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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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哑巴会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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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那片从红皮册子上撕下的残页,递到了陈金花面前。

昏黄的油灯在墙上投下摇曳的影子,像枯枝在风中痉挛。

老人的脸像是揉皱的枯叶,每一道沟壑里都填满了阴影,鼻翼随着呼吸微微抽动,仿佛嗅到了时间深处腐朽的气息。

她没有立刻接,而是先凑近了,像一头衰老的兽,用鼻子费力地嗅着纸页的边缘——那动作带着某种近乎本能的虔诚,又夹杂着深埋多年的恐惧。

浑浊的眼珠猛地一缩。

“这味……”她的声音干涩得像两块砂纸在摩擦,喉间滚动着陈年的灰烬,“和二十年前,林老师房间里的味道,一模一样。”

那股气味,我忽然也闻到了:甜中带腥,像是蜜糖泡在血水里,又像某种植物在暗处悄然溃烂。

我的心跳骤然停滞,随即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挤压。

林老师?

陈金花颤巍巍地接过那片纸,指尖的触碰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惊恐——她的指节泛白,皮肤薄如蝉翼,碰上纸面时竟发出轻微的“簌”声,仿佛不是纸,而是一层风干的人皮。

她缓缓道出了那段被尘埃掩埋的旧事。

二十年前,村里来过一位姓林的城里女教师,温柔,有学问,对孩子们极好。

她总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裙,发间别着一枚银夹子,讲课时声音清亮如溪水。

可她待了不到一年,就发现村里的赵婆子总在夜里偷偷制一种红色的蜡烛,用的材料古怪,烧起来有一股甜腻又腐朽的异香,像熟透的桃子混着铁锈,在鼻腔里久久不散。

林老师起了疑心,认为那是害人的东西,四处奔走,想要举报揭发。

然而,她失败了。

在一个起了浓雾的清晨,林老师失踪了。

有人说,最后看见她时,她神情恍惚,手里死死抱着一本红皮的册子,一步步走进了西山那片坟场,再也没有出来。

她的脚步声被雾吞没,只留下鞋印,在泥地上慢慢洇开,像血滴入水。

陈金花的话音未落,我脑中轰然一声,无数线索瞬间串联。

刘翠花用指尖在桌上画下的那些密密麻麻的红点,根本不是无意义的涂鸦,那是延续了整整二十年的“死亡登记”!

每一个红点,都代表一个像林老师一样,消失在迷雾中的灵魂。

我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连指尖都泛起麻木的凉意。

这所学校,这座村庄,就是一个巨大的、伪装成日常的屠宰场。

“我们必须把证据整合起来。”我压低声音,每一个字都因为用力而变得沉重,舌尖甚至尝到一丝铁锈味,“册子残页、我们在教室里找到的蜡油样本,还有……还有翠花婶的手语记录。”我看向顾昭亭,他立刻会意,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始终不离身的小本子,上面是他对刘翠花所有手势的速记和解读——纸页边缘已被摩挲得发毛,字迹密如蛛网。

“藏在哪?”顾昭亭问,目光锐利如刀,划破凝滞的空气。

我的视线落在了李聋子脚边那台破旧的半导体收音机上。

外壳布满划痕,旋钮缺了一角,像是被什么野兽啃过。

“李大爷,”我转向他,尽量放缓语速,配合手势,“能把这东西的内胆掏空,把我们的东西藏进去吗?”

李聋子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像锈铁中突然擦出的火星。

他没有点头或摇头,而是拿起收音机,手指在上面飞快地敲了敲——那声音短促而有节奏,像是摩尔斯电码在木壳上低语。

然后他指了指窗外坟场的方向,又在空中画了一个盘绕的线圈,指尖划过的轨迹留下一道看不见的电流。

顾昭亭看懂了:“他说他能改造,还能把它接入坟场那个废弃变压器的次级线圈。他要用这个制造间歇性的电磁干扰。”

“为什么?”我不解,耳膜忽然感到一阵细微的震颤,像是远处有低频声波在爬行。

李聋子咧开嘴,露出焦黄的牙齿,比划得更快了。

他指了指天,又伸出七根手指,做了一个点火的动作——那手势带着某种仪式感,指尖划过空气时竟带起一丝微弱的焦味。

接着,他指向我们所有人,最后双手合十,做出一个类似祈祷或集会的姿势,掌心相对,微微发抖。

“他说,赵婆子今晚要‘点第七根烛’。”顾昭亭的脸色也变得凝重,声音压得极低,“是他们那个所谓的‘模型社’的年度仪式。所有见证者,都必须到场。”

