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一样,非亲非故的凭啥要分给别人?就说你家要是有只鸡,你会分给全村吗?
秦京茹立即摇头:我才不分呢,自己留着吃多好!
就是嘛!许大茂一拍大腿,所以院里人嫉妒我,就说我坏话。
你这么漂亮的姑娘,干嘛要找那种人呢?虽然我现在工资没他高...
现在我跟他只差两块五，他四十三块，我四十块五毛。
他能从别的大导家带回吃的，我也行啊，我家里的东西多得都堆不下了。
可傻柱呢？每次拿回来的东西都分给大院的人。
这样的人以后过日子，你能享什么福？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
许大茂说完，秦京茹觉得挺有道理。
是啊，要是他把东西都给别人，自己吃什么？
许大茂接着说：
刚才那些东西你也看见了，市面上有钱有票都不一定买得到。
他倒好，轻轻松松就卖了，还是按市场价。
卖了再想买回来？门儿都没有！
秦京茹点头认同：
可不嘛，难怪贾婶管他叫傻柱，是真傻！我得跟我姐说，这亲不相了，她这不是害我吗？
许大茂摇头：
别这么跟你姐说，小心她把你撵回去。
你还想回乡下吗？
秦京茹连连摆手：
我才不想回去！
许大茂趁机提议：
明天我没事，带你去城里转转。
吃过涮锅没？
见秦京茹摇头，许大茂一拍大腿：
成！明天就带你吃涮锅去！
秦京茹眼睛一亮：
真的行吗？
许大茂看她上钩，笑着应下：说定了，明儿我来找你！说完就见秦京茹小跑着回了屋。
秦京茹心里明白，不能光听许大茂的。
一进屋，秦淮茹就问：上厕所怎么去这么久？
姐，你认识许大茂不？秦京茹反问。
秦淮茹立刻皱眉：离他远点儿！那不是好人！
这话正应了许大茂先前的说辞。
秦京茹又试探道：听说何雨柱常白送你东西？
柱子心善，看我们孤儿寡母的帮衬些。秦淮茹叹气，现在人家也不管咱了。
秦京茹这下彻底信了许大茂。
要是许大茂知道秦淮茹无形中帮了自己，怕是要笑出声。原来这样啊。秦京茹嘀咕。打听这些干啥？睡觉去！秦淮茹催促。
第二天，何雨柱起身活动几下，扒拉口剩饭就锁门出门。
他盘算着：天天往家带肉太扎眼，得编个靠谱的卖家。
反正采购手续齐全，不怕查。
何雨柱确信自己没有违法,真正违法的是那些卖肉的商贩。
只要抓不到他们,自己就安然无恙。
现在他更是有了靠山——厂里两万多名工人就是他的护身符。
只要肉价便宜一点,这些工人就会对他感激涕零。
清早,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出门采购。
这次他没有买大骨头,而是进了一万斤五花肉。
采购完毕,他锁好仓库大门,又前往菜市场补充了些白菜土豆等蔬菜。
回到轧钢厂后,何雨柱安排运输科去运货,随后到财务科报账。
财务科的胡姐见到他便问:今天买了多少大骨头?
今天没有大骨头,何雨柱摇头,但我买了一万斤五花肉。
胡姐震惊不已:什么?一万斤五花肉?真的假的?这可是跟大骨头不一样的好东西!
当然是真的,何雨柱肯定地说,已经让运输队去运了。
多少钱买的?而且你哪来这么多肉票?胡姐追问。七毛一斤,不要肉票。何雨柱回答。七毛?还不用肉票?比市场价低一毛?胡姐更加惊讶,从哪买到的?
