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明天我请假接孩子。”傻柱应承下来,走出医院时忍不住苦笑:这叫什么事儿!
他本是好心送碗粉,没成想闹出这种意外。”我图啥呢?傻柱自嘲地摇摇头。
贾张氏这回被咬成兔唇,医药费是小,这事儿肯定没完。
虽然窝火,但秦淮茹倒没怪他。
院里人都心知肚明,傻柱往贾家跑得勤,还不是馋秦淮茹这个人。
要是个丑婆娘,你看他还上不上心?只怪这次倒霉,螺蛳粉里竟藏着条漏网蚂蟥。
......
沈伟明原计划是把蚂蟥用在秦淮茹身上,一直没找着机会。
正赶上棒梗那小白眼狼要出来,干脆就让贾张氏尝个鲜。
这老虔婆不是最爱搬弄是非吗?看这回她还怎么嚼舌根。
想起贾张氏背后骂他绝户,还编排于莉身子单薄生不了孩子,沈伟明就气不打一处来。
于莉那叫苗条好看,到老毒妇嘴里就成了干瘪?全院就数这老太最腌臜。
兔唇让她说话漏风只是小惩,要是还不收敛——沈伟明眯起眼睛——下回就让这老货永远开不了口。
算准了贾张氏住院、秦淮茹请不动假,傻柱必定会去接棒梗。
沈伟明计上心头,正好把这叔侄俩一锅端。
特别是棒梗那小畜生,再不收拾又要闹得全院鸡飞狗跳。
次日清早,傻柱揣着两个白馒头去少管所。
铁门一开,三个少年前后脚走出来。
怎么是你?我奶呢?棒梗见来接的是傻柱,顿时垮了脸。
三个月不见,这小子倒是清减不少。
住院了,先回家。”傻柱递过馒头,棒梗抢过来就往嘴里塞。
我奶奶咋了?棒梗嚼着食物含混地问。
贾张氏向来最疼他,这份牵挂倒不作假。
被蚂蟥咬了,说话不利索......傻柱支吾着,没敢说这事跟自己有关,虽说本意是想给贾家改善伙食。
贾张氏吃螺蛳粉时被里面的蚂蟥咬伤了。
棒梗担心直接告诉棒梗会惹他生气。
上次棒梗为了报复,曾用炮仗扔他脸上。
回到大院,棒梗刚进家门,小当就跑了过来。
他抱起妹妹转了几圈,逗得她咯咯直笑。
哥哥,是傻柱害了奶奶!小当神神秘秘地说。
什么?那个傻柱?棒梗瞪大眼睛。
难怪之前傻柱支支吾吾,原来是心虚。
他送来的螺蛳粉里有蚂蟥,把奶奶嘴唇都咬裂了!小当继续告状。
这 !上次被我用炮仗教训过还不长记性。”
敢动我奶奶,我要他好看!
棒梗去里屋看了贾东旭,见他激动落泪。
随后便溜到没人的傻柱家。
三个月没来偷东西的棒梗手痒难耐。
熟练地翻窗进屋,找到几分钱、花生米和白酒。
翻找时发现了傻柱的粮本——这可是买粮食的重要凭证。
棒梗眼珠一转,立即揣进怀里。
带着战利品来到医院,贾张氏见到孙子高兴不已。
宝贝孙子受苦了!她含糊不清地说。
奶奶别怕,我从傻柱那儿拿了这个。”棒梗掏出粮本。
贾张氏眼睛一亮:我孙子真聪明!
棒梗留下花生米和白酒,自己揣着零钱买糖去了。
贾张氏心里盘算着,傻柱这个混账东西害她吃了这么大苦头,光赔医药费可不够解气。
她翻出粮本瞧了瞧,发现还剩好些定额没领。
干脆自己去领回来,好给刚出少管所的棒梗补营养。
三个月不见,孙子明显瘦了一圈。
等领完粮食就把粮本烧掉,假装从来没这回事。
打定主意后,贾张氏挎着布兜就往供销社去。
待到拎着米粮油回到家时,正赶上棒梗蹲在门槛上啃生红薯。
……
秦淮茹下班推开门,看见棒梗弓着背坐在炕沿,脸颊都凹陷了。
孩子这副模样让她心如刀绞。
妈给你擀面条......话没说完就瞥见饭桌上摆着白面馍。
贾张氏和贾东旭正捧着雪白馒头大嚼,棒梗手里攥着半个,小当槐花却捧着照得见人影的稀粥。
这白面哪来的?秦淮茹声音发颤。
家里粮缸早见了底,除非傻柱带饭盒,平时连玉米面馍都要掺麸皮。
更蹊跷的是这馒头竟用的是精白面。
棒梗!是不是又去......
胡咧咧啥!贾张氏把孙子护在身后,他大姑奶奶今儿捎来的!
贾东旭闷头吞咽,棒梗顺着嚷嚷:对!姑奶奶送的白面!
秦淮茹将信将疑摸着兜里的玉米面。
她刚找傻柱借的五块钱,原打算给儿子蒸窝头的。
转头看见两个女儿眼泪吧嗒掉进粥碗,心口像压了块石头。
妈,给小当她们......
