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血口喷人!傻柱捂着伤口辩解,我给秦姐送晚饭,许大茂那孙子抄起棒子就偷袭!
是这样啊...阎解成话说半截又咽了回去。
你啥意思?傻柱瞪圆了眼睛。
没啥没啥!阎解成被他的凶相吓得直缩脖子。
这回傻柱居然没去找许大茂 ,顶着个血葫芦脑袋就回来了。
倒是许大茂跟没事人似的,这在四合院可算新鲜事儿——往常都是傻柱追着许大茂打呢。
......
沈伟明正靠着门框看热闹,于莉端着洗脚盆凑过来:许大茂又跟傻柱抢秦淮茹呢?
可不,沈伟明笑着关上门,往盆里兑热水,许大茂抡起棍子把傻柱开了瓢。”说着蹲下给媳妇按摩起脚来。
秋凉渐重,他天天雷打不动给妻子烧炕泡脚。
这俩人啊,就跟唱对台戏似的。”于莉噗嗤笑了。
那么多黄花闺女不要,偏盯着人家媳妇转,没救了。”沈伟明摇头。
......
后院老太太屋里,一大妈正给傻柱包扎。
许大茂那 阴我!傻柱疼得龇牙咧嘴。
老太太和一大妈面面相觑——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挨揍的居然是傻柱?原来许大茂相亲黄了怪罪傻柱,还差点把秦淮茹也打了。
早跟你说别管闲事!老太太戳着他脑门,扫大街的差事白介绍给他,现在知道什么叫白眼狼了吧?
那是许叔许婶求我的!傻柱梗着脖子嚷嚷,要搁现在,求爷爷告奶奶我也不帮他!
老太太叹气:学学人家许大茂,抓紧给自己说个媳妇是正经。”
“秦淮茹就是个丧门星,许大茂都放手了,你还整天围着她打转。”
聋老太太忍不住劝傻柱。
“奶奶,我心里有数。”
傻柱一句话堵了回去。
贾东旭眼看着一天不如一天,没多少日子了。
秦淮茹早晚是他的人。
这么多年连碰都没碰过,现在放弃岂不是亏大了?
许大茂退出正合他意,少了个碍事的。
一大妈给他包扎完伤口后,傻柱回到家,何雨水正在等他。
“哥,你今天是不是又因为秦淮茹跟许大茂打架了?”
“听说你脑袋都被打流血了?”
何雨水踮脚一看,果然他后脑勺缠着纱布。
“别听人胡说,是许大茂相亲失败赖我头上,偷袭我,我没防备。”
傻柱不耐烦地解释。
“你也该成家了。”
何雨水嘟囔道。
“哥知道,很快给你找个漂亮嫂子。”
傻柱信誓旦旦。
贾家。
秦淮茹仍心有余悸。
她没想到许大茂竟真对她下狠手,像变了个人似的。
幸亏当初没跟他,否则现在可惨了。
他现在就是个扫大街的,工资和她扫厕所差不多。
再熬十天半月,她就能回车间,而许大茂依旧是个清洁工。
明天棒梗出狱,秦淮茹特意请了假。
一向吝啬的贾张氏听说孙子要回来,破天荒地答应买菜。
贾东旭也难得没骂人,反而让她收拾屋子,好让棒梗回家舒坦些。
夜深人静,秦淮茹哄睡两个孩子,望着窗外凄凉的月色,思绪万千。
贾张氏改嫁易中海后,家里反倒清净了。
贾东旭咳得越来越厉害,痰里带着血丝,恐怕撑不了几天。
秦淮茹暗自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沈伟明一早浇完水,系统提示响起。
【叮,浇水任务完成,奖励:暴力卡一张、卡罗莱纳死神辣椒一颗、西红柿三十斤、面积50亩。
】
“死神辣椒?”
沈伟明有些疑惑。
国内最辣的小米椒不过五十万辣度,普通青椒才几千。
而这死神辣椒高达两百多万,是小米椒的四五倍。
吃下去会怎样?简直难以想象。
沈伟明清楚今天是棒梗刑满释放的日子。
这小子向来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回来肯定又要惹事生非。
于莉要做产检,沈伟明特地请了假陪她去。
要是棒梗还敢偷鸡摸狗,他绝不会轻饶。
秦淮茹刚从少管所把棒梗接回来。
这已经是棒梗二进宫了,整个人瘦得皮包骨头。
看着儿子这副模样,秦淮茹心疼得直掉泪。
在少管所里,棒梗倒是混得风生水起。
除了伙食差点,里头个个都是能人,说话还特别有意思。
他不仅安分守己,还交了不少朋友,更学了些新本事,正打算回四合院显摆呢。
贾张氏破天荒买了不少好菜——老母鸡、五花肉、时令蔬菜,足足花了六块钱。
易中海也没说什么,毕竟还指望棒梗将来给他养老送终。
奶奶!棒梗一进门就扑进贾张氏怀里。
老太太乐得眼睛眯成一条缝:乖孙受苦了,奶奶这就给你炖鸡汤补补!
看着老母鸡和五花肉,棒梗馋得直咽口水。
少管所天天清汤寡水,可把他憋坏了。
这时贾东旭突然说:妈,许大茂家养的母鸡可比这只肥多了。”贾张氏眼珠一转就明白了——许大茂刚放出来,天天扫大街累得要死,特意养着母鸡补身子。
要是偷偷调换一下......