我瞬间明白了李聋子的用意。

电磁干扰能掩盖我们再次潜入教室的行踪,不被可能存在的监控设备发现。

而今晚,是唯一的机会。

刘翠花必须回到那个让她失语的原点,在同样的环境、同样的时间压力下,才有可能“复现”那段被强行封存的记忆,激活她更深层次的感知。

那不仅仅是回忆,那是刻印在灵魂上的烙印。

深夜,月亮像一枚惨白的骨片,挂在墨色的天鹅绒上。

风掠过枯草,发出“沙沙”的轻响,像是无数细小的指甲在抓挠地面。

我们四人如幽灵般潜回了那间令人窒息的教室。

空气里依旧弥漫着那股蜡油的甜腥味,冰冷而粘稠,每一次呼吸都像吸入一团湿冷的棉絮。

地板在脚下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仿佛整栋建筑都在屏息。

我扶着刘翠花,让她坐在了当年她坐过的那个位置上——那张木椅的扶手已被磨得发亮,凹陷处还残留着不知是谁的指甲印。

她的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不成调的声响,像是被堵住的呜咽在胸腔里反复冲撞。

“翠花婶,别怕。”我蹲在她面前,从口袋里掏出那块银质怀表,打开盖子——金属的凉意贴上指尖,表盘上的秒针发出细微的“咔哒”声,像心跳的回音。

然后,我用指甲,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极有节奏地敲击起来。

嗒。嗒嗒。嗒。

“别怕,我在。”

这节奏,是超越语言的承诺。

刘翠花的呼吸猛地一滞,随即变得急促而粗重,胸口剧烈起伏,像溺水的人终于浮出水面。

她的手指痉挛般地抽搐着,浑浊的眼球里倒映着窗外微弱的月光,空洞而绝望。

突然,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的木偶,猛地抬起手臂,僵硬地在空中划动。

她的指尖,先是画出了一扇方正的门——我能“看”见那门框的轮廓在空气中留下微弱的光痕。

紧接着,门上出现了一盏摇曳的灯——那光晕仿佛真的在晃动,映出她瞳孔的收缩。

最后,在那灯下,她用尽全身力气,画出了一个字。

一个倒写的,“许”字。

我的大脑仿佛被电流击中!

那瞬间,属于这具身体的“金手指”被悍然激活,许明远教案上那些龙飞凤舞的字迹在我脑海中一页页翻过——在他的签名处,那个“许”字,确实有倒写的习惯!

他果然在场!

一股剧痛撕裂了我的神经,我再也无法站立,只能闭上眼,将冰冷的手掌紧紧贴在地面上——水泥的寒意顺着掌心蔓延,像无数根细针扎入骨髓。

头痛欲裂,但无数混乱的画面却前所未有地清晰起来。

我“看”到年幼的刘翠花被两个黑影死死按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她的指甲在木扶手上刮出刺耳的“吱嘎”声,脚尖在地上乱蹬,鞋底磨出细小的白粉。

赵婆子那张布满褶皱的脸凑得很近,手里端着一碗滚烫的红色蜡油,热气蒸腾,带着焦糊的甜香。

她狞笑着,用一把小勺舀起蜡油,一滴,一滴,滴在刘翠花稚嫩的手心上。

“滋——”蜡油接触皮肤的瞬间,发出微弱的灼烧声,空气里腾起一缕白烟。

灼烧的剧痛让女孩发出凄厉的惨叫,但声音被堵了回去,只剩下喉咙里“咯咯”的窒息声。

赵婆子抓着她的手,逼迫她用那只被烫得血肉模糊的手,在桌上的红点旁,再画上一个点——那指尖拖过桌面,留下一道暗红的痕迹,像血写的签名。

而在教室的窗外,一个穿着宽大黑袍的身影静静地站着,月光勾勒出他瘦削的轮廓。

那个人,是许明远。

他的手里,拿着一支闪着金属寒光的注射器,针尖上还挂着一滴透明的液体,在月光下微微颤动。

“呃啊——”我猛地睁开眼,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衣服紧贴在背上,像一层冰冷的膜。

“记录下来!”我冲着身旁的顾昭亭嘶吼,将脑中那地狱般的画面用最快的语速口述出来,“刘翠花被按在椅子上!赵婆子用蜡油烫她的手,逼她画点!窗外,站着穿黑袍的许明远!他手里有注射器!”

