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新居暖宴,情定心安
窗帘缝里漏进的晨光还裹着几分清寒,客厅已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想来是父母起得早,要趁着晴好天气收拾剩余的零碎。我翻了个身,一夜安睡让浑身疲惫尽数消散,筋骨都舒展开来。身旁的晓棠被动静扰醒,睫毛轻轻颤了颤,温热的气息拂在颈窝,带着刚睡醒的软糯:“哥,身体还累吗?”
“早恢复了。”我抬手替她拨开额前散乱的碎发,“起来看看吧,说不定爸妈需要帮忙。”
她却倏地按住我的肩,撑起上半身,温热的身体瞬间贴了过来。柔软的肌肤贴着我的胸膛,带着晨起特有的暖意,下巴搁在我肩头,声音黏黏糊糊的:“帮不上忙的,让爸妈自己收拾就好。”我伸手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脊背,指尖划过处泛起细密的战栗,身体不由自主地有了反应。
晓棠显然察觉到了,气息愈发急促,鼻尖蹭着我的耳廓,轻声呢喃:“我们爱一次吧。”
我失笑,捏了捏她的腰:“你这早上的瘾头总也改不了。”话未落音,便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唇齿相接的瞬间,彼此褪去仅剩的衣物,肌肤相亲的触感滚烫而真实。她双臂紧紧环着我的脖颈,指甲轻轻抠着我的后背,直到第二次松懈下来,才红着脸喘着气,眼神亮得像浸了蜜:“跟你在一起太幸福了,人家说小别胜新婚,真是一点不假。”
我依旧伏在她身上,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交织:“我也快乐。再等等,让我把最后一点爱意都给你。”直到尽数释放,我才紧紧抱着她,下巴抵着她的发顶,轻声说:“我爱你。”
这话刚出口,肩头便传来一阵湿热。晓棠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我的皮肤。我慌忙撑起身子,指尖擦过她的眼角:“弄痛你了?”
“不是。”她摇摇头,睫毛上挂着泪珠,声音带着哽咽,“我好久没听你说这话了,是激动的。”她伸手一抹身下,突然惊叫出声:“哎呀,床单弄脏了!”我赶紧翻身下来,看着她慌乱地抽纸巾擦拭,便说:“别擦了,反正要搬去新房,到时候一起洗。”
“那也得擦一下,不然碰到身体凉凉的不舒服。”她固执地擦着,后来干脆扯过被子裹住污渍处,“算了,被子也要换,我们起床吧。”
我身上出了汗,黏腻得难受,便说:“我去冲个凉。”
“别呀,我爸妈在客厅呢,晚上再冲吧。”晓棠拉住我,抽了纸巾帮我擦着胸口的汗,后来干脆用干净的被子裹着我擦了擦,“这样就好,被子反正要洗的。”
推开门走进客厅时,晓棠妈正端着两碗粥从厨房出来,看见我们便笑着说:“醒啦?都收拾妥当了,先吃早餐吧,你们的被子我来整理就行。”
“妈,不用不用,我自己来。”晓棠连忙摆手,转身跑回房间,用床单把脏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又将零散的几件衣物塞进去,打成一个鼓鼓的包,这才出来洗漱。
早餐桌上,晓棠妈看着女儿红扑扑的脸颊,打趣道:“阿棠今天脸色真好看,红粉红粉的。”晓棠的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樱桃,头埋得快贴到碗沿,只顾着喝粥,耳根都泛着热。
吃过饭,我们把所有包裹往车里搬,没想到竟都塞下了,只剩些锅碗瓢盆之类的厨房用品实在挤不进去。我说:“别带了,到新房买新的。”晓棠爸却舍不得:“都能用,丢了浪费。你们先去新房,我叫辆三轮车拉过去。”
确认老房子里再无牵挂,我便载着晓棠往新房驶去。刚到楼下,我就给商场打了电话催送货,对方说九点准时送到,让我们稍等。新房装修时就预留好了空调洞,安装师傅手脚麻利,不到两个小时就装好了四台空调。洗衣机接通水电后,晓棠第一件事就是把早晨弄脏的床单被套丢了进去,按下启动键,机器嗡嗡地转了起来。
