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战场,柳如烟握着他的手说“我们一起守着这摊生意,也守着彼此”;
南洋船上,林红袖醉醺醺地说“老子才不是帮你,是帮你守着那群女人”。回忆与现实交织,让“爱的力量”不空洞。
极北的风裹着雪粒子砸在脸上,像有人用碎冰刀一下下割。陈铭的睫毛结了层薄霜,视线里只剩前方敖霜的背影——他的冰晶铠甲上凝着血红色的龙纹,是守墓人世代守护的印记。
“还有十里。”林红袖的声音从喉间挤出来,她的鼻尖冻得通红,却仍紧攥着血刃,指节泛白。
话音未落,脚下传来咔嚓一声脆响!
苏晚晴的惊呼卡在喉咙里,陈铭本能地将她往怀里带——冰面塌陷的瞬间,他看见裂缝里涌出的黑气,像无数冤魂的手在抓挠。
“是火山裂缝,也是龙祖墓的入口。”敖霜的声音从后方传来,他的龙形法杖在地上敲出清脆的响,“夜魇把封印藏在龙祖的尸骨里。”
柳如烟上前一步,替陈铭拍掉肩上的雪:“相公,我们走。”她的手很凉,却特意把暖玉塞进陈铭手心——那是她从江南带来的,说是能“暖到心里”。
【黑暗现身·终极boss的压迫感】
黑曜石平台的边缘渗着黑血,祭坛中央的黑暗蠕动得更厉害了。
“终于来了,我亲爱的‘钥匙’。”
黑雾凝聚成人的形状时,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他的翅膀是蝙蝠翼,膜上凝着凝固的血,皮肤像腐烂的树皮,每动一下都有碎渣掉下来。最恐怖的是他的眼睛——不是猩红,是无数冤魂的脸拼成的,每张脸都在喊“救我”。
“夜魇。”陈铭握紧龙魂剑,剑身上的龙纹开始发烫,“你污染了龙脉,害了那么多人。”
“害?”夜魇笑了,声音像指甲刮过黑曜石,“我只是把龙族的‘伪善’撕开而已。你看,”他指向祭坛下方,“龙祖的尸骨里,还锁着你们的‘家人’呢。”
秦若兰的龙瞳骤缩:“你把敖霜……”
“不,”夜魇打断她,“是敖霜自愿的。他知道,只有用龙祖的尸骨做封印,才能困住我。”
林红袖的血刃“唰”地出鞘:“你这个畜生!”
“畜生?”夜魇的翅膀扇动,黑雾扑向五人,“等你们死在我手里,就知道谁是畜生了。”
陈铭深吸一口气,龙魂剑的清鸣响彻平台。
“我们上。”他说。
柳如烟已经站在他右侧,袖中藏着七枚菱形飞镖——那是她特意改良的,能穿透黑雾;
苏晚晴站在左侧,手里攥着一包药粉:“这是我用龙涎香和冰原草做的,能迷他的眼;”
秦若兰双手结印,龙魂符文在她指尖跳动:“我用符文锁他的翅膀,你别让他有机会放黑暗能量球;”
林红袖咬了咬牙,把自己的暖玉摘下来塞进陈铭怀里:“这个给你,防他的怨魂侵蚀。”
陈铭愣了愣,接过暖玉——玉温透过掌心传过来,是苏晚晴的体温,是柳如烟的绣帕香,是秦若兰的龙气,是林红袖的血刃冷。
“我们走。”他轻声说。
夜魇的黑暗能量球射过来时,柳如烟的飞镖已经到了——七枚飞镖精准地打在黑暗球的七个点上,球炸开的碎片被苏晚晴的药粉裹住,变成无害的白雾。
秦若兰的符文锁链缠上夜魇的双翼,林红袖的血刃顺着锁链砍过去,夜魇痛吼一声,翅膀渗出黑血。
“该结束了!”陈铭大喝,龙魂剑插入地面。
金色的龙气从剑身涌出来,形成一道光盾——光盾里,他看见苏晚晴在织披风,柳如烟在算帐,秦若兰在研究龙纹,林红袖在擦血刃,还有七郎举着小布老虎喊“爹”。
“夜魇,”陈铭的声音响彻天地,“你见过这样的家吗?”
夜魇的身体开始颤抖:“不……不可能……”
“因为我守护的不是龙脉,是她们。”陈铭举起龙魂剑,剑身上的金纹依次亮起“苏、柳、秦、林”的印记,“是每一个我爱的人。”
金色神龙从剑中冲出来,它的鳞片是五人的脸,它的吼叫声是五人的声音:“去死吧!”
夜魇被神龙吞噬的瞬间,所有冤魂的哀嚎都消失了。黑雾散成星光,落在五人身上——是温暖,是安心,是“我们赢了”。
【胜利归来·回家的温度】
返回南洋的船帆上,陈铭站在船头,怀里有苏晚晴的暖玉,手里握着柳如烟的袖箭,腰间挂着秦若兰的龙纹符,肩上搭着林红袖的血刃。
“陈郎,”苏晚晴从身后抱住他,“冷吗?”
“不冷。”陈铭笑,“因为有你们。”
柳如烟凑过来,替他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到家了,我让厨房熬姜茶。”
“我要吃椰蓉糕!”林红袖从船舱里探出头,耳朵冻得通红,却笑得像个孩子。
秦若兰站在旁边,龙瞳里映着海平线的夕阳:“这个世界,终于安全了。”
陈铭望向远方,海平线处的陆地已经清晰可见——那是陈家的院子,是七郎的笑声,是苏晚晴的绣架,是所有他爱的人。
“走,”他说,“回家。”
四位妻妾跟在他身后,脚步声踩在甲板上,像世界上最动听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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