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闻声立即跳下后座。
这一跳让自行车更加不稳,刘光天不敢急刹,车把左右乱拐。”砰的一声,整辆车重重摔倒在地。
刘光天整个人被甩出车外,像只乌龟似的趴在地上。”疼死我了,我的牙!他哀嚎着。
何雨水赶紧跑过去搀扶,只见刘光天满嘴鲜血,地上还躺着两颗碎裂的牙齿。
本想在于海棠面前显摆车技,谁知竟闹出这等糗事。
于海棠笑得前仰后合:刘光天,就你这水平还想带人?再练个把月吧!雨水,我们走。”
可他受伤了......何雨水有些迟疑。
大男人磕掉两颗牙算什么。”于海棠不以为然。
两人骑着车扬长而去,留下刘光天狼狈不堪。
幸好自行车只是蹭掉点漆。
刘光天推着车回家时,二大妈一边上药一边数落:毛小子急什么?好好练车不行吗?非要去丢人!
我这不是想把握机会嘛!刘光天委屈地嘟囔。
路过的沈卫民目睹了全过程,想到刘光天摔得狗啃泥的滑稽样就忍不住发笑——乳臭未干就想追姑娘,活该出洋相!
另一边,趁小当和槐花熟睡,秦京茹溜进了许大茂家。
温存过后,许大茂准备上班时,秦京茹拽着他问:什么时候带我去见公婆?
我想好了,许大茂系着扣子说,先陪你回乡下见岳父岳母,再见我父母。”
为啥不能先去你家?秦京茹撅起嘴。
乡下路远要提前请假。
我爸妈就在城里,随时能见。”许大茂信口胡诌,要是你父母不同意,去我家不是白搭?
我爸妈肯定会同意!
我当然相信,许大茂拍拍她,等从乡下回来,马上带你去见家长。”
秦京茹闷闷不乐地点头。
两人亲密这么多次,许大茂却总找理由拖延,但她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毕竟回乡下确实需要协调时间。
许大茂出门上班后,秦京茹才回到贾家。
槐花饿得直哭,小当正手忙脚乱地哄着。
原来秦淮茹今早起晚了,急着去上班没顾上做早饭。
秦京茹赶紧生火熬了一锅白薯粥,两个孩子吃饱后终于安静下来。
收拾完碗筷,她牵着槐花和小当去院子里晒太阳。
刘光天最近着了魔似的练自行车,每天下班就扎在院里练到三更半夜。
他盘算着能载人了就能讨好于海棠,却不知人家姑娘连正眼都不瞧他。
这天阎解放蹲在台阶上看他练车,嘴里不干不净地挑衅:就你这水平还不如骑老母猪稳当!
放 屁!刘光天急得车把都晃了晃。
不服气比划比划?阎解放啐了口唾沫,瞅你这熊样也配追于海棠?天天跟个癞蛤蟆似的......
两人正吵得脸红脖子粗时,沈伟明推着车进了院。
看见刘光天那较劲的蠢样,他偷偷从系统调出张剧烈摇晃卡——这玩意能让自行车时不时抽风似的乱抖。
刚绑上不到两根烟的功夫,刘光天就连人带车摔了个狗吃屎。
第二天清晨,鼻青脸肿的刘光天又堵在院门口:海棠,我现在骑车可稳当了!于海棠看着这个摔掉门牙还没学乖的憨货,冷笑一声跨上自己车子扬长而去。
刘光天模仿老手的动作骑自行车。
他先推动自行车,左脚踩着踏板滑行几步,正准备抬起右腿跨上车座时,车身突然剧烈摇晃。
砰!咔嚓!
来不及收回右腿的刘光天重重摔在地上,整辆自行车压住他的右腿,导致腿骨断裂,一截白骨赫然外露。
于海棠和何雨水吓得愣在原地。
何雨水慌忙大喊:三大妈,刘光天摔断腿了!
正要去晾床单的三大妈扔下衣物就冲了过来,阎埠贵闻声也急忙赶来。
于海棠本想让刘光天出丑,没想到他竟笨拙到上个车都能骨折,暗自鄙夷这个没用的男人。
阎埠贵找来板车送刘光天去医院,三大妈紧随其后。
惊魂未定的何雨水拉着于海棠说:以后别惹他了,太可怕了!
就这水平还敢骑车?于海棠摇头嗤笑,载着何雨水上学去了。
沈伟明出门时听见邻里议论,得知刘光天学人骑车反把自己摔骨折,不禁暗笑这个不孝子活该受教训。
另一边,秦京茹带着小当、槐花在院里玩耍时,看见个陌生女人提着大包小包直奔后院许大茂家。
那女人熟门熟路地放下东西,稍坐片刻便离开,朝秦京茹点头一笑便匆匆走了。
当晚许大茂回家看到桌上的衣物粮食,知道是未婚妻刘晓红来过了。
他急忙把五斤白面、三斤棒子面和蔬菜藏进柜子。
刚收拾完秦京茹就闯进来质问:白天那个女人是谁?
我远房表妹,来看望父母顺道给我送点东西。”许大茂赔着笑脸搪塞过去。
“远房表妹?她叫什么?是哪边的亲戚?”