等商场送的家具家电都安置妥当,晓棠爸也骑着三轮车拉着厨房用品到了。我赶紧上前帮忙,把锅碗瓢盆一一放进厨房的橱柜里,又领着他挨个房间看了看。“阿棠呢?”晓棠爸问。“在卫生间洗澡呢。”我答道,突然想起什么,“爸,家里茶杯够吗?等下亲戚们来,别不够用。”
晓棠爸一拍大腿:“哎呀,还真忘了!多亏你提醒,我这就去买。”他急匆匆地出了门,我转身走进卫生间,晓棠刚洗完澡,正对着镜子吹头发,湿漉漉的发丝贴在肩头,皮肤透着水润的粉。“我出去买点水果糖果,再备点烟酒,亲戚们来了好招待。”我说。
“我跟你一起去。”晓棠关掉吹风机,随手抓了件外套。
我们在小区门口的超市买了苹果、橙子和一大袋奶糖,又去烟酒店拿了一条中华烟和两罐茶叶,刚回到家,晓棠妈也到了。看见我手里的东西,她连连夸赞:“木子想的真周到,我们都忘了准备这些。”她从柜子里翻出两个落了灰的烟灰缸,赶紧拿去厨房冲洗干净。
刚忙活完,晓棠爸的手机就响了——是两个姑妈带着老爷子到了小区门口,问不清具体楼栋。“我去接吧。”我说着就要出门,晓棠连忙跟上:“我也去。”
小区门口,老爷子拄着拐杖站在树荫下,看见我们就笑着招手。走近了,他紧紧拉住我的手,声音洪亮:“木子,你特意从广东赶回来的?”“正好到杭州开订货会,听说爷爷要来,就抽空过来了。”我笑着答道。老爷子听了,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来:“好孙子,够孝顺。”
走进新房,老爷子和两个姑妈都惊呆了,围着客厅转了一圈,对着崭新的家具和明亮的装修啧啧称奇:“阿明,你这是发财了?这房子和摆设也太气派了!”
晓棠爸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哪有这本事,这都是……”
“都是开发商大气,只收了点成本费。”我赶紧接过话头,笑着打圆场。
“别哄我们了。”小姑妈眼尖,笑着看向我,“我以前邻居也是这一片拆迁的,开发商精得很,一分钱都不愿多给。这房子,肯定有你的功劳吧?”
“认识几个朋友,装修和家具厂那边给了点优惠,确实没花多少钱。”我含糊地带过,转而提议,“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出去吃午饭吧,回来再慢慢聊。”
“就在家里做点吧,我还不饿。”老爷子说。
晓棠妈连忙摆手:“家里没准备菜,现在去买再做就太晚了。”
“那在家吃也方便,我叫饭店送过来。”我说着就要掏手机,晓棠拉了拉我的胳膊:“我跟你一起去选菜。”
我们下楼找了家家常菜馆,点了七个小炒,又去旁边超市买了一瓶伊犁白酒。等菜炒好,老板娘热心地帮忙装盘,三个端盘刚好装下七个菜和两大碗米饭。回到家,把菜摆在圆桌上,刚好摆满一桌,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老爷子、晓棠爸和我把一瓶白酒平均分了,酒杯一碰,老爷子笑着说:“乖孙儿,中午就随便吃点,晚上陪我好好喝一场。”“好,一定陪爷爷喝尽兴。”我举杯回应。
小姑妈在一旁笑道:“晚上我也要喝,我要喝红酒,木子,你陪我喝还是阿棠陪我喝?”
“小姑妈,让我爸陪你喝。”晓棠连忙接话。
正说着,晓棠妈的手机响了,是她娘家的亲戚到了。我和晓棠赶紧下楼去接,一看来了足足八个人,家里的椅子肯定不够坐,便跟晓棠说:“你先打电话回去说一声,我们在外面吃了饭再回去,不然家里坐不下。”
我把外公外婆、两个舅舅两家人都领到了刚才那家饭馆,加了一张桌子,又点了几个菜。吃饭时,我跟老板娘说:“能不能借我们几个椅子?家里亲戚多,没备够。”老板娘满口答应:“你先陪客人回去,我们随后就送过去。”我还是自己搬了两个椅子,一摇一摆地往家走,老板娘和老板也各搬了两个跟在后面。
推开门,家里果然挤得满满当当,亲戚们有的站着参观房间,有的围着电视聊天,有的凑在一起说闲话。我把椅子放下,招呼大家坐下,又问小姑妈:“后续还有亲戚来吗?”
“还有大姑父、大姑的儿子,还有你奶奶和我女儿,一共四个人。”小姑妈答道。
“那我现在去订酒店,大家报一下需要多少房间。”我说。小姑妈和舅舅家各要了四间房,我记下后便要出门,晓棠连忙说:“哥,我陪你一起去。”
其实订酒店不用这么着急,我只是觉得家里七嘴八舌的,有些不自在,想趁机躲开。走出小区,晓棠才问:“为什么不在家里休息,要去车里待着?”
