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眼睛一亮——他有钱买这些,说明关系能回到从前了。
有了傻柱接济,贾家就有活路。
是该补补。”她柔声说。
傻柱感动地掏出五十块钱塞给她:秦姐,这钱留给你用。”
“雨水和我现在手头紧,先借你五十块应应急。”
“不够再言语一声。”
秦淮茹眼眶一红,泪水扑簌簌往下掉:“柱子哥,你对我真好!”
“街里街坊的,说这话外道。”
攥着皱巴巴的钞票,秦淮茹抹着眼泪往轧钢厂走。
拐过胡同口,她突然收住泪,嘴角浮起得意的笑。
这个精明的女人心里揣着秘密——全院除了贾张氏,没人知道她早上了环。
连自家男人贾东旭都蒙在鼓里。
此刻这步棋走得妙,傻柱果然又着了道。
虽说他眼下没差事,但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准能把他塞进供销社食堂。
想到今后还能继续扒着这棵摇钱树,秦淮茹欢快得脚步都轻了三分。
那边傻柱还当自己做了善事,正愤愤想着贾张氏的三角眼。
那老虔婆竟逼着儿媳妇做这等勾当,非得找机会再把她送进班房治治。
他却不知,上环本是秦淮茹自己的主意——三个娃都养不活,再怀上岂不是要命?留着这手,紧要关头还能换口粮呢。
沈伟明踩着自行车缀在百米外,耳廓微动听得真切。
听到二字时险些捏碎车把。
这秦寡妇好算计,竟把脏水全泼给婆婆,既解了眼前窘境又给傻柱心里扎了刺。
他瞄见三大妈正在扫院子,刹住车笑道:“三大妈,您这扫帚够勤快的!”
“傻柱和秦淮茹一块儿从四合院出去了,神神秘秘的。”
三大妈故意挑起话头。
“你听说了吗?傻柱说秦淮茹居然上了环?”
三大妈眼睛瞪得溜圆,像是发现了天大的秘密。
“傻柱亲口说的?”
这可是桩了不得的事。
阎家早就看贾家不顺眼,上回要不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帮着说话,阎家早被赶出四合院了。
三大妈对这个整天装可怜的寡妇憋了一肚子火。
凭什么好事都让贾家占尽?她非得撕开秦淮茹的假面具。
没过多久,三大妈添油加醋地把消息传遍了整个院子。
很快,秦淮茹上环的事就成了街坊四邻茶余饭后最热门的谈资。
在这个讲究多子多福的年代,上环可不是件小事。
贾家已经有三个孩子,按理说该盼着再多生几个才对。
除非......这里面有见不得人的勾当。
贾东旭是个废人,秦淮茹跟守活寡没两样。
她上环防的是谁?莫不是在外头有人了?
人们议论纷纷:贾家穷得揭不开锅,秦淮茹该不会是用身子换粮食吧?这下她苦心经营的贤惠人设全毁了。
以前靠着哭穷装可怜,秦淮茹可没少捞好处。
傻柱被算计得最惨,饭盒、接济从没断过。
就连棒梗害他坐牢,他都忍气吞声。
没准棒梗真是他儿子呢!
易中海也脱不了干系。
深更半夜给秦淮茹送粮食,能有什么好事?虽然实际上他俩清清白白,可谁还说得清?
流言像野火般蔓延,从四合院一直烧到了轧钢厂。
所有人都在指指点点,秦淮茹的名声算是彻底完了。
真没想到,秦淮茹竟是这种假正经的人!
贾东旭都废成那样了,她还需要避孕?
说不定贾东旭还有那功能呢?
得了吧,他那样能行?鬼才信。”
要我说,她就是为偷汉子准备的,那野男人肯定是傻柱。”
听说轧钢厂许大茂、郭大撇子、马华都跟她有一腿!
平时装得可怜巴巴,原来是用身子换粮食。”
就她那点工资,能让全家吃得这么圆润?谁信啊!
院子里的邻居都看在眼里。
贾家确实个个红光满面:贾张氏肥头大耳,秦淮茹肤白丰腴,棒梗比同龄孩子都壮实,就连小当和槐花也面色红润。
说来也巧,自打傻柱入狱,贾家才开始吃糠咽菜。
傻柱听着闲言碎语,气得直灌闷酒。
上午他跟三大妈她们吵了半小时,越解释人家越觉得他心虚。
他说上环是贾张氏逼的,自己和秦淮茹清清白白,可谁会信呢?
这事根本就说不清。
不知怎么走漏的风声,也许是被人 了谈话。
傻柱憋屈得要命。
原本他都打算跟贾家断绝往来,要不是秦淮茹说出那个秘密,让他动了恻隐之心,也不会惹上这身 。
现在秦淮茹肯定以为是他说漏嘴的。
聋老太太把他叫去训话:早就让你离她远点,现在好了吧?闲话传成这样,以后谁还敢嫁你?以前她总在你相亲时来洗衣叠被,赶跑多少姑娘?连介绍秦京茹都是算计你!贾家就想拴着你当饭票。
如今搞破鞋的名声传开了,看你怎么办?
傻柱听聋老太太提起外面的闲言碎语,顿时火冒三丈。
老太太,您怎么也信这些混账话?
