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然穿越网王世界,绑定睡觉就变强系统。
>别人训练他睡觉,别人比赛他睡觉,别人加练他还在睡觉。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个废柴。
>直到U17训练营挑战赛上,他闭着眼打出了越前南次郎的零式削球。
>全场死寂。
>教练:“你管这叫睡觉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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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消毒水气味刺入鼻腔,凌然猛地睁开眼,视线里是一片惨白的天花板,几道日光灯管散发着毫无温度的光。他动了动手指,触感粗糙,是廉价病号服的布料。这是哪?他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凌晨三点,对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代码,眼前一黑……
“滴!检测到适配灵魂……系统绑定中……”一个毫无起伏的电子合成音直接在他脑海里响起。
凌然一个激灵,差点从床上弹起来。幻觉?还是加班猝死前的走马灯?
“绑定成功。‘深度睡眠训练大师’系统为您服务。宿主:凌然。初始状态:网球天赋:E(不入流)。体质:d(亚健康)。精神韧性:c(尚可)。检测到当前世界:网球王子U17训练营次级附属医疗观察区。新手礼包发放:基础网球规则及技巧(肌肉记忆版)。祝您睡眠愉快。”
网球王子?U17?凌然只觉得一股荒谬感直冲天灵盖。他,一个朝九晚九(实际是朝九晚不知道几点)的程序员,唯一的运动是挤地铁时练出的闪避技能,现在告诉他,他穿越到了一个以网球为尊的世界?还绑定了个……睡觉系统?
他挣扎着坐起身,环顾四周。房间不大,陈设简单,除了他这张床,就只有墙角一张孤零零的椅子。墙壁上贴着一张褪色的海报,上面是一个穿着蓝白运动服、眼神锐利的少年挥拍击球的剪影,旁边印着几个张扬的大字:“U17训练营——强者的熔炉!”
海报下方还有一行小字:“医疗观察区:仅供轻微伤病及潜力待评估者临时使用。”
潜力待评估?凌然嘴角抽搐。系统面板在他意识中清晰无比地悬浮着,那个刺眼的“网球天赋:E(不入流)”像根针一样扎着他。这开局,地何难度?
“请宿主尽快进入深度睡眠状态,以激活首次训练。”系统的提示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催促。
凌然认命地躺了回去。还能怎么办?睡吧。至少,睡觉这事,他熟。
闭上眼,意识沉入黑暗的瞬间,景象骤变。不再是病房的苍白,而是一片无边无际的纯白空间,脚下踩着的地面带着奇异的弹性。一个模糊的光影轮廓出现在他面前,看不清面容,但手中握着一支球拍。
“新手训练,开始。”光影的声音和系统如出一辙的冰冷。
光影抬手,一个虚拟网球凭空出现,被轻轻抛起,然后挥拍——一个最基础的正手击球,动作标准得像教科书。凌然下意识地模仿着光影的动作,挥动手中同样由光凝聚的球拍。球飞了过来,速度不快,角度也正。他挥拍迎上。
“啪!”
球拍挥空了。网球划过一道弧线,落在他身后很远的地方。
凌然:“……”
光影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只是再次发球。一次,两次,十次……凌然像个笨拙的提线木偶,要么挥空,要么把球打飞到不知哪里去。汗水浸湿了他虚拟的额发,肌肉传来久违的酸痛感,精神更是疲惫不堪。不知过了多久,光影终于停下。
“基础正手击球动作轨迹,肌肉记忆度:17%。首次训练结束。退出倒计时:3、2、1。”
凌然猛地睁开眼,病房刺眼的白光让他眯了眯眼。窗外天色大亮。他试着动了动胳膊,一股真实的、仿佛刚跑完十公里的酸胀感瞬间袭来。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掌心似乎还残留着紧握球拍的感觉。
这觉睡的,比加班还累。但效果……他鬼使神差地做了个挥拍的动作,流畅、稳定,带着一种陌生的肌肉记忆。虽然只是最基础的挥拍,但比起之前连拍子都不会拿的状态,简直是质的飞跃。
接下来的日子,凌然成了医疗观察区,乃至整个U17训练营外围区域的一道“奇景”。
当隔壁病房那些因训练扭伤脚踝或拉伤肌肉的选手们,在康复师监督下龇牙咧嘴地进行恢复性训练时,凌然在睡觉。
当训练场上响起此起彼伏的击球声、奔跑声和教练的怒吼声时,凌然在睡觉。
当食堂里挤满了补充能量的选手,喧闹异常时,凌然……还是在睡觉。
他几乎只在吃饭和必要的生理需求时才会短暂“下线”,其余时间,都沉浸在那个纯白的虚拟训练空间里。从最基础的正反手击球,到步伐移动,再到简单的发球和接发。光影教练的要求近乎严苛,每一个动作都必须达到近乎完美的标准才能进入下一阶段。凌然感觉自己像个被不断捶打锻造的铁胚,在深度睡眠中被强行灌输了大量的网球技艺。
“喂,那小子谁啊?天天躺那儿睡大觉?”
