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钓多少,晚上我都给你做。”一向节俭的于莉知道阎埠贵是钓鱼好手,委婉劝他放弃。
年轻人别太狂。
老阎我熟,可是什刹海出了名的钓王。
要比赛也等你媳妇不在的时候比,免得让她难堪。”那位穿补丁衣服的老大爷也劝道。
就是,靠运气钓条鱼就飘了?
我看他连鱼竿都不会拿!
现在的年轻人是狂,不过我喜欢,跟我年轻时一个样!
想在媳妇面前表现吧?可惜选错对手了,要是跟旁边那位大爷比还有胜算。”
围观的老钓友们七嘴八舌,连自己的鱼竿都不管了,专门来看热闹。
伟明,一言为定!阎埠贵爽快应战,心里乐开了花。
正好借 压沈伟明的气焰,替儿子阎解成出气。
作为什刹海公认的钓王,就算寒冬他也能日钓十斤以上。
沈伟明一个新手想跟他比?简直是自取其辱。
岸边,阎埠贵正专注地将自配的鱼饵挂上钩,全神贯注地盯着水面。
不远处,沈伟明的鱼竿再次弯成满月。
随着鱼线绷紧,又一条肥美的鲤鱼破水而出,在阳光下泛着银光。
太棒了!于莉激动地拍手欢呼,身后围观的老人们发出一片赞叹声。
沈伟明微微一笑,心里清楚好戏才刚开始。
接下来的景象让所有人大开眼界。
沈伟明接二连三地提竿,水花四溅间,一条又一条大鱼被收入网中。
原本垂钓的人们纷纷收起钓具,围拢过来看这奇观。
和三大爷同住一个院的沈伟明推脱道:“鱼饵我随时能给三大爷送去。”
这系统奖励的特制鱼饵,哪能便宜了阎埠贵那个精打细算的主儿。
见沈伟明态度坚决,阎埠贵只得悻悻作罢。
小伙子有心了。”白发苍苍的老者笑着接过鱼饵。
沈伟明之所以把最后的饵料赠予老人,是直觉这位气度不凡的老者日后必会再相逢。
阎埠贵在一旁气得直磨牙——本以为放下身段央求,看在同院长辈的份上总能讨些便宜,谁知这小子宁可把鱼饵送给素不相识的老头,也不愿分他半点。
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望着两大桶活蹦乱跳的鲜鱼,沈伟明犯了愁。
少说也有五十斤,就算带着于莉天天吃,也得消耗大半个月。
不如卖掉些横竖系统随时能补货。
这心思被阎埠贵瞧在眼里,假装离开后却躲在暗处窥视。
只等沈伟明私下交易时抓他个投机倒把的现行!
沈伟明提着沉甸甸的水桶走向自行车,婉拒了于莉帮忙的好意。
围观路人见状纷纷询问:后海钓的?得到肯定答复后,人群顿时热闹起来。
小伙子不如就近卖给我们这条我出八块钱用肉票换你这条大的......七嘴八舌的议价声中,沈伟明和于莉忙着以鱼易物。
沈伟明!你竟敢搞投机倒把!阎埠贵突然从人群中窜出,脸上写满得意。
于莉霎时变了脸色——这年月私自买卖可是要挨处分的。
沈伟明瞬间恍然:原来阎埠贵压根没走,就等着抓他把柄呢。
想抓我的把柄?做梦去吧!
沈伟明暗自盘算,顶多把钱和票还给他们,至于那些鱼,反正也带不走,不如送人算了。
就算亏掉钱票,他也认了。
绝不能让阎埠贵这个老狐狸抓住把柄,否则后患无穷。
正当沈伟明准备退钱退票时,一位老大爷开口了:你谁啊?什么投机倒把,少在这儿扣帽子!
明明是这小伙子带不走两桶鱼,好心送给我们。
我们也不好意思白拿,才给他些票!
你瞎搅和什么?哪只眼睛看见他卖鱼了?还投机倒把,亏你说得出口。”
周围的人也纷纷帮腔:
这小两口心肠好,在这儿做善事。”
老爷子,您这么大岁数不回家歇着,胡乱诬陷人,不怕遭报应吗?
年纪一大把了,少管闲事,小心哪天腿被人打断,瘸一辈子。”
众人矛头直指阎埠贵。
这么新鲜便宜的鱼,还不用票,上哪儿找去?
本以为遇上好心人捡了便宜,谁知冒出个老家伙污蔑人家投机倒把。
这年头,这罪名可是要命的。
有大家作证,阎埠贵算盘落空了。
活该他多管闲事!
阎埠贵彻底傻了眼。
沈伟明明明在卖鱼,这些素不相识的人为何都帮他说话?他怎么也想不通事情会变成这样。
对,我们就是做好事!沈伟明和于莉异口同声地说,心里满是感激。
这时钓鱼的老大爷站出来:老阎,你过分了!刚才还说你是小伙子的三大爷,输了钓鱼比赛还讨鱼饵。”
人家做善事,你这当长辈的不夸反倒诬陷?
众人闻言更愤怒了:
配当三大爷吗?吃里扒外!
自家人害自家人,要不要脸?
老不死的,回家等死不好吗?
