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就比!待会妹妹要是输了,可不要哭鼻子哈哈!”我把纸条往顾清川手里一塞,撸袖子就往台上走,“不过得提前说好了,输的人除了要让出第一的位置,还得把你偷我笔记划烂那笔账,一并算清楚!”
苏雪没想到我接得这么痛快,愣了愣才梗着脖子喊:“谁怕谁!你先出上联!”
我扫了眼台下的荷花池,随口就来:“荷风送香气。”
这上联简单,苏雪倒是反应快,张嘴就接:“竹露滴清响。”底下有人鼓掌,她立刻得意地瞟我一眼。
我不慌不忙,接着出第二联:“端午池边,荷叶田田遮碧水。”
苏雪的笑僵在脸上,手指绞着帕子,半天憋出一句:“……佳节桌前,粽子甜甜配白糖。”
“噗——”顾清川的笑声特别响,“苏二小姐这对联对的,倒是把吃的真真的都刻进骨子里了。”
台下哄堂大笑,苏雪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指着我喊:“你故意的!出这么难的!该我出了!”她憋了半天,挤出个上联,“墨染宣纸,字里行间皆是才。”
我瞥了眼她手里那支没写过几个字的毛笔,笑着接:“笔戳错题,纸页边角全是划。”
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往苏雪那边看——上次她划我笔记的事,虽说没闹大,但府里丫鬟婆子早传开了。苏雪气得眼泪都快掉下来,却想不出下联,只能站在台上跺脚:“你耍赖!你这不是对联!”
“怎么不是?”我往前走了两步,“你说字里行间是才,我说纸页边角是划,词性对得上,意境也贴你,哪儿不对了?”
苏雪被堵得说不出话,突然“哇”地一声哭了,捂着脸就往台下跑,夏叶琪赶紧追上去,临走前还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走下台,顾清川递过来一杯凉茶,眼神亮晶晶的:“行啊苏安然,没想到你不仅会解算经,对联也这么厉害。”
“一般般,”我喝了口茶,把纸条递给他,“比不过某些人,心思全在看热闹上。对了,你帮我看看这纸条,后面糊的字能看清不?”
顾清川接过纸条,对着光翻来覆去看了半天,皱眉道:“只能看清个‘错’字,估计是说你用错什么东西当证据?不对,苏雪要造的是你和监考官私通的谣,怎么会扯到‘错’字?”
我俩正琢磨着,旁边突然传来个声音:“安然妹妹,顾小公子,刚才那对联对得精彩啊!”
抬头一看,是县丞家的公子,手里拿着把折扇,笑得一脸殷勤:“听说你们要考府试?我认识府城监考官的门生,要不要……”
话没说完,顾清川就把我往身后一挡,语气冷了下来:“不必了,我们凭实力考,用不着走门路。”
县丞公子碰了个钉子,讪讪地走了。我拽了拽顾清川的袖子:“你这么直接干嘛?万一他能帮上忙……”
“帮什么忙?”顾清川转头看我,眼神比刚才亮多了,“你忘了纸条上的警告?现在谁递的橄榄枝都不能接,指不定是苏雪设的套。再说,”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个笑,“有你这脑子,还用得着走门路?”
我被他说得脸有点发烫,赶紧转移话题:“别扯这个了,系统刚才预警,说明天一早有‘证据’送过来,咱们得想办法拦下来。”
顾清川点头:“我已经让护院去盯着苏家后门了,只要有人往外递东西,立刻扣下来。对了,”他突然凑近,声音压得很低,“刚才你对对联的时候,我突然觉得……”
“觉得什么?”
他没说完,就见春桃慌慌张张地跑过来,脸色发白:“大小姐!不好了!府里来消息,说……说您房里的梳妆盒不见了!就是原夫人留给您的那个,里面还放着您写的备考心得呢!”
我心里咯噔一下——那梳妆盒是母亲留给我的遗物,我随手把最近整理的府试重点记在纸上,塞在盒子夹层里了。
顾清川的脸色也沉了下来:“苏雪拿走的?”
“肯定是她!”春桃急得直跺脚,“刚才诗会散场,我看见她丫鬟鬼鬼祟祟往您院子那边去!”
我攥紧了手里的茶杯,指节都泛白了。苏雪拿我的备考心得干什么?难道系统说的“证据”,不是别的,就是我写的这些笔记?可这笔记怎么能当“私通监考官”的证据?
正想着,顾清川突然拉了我一把:“走!赶紧去围堵苏家后门!我的人刚才传信,说有个婆子拿着个木盒子,正往府城方向走!”
我俩往后门跑的时候,我口袋里的系统突然又响了,这次弹出的字,让我浑身一凉:
【警告!检测到“证据”已送出!梳妆盒夹层内,除备考心得外,另有一封伪造的“监考官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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