秦京茹半信半疑地问道。
“刘晓红,我姨妈家的闺女。”
许大茂随口胡诌。
见院门已锁,他一把抱起秦京茹就往里屋走。
事后,秦京茹靠在他肩头轻声道:“大茂,我想和我姐说咱俩的事。”
“别急,”
许大茂摆手,“你姐看我不顺眼,万一闹起来多难堪?等见了家长、领了证,她反对也迟了。”
“那你什么时候去我家?”
秦京茹蹙眉。
“我这才刚当上放映员,转头就请假像什么话?”
许大茂一脸为难,“下个月!下个月我一定去。”
他暗想:拖到那时,随便找个由头甩了她,正好和刘晓红结婚成家。
“你可不能耍我!”
秦京茹噘嘴。
“哪能啊——”
纱帐再次落下时,院里传来贾张氏尖厉的咒骂声。
沈伟明推着自行车进院,正听见这骂声飘过墙头。
他摸出系统奖励的【脏话瘤子符】,转身溜达到后院,指尖一弹。
符纸化作黑气钻入贾家,粘在贾张氏眉间肿起个小瘤。
“满嘴喷粪,长脸上倒也般配。”
沈伟明哼着歌回家,厨房里于母正端出热腾腾的鱼香肉丝。
“妈,
这种败类就该从大杂院扫地出门。”易中海今晚加班未归,贾张氏见儿子贾东旭也跟着咒骂,愈发来劲儿。
忽然她右脸颊传来阵阵刺痛,转眼就鼓起个肉疙瘩。
那瘤子眼见着膨胀起来,贾东旭惊道:妈,你脸上咋突然长包了?
贾张氏慌慌张张扑到镜子前,只见那个肿包已经凸出老高,碰一下就钻心地疼。
她忍不住又开骂,谁知越骂那瘤子胀得越大。
别骂了妈!轮椅上的贾东旭急得直拍扶手,你一骂它就长!快住嘴!贾张氏这才噤声,惊恐地捂住嘴。
试着小声嘀咕两句,肿块果然又冒出来些。
活见鬼了!贾张氏腿一软跌坐在地。
贾东旭宽慰道:明儿让老易带你去医院瞧瞧,八成是骂人牵动神经闹的。”
待易中海回家见到妻子脸上的异状,听罢缘由也傻了眼。
次日穿过院子时,邻居们窃窃私语:缺德玩意儿遭报应了最好是个癌,大伙儿都清净。
轧钢厂职工医院里,白大褂抖着片说:良性瘤,但挨着面部神经。
要开刀的话...医生顿了顿,可能会面瘫。”
医生离开后,病房里只剩下贾张氏和易中海。
听到可能面瘫的消息,贾张氏顿时慌了神。
面瘫会导致口歪眼斜,她本就年老色衰,腿还瘸着,之前被蚂蟥咬成兔唇,虽然缝补好了,但容貌早已大打折扣。
如果再面瘫,易中海恐怕要嫌弃她了。
易中海却觉得脸上的瘤子必须切除,否则越长越大,更影响形象。”还是手术吧,留着这瘤子不是办法。”他焦急地说道。
尽管沈伟明种下的情蛊效力渐弱,但他对贾张氏依旧死心塌地,为了娶她甚至费尽心思和前妻离婚,绝不能让她出事。
你这老东西,要是我真面瘫了,你肯定嫌弃我!贾张氏原本不想手术,毕竟瘤子是良性的,可一听易中海坚持,当场骂了起来。
奇怪的是,她脸上的瘤子竟肉眼可见地胀大了一圈。
易中海和医生都惊呆了——骂人能让瘤子长大?行医几十年,医生头一次见到这种怪事。
说了别骂人,就是不听!易中海无奈道。
我……我就是管不住嘴。”贾张氏也懊悔了。
易中海叹气:不如趁早切了这瘤子,否则你骂一句它长一点,以后还得了?
医生也劝道:早治疗风险小,再拖下去手术更困难。”两人终于同意手术。
医生要求签保证书,声明面瘫与医院无关。
贾张氏不识字,由易中海代写。
交完五块钱手术费,贾张氏被推进手术室。
一小时后,医生宣布:瘤子虽切除成功,但她半张脸面瘫了。
什么?!贾张氏瞬间炸了,庸医!你不是说不会面瘫吗?分明是骗钱!今天不给交代,我跟你没完!她破口大骂,易中海脸色铁青。
那份保证书的内容,她根本看不懂。
易中海拼命阻拦,却无济于事。
白纸黑字的保证书都签了,贾张氏再怎么闹也无济于事。
可贾张氏偏不信这个邪,认准了是医生手术失误才害她面瘫,非逼着医院赔钱不可。
她越骂越起劲,口水横飞,连主刀医生都被她骂得脸色发青。
诡异的是,随着她的叫骂声,原本切掉的瘤子居然又冒了出来——这回长在了左脸!更邪门的是,那瘤子竟随着骂声一点点胀大,吓得易中海和医生目瞪口呆。
这……这算什么医术奇迹?医生惊得合不拢嘴,连连咽唾沫才稳住心神。
贾张氏忽然左脸剧痛,一摸到新长的瘤子,顿时捶胸顿足:大夫救命啊!右边刚割完左边又长,这瘤子会跑不成?
医生也慌了神,信口胡诌:八成是原先两边都有,左边太小没查出来。”
还要再开刀?贾张氏一听差点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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