想到许大茂之前欺负自家人,贾张氏阴恻恻地笑了。
秦淮茹欲言又止,但钱是婆婆出的,她也不好说什么。
奶奶让我去吧!棒梗跃跃欲试。
他在少管所学的手艺正愁没处施展呢。
贾张氏想了想就答应了——就算被抓到,就说孩子顽皮罢了。
家里养的老母鸡不小心跑了出去,钻进了许大茂家的鸡笼。
许大茂当电影放映员时就备着一个竹编鸡笼,专门用来关老母鸡。
以前下乡放电影时,公社常送他老母鸡,他都养在笼里让它们下蛋,等不下蛋了再宰来吃。
故事里,棒梗偷过许大茂鸡笼里的老母鸡。
他先到轧钢厂后厨偷酱油,然后带着两个妹妹小当和槐花做叫花鸡吃。
这天中午,院子里的人都在午睡,许大茂去扫大街还没回来。
棒梗抱着只老母鸡溜到后院,看四下无人,便走到许大茂的鸡笼旁。
笼里有只叫的老母鸡,比棒梗手里那只大不少。
他赶紧打开笼门,把自己抱的鸡放进去,伸手去抓另一只。
母鸡虽温顺,也扑腾着翅膀躲闪。
这时沈伟明带着妻子于莉做完产检回来。
那个年代农村孕妇都不做产检,更没有产假,要干活到临产才找接生婆。
但沈伟明来自21世纪,知道产检重要,特意请假带于莉去医院检查。
当时医院已有超设备,虽然图像模糊,但能看出于莉怀的是双胞胎,只是不知性别。
夫妻俩高兴极了,决定暂时保密,免得遭人嫉妒。
回到院里,沈伟明开启特殊能力,正好瞧见棒梗在许大茂鸡笼边捣鬼。
这小子把贾张氏买的鸡放进笼子,正想抓许大茂家的鸡。”小兔崽子又偷东西!沈伟明暗骂,立即对笼里的鸡使用了特殊物品。
刹那间,那只躲在角落的母鸡突然充满攻击性。
棒梗伸手抓鸡时被狠狠啄了一口。
他不死心,使劲抓住鸡往外拖,母鸡拼命挣扎,用爪子在他手上挠出三道血痕,终于挣脱开来。
但棒梗不肯罢休,决心跟这只鸡斗到底。
正当棒梗弯下腰想抓那只老母鸡时,老母鸡突然朝他下身狠狠啄去。
这一啄不偏不倚,正中要害。
棒梗捂着裤裆,疼得满地打滚。
秦淮茹和贾张氏闻声赶来,一大妈和三大妈也急忙跑出来看情况。
棒梗怎么了?该不会在偷许大茂家的 ?一大妈满脸疑惑。
看到棒梗裤裆渗出血迹,秦淮茹和贾张氏顿时慌了神。
天杀的许大茂!他家养的什么瘟鸡!贾张氏破口大骂。
别骂了,先送医院!秦淮茹一把抱起棒梗,心里对婆婆和贾东旭充满怨恨。
要不是贾东旭出的馊主意,棒梗刚从少管所出来就不会出事。
一大妈和三大妈面面相觑。
老母鸡会啄人?真是怪事。”
可不是,今年稀奇事儿真多。”
这孩子倒霉啊,上次偷肉被踢碎一颗,这次又被啄了。”
贾家怕是要绝后了......
邻居们议论纷纷,都觉得难以置信。
聋老太太刚睡醒就听说这事,也直摇头。
她活这么大岁数,头回听说母鸡这么凶猛。
作孽啊!老太太长叹一声。
秦淮茹抱着棒梗经过沈伟明夫妇时,沈伟明冷笑不语。
在他看来,这祸害就该断子绝孙。
于莉摸着隆起的肚子,感觉孩子在踢她。
孩子动了。”她轻声说。
沈伟明蹲下身温柔道:乖乖的,别把妈妈踢疼了。”
医院里,医生沉着脸对秦淮茹说:生育能力完全丧失了。
你们怎么当家长的?
贾张氏闻言瘫坐在地,贾家,真的要绝后了。
棒梗竟然和许大茂一样,变得不再是个完整的男人了?贾张氏只觉得头晕目眩,直接瘫坐在地,嚎啕大哭。
秦淮茹也完全懵了,怎么都想不通事情会变成这样。
那不过是只普通的母鸡,又不是公鸡,况且就算是公鸡也不可能啄伤人那种地方啊。
这只母鸡偏偏就啄中了那个要害部位,真是离了大谱。
秦淮茹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棒梗可是她全部的希望,是贾家传宗接代的独苗,是她倾注了毕生心血的命根子。
相比之下,小当和槐花迟早都是要嫁出去的外人。
现在倒好,棒梗彻底毁了。
小小年纪就断了两根手指,现在连命根子都遭了殃。
再加上两次进少管所的案底,学校怕是要开除他了。
往后还有什么盼头?
都怪许大茂!是他家的瘟鸡啄伤了棒梗。”上次也是他撺掇棒梗去肉联厂偷肉。”必须让许大茂赔钱!这个挨千刀的畜生!贾张氏恶狠狠地咒骂着。
秦淮茹强忍心痛,赶紧让医生给棒梗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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