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传武学与少林功夫融会贯通,实力更进一层。”
“如今你再战他,胜算仅有两成。”
“故你儿子所言不差,我本就没打算让你活命。”
“然天地尚存一线生机。”
“特此给你机会:我会暂且稳住你的伤势,令你恢复巅峰状态。”
“若你胜了萧远山,我便彻底治好你。”
“你可隐姓埋名继续筹谋,算是天命不绝慕容氏。”
“若你败亡,便是咎由自取。”
“事已说明,现在——选吧。”
慕容博微微颔首,这样的机会确实难得。
秦宫主此举有失公允,那萧远山不仅伤势痊愈,武功更是精进。相较之下家父仅能稳住伤情,若要公平比试,至少该让家父先行复原,融会贯通武学才是。
未等慕容博开口,慕容复已抢先发言。
这所谓比试,从一开始父亲就处于劣势,如何能够公平竞争。
慕容博慕容博,你素来聪慧,怎会养出这等后人。气量狭小,妄自尊大,眼高于顶,是非不明。能在江湖中集齐这许多缺陷实属难得,你这儿子当真稀世珍宝。幸好你还健在,现在另育子嗣为时不晚。若指望慕容复 ** 大燕,非但毫无希望,更恐有绝嗣之虞。
慕容博轻拍儿子肩头。这番话虽有其理,但在此刻说出实属不妥。
让秦宫主见笑了。复儿自幼由内宅教养长大,我确实疏于教导,这是我的过错。不过他也是忧心我这父亲,并非存心胡言。秦宫主的提议在下应允了,愿与萧远山一战!
235现今一品堂,暂且由我秦玄执掌!
三弟,究竟出了何等大事,要这般急切召我们三人回来?
四大恶人,在江湖上已是声名显赫。
赫连铁树突然将三人从大理急召回营,显然事态重大。
是三哥,老大不是命我等在大理寻人么?你怎的独自悄悄回来了?莫非有事相瞒?老大最不喜这等行径。
岳老三不耐烦地摆手:老四你且住口,就剩这点搬弄是非的本事了。老大你还是快些进去吧,赫连将军正在内等候。
言罢转身便走。
段延庆、叶二娘和云中鹤愣在原地,眼前这个岳老三与他们记忆中的模样判若两人,怎会变化如此之大?
秦宫主安心,既是太后吩咐交接,下官定当全力配合您的工作,绝不敢有丝毫懈怠。
赫连铁树拍着胸膛振振有词,语气铿锵有力。
然而众人都知晓,今晨赫连铁树曾暴跳如雷。
此前因得太后的赏赐——两匹宋绢,他还沾沾自喜。
不料460转眼间,一品堂的职务就被取代,这等变故任谁遇上都要头疼!
且坐着吧。
我不久便会离去,这位子终究是你的。
不过是暂借一用,这段延庆原是你下属。
我需要此职行事,待事毕便走,此处仍由你掌管。
你好生侍奉太后与皇上。
将来定不会亏待于你,切记此言,手握大权之日近在眼前。
赫连铁树连连称是。
他早有耳闻,太后对此人颇为敬重。
若能给秦玄留个好印象,于己大为有利。
报,段先生等人已到。
侍卫刚通报完,四大恶人便迈步入内。
作为一品堂的顶尖高手,他们自有特权。
段延庆、叶二娘、云中鹤拜见大将军。
不知大将军急召我等归来,所为何事?
赫连铁树朝秦玄示意:无甚要事,是这位先生欲见诸位,故请各位速回。
这时三人才注意到主位上的并非赫连铁树,而是一个陌生面孔!
你是何人?要找我们?
段延庆的腹语虽能发声,却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迸,听着极为别扭!
“你们三个不必知道我是谁,只需清楚一件事。”
“如今一品堂暂时由我掌管。”
“所以召你们回来的不是赫连将军,而是我,明白吗?”
段延庆冷冷地盯着赫连特树。
他们四人当年加入一品堂时享有诸多特权,可如今这一品堂显然已不按规矩行事!
“段延庆,不必看赫连将军,他也不过身不由己。”
“大理段氏的心法练得不错,以杖施展指法,确实别出心裁。”
“三品一阳指尚可,在大理段氏中算得上佼佼者,不过其余方面就 ** 无奇了。”
“段家剑法略有可取之处,但杖终究是杖,与真正的剑法天差地别。”
“勉强算高手,但称不上顶尖。”
“我不多说废话,替我比一场,治好你的嗓子或瘸腿,任选其一。”
“现在,由你决定。”
秦玄的干脆让段延庆一时愣神。
岳老三急了:“祖师爷,您要是治好老大的腿,三个月后我哪还是他的对手!”
岳老三的祖师爷!
这消息令人震惊,难怪他在大理突然消失,原来是遇上了祖师!
“老三,他真是你祖师爷?”
“你不是自称南海派开山祖师,无人能及吗?”