丫头片子配吃细粮?贾张氏摔了筷子,克死你男人的丧门星!
自打贾东旭瘫了,婆婆越发把孙女当累赘。
棒梗不在时还能分口汤水,如今连粥里的红薯块都捞给孙子。
槐花抽噎着往姐姐怀里钻,秦淮茹忙揽住她们:妈给你们贴饼子......
用傻柱的脏钱买粮?贾张氏突然暴起,那杀千刀的害东旭不够,你还敢找他借钱?
装玉米面的布袋被踹翻,贾东旭铁青着脸呛咳起来。
……
轧钢厂这几天没接待任务,食堂自然没有剩菜。
傻柱蹲在自家灶台前淘洗棒子面。
虽说复了职,工资还得等下个月。
给贾张氏付完医药费后,兜里就剩皱巴巴的十块钱——还被秦淮茹借走五块。
他舀了勺盐搅进锅里,蒸汽模糊了斑驳的墙皮。
一个红木箱子从床底拖出,掀开盖子却不见花生米的踪影。
原先放在里头的白酒和零钱也不翼而飞。
糟了,又是棒梗这小白眼狼!
我刚把他从少管所领回来,转头就来偷我家东西!
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傻柱摇头叹了口气。
丢就丢了吧,这种事他早就习惯了。
棒梗进少管所前,几乎每天都来他家,熟门熟路的。
好在只是拿些小物件,大件东西他倒不敢碰。
贾家日子艰难,棒梗一个人能吃三个人的口粮,回来更是雪上加霜,能帮就帮点吧!
后院沈家。
于海棠走后,沈伟明两口子轻松不少。
于莉听着收音机,沈伟明看着电视,品着灵泉茶,饭后还有水果。
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我刚看见贾家在吃白面馒头。”于莉忽然说道,他们哪来的细粮?
以贾家揭不开锅的状况,能吃上白面确实蹊跷。
傻柱接济有限,易中海又怕惹事不肯帮忙。
准是棒梗偷的,八成是从傻柱家顺走的。”沈伟明抿了口茶。
不能吧?傻柱今天刚把棒梗接回来......于莉睁大眼睛。
那小子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沈伟明冷哼道。
趁于莉铺床的工夫,沈伟明发动透视能力。
隔着老远就看见贾张氏躲在屋里烧东西——那分明是傻柱家的粮本!
原来如此......沈伟明眯起眼睛。
此时中院传来吵闹声。
何雨水发现粮本失踪,傻柱立刻冲到贾家兴师问罪。
棒梗!是不是你拿了粮本?傻柱脸色铁青。
少年缩在贾张氏身后直发抖:不是我!真不是!
秦淮茹见状也起了疑心。
什么远方亲戚送粮,八成是儿子偷的。
跟妈说实话,拿没拿?
甭冤枉我孙子!贾张氏把棒梗护在身后,我们棒梗最懂事!
傻柱气得发笑。
这种的孩子,谁家摊上谁倒霉。
贾张氏这个老虔婆死命护着,棒梗一点儿都不害怕。
“傻柱,既然这样,肯定不是棒梗拿的!”
秦淮茹说道。
“我儿子会偷你粮本?休想污蔑人!”
贾东旭恶声恶气地吼道。
傻柱在贾家闹腾,惊动了大半个院子的人。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赶到贾家。
“听说我孙子的粮本丢了,谁干的?最好老实交代,要是让我查出来,非得送你去吃牢饭不可!”
聋老太太正气凛然地说完,拐杖一敲,目光如电般扫向贾张氏。
贾张氏满脸不在乎,这老虔婆坏事做尽,脸皮比城墙还厚。
可当老太太的目光移到棒梗身上时,这小子立马怂了。
“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是不是你偷的粮本?”
老太太举着拐杖直指棒梗。
“不...不是我!奶奶救我!”
棒梗吓得直哆嗦。
“老太太,没凭没据的,可别冤枉好人!”
贾张氏依然稳如泰山。
聋老太太活了大半辈子,哪会看不出棒梗的德性。
刚从少管所放出来就手痒,偷鸡摸狗也就算了,居然敢动她宝贝孙子的粮本。
这还了得?
众人都察觉到老太太压抑的怒火。
“现在交出来我可以既往不咎,要是被我查到,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棒梗,我可看见你鬼鬼祟祟去傻柱家了,还不承认?”
阎解放笑眯眯地说。
“阎解放!你再胡说八道试试!我家棒梗最老实,怎么可能偷东西!”
贾张氏瞪着阎解放骂道。
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看这情形,八成就是棒梗干的。
贾张氏还在这儿死命护短,迟早把孩子惯坏了。
贾张氏倒是一点儿不慌,粮本早被她烧成灰了。
没了证据,任他们怎么闹,只要咬死不认账,傻柱和老太太能拿她怎样?
“棒梗是好孩子?笑死个人!”
阎解放笑得前仰后合。
院子里不少人也跟着哄笑起来。
谁不知道棒梗是院里有名的“盗圣”
?
“贾张氏说起瞎话来脸都不红!”
“棒梗要是好孩子,世上就没坏种了。”
“他三天两头往傻柱家顺东西,大伙儿都看在眼里。”
“都是贾张氏给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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