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的红薯田被改成 “三界二十纹薯洋甘菊节脱绒复核现场” 时,连空气里都飘着带绒的甜香 —— 场地上两台设备最显眼:“留香检测仪” 屏幕亮着 “标准留香 72 小时,超时需补测”,“脱绒测试仪” 旁堆着洋甘菊部落的 “防脱绒毛刷”,刷柄上还刻着小菊花;台面上的《洋甘菊浆脱绒合规手册(V14.0)》翻到第 37 页,“工具使用前需酒精消毒” 的条款被画了圈,旁边还沾着半片干花瓣,显然是小菊童们的 “批注”。女娲在试吃区搭的凉棚更热闹,棚柱缠满洋甘菊藤,藤上挂着小竹篮,里面装着裹了绒纸的洋甘菊薯干,小菊童们正围着篮子偷摸抓薯干吃,手上沾的绒蹭得满脸都是。
申公豹刚把上次粘在头发里的薰衣草绒挑干净(挑出来的绒还缠了根玫瑰刺,差点扎到手指),正蹲在脱绒测试仪旁贴 “防脱绒预警” 标签,标签还没贴稳,就听见 “簌簌” 的响动 —— 洋甘菊部落的菊翁领着十几个小菊童,抬着四罐冒白雾的洋甘菊浆走过来,罐口盖的绒纸没扎紧,浆顺着罐沿滴下来,混着罐口的绒毛,在地上拖出 “雪白带香的粘线”,连路过的蚂蚁都被粘住,挣扎着带起一小团绒。
最前头的小菊童叫阿菊,手里还攥着个藤编小篮子(装着刚采的鲜洋甘菊),脚一滑就摔了个屁股蹲,篮子先飞了出去,正好扣在申公豹头上,鲜菊花洒了他一脑袋;紧接着阿菊手里的浆罐也翻了,淡白色的浆 “哗啦” 泼下来,从申公豹的肩膀浇到脚腕 —— 浆一沾道袍就凝住,裹着满襟绒毛,领口的浆还顺着脖子流进衣服里,粘得他直缩脖子,像有小虫子在爬。更糟的是,头上的藤篮没掉,又粘了旁边小菊童手里的半卷绒纸,绒纸飘下来裹住他的胳膊,活像 “刚从洋甘菊绒罐里捞出来,还裹了藤篮的绒山道士”。
“我的工装!这浆粘得能拔胡子!还灌我一脖子绒毛!” 申公豹想扯掉头上的藤篮,手一沾浆就粘住,使劲一拽,道袍后襟扯出个圆口,露出里面没洗干净的薰衣草紫印 + 玫瑰粉印 + 茉莉白印,像块 “彩虹补丁布”。阿菊爬起来想帮忙,手刚碰到申公豹的胳膊就粘住了,急得直哭:“申道长!我手粘住绒山了!我娘还等着我回家吃饭呢!” 其他小菊童笑得直拍手,有个胆大的还凑过来,往申公豹头上插了朵鲜洋甘菊:“绒山戴花更好看!”
正想哄阿菊,“呼呼” 的风火声从东边传来 —— 哪吒踩着风火轮冲过来,手里拎着个印着 “洋甘菊菊形烟花” 的布袋子,胳膊上还挂着个 “脱绒测试刷”(昨天跟太上老君学了五分钟,只记住 “刷不掉绒 = 合格,刷掉了 = 不合格”),老远就喊:“申道长!这次我带了测试刷!还看了手册第 37 页!工具没忘消毒!” 他举着刷柄晃了晃,刷上还沾着酒精棉的纤维。
可哪吒没注意脚下的 “粘线”,风火轮刚落地就打滑,转着圈撞向浆罐 —— 布袋子里的烟花 “哗啦” 撒出来,一捆 “菊形烟花” 正好蹭到罐口,浆珠 + 绒毛全溅在引线上;哪吒还没站稳,又撞翻了阿菊的藤篮(这次是另一个),篮子粘在他的混天绫上,绒纸裹住了风火轮,活像 “挂了藤篮的绒轮哪吒”。他举着测试刷瞎比划,把刷凑到引线旁:“申道长你看!我刷了引线,没掉绒!合格!”
“别点!引线沾浆了!” 申公豹刚喊出声,哪吒的火折子已经碰了引线 —— 只听 “嘭” 的一声,烟花没窜上天,反而炸出一团洋甘菊形状的绒雾,雾裹着鲜菊花瓣、絮状浆沫撒得满场都是:粘在留香检测仪上的,把屏幕糊成 “绒雾屏”,显示 “留香超标(96 小时)”,还沾了片花瓣,像给屏幕戴了朵花;溅在三清云辇上的,通天的离火葫芦裹满绒 + 花瓣,活像 “超大号洋甘菊绒球”,葫芦口滴的浆丝还粘了只小蜜蜂,蜜蜂扑腾着翅膀却飞不走;原始天尊的拂尘丝粘了浆 + 绒毛,一甩就掉白絮,正好砸在太上老君手里的《留香检测三步流程表》上,手册瞬间粘成 “洋甘菊浆纸团”,纸团上还沾了阿菊没吃完的半块薯干。
最绝的是,几颗浆珠落在申公豹头上的藤篮里,凝住后粘了满篮绒毛,他一低头,藤篮又蹭了试吃棚的洋甘菊藤,藤条缠上来,连粘在他胳膊上的阿菊都被裹进粘团,成了 “人粘篮粘藤粘童”。哪吒想帮忙拉阿菊,手刚碰到就粘住了,混天绫上的藤篮还蹭了试吃棚的茶罐,罐里的洋甘菊茶洒出来,把粘团浇成 “湿绒团”,申公豹的道袍瞬间重了半斤:“哪吒你别拉!越拉粘得越紧!”