何雨柱解释:在鸽子市遇见的卖家,具体是谁我也不清楚。
但想着能给工人们改善伙食,就买下来了。
胡姐建议道:我先帮你做账,你去请示下厂长吧。
这种情况第一次见,别为了工人们把自己搭进去。
何雨柱感激地点头:好的胡姐,我这就去问厂长。
来到厂长办公室,杨厂长刚沏好茶,见他进来便热情招呼:何雨柱同志,有什么事吗?显然,厂长因为昨晚在大导面前表现良好,心情很不错。
何雨柱汇报了采购五花肉的事,特别强调:厂长,我这个主任是头一回当,看到能改善工人伙食就擅自做主了。
不过我保证,一两肉都没往家里拿。
我扫了一眼，立刻赶了过来！
杨厂长满脸不可思议：
整整一万斤五花肉？每斤只要七毛钱，还不用肉票？
这简直天大的好事！
不过那肉质量没问题吧？
何雨柱肯定地回答：
我今早亲自查验过，绝对没问题。
但货款还没给，下午我会放到约定的地方。
对方取走钱后，明天就会继续供货。
具体是什么货品我还不知道。
我会把采购需求写在货款里，至于给什么货、给多少、定什么价，都要等第二天才能确定！
见杨厂长陷入沉思，何雨柱也不作声，安静地等待。
片刻后，杨厂长开口：
待会儿我给你开份介绍信，盖上厂里的公章。
数量你自行填写。
既然有这么好的渠道，就继续合作。
只要是优质新鲜的肉类，有多少收多少。
真出了事也是对方的问题。
你尽管放心，以轧钢厂采购员身份办事不会有事。
尽量减少与对方直接接触！
若有人查问，出示介绍信就说不知情即可。
何雨柱感激地说：
多谢厂长体谅！
杨厂长摆摆手：
该我谢你才对。
多亏有你，工人们才能吃上肉。
肉联厂那点配额根本不够分。
现在大家都能吃上肉，干活更有劲，生产任务也能更好完成。
一万斤五花肉，两万工人平分不过半斤而已。
正好有件事要和你商量。
何雨柱心中一惊——这可是投机倒把！
转念又想：自己只是代购，只要咬定不知货源，风险就转嫁给了虚构的供应商。
他随即问道：
厂长请说？
杨厂长接着说：
大导指示我们轧钢厂要勇于创新。
你说得对，必须先解决温饱才能发展。
作为试点单位，你有什么建议？
何雨柱思索道：
可我们只是轧钢厂，没有设备制造能力啊。
杨厂长大手一挥：
这个不必担心。
我们合作单位众多，有需求尽管提。
只要计划可行，对国家有利，要人给人要物给物。
实在协调不了，我直接找大导。
何雨柱眼中闪过亮光——机遇来了！
他郑重点头。好，那我就试试看！”
杨厂长神情严肃地摇头：
“不是试试，是务必完成。
我明白有难度，但我相信以你的聪明才智，
再大的困难也必须攻克！”
如今的何雨柱早已今非昔比。
若是让他研发某些特殊设备，
现在的他或许力有未逮，但若给他两三年时间学习。
凭借他的天赋与顶尖的学习能力，未必不能成功。
不过对于普通器械，何雨柱还是游刃有余的。
于是他回应：
“那我试试，但需要一块试验场地。”
杨厂长询问道：
“你打算从哪方面着手？”
何雨柱回答：
“如今国家以工农为基础，我想尝试将工人与农民的需求结合，
做一个创新。”
作为一厂之长，杨厂长立即意识到这个构想的意义。
若能实现工农结合，这将是自己的政绩：
“好主意！若真能做成，我定为你请功。
开会给你晋升！”
何雨柱笑道：
“晋升倒是其次，只要没人阻碍就行。”
杨厂长郑重承诺：
“放心，谁敢刁难你，直接来找我。
现在我还是说得上话的！”
何雨柱清楚，眼下杨厂长确实大权在握。
距离风云变幻尚有四五年光景。
如今他在厂里可谓一言九鼎。
至于后来掌权的李主任，
此刻还只是个车间的小角色。
当前的风气与后世截然不同。
想到原着情节，何雨柱暗忖：
既然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原着只能作为参考。
关键是要看清这些人的本质。
他点头应道：
“有厂长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见何雨柱表态，杨厂长很是振奋。
此事若成，自己的仕途必将平步青云。好，你先去准备。
试验用地就用轧钢厂后山的荒地，
约七百多亩。
够用吗？”
何雨柱颔首：
“足够了，只是做实验。”
杨厂长叮嘱：
“有任何成果，务必第一时间通知我！”
何雨柱爽快答应：
“当然，所有工作都是在厂长大导下开展的。
有成果自然先向您汇报！”
这番表态让杨厂长颇为受用。
毕竟这是利国利民的好事。
作为行伍出身的他，始终心系国家建设。
而这个时代的人们，
大多怀着让祖国更美好的热忱。
拥有未来视角的何雨柱则想得更远，
他还掌握着一个世界的资源与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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