁主任还向领导们反映,何雨柱的厨艺每况愈下,职称从六级降到八级。
这咄咄怪事令领导们疑心他在蓄意报复。
既然本人都不珍惜工作机会,组织自然不必再留情面。
即日起开除何雨柱。
报案就免了,念在他曾为供销社做过贡献。”领导一锤定音。
何雨柱瞬间面如死灰。
求您开恩......他跪地连连叩首。
但国营单位纪律严明,岂容讨价还价?
领导们拂袖而去后,刁主任戳着他脑门痛骂:不成器的废物!
售货员小宁闻讯欣喜若狂。
她万万没想到这个怂包竟敢当众轻薄自己,简直是鬼迷心窍。
这年头流氓罪最是遭人唾弃。
姓何的被开除纯属活该,只是连累了她名声——待字闺中的姑娘家,幸亏保安及时制止,否则婚事都要受影响。
何雨柱收拾完家当,耷拉着脑袋回到四合院。
今日祸事来得蹊跷,他至今想不通为何会鬼使神差作出那等丑事。
分明是去找茬的,怎就变成了 ?
平日虽垂涎秦淮茹美色,可从未越雷池半步,怎会对小宁突然失态?
此刻他头痛欲裂,仿佛有千万根钢针在扎。
院里纳凉的老太太们见他大白天回来,暗暗称奇。
自打上回闹僵后,再没人愿搭理这个霉头。
何雨柱如同丧家之犬钻进屋子,蒙头就睡。
断了经济来源,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更无颜面对秦淮茹——承诺的二十块月钱已成空谈。
就他这出身背景,哪还有单位肯收?
除非跟死对头许大茂一道扫大街,光是想想就憋屈。
可除此之外,似乎别无活路。
扫大街的工资每月只有十几块,勉强够傻柱一个人糊口。
如果没钱接济贾家,他担心秦淮茹再也不会搭理自己。
也许秦淮茹会转而寻求刘集的帮助,让他帮着干重活。
想到这里,傻柱心里一阵发凉。
第二天,傻柱被供销社开除的消息就在四合院传开了。
何雨水也听说了这事,虽然心里还对傻柱有些牵挂,但两人早已断绝兄妹关系,她也不便过问。
随他去吧,谁让他总是接济秦淮茹这个扫把星呢?
之前傻柱被批斗、罚扫厕所,后来又坐了牢,现在又被供销社开除。
这一连串的变故,何雨水都认为是秦淮茹带来的霉运。
但她知道傻柱不会这么想,索性让他再多受点苦,或许哪天能醒悟过来。
许大茂得知傻柱失业后,幸灾乐祸,一大早就跑到他家。
“傻柱,听说你在找工作?我给你介绍一个,就当还你当年帮我的人情。”
许大茂假惺惺地说道。
“滚蛋!”
傻柱不耐烦地回了一句。
“我这可是关心你啊,咱们从小一起长大,你落难了,我怎么能不帮一把?”
许大茂满脸得意。
傻柱狠狠瞪了他一眼。
“街道办现在有个挑粪的活儿,月薪十五块,干不干?”
“你力气大,以前还掉进粪坑喝过粪水,跟这工作挺有缘的。”
“想来想去,没有比这更适合你的了。”
许大茂边说边露出讥讽的笑容。
“许大茂,你存心找茬是吧?信不信我揍你……”
傻柱话没说完,许大茂就打断他:“别急啊,现在扫大街的名额满了,你想干都没机会。”
“挑粪虽然累点,但好歹能挣钱。”
“机会给你了,要不要随你。”
“那些大爷大妈可都盯着呢,去晚了可就没你的份了。”
说完,许大茂背着手扬长而去。
傻柱愣在原地,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许大茂说的确实是实情,如今工作难找,尤其对他们这种有过前科的人。
稍一调查,背景就一目了然,没点关系根本找不到好差事。
当初傻柱能进供销社,全靠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四处奔走。
如今他和易中海翻脸,对方根本不理他。
聋老太太身体越来越差,耳朵也几乎听不见了。
幸好有一大妈照顾着,否则早撑不住了。
老太太自顾不暇,哪还顾得上傻柱?
一大妈怕老太太受 ,也没敢把傻柱失业的事告诉她。
老太太现在很少出门,院里的事自然也不清楚。
许大茂离开后,忍不住哈哈大笑。
他原本以为自己够倒霉了,没想到傻柱比他更惨。
至少他还有秦京茹这个漂亮媳妇,而傻柱呢?工作丢了,啥也没剩下。
傻柱依旧独自生活,心里还惦记着秦淮茹。
想娶秦淮茹怕是没戏了,尽管傻柱身体没问题,可最终多半会和许大茂一样,落得个绝户的下场。
秦淮茹很快知道了傻柱被开除的消息。
她来到傻柱家,见傻柱垂头丧气地躺在床上,对她的出现毫无反应。
“傻柱,供销社为啥开除你?到底出啥事了?”
