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何雨柱照常起床上班，不过他起的比任何人都要晚，自己一个后厨组长负责二食堂炒大锅菜。
那些切菜、洗菜的活儿，有学徒工干，他反正是不着急，上辈子牛马，这辈子想换一个舒服的姿态活着。
若不是这个时期不能做生意、还需要工作打掩护自己来钱的途径，他都想不干喽。
更重要的是，轧钢工可以给自己制作异菜榜上的菜式提供一些帮助。
自己也可以凭借着异菜平步青云，他要一步步走到最高，成为赵…呸！何高。
走出院子的时候，还有大妈在背后议论昨晚的事儿，看来倒是成了他们饭后的娱乐方式。
来到红星轧钢厂二食堂后厨。
徒弟胖子立马迎了上来，谄媚的说：“师傅，你来啦！“
马华笑吟吟的打招呼道：“师傅。”
何雨柱点点头，对于马华这个徒弟他还是十分满意的，尊师重道人品过关，至于这个白眼狼胖子他是看不上的。
要知道这个时代拜师学艺，要三年打杂、三年学艺、这个期间说白了是没有工资的，傻柱也是这样过来。
然而，胖子与马华的工资是红星轧钢厂发，何雨柱可没有拿他们一分半点，他藏拙不教真正的厨艺是能理解的。
就是可惜了马华这么好的徒弟，忠心耿耿跟着傻柱，师傅不是好师傅。
他傻柱上辈子不教，他何雨柱来教，以后作为自己的弟子，至于胖子直接踢了就行。
不管什么原因，他觉得不行就是不行。
何雨柱沉声说道：“你们先忙，我去找胡主任有些事儿。”
转身离去。
马华觉得今天师傅有些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反正看自己的眼神跟自己老妈一样。
胖子见何雨柱离开，又偷偷开始偷懒，师兄就是太老实了，学徒工就这点工资，那么卖力做甚？
还不如讨好师傅，等他一开心，随便教几手，还不得立马转正，那工资直接直逼师傅，嘿嘿。
何雨柱一转悠来到胡主任办公室，胡主任见傻柱来，眉头一皱不悦。
在他眼中，傻柱就是个刺头，那脾气臭得很，仗着杨厂长对他的看重，没少甩自己面子。
好几次让他做小灶接待贵宾，他竟然罢工不干，若不是李副厂长亲自劝，傻柱就敢甩手不干，若是影响接待贵宾，这责任就是自己这个食堂主任的责。
他本想用职位压他，没想到傻柱不在乎，说他就是一个炒大锅菜的厨子，不会炒小灶，气得他差点心肌梗塞。
对于傻柱这人，他算是看出来，就是傻子，一根筋，一点人情世故都不通。
怪不得杨厂长也当他傻子，光画饼，从不给他提级，这种人不是傻子是什么。
而他作为副厂长李怀德的心腹，平日里没少在李怀德面前抱怨何雨柱。
可偏生何雨柱厨艺精湛，厂里在外交方面时常要用到大厨，李怀德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不然早就把何雨柱调去当所长。
胡主任冷冷地看着何雨柱，说道：“傻柱，你怎么来了？又有什么事儿？”
何雨柱脸上堆满了笑容，这笑容在胡主任看来，怎么都透着股不怀好意。
何雨柱搓了搓手，说道：“胡主任，这不一直想找你聊聊嘛。之前我年轻气盛，不懂事儿，要是有什么得罪您的地方，你大人有大量，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胡主任哼了一声，说道：“你何雨柱还能记得自己得罪过人？我还以为你眼里就只有杨厂长呢。”
何雨柱尴尬地笑了笑，说道：“胡主任，你这话说得可就见外了。
以前是我不懂事，杨厂长那老登只会给我画大饼，我这不是醒悟过来了嘛。
今天专门来跟你赔个不是，顺便也想跟您请教请教。”
胡主任抬了抬眼皮，问道：“请教？你能有什么要请教我的？我可不敢，得罪你还不得甩我面子？”
何雨柱连忙摆手，说道：“不是不是，胡主任。我是真心想跟你拉近关系。
你也知道，我这人就会做饭，在人情世故这方面确实不咋地。
我琢磨着，你是食堂主任，我是你手底下的兵，以后还得靠你多指点指点我。”
胡主任可不信，冷笑一声，说道：“你何雨柱会想跟我拉近关系？说吧，到底有什么事儿？别跟我绕圈子。”
何雨柱见胡主任不吃这套，果然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显然傻柱把人得罪的不轻。
索性直接说道：“胡主任，实不相瞒，我就想让您给引荐一下李副厂长。
我听说李副厂长很看重人才，我想跟着他干。”
胡主任一听，脸色微微一变，仿佛第一次见何雨柱，狐疑说道：“傻柱，你来真的？
若是拿李厂长开涮，后果很严重，怕是你这辈子就当打杂的。”
听听这话，直接就把副去了，不愧是李怀德的人，在他们眼里，李怀德就必须当厂长。
都是想进步的好同志呀，上面的人不挪位置，他们这些想进步的人怎么进步？
何雨柱赔着笑说道：“胡主任，那当然，杨厂长画的大饼我吃不下了，我也想跟着李厂长进步，还有、请叫我何雨柱。
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其实这些年做小灶，我都藏拙了，你可别以为我吹牛。
我何雨柱三岁学厨，我爸何大清是大厨，我在丰泽园学了那么多年，二十多年的厨龄，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只有这点水平吧？
那是我这人喜欢专研、研究，所有才有时候一根筋，最近我厨艺已经达到登峰造极境，升无可升，就不在钻牛角尖。
以前杨厂长对我有知遇之恩，但这些年他的做法让我寒心，跟着这样的人没有钱途，我想跟着李厂长混。”
胡主任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说道：“何雨柱，你知道的，我和你向来不对付。
你之前可没少让我下不来台，你觉得我凭什么要帮你？”
何雨柱连忙说道：“胡主任，之前是我不懂事儿，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了，以后后厨有什么事儿，只要我能做到，绝不含糊。”
胡主任看着何雨柱，心中暗自盘算：傻柱今天态度不错，没有犯浑，若是倒向他们，也是一大主力。
若是拒绝，怕是会直接得罪死傻柱，届时小灶时、他在犯浑，背责任的还是自己。
于是，胡主任说道：“行吧，看在你今天态度还算诚恳的份上，我可以帮你引荐。
但丑话说在前头，李厂长忙得很，你可不要关键时候犯浑，你要是搞砸了，可别怪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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