“不知道,医疗观察区那边送来的,估计是哪个关系户塞进来混资历的吧。”
“啧,真是浪费名额。U17是什么地方?他以为来度假的吗?”
“别管了,废物一个。听说连基础体能测试都差点没及格。”
类似的议论,凌然偶尔能听到。他不解释,也懒得解释。睡觉系统是他最大的依仗,也是最大的秘密。他只是默默地吃着饭,补充着体力,然后回到那张硬板床上,继续他的“修炼”。
直到那天,一张薄薄的纸片被拍在了他的床头柜上。
“凌然是吧?观察期结束。综合评定:潜力待定。分配至3号球场。”一个穿着训练营工作人员制服的年轻人面无表情地通知他,“明天早上七点,3号球场集合训练,迟到后果自负。”
凌然拿起那张评定单。“潜力待定”四个字后面,没有任何具体说明。他深吸一口气,攥紧了拳头。终于,可以踏上真正的球场了。
***
3号球场,位于U17训练营的边缘地带,场地设施相对陈旧,负责这里的黑部教练以严格和古板着称。这里的选手大多是天赋平平、或者刚入营不久的新人,气氛压抑而紧绷。
凌然换上崭新的蓝白训练服,踏入球场时,立刻感受到了数十道目光的聚焦。好奇、审视、不屑……如同一根根细针扎在身上。他默默走到队伍末尾站定。
黑部教练是个头发花白、面容冷硬的中年人,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全场。“今天,基础对打练习。两人一组,轮流上场,二十分钟一轮换。输球超过五个的人,绕场蛙跳二十圈!”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金属般的硬度。
分组开始。凌然很快发现,自己被有意无意地孤立了。没有人主动找他搭档。最终,一个身材高壮、剃着板寸头的男生被教练点名,不情不愿地站到了凌然对面。
“啧,倒霉。”板寸头男生撇撇嘴,低声嘟囔了一句,“我叫石田勇。待会儿别拖后腿。”
凌然没说话,只是握紧了球拍。这是他第一次在真实球场,面对真实的对手。虚拟空间里无数次练习形成的肌肉记忆在身体里流动,但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感也随之而生。
练习开始。石田勇显然没把凌然放在眼里,第一个球就是一个势大力沉、直冲底线的大角度抽击。球速很快,角度刁钻。
凌然动了。他的启动步伐显得有些僵硬,远不如虚拟空间里那般流畅自然,但胜在基础扎实。他快速侧身移动,勉强追上了球。脑海中瞬间闪过光影教练无数次纠正的动作细节——引拍幅度、转体幅度、手腕角度、挥拍轨迹……
“啪!”
一声清脆的击球声。球拍甜区精准地撞上来球,一个教科书式的双手反拍斜线,球速不快,但线路清晰,稳稳地落在了对方发球区边线附近。
石田勇显然没料到凌然能接住这一球,更没料到还能打出这样规整的回球,仓促间回球质量不高。
凌然再次移动上网,一个简单的正手放短球。球轻盈地擦网而过,在石田勇冲上来之前,已经第二次落地。
15-0。
球场边响起几声轻微的“咦”。几个原本漫不经心看着其他场地的选手,目光被吸引了过来。
石田勇脸色一沉。“运气不错啊小子。”他活动了下手腕,再次发球。
这一次,他加了强烈的上旋。球高高抛起,带着剧烈的旋转砸向凌然的一区外角。
凌然依旧是那略显僵硬的步伐,但每一次移动都精准地卡在了球的落点位置。旋转球?他在虚拟空间里,被光影用各种旋转球折磨过无数次。他身体微蹲,手腕放松,球拍以一个极其柔和的角度切削下去。
滋啦——
网球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下旋弧线,过网后急速下坠。石田勇已经预判了凌然的回球线路准备抽击,但球落地后几乎没有弹起,贴着地面滚了出去。
30-0。
“零……零式削球?!”旁边一个戴着眼镜的选手失声叫道,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
整个3号球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练习都停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凌然身上。零式削球?那个传说中的、属于传奇选手越前南次郎的绝技?虽然凌然这一球的速度和旋转都远未达到传说级别,但那独特的、几乎不弹起的轨迹,绝对是零式削球的雏形!