秦淮茹其实已经听说了原因——傻柱对小宁耍流氓。
可她不信,在她眼里,傻柱是个老实人,就算对她有心思,顶多也就摸摸手。
这么胆小的人,怎么可能对小宁下手?更何况,供销社的差事多难得,他哪会不珍惜?
傻柱难以启齿,只好搪塞:“我厨艺不行,人家不要我了。”
见他撒谎,秦淮茹有些不悦,沉着脸道:“可我咋听说你是对小宁耍流氓?”
傻柱眉头紧皱,知道瞒不住了,支支吾吾道:
“我去找小宁麻烦,鬼使神差把她看成了你,然后……”
他自己都说不清怎么回事,那天像中了邪似的稀里糊涂。
“看成我?”
秦淮茹瞪大眼睛,难以置信。
她和傻柱来往不少,可从没见他这么大胆,今儿是怎么了?
“真的,就跟魔怔了一样。”
傻柱头疼地揉着太阳穴。
秦淮茹听得直皱眉——这人占了便宜还装糊涂?
小宁她是见过的,隔壁院的姑娘,才十九岁,在供销社上班,长得水灵,之前相亲没成。
秦淮茹越想越气,认定傻柱是看上小宁才胡来,对自己早没了耐心。
“傻柱,你是不是喜欢小宁?”
她冷冷问道。
傻柱急忙摇头。
“少装!你就是不想等我了!”
秦淮茹突然掉眼泪,“瞧人家年轻漂亮,起了歪心思!”
“秦姐,我真没有……”
傻柱百口莫辩,急得直跺脚。
可秦淮茹已经摔门而去。
她本就不爱傻柱,从前的心思全在沈伟明身上。
对傻柱好,不过是贪图他的接济。
如今傻柱丢了饭碗,在她眼里一文不值。
她甚至暗自庆幸:幸亏没嫁给他!
傻柱追出门拉她解释,却被狠狠甩开。
对没用的人,秦淮茹从不留恋。
现在,她盯上了刘集——虽然做不了厨师,可有一把子力气呢。
靠着过人的体力,刘集每月能挣四十来块工钱。
这笔收入对秦淮茹来说简直是救命稻草。
只要刘集愿意接济她,贾家就能熬下去。
等贾东旭一死,她改嫁给刘集,日子虽不富裕,总不至于饿肚子。
再看傻柱,如今连糊口的活儿都找不到,即便有也是又脏又累的苦差,工钱还少得可怜。
靠他根本指望不上。
想到这里,秦淮茹头也不回地进了贾家,房门被她摔得震天响。
傻柱站在原地发了很久的呆。
……
傻柱去了街道办,求张主任给他找个活儿干。
张主任实话实说:扫大街的名额早满了,这两年都空不出缺来。
眼下只有个挑粪的差事,要是他不嫌弃,看聋老太太的面子可以安排他去。
傻柱当然知道挑粪是干什么的。
这年头城里排水差,厕所动不动就堵,得有人把粪挑走。
这活又脏又累,还遭人白眼。
比起许大茂扫大街,挑粪更辛苦,工钱也更少。
可傻柱兜比脸干净——之前在供销社挣的钱全填了秦淮茹的无底洞。
如今为了活命,他只能硬着头皮接下这差事。
他主要负责公厕的粪池。
只见他握着长长的粪勺杆,从池子里舀出 。
其他工人赶着粪车,等桶装满后,再由他把车拉到城外。
才干半天,傻柱就差点崩溃。
当年掉粪坑虽然腌入味,好歹多洗几遍就没了。
现在天天跟粪打交道,熏得他直干呕。
更难受的是路人指指点点:“年纪轻轻干这种脏活……”
临下班时,傻柱累得眼皮直打架,浑身臭气熏天。
许大茂溜溜达达过来看笑话:“怎么样啊傻柱?从前给人做饭,现在给人倒屎尿——虽说位置挪了挪,可都是为人民服务嘛!”
他学着刘海中拿腔拿调,心里痛快极了。
当初自己扫大街没少被傻柱讥讽,如今可算逮着机会 。
再怎么说,扫大街总比挑粪强点儿。
“你扫个破道儿也比我高贵不到哪儿去!”
傻柱怼道。
“这工作还是我帮你打听的,咱俩扯平了。”
许大茂龇着牙笑,“不过看在发小份上劝你句实话——别再把血汗钱塞给别家媳妇了。”
许大茂话里虽未挑明,但意思已经摆在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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