“哪吒你这是‘脱绒 + 消毒双违规!’” 通天拎着绒球葫芦跳脚,刚想擦葫芦上的浆,就被原始拽住:“先别擦!按手册第 37 页,得先用酒精棉消毒测试刷,再测绒纸在法器上的脱绒率,填‘三次检测记录’,最后找菊翁签字!你跳过消毒了!” 太上老君也凑过来,掏出发簪想挑开浆纸团,结果发簪粘在纸上,又粘了申公豹的道袍,还把另一个小菊童的绒帽粘了进来 —— 那小菊童叫阿绒,帽子一粘就哭:“我的绒帽!我娘给我织了三个月!”
三清围着 “违规责任” 吵得更凶了:通天想直接用刷蹭掉绒,说 “消毒是多此一举”;原始坚持要先消毒,还掏出自己的酒精棉(藏在袖袋里,没开封);太上老君想先填记录,结果笔粘了浆,写不出字,只能在纸团上画圈。三人抢一把测试刷,手刚碰到刷柄就粘在一起,刷上的绒还蹭到原始的胡子上,变成 “绒胡子”;通天想扯回刷,又把太上老君的道袍粘了绒,成了 “绒袍老君”,三人你扯我拽,活像 “三清绒团”。
就在这时,鸿钧道祖慢悠悠从云辇上下来,手里捏着竹制烟杆,烟荷包上绣着小菊花,里面的仙草烟丝还混了点干洋甘菊瓣。他走到粘团旁,指尖微光一点,烟杆冒起淡烟,刚吸一口,烟丝就沾了旁边的湿绒,吐出来的烟带着清甜香,落在申公豹道袍上的浆上 —— 原本硬邦邦的浆居然慢慢软了,绒毛也跟着散开。
“道祖,您这烟连湿绒都能化?” 申公豹眼睛亮了,想抬头看,结果头上的藤篮还粘着藤,一抬头就把藤上的鲜菊花全抖在脸上,成了 “菊花脸道士”。鸿钧笑了笑,弹了弹烟杆上的绒毛:“仙草烟混了洋甘菊,倒有了‘甘菊松绒气’,化湿浆正好 —— 就是烟杆沾了绒,有点扎手。” 说着把烟荷包递过去:“申道长试试?别吸太猛,呛出花香。”
申公豹捏了点烟丝,刚想点,手一沾软浆就粘在了胡子上,他一吸气,烟丝没点着,倒把胡子上的菊花吸进了鼻子,打了个大喷嚏 —— 烟丝飞出去,粘在了阿绒的绒帽上,变成 “烟丝绒帽”;哪吒也凑过来想试,混天绫上的浆粘了烟丝,变成 “烟丝绫”,他一甩,烟丝飘到通天的葫芦上,葫芦口的浆化了,却把通天的胡子粘成 “烟丝绒胡”,通天摸了摸胡子,还蹭了蹭脸:“哎?比薰衣草胡软,比玫瑰胡香!就是扎脸!”
这边用烟丝解粘,那边菊翁想起部落的 “洋甘菊解粘花露”,赶紧让小菊童拿来 —— 原始抢着用花露洗拂尘,结果花露粘在拂尘珠上,成了 “花露拂尘”,一甩就掉花瓣;太上老君用花露擦浆纸团,纸团是开了,却把 “三次检测” 那页洗成了 “空白页”,阿菊还在空白页上画了朵小菊花,说 “空白页不好看”。
等超级粘团终于散开,每个人身上都沾着绒 + 花瓣:申公豹的道袍粘了满后背绒毛,像 “洋甘菊披风”;哪吒的风火轮粘了绒纸,转起来像 “绒轮”,把小菊童的头发都粘成了 “绒球头”;三清更惨,原始的胡子还挂着绒,通天的葫芦少了块漆(被刷蹭的),太上老君的手册多了朵菊花涂鸦。
“都别吵了!先把‘跨部落洋甘菊脱绒复核小组’定了!” 太上老君抹了把脸上的绒,指着申公豹:“申道长总被洋甘菊粘,最懂脱绒异常,当组长最合适!” 申公豹刚想拒绝,就被小菊童们推到组长位上 —— 结果刚坐下,椅子沾了没化完的浆,又把他粘在了椅子上,阿菊还递过来块薯干:“申组长,吃薯干!沾了绒更好吃!” 薯干一递就粘在他身上,成了 “带零食的绒山组长”。
全场笑得直不起腰,哪吒赶紧用烟丝帮申公豹解粘,还不小心把烟丝蹭到了他的裤腿上,成了 “烟丝绒裤”;烟花也重新点了 —— 这次引线没沾浆,菊形烟花窜上天,洒下的绒毛像下雪,落在每个人的身上,连鸿钧的烟圈都裹了层洋甘菊香,飘向夕阳里。
夕阳西下时,现场飘着花香和烟味,小菊童们围着申公豹要 “组长签名”(结果签在绒纸上,又粘了申公豹的手,把签名粘成 “绒字”);哪吒帮着收拾烟花壳,壳上的绒还往下掉,粘了满手;三清还在吵 “消毒要不要加进流程”,原始举着酒精棉喊 “必须加”,通天摇着葫芦喊 “不用加”,太上老君在手册涂鸦旁写 “待议”。鸿钧坐在洋甘菊藤编的凳子上,吸着烟杆,看着满场的雪白,笑着想:这洋甘菊节的乌龙,倒比紫霄宫的茶会有趣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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