钓鱼老大爷一把推开阎埠贵:没良心就滚远点!小伙子,送你两斤肉票,祝你们小日子红红火火。”
瘦弱的阎埠贵被推得踉跄几步。
这老爷子年轻时准是练家子,劲儿真大。
扑通!
阎埠贵栽进了河里。
救命啊!他在水里扑腾。
可这大冷天的,谁愿意救一个惹众怒的老 ?
阎埠贵小时候学过游泳,这片水域深度不足两米,他在水里扑腾一阵后便爬上了岸。
浑身湿透的他冻得直打哆嗦,此时路人们都已散去,沈伟明骑着自行车带着于莉回到了四合院。
还剩半桶鱼获,沈伟明打算留着做菜。
刚到家,于莉就系上围裙炖了锅热气腾腾的鱼汤。
寒冬腊月里,这鲜美的鱼汤正是暖身滋补的佳品。
阿嚏!
门外传来阎埠贵响亮的喷嚏声,显然是落水着了凉。
沈伟明和于莉相视一笑,于莉顺手给沈伟明夹了条煎得金黄酥脆的鲫鱼。
阎埠贵这次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要不是那群路人解围,他今天可就遭殃了。
沈伟明暗忖这事没完,非得给这个精于算计的老狐狸一个教训不可。
次日,面对剩下的二十多条鱼,沈伟明决定做成腊鱼。
年关将近,既然和于莉确定了关系,过年时总要给于家备份礼。
他将鱼剖洗干净,抹盐腌制后挂在门外晾晒。
还没挂完,院里几个闲唠嗑的大妈就盯上了这些鱼。
伟明,这都是你钓的?三大爷可从来没钓过这么多!
下班后去钓的?这才多大工夫啊!
面对七嘴八舌的询问,沈伟明只简单答道:后海碰巧钓的。”前院那边,三大妈和阎家兄弟望着满架的鱼直瞪眼。
阿嚏!高烧不退的阎埠贵在屋里不停打着喷嚏,听见儿子们议论便骂道:有闲工夫眼红别人,不如自己去钓鱼!成天就知道吃白食!
阎埠贵瞥见沈伟明门前晾晒的鱼干,顿时胸口发闷。
真是晦气到家了!他咬着后槽牙暗骂。
原本想借着几十年钓龄让沈伟明在于莉面前现眼,不料反被他当众羞辱。
更憋屈的是自己不仅扑空落水,还染上重感冒。
这小子莫非真有神仙罩着?
......
贾张氏攥着鞋底坐在门槛上,死盯着对面屋檐下成排的鱼干。
定是偷来的!她啐了一口。
这沈家小子从小连鱼漂都认不准,去十次后海九次空手,如今倒成了钓鱼能手?轧钢厂下班才几个钟头,骗鬼呢!
她本要寻易中海主持公道,可自从上回闹僵,对方见她扭头就走。
想起从前被追着喊老嫂子的光景,贾张氏恨恨转向刘海中家。
不多时,刘海中领着聋老太太、二大妈、秦淮茹等人浩浩荡荡堵住沈家院子。
发烧卧床的阎埠贵倒躲过这场闹剧。
逼仄的屋子里,众人被鱼干腥气熏得眼睛发红。
贾张氏率先发难:沈家小子,这些鱼来路不正吧?
后海钓的,犯王法了?沈伟明靠在门框上挑眉。
放屁!贾张氏三角眼吊起,老阎这钓鱼高手都办不到的事,你倒能耐了?
刘海中挺着肚皮帮腔:三大爷可是什刹海钓王,你莫要耍花样。”
棒梗偷东西时怎不见你们这般积极?沈伟明冷不丁一句,惊得秦淮茹跳脚。
二大妈连忙圆场:孩子家拿点吃食能一样?傻柱都默许的!
要查便去派出所。”沈伟明冷笑,当时于莉和三大爷都在场......
我爹今儿压根没出门!阎解成突然插嘴。
众人顿时炸开了锅。
贾张氏得意地扯开嗓门:听见没?狐狸尾巴藏不住喽!
“于莉?你俩都快要成亲了,她能证明个啥?”
“沈伟明,你这人咋突然变得这么不厚道了?”
贾张氏厚着脸皮开口:“一家分一条鱼,这事就算完。”
这话反而得到在场多数人的附和。
没人反对,就等于是默认了贾张氏的提议。
沈伟明暗暗冷笑,这院子里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全是畜生,竟联合起来逼他分鱼,简直卑鄙到极点。
“我奉劝各位,甭找什么保卫科了,直接上派出所报案吧!想白吃我的鱼?做梦!”
说完,沈伟明直接把人轰出门外,懒得跟这群禽兽多费口舌。
“看在一个院子住着的份上,已经给足你面子了。
既然你给脸不要脸,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刘海中阴沉着脸,扭头就往派出所走。
易中海还想拦着,毕竟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总得互相照应些。
可打从上回那档子事儿后,刘海中早就不把易中海放在眼里了——搞破鞋的事儿在他看来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所以根本没搭理,直奔派出所去了。
派出所派来两名民警到沈伟明家调查。
沈伟明十分配合,经过民警核查,根本挑不出他半点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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