黑部教练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场边,镜片后的眼睛眯了起来,锐利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凌然身上。他执教U17多年,见过的天才不知凡几,但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情况。一个天天睡觉、体能测试勉强及格、从未展露过任何训练痕迹的新人,突然打出了近乎失传的绝技雏形?
石田勇彻底懵了,脸上轻蔑的表情凝固,转而变成难以置信的震惊。
凌然站在场上,感受着四面八方射来的、如同实质般的目光。有惊骇,有怀疑,有探究,如同无数聚光灯打在他身上,让他有些无所适从。他握拍的手心微微出汗。刚才那一球,完全是虚拟空间里无数次练习的本能反应。他下意识地调整了一下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系统灌输的技艺还在,但如何在真实的对抗、真实的压力下运用出来,是另一个课题。
“继……继续!”石田勇的声音有些发干,他甩了甩头,似乎想甩掉那份惊骇。他重新站好位置,抛球,发球。这一次,他选择了更保守、更追求稳定落点的平击球。
凌然眼神专注,身体再次启动。移动间,那份最初的僵硬感似乎褪去了一些,步伐变得流畅了不少。他依旧是双手反拍回击,动作简洁高效,球划出一道低平的直线,直逼石田勇的反手底线死角。
石田勇狼狈地侧身去救,勉强将球捞了回来,但回球又高又飘。
机会!凌然没有丝毫犹豫,迅速垫步上前,身体舒展,高高跃起!球拍在阳光下划出一道耀眼的银弧,狠狠扣杀而下!
“轰!”
一声沉闷的爆响。网球如同炮弹般砸在石田勇脚边,巨大的力量让球高高弹起,几乎飞出了围网。
40-0。
绝对的压制!干净利落!
球场边的议论声彻底消失了,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如果说刚才的零式削球雏形还能用“运气”或“模仿”来解释,那么这一记势大力沉、角度刁钻的凌空高压扣杀,则完全展示了凌然对机会球的敏锐捕捉和强大的爆发力。这绝不是一个“废柴”该有的表现!
石田勇站在原地,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汗水顺着脸颊滑落。他握着球拍的手微微颤抖,看向凌然的眼神彻底变了,充满了惊疑不定。
凌然缓缓落地,握拍的手很稳。虚拟空间中千万次的锤炼,那些近乎刻入骨髓的击球点选择、发力技巧,此刻在真实的对抗中开始绽放光芒。虽然体力消耗带来的疲惫感开始涌现,但他心中却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踏实感。系统赋予的技艺,并非虚幻。
“够了。”黑部教练低沉的声音打破了死寂。他走到场边,目光如炬地扫过凌然,“凌然,出列。”
凌然依言走出球场。
“你,”黑部教练盯着他,一字一顿地问,“刚才那记削球,跟谁学的?”他的眼神锐利得仿佛要穿透凌然的灵魂。
凌然沉默了一下。他能怎么说?说是在梦里跟一个光人学的?他只能微微摇头:“不知道,感觉……应该那样打。”
“感觉?”黑部教练眉头紧锁,显然对这个答案极度不满。但他没有追问,转而看向石田勇,“石田,你去蛙跳。其他人,练习继续!”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凌然,你今天不用参加分组了,去那边做基础体能训练,把你的体力给我提上来!”
凌然默默走到球场角落的体能训练区。无视了周围依旧不断投射过来的、复杂难辨的目光,他拿起最轻的哑铃,开始了枯燥的推举。汗水很快浸湿了训练服。身体的疲惫感越来越重,但他心中却异常平静。他知道,这只是开始。睡觉系统带给他的,不仅仅是技艺,更是一条充满质疑和挑战的荆棘之路。而他能做的,就是在每一次“睡眠”中变得更强,强到足以打破所有质疑。
***
接下来的日子,凌然彻底成了3号球场的“怪胎”。
训练场上,他依旧沉默寡言,基础练习做得一丝不苟,但体能短板也暴露无遗,长距离跑动和持久对抗是他的软肋。可一旦进入分组对打环节,他总能打出令人匪夷所思的回球。那些流畅到不可思议的底线穿越球,那些精准压线的防守反击,偶尔灵光一现的截击或放短,都让对手和旁观者目瞪口呆。
关于他的议论从未停止,且愈演愈烈。
“他肯定在偷偷加练!不然怎么可能进步这么快?”
“加练?你看他那个体能,跑两圈就喘,像是能加练的样子吗?”
“那他那些技术哪来的?总不可能是睡觉睡出来的吧?”
“听说黑部教练私下问过他好几次了,他每次都说是‘感觉’。感觉个屁!肯定有鬼!”
“难道是……用了什么禁药?兴奋剂之类的?”