就在这时,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刘翠花突然像疯了一样,挣脱我的搀扶,嘶叫着扑向教室的墙角。

她的指甲疯狂地在砖石的缝隙间抠挖,水泥和灰尘簌簌落下,指甲边缘翻起,渗出的血丝在砖面上留下断续的红痕。

可她浑然不觉,只是用一种非人的力量,执拗地扒着那块松动的地砖。

“哐当”一声,一块砖被她撬开,露出了一个黑洞。

她毫不犹豫地将手伸了进去,掏出了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子——那盒子冰冷刺骨,表面布满铁锈,像埋在土里几十年的棺钉。

盒子很小,上面挂着一把早已锈死的锁。

顾昭亭没有丝毫犹豫,抽出战术刀,用刀尖对准锁芯,猛地一撬,锁应声而断,发出“咔”的一声脆响。

盒子打开,里面没有金银财宝,只有半截烧焦的红色蜡烛。

那股甜腻的腐朽气味更加浓烈了,几乎令人作呕。

我拿起那截蜡烛,借着顾昭亭手电的光,发现在蜡烛的背面,用针尖一样细的东西,刻着一行字。

林-1983。

“是林老师!”陈金花失声叫道,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悲怆,眼泪顺着她沟壑纵横的脸颊滑落,滴在蜡烛上,发出“滋”的一声轻响,“她的名字,和她失踪的年份!”

我毫不犹豫地将这截承载着二十年冤魂的蜡块塞进了李聋子改造好的收音机内胆里。

李聋子立刻会意,他将收音机的电线搭在了墙角一根裸露的电线上,那是连接着坟场变压器的线路。

他猛地合上了开关。

一阵刺耳的电流嗡鸣声响起,收音机里发出“滋啦滋啦”的怪响,像是无数冤魂在频道间游走。

就在这阵电磁干扰中,那个被我们放在地上的锈铁盒,突然发出了一阵微弱的共振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被激活了。

我立刻拿起铁盒,用力摇晃。

盒底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顾昭亭再次用刀尖撬动盒底,那里竟然还有一个夹层!

夹层里,藏着一张用油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指甲盖大小的东西。

是微型胶片。

顾昭亭用刀尖小心翼翼地挑开油纸袋,将那张薄如蝉翼的胶片展开。

我们三人将头凑过去,手电的光柱聚焦在那小小的方寸之上。

看清那画面的瞬间,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冻结了。

胶片上,是一个女人。

她被结结实实地绑在一张金属实验椅上,眼神空洞,嘴巴被胶带封住。

而最让我毛骨悚然的是,她的胸前,被切开了一道口子,几根透明的管子从伤口处插入她的身体,连接着旁边的仪器。

那个场景,那把椅子,那些管路……与我档案袋里那张LwZ-07号模型的结构图,一模一样!

顾昭亭的呼吸骤然一滞,手指微微发抖;陈金花则死死捂住嘴,肩膀剧烈颤抖,仿佛那胶片上的女人就是她自己。

我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滔天的愤怒——那愤怒像岩浆在血管里奔涌,烧得我每一寸皮肤都在发烫。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组织的“活体模型”实验,根本不是从我们这一代才开始的。

早在二十年前,甚至更早,他们就已经在这片被遗忘的土地上,用一条条鲜活的生命,来完善他们那罪恶的设计!

我一把夺过胶片,以最快的速度将它塞进了怀表的暗格里,合上表盖的清脆声响,像是为那些亡魂敲响的丧钟。

我转过身,轻轻抚摸着仍在瑟瑟发抖的刘翠花的手背,她的手心布满了陈旧的伤疤,像干涸的河床。

我凝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翠花婶,你不是哑巴。这二十年,你一直在说话。”

窗外,那个叫小石头的孩子,在他那本永远画不完的画册上,悄悄画下了新的一页:一根燃烧的蜡烛,画上写着“七”。

蜡烛烧到了一半,火焰却被一只无形的手,掐灭了。

而我,在闭上眼睛的瞬间,那撕裂般的头痛再次袭来。

但这一次,我“看”到的不再是具体的画面,而是感觉到,就在我们脚下,就在这整间教室的地砖之下,埋藏着无数细碎的、重叠的、永不停歇的低语。

她们在哭泣,在哀嚎,在诉说。

她们都在等,等着被听见。

夜色更深了,四周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我们几人粗重的呼吸声,在黑暗中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

我攥紧了口袋里的怀表,那张小小的胶片在里面,却感觉重若千钧。

我们拿到了突破性的证据,但也同时将自己推向了悬崖的边缘。

赵婆子和许明远的仪式被打断,他们很快就会发现异常。

我们必须立刻离开,找到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消化这一切,并计划下一步。

那座废弃的猪圈,成了我们脑海中唯一的选择。

那里足够偏僻,足够肮脏,足够被所有人遗忘,就像那些被埋在地下的冤魂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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