我和秦姐清清白白,哪来什么破鞋的说法?
秦姐上环都是被她那恶婆婆逼的,可从来没做过什么出格事。”
聋老太太板着脸劝道:
现在你有十张嘴也说不清。
听我一句劝,趁早和秦淮茹断了来往。”
你当我看不出来?你就是馋人家身子!
她都上了环,将来要是娶进门,你们老何家岂不是要绝后?
你爸何大清那儿你怎么交待?往后不许再往秦淮茹跟前凑,听见没有?
傻柱执拗地反驳:
秦姐一个人撑起整个家多不容易。”
我要是不帮衬,贾家就得散架。”
外头人爱说啥说啥,反正我俩问心无愧。”
再说了,要是秦姐真改嫁给我,那环又不是不能取,怎么就绝后了?
至于我那没良心的爹,您就甭提了。”
见傻柱油盐不进,聋老太太气得抄起拐棍就往他身上招呼。
今儿非把你打醒不可!
傻柱在屋里东躲 ,却不敢跑远,生怕老太太摔着。
其实以他皮糙肉厚的体格,这几下跟挠痒痒似的。
.......
秦淮茹下工时发现工友们对她指指点点。
起初还以为是身上又有异味,问过女工友才知道,原来全厂都在传她上环勾搭傻柱的事。
这事除了她和傻柱没人知道,连婆婆贾张氏都不清楚。
秦淮茹咬牙切齿地想,准是傻柱说出去的。
转念她又觉得奇怪:傻柱把这事捅出去对他有什么好处?现在两人名声都毁了,往后他还怎么娶媳妇?
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秦淮茹最清楚傻柱的脾气,他绝不会干这种蠢事。
看来是傻柱无意中漏了风声,被有心之人借题发挥。
她绝不能责怪傻柱,否则两人关系就彻底僵了。
现在得把那个搬弄是非的人揪出来,好好教训一顿。
回到大院时,秦淮茹看见傻柱正在角落来回踱步。
她心知肚明,这汉子正为流言焦躁不安。
“傻柱,该不会因为那些闲话,连秦姐都不理了吧?”
她笑着迎上去。
傻柱本以为会挨顿埋怨,没想到对方笑意盈盈,倒让他愣在原地。
“秦姐,那事儿真不是我传的!”
他急得直搓手。
“呆子,害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秦淮茹戳他脑门,“我怪你作甚?”
这番话说得傻柱心头滚烫。
原先他对秦淮茹还有些芥蒂,就算知道她被婆婆逼着上环,也只是出于同情才和解。
如今见她这般体贴,更觉愧疚又感动。
“秦姐通透!”
他咧开嘴笑了。
“咱俩联手揪出那个长舌妇!”
秦淮茹眼中寒光一闪,“八成是三大妈在嚼舌根。”
听到这名字,秦淮茹攥紧了衣角。
阎家这是存心不让她安生!上次刘海中联合阎埠贵想赶走贾家不成,现在又造谣生事。
“走着瞧。”
她在傻柱耳边低语几句,两人相视而笑。
刚分开不久,院里的大妈们就对秦淮茹指指点点。
纳鞋底的贾张氏听得真切——原来儿媳早瞒着自己上了环!再想到傻柱多年接济贾家,顿时火冒三丈。
远远望见秦淮茹的身影,老太太抄起鞋底就冲了上去。
贾张氏一听秦淮茹偷偷上环的事,顿时火冒三丈,抬手就给了她一耳光。
秦淮茹!你背着我做这种缺德事是什么意思?贾张氏厉声质问,东旭还好端端的,你就这么巴不得他死?今儿我要不收拾你,我就不是你婆婆!
见秦淮茹低着头不敢吭声,贾张氏更是怒火中烧:你要是敢抵赖,我就去厂里告你个败坏门风!让大家看看你这个不守妇道的破鞋!
秦淮茹脸色煞白,这事确实经不起查证。
可她要是认了,那些流言不就成真了吗?正在进退两难之际,里屋又传来贾东旭歇斯底里的咒骂声。
扫把星!不要脸的东西!贾东旭在屋里破口大骂,背着老子偷人是不是?
秦淮茹扑通跪下,任凭贾张氏用鸡毛掸子抽打。
对门的傻柱听到动静冲了进来,一把拦住贾张氏。
张大妈!你凭什么打秦姐?傻柱怒目圆睁,她上环还不是被你们逼的?我跟秦姐清清白白,倒是你,整天盘算着用她换粮食!
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放屁!我什么时候逼她了?你俩干的好事败露了,还想往我身上泼脏水?
她举起鸡毛掸子就要打傻柱,却被对方一把夺过。
傻柱虽然生气,但顾及街坊议论,终究没动手。
可贾张氏不依不饶,抄起茶壶就要砸人,场面一时乱作一团。
茶壶猛地砸在傻柱脸上,滚烫的开水泼洒而出。
刚被炮仗炸伤的脸颊又遭开水浇烫,瞬间鼓起密密麻麻的水泡。
傻柱痛得直跳脚,凄厉的嚎叫声让围观众人毛骨悚然——贾张氏的手段实在毒辣。
秦淮茹慌忙冲进里屋取来湿毛巾,手忙脚乱地按在傻柱红肿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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