云中鹤顾不上斗嘴,急忙追问。
“怎么不是?”
“跟着祖师爷这些日子,我的武功突飞猛进,才知南海派武学何等精妙。”
“如今三十招内必取你性命!”
“连二娘的功夫也远不如我了。”
“能传授正宗南海派武学,不是祖师是什么?”
当!
段延庆猛然以铁杖撑地,另一根铁杖疾速刺出,三道一阳指力破空而至!
秦玄指尖轻弹,段正淳的三招攻势尽数被化解。
“三品一阳指,用铁杖施展,威力已逊三分,灵动更是全失。”
“空有其形,未得其髓。”
段延庆试探一击,不料秦玄实力远超预料!更令他心惊的是,对方竟一眼看破他武功缺陷——南海派祖师,怎会通晓大理段氏秘技?
“你……莫非是近来名震江湖的奇人,‘次元过客’秦玄?”云中鹤忽然开口,满脸惊诧。
秦玄微微颔首。云中鹤瞳孔骤缩,竟真被这传闻中的神秘人物盯上。
被他盯上,绝非好事。
“试探已毕,该做决定了。”秦玄淡淡道。
段延庆沉默片刻,嘶哑道:“先医好我的喉咙。”
“能治便应你,治不好,你也无须多言。”
恶人的准则,向来利益为先。
“此刻便可医治。”秦玄袖中蚕丝微闪,“但若愈后反悔——”
“赫连将军与众人在此作证。敢有异动,立杀无赦。”
段延庆重重顿首。这笔买卖,横竖不亏!
云中鹤?此等淫贼,也配苟活?
蚕丝如电飞射。当年段延庆喉间刀创,堪称金书至秽之伤——断喉接续,功能重塑而已。
段延庆只觉得颈间一阵清凉舒爽,麻木感逐渐消退。
其他人目瞪口呆地盯着他的脖子,伤口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赫连铁树屏住呼吸,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这简直是神迹!
转瞬间,段延庆的脖颈恢复如初,光滑平整,仿佛从未受过伤。
他自己伸手触摸,确认伤口已然痊愈。这份沉疴二十余载的旧伤,竟真被治愈了!
“我……我好了……真的好了……”
嗓音沙哑僵硬,仍带着腹语的习惯,毕竟太久未曾开口。
“——!”叶二娘冷不丁尖叫一声,原本疯癫的她被段延庆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更加狂乱。
“别急,你几十年没说话,恢复需要时间。”
“既然我兑现承诺,现在轮到你了。”
段延庆郑重点头,对方手段通天,自己自然不能食言。
“秦宫主请直言,段某既已应允,绝不反悔!”
尽管能发声,但他脱口而出仍是腹语,习惯难改。
“我要你参加一场比武大会。”
“正赛十六人,皆武林绝顶高手;副赛二十人,俱是一流强者。”
“你,就是我邀请的第二位副赛选手。”
“第一位是岳老三,而你俩将在擂台上交手。”
“听懂了吗?”
赫连铁树听得脊背发凉——连段延庆都只能列席副赛?那正赛之人,该是何等可怕的存在!
“让我……对阵老三?”
“老三实力尚可,却非我敌手。”
秦玄指向岳老三:“去向段延庆说明,你为何能与他匹敌。”
“遵命,祖师爷。”
“老大,昔日我岳老三确实不及你。”
“不仅不及你,你我差距可谓天壤之别。”
“幸得遇见我海南派祖师,正是眼前这位高人。”
“祖师向我展示了南海派失传绝学,并我的根底与武学特点加以改良。”
“传我一套真正的鳄嘴剪法。”
“待我练成此功,再与老大交手,胜负尚未可知。”
“目前仅掌握三成,勉强能与老大一战。”
“但待到正式比试之日,我必将其练至五成,届时谁胜谁负,犹未可知。”
岳老三的祖师!
先前他被大理段世子所骗,拜其为师。
不料短短时日,竟又多了位祖师!
这认祖归宗的本事,倒是一流!
“哈哈哈,老三你可真行。”
“旁人教你两招,你便认作祖师。若我拜秦宫主为师,你岂不是要喊我爹?”
“照你这般拜师,辈分怕是还要再降!”
无论何时何地,云中鹤这类货色皆令人不齿。
** 熏心,专行采花之事。
古时女子视名节重于性命,此等行径无异于夺人性命!
即便女子含恨而终,亦难逃孤魂野鬼之命。
故在秦玄眼中,云中鹤这等败类,合该灰飞烟灭!
“莫要妄想,我最恶你这般色中饿鬼。”
“何况你兼行采花勾当,更令人不齿。”
“此等腌臜之辈,挫骨扬灰已是仁慈,如今罪上加罪,死不足惜。”
“但你不必担忧,我不会取你性命,真叫人作呕!
“岳老三听着,待你与段延庆较量过后,便将云中鹤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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