“你咋一下子变笨了?”我揉了揉她的头发,“家里亲戚那么多,你一言我一语地问东问西,我回答都该头大了。不如在车里靠着你,舒服自在。”
四月的阳光暖洋洋的,透过车窗洒进来,带着淡淡的暖意。我们在车里并肩坐着,我搂着她的肩膀,她靠在我的胸口,闭目养神。不知不觉间,两人都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直到晓棠妈的电话打过来,才猛地惊醒。
“该回去了,亲戚们都在等我们呢。”晓棠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我发动车子,路过烟酒店时停了下来,买了一箱五粮液、一箱红酒,又补了一条烟,这才往家赶。
回到家,我让晓棠留在家里招呼亲戚,自己载着老爷子、奶奶、外公外婆先去酒店。车上,老爷子突然开口:“木子,你和阿棠的事,阿明下午都跟我说了。”
我心里一紧,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他后悔当初不该逼阿棠回来,”老爷子的声音带着感慨,“你这小子,不记恨反而对他们全家这么好,他说每次看到你,都觉得无地自容。他还说,当年在深圳,你对他们就很好,又是送礼物,又是带他们游深圳、香港、澳门,花了不少钱。那时候你还是个穷小子,却出手大方。”老爷子转头看向我,眼神里满是探究,“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打算的?为什么花这么多钱,却不愿做女婿,偏要做儿子?阿棠我是看着长大的,从小乖巧善良,宁可自己受罪也不违逆父母。阿明说,她回来后就没真正笑过,直到车祸受伤,你再次出现,她脸上才有了笑容。”
“爷爷,缘分这东西,我说不清楚。”我轻声叹道,“我一直把晓棠当妹妹,当年她也帮过我,这份情,我会记一辈子,永远感恩她。”
正说着,酒店就到了。老爷子拍了拍我的胳膊:“你是个聪明人,我也不多说了,你该明白我的意思。”“我懂。”我点点头,下车后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四位老人,又把后备箱的烟酒拎出来,交给门口的门童,让他帮忙送到预订的包厢。
站在酒店大门口,我望着车水马龙的街道,心里乱糟糟的。没想到晓棠爸这么老实,连个谎都不会编,竟然把所有事都坦白了。晚上的酒宴,不知道会是什么光景,只希望大家能看破不说破,别再提起那些往事。
“哥,你怎么了?”晓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见我没反应,又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回过神,勉强笑了笑:“没事,在想订货会的事。”
“订货会不是明天吗?”晓棠挑眉,眼神里满是疑惑,“骗人,晚上人家不休息啊?是不是我爷爷跟你说了什么?”
“真没有。”我正想解释,就看见晓棠父母和其他亲戚的车陆续到了,便赶紧转移话题,“亲戚们来了,我们进去吧。”
走进包厢,我强作镇定,仿佛什么都不知道。小姑妈坐在我身边,先是凑过来轻声说:“今晚大家肯定要敬你酒,别喝白酒了,伤胃。”说完,她又提高声音,对着众人说:“木子今天陪我喝红酒,白酒太烈,他喝不惯。”
“谢谢小姑。”我笑着应下,又转头对晓棠爸说:“爸,爷爷和外公那边,你多照顾着点,我陪姑妈、舅妈们喝点红酒。”
酒席分成了两桌,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舅舅们和晓棠爸妈坐一桌,我、晓棠、姑妈、舅妈们,还有两个半大的孩子坐另一桌。刚坐下没多久,老爷子就端着酒杯站起身,声音洪亮:“今天,我先敬孙儿木子一杯!”
我赶紧起身,端起面前的红酒杯:“爷爷,应该我敬您才对。”
一杯酒下肚,果然不出所料,舅舅们率先端着白酒杯走了过来:“木子,怎么能喝红酒呢?男人就得喝白酒,来,换杯子!”