“嘘!小声点!没证据别瞎说!”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疯狂滋生。凌然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目光中的变化,从最初的不屑,到惊讶,再到如今的猜忌和隐隐的敌意。他依旧我行我素,训练,吃饭,然后一头扎进宿舍的床铺,进入深度睡眠,在虚拟空间中继续接受光影教练地狱般的特训。他需要力量,需要更强的力量,去应对即将到来的风暴。
风暴的中心,是U17训练营每月一次的“挑战赛”。这是低号球场的选手向上冲击的唯一途径。规则残酷而简单:低号球场的选手可以任意挑战高号球场的选手,胜者晋级,败者降级。3号球场排名靠前的几人,早已摩拳擦掌,目标直指2号球场。
凌然的名字,也出现在了挑战者名单上。不是他主动申请的,而是被“推荐”的——几个对他心存疑虑的3号球场主力,在教练面前“力荐”这位“深藏不露”的新人,去“见识一下真正的高手”。用意不言自明。
挑战日当天,中央主球场座无虚席。高号球场的选手们带着轻松的笑意,如同观看一场余兴节目。低号球场的选手则神情紧张,这是他们改变命运的机会。
凌然站在挑战席,等待着对手。他的挑战目标是2号球场排名中游的选手,佐藤健一,以底线技术稳健、体能充沛着称,是个典型的磨王型选手。
“3号球场,凌然,挑战2号球场,佐藤健一!”裁判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遍全场。
凌然拿起球拍,走上球场。他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混杂着好奇、审视、幸灾乐祸。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再睁开。眼神平静无波。体力是他的弱点,他必须在最短时间内,用最有效率的击球解决战斗。
佐藤健一是个留着中分头、神情沉稳的选手。他打量着凌然,眼中带着一丝谨慎。关于这个“睡觉狂魔”的传闻,他也听过不少。他选择先发球。
一个中规中矩的一发,速度中等,角度压向凌然的反手位。
凌然动了。他的启动步伐依旧带着些许刻板,但速度比初入3号球场时快了不少。他侧身滑步,反手引拍,动作流畅得如同演练过千百遍。就在球拍即将触球的一刹那,他手腕以一个极其微妙一抖。
滋——
球拍切削过网球底部的声音轻微而清晰。网球在空中划过一道近乎完美的圆弧,带着强烈的下旋,轻盈地越过球网。
佐藤健一早有准备,快速上网准备救球。然而,网球落地后,如同被施了魔法,几乎没有弹起,贴着绿色的塑胶地面,悄无声息地滑行了一小段距离,然后……彻底静止不动了。
零式削球!真正的、完整的零式削球!
不是雏形,不是模仿!那刁钻的角度,那诡异的、近乎违背物理定律的零弹跳!
整个中央主球场,陷入了一片死寂。风似乎都停止了流动。高谈阔论的声音消失了,窃窃私语的声音消失了,连呼吸声都仿佛被扼住了喉咙。
数千道目光,如同凝固的冰锥,死死钉在那个滚落在地、一动不动的网球上。
佐藤健一保持着弯腰救球的姿势,僵在原地,脸上是彻底的空洞和茫然。
观众席上,那些原本带着轻松笑意的2号、1号球场选手们,笑容僵在脸上,眼神中充满了震撼和难以置信。
裁判张着嘴,甚至忘了报分。
场边教练席,一直密切关注着这场比赛的黑部由纪夫教练,猛地从座椅上站了起来。他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着,镜片后的眼睛爆射出骇人的精光,死死盯住场上那个持拍而立的少年。
死寂持续了足足五秒钟。
然后,黑部教练低沉、压抑着某种火山般情绪的声音,如同闷雷般炸响,清晰地传遍了鸦雀无声的球场:
“凌然……你管这叫‘睡觉系统’?!”
他身边的几位助理教练,同样满脸骇然,目光在凌然和那个静止不动的网球之间来回扫视,仿佛看到了某种颠覆认知的怪物。
凌然站在发球线后,握着球拍的手稳如磐石。他能感受到全场那几乎要将他洞穿的灼热目光,有惊骇,有恐惧,有狂热,有嫉妒,但更多的是铺天盖地的、几乎要凝固空气的——难以置信。
他缓缓抬起眼皮,目光平静地扫过死寂的球场,扫过僵立的对手,最后落在了场边那位因震惊而失态的教练身上。嘴角,似乎勾起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弧度。
他微微俯身,右手手指轻轻拨动拍线,调整了一下细微的张力。然后,站直身体,左手从口袋中掏出一个新的网球,在掌心轻轻掂了掂。
黄绿色的小球被高高抛起,在炽热的阳光下划出一道耀眼的金线。
少年身体舒展如弓,手臂挥动,带起一道凌厉的风声。
全场,屏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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