小姑妈立刻站起来挡在我身前:“你们敬酒,先干为敬,木子随意就行,他喝红酒也一样有诚意。”
我怕两家人闹僵,连忙对服务员说:“麻烦给我拿个小酒杯,倒点白酒。”小姑的好意我心领,但爷爷和外公要是过来敬酒,她总不能再这样阻拦,到时候反而不好看。
那晚的酒,喝得格外漫长。几乎每个人都过来敬了我一杯,白酒红酒混着喝,喉咙里火辣辣的。晓棠坐在我身边,一脸莫名其妙,悄悄问我:“哥,你是晚辈,怎么大家都敬你酒?按理说,应该敬我爸妈才对。”
小姑妈在旁边听到了,笑着解释:“下午你们不在,你爸把你们的故事都跟大家说了,他也是没办法,解释不清房子的事,才说了实话。”
晓棠的脸瞬间红透了,手指紧紧攥着裙摆。小姑妈又凑过去,轻声对她说:“其实也没什么,当年我也差不多。这么多年过来了,我觉得挺好的,活得比谁都开心。阿棠,小姑永远支持你。”
“谢谢小姑。”晓棠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眼眶微微泛红。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晓棠爸也真是实在,就算说股票赚钱、生意盈利,也比坦白实情好啊。我真怕晓棠脸皮薄,受不了亲戚们的目光,可转头看她,却见她眼神异常坚定,还主动跟我换了位置,凑到小姑身边,低声聊了起来。
酒席散后,我安顿好所有亲戚的住宿,才和晓棠爸妈一起打的回新房。新房有三个房间,我主动说:“我睡北向的房间吧。”在客厅坐了没五分钟,我便借口累了,冲了个凉,跟晓棠爸妈道了晚安,先进了房间。
晓棠陪着父母在客厅聊天,我关上门,先给虎门的毛毛、深圳的谢莉打了电话,又拨通了轩牌负责人的电话。对方说知道我入住了,但一直打不通我的电话,问我现在在哪。“在杭州处理点私事,处理完就过去。”我说。“没事,后天才正式开始,你先把私事处理好。”对方很通情达理。
挂了电话,我又给潇牌老板打了过去,让他叫舅舅把装修的最终价格报给我,我好转账过去。“不急不急,我问好了跟你说。”吴信文笑着说,“你帮我多卖点货就行。”“放心,我一定尽力。”
刚挂完电话,房门就被轻轻推开了。晓棠径直走到床边,掀了被子就躺了上来。“现在有三个房间了,你睡隔壁去吧。”我说。
“亲戚们都知道了,还有啥好避讳的?”她侧过身,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释然,“不过这样也好,省得一个个解释,麻烦。小姑当年就没我幸运。”
“小姑怎么了?”我好奇地问。
“小姑一直单身。”晓棠轻声说,“她女儿是跟以前的男朋友生的。当年他们谈恋爱,后来分手了,小姑发现怀了孕,执意要生下来。家里人让她打掉,不然就不让她进家门,可小姑性子倔,宁愿不回家,也要把孩子生下来。”她顿了顿,声音带着一丝怅然,“没想到小姑的事,也发生在了我身上。可我没她的勇气,要是当初能跟小姑联系上,她肯定会支持我,帮我劝劝爸妈的。”
看着她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我赶紧伸手搂住她:“别说了,都过去了。”
“小姑比我开朗多了。”晓棠靠在我的胸口,声音渐渐平缓下来,“她刚才跟我说,这没什么,别管别人怎么说,只要自己觉得对,就勇敢面对。现在不结婚的人多了,不见得就比结婚的人过得差。她还跟我开玩笑,说你一看就是招人喜欢的男人,她都很喜欢,可惜她已经四十多了,老了。”晓棠说着,忍不住笑了起来,可笑着笑着,眼泪又掉了下来。
我紧紧抱着她,心里也是五味杂陈。这一晚,我们都喝了不少酒,身体疲惫,心里却翻涌着太多情绪。没有多余的话语,就这么安安静静地抱着,直到天亮。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时,我先醒了。晓棠还在熟睡,眉头微微蹙着,像是还在为昨晚的事烦心。我轻轻抚平她眉间的褶皱,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不管未来会怎样,只要她在身边,就好。
房门被轻轻敲响,是晓棠妈的声音:“木子,阿棠,醒了吗?早餐我买好了,在厨房呢。”
晓棠动了动,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我正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早。”
“早。”我握住她的手,“起来吃早餐吧,吃完还要送亲戚们回去。”
她点点头,起身时,眼神里已经没了昨晚的迷茫,多了几分坚定。或许,小姑的话真的点醒了她,也或许,亲戚们的知情,让她彻底放下了心里的包袱。
走出房间,客厅里已经飘着早餐的香气。晓棠爸正坐在沙发上抽烟,看到我们,眼神里带着一丝歉意和愧疚。我笑着走过去,递给他一杯温水:“爸,早。”
他接过杯子,讷讷地说:“木子,昨晚……”
“爸,都过去了。”我打断他,“亲戚们能理解,比什么都好。”
晓棠也走过来,挨着她爸坐下,轻声说:“爸,我不怪你,其实这样也挺好。”
晓棠爸看着我们,眼眶微微泛红,重重地点了点头:“好,好,都好。”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客厅,温暖而明亮。新的一天开始了,那些过往的纠葛或许还会留下痕迹,但只要我们心在一起,就总有办法面对。我看着身边的晓棠,她也正好抬头看我,眼神交汇的瞬间,彼此都看到了眼底的坚定与温柔。
这浪里浮沉的日子,有她相伴,便无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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