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耐着性子解释：“怎么没关系？这可不是小事。你想啊，结婚是要过日子的，身体健健康康的，才能好好经营小家庭，将来生个大胖小子也省心。检查一下没什么坏处，就当是做个体检，图个放心。”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声音沉了几分：“别以为我啥都不知道，你以前在那些村里跑放映，勾搭小寡妇的事，胡同里早有闲话传过来了。”
许大茂脸上的漫不经心瞬间僵住，端着茶杯的手都抖了一下。
“你也别紧张，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没兴趣掺和。”何雨柱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但你自己好好想想，这几年你在外面瞎混，有过哪个女人找上来说怀了你的种吗？真要是身体没啥问题，咋会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话像块石头砸在许大茂心上，他“咯噔”一下，后背瞬间冒出一层冷汗——以前他只当是运气好，现在被何雨柱这么一提醒，心里也犯了嘀咕，难道自己的身体真有啥隐疾？
何雨柱见他神色变了，语气又软了下来：“你要是不去检查，不光是对新娘子不负责，也是对自己不负责。而且这检查费我掏，不用你花一分钱，你还有啥不乐意的？”
“我真没问题。”许大茂梗着脖子反驳，“我这一个月跑几次乡下放电影，搬着几十斤的放映机到处跑，壮得跟牛一样！”
何雨柱见他油盐不进，换了个说法：“就算你自己放心，也得为新娘子想想啊。人家姑娘嫁过来，你拿出体检报告，不也是给她吃颗定心丸？再者说，协和医院的医生水平高，查得仔细，真有啥小毛病早发现早调理，总比拖成大问题强。”
许大茂还是不为所动，别过脸不吭声。何雨柱见状，索性往他身边一坐，软磨硬泡起来：“我都跟医院那边打听好了，早上人少不用排队，检查项目也快，一上午就能完事。假我都帮你想好了说辞，就说家里有急事，你放映组组长那人好说话，肯定准假。”
许大茂被他说得没了脾气，心里盘算着——既不用自己花钱，又能给新娘子留个好印象，好像也没啥损失。他犹豫了片刻，终于点了头：“行吧行吧，听你的。我是厂里的放映员，明早正好轮班，让雨水帮我跟放映组的组长请个假就行，她跟组长熟，说一声准好使。咱们几点出发？”
何雨柱见他答应，立马笑了：“这就对了！明天早上七点我在胡同口等你，咱们一起骑车过去。”
头天晚上从何雨柱家出来，许大茂没敢耽搁，拐个弯就往何雨柱家耳房——他得赶紧把请假的事托付给何雨水。彼时何雨水刚洗漱完，正坐在桌边缝补工装，见许大茂推门进来，皱了皱眉：“大晚上的，有事？”
许大茂脸上堆起少见的客气笑，凑到桌边：“雨水妹子，跟你商量个事。我明天一早要跟柱子哥去趟协和医院，得跟厂里请个假，你看能不能帮个忙？”他知道何雨水在放映组跟组长处得近，说话比自己管用。
何雨水手里的针线顿了顿：“去医院？啥毛病？”“也没啥大毛病，就是婚前体检，图个放心。”许大茂连忙解释，怕她多想，又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说，“请假理由你跟组长说我要忙着准备结婚的东西，杂七杂八的事儿多，得耽误一上午。这话听着靠谱，组长准能理解。我这放映员的活儿，明天轮班本就没要紧事，下午我准能赶回去补班。”
见何雨水没吭声，许大茂又添了句：“算哥求你了，这事儿关系到我的婚事，要是请不下来假，耽误了体检，柱子哥该说我不靠谱了。”何雨水看他急得抓耳挠腮的样子，终是点了头：“行吧，我明天一早去跟组长说，保准给你把假请下来。”
何雨水挥挥手让他赶紧走，许大茂这才回了家。次日清晨七点刚过，何雨柱就把自行车擦得锃亮，在胡同口等着。没等多久，就见许大茂揣着个布包快步跑过来，脸上带着松快的笑：“雨水记得帮我请假了，跟组长说我准备结婚的东西忙不过来，组长立马就准了，还祝我新婚快乐呢，咱赶紧走，别耽误了。”
两人骑着自行车往协和医院赶，早上的风带着凉意，吹得人神清气爽。到医院时刚过八点，何雨柱熟门熟路地挂了号，领着许大茂去做各项检查——抽血、胸透、心电图，一项项按流程来。许大茂起初还漫不经心，可真到了检查室，心里也难免有点发慌，全程都紧绷着神经。
检查做完才刚过九点，两人找了个树荫下的石凳坐着等结果。许大茂坐不住，一会儿起身溜达两圈，一会儿又凑到何雨柱身边打听：“柱子哥，你说这检查结果能有啥事不？我这身体真没啥感觉啊。”何雨柱拍了拍他的肩膀：“急啥？结果出来就知道了，这会儿瞎琢磨也没用。”
这一等就等到了十点半，护士才喊到他们的名字。何雨柱先拿到自己的报告，翻开来扫了一眼，各项指标都正常，心里松了口气。许大茂捏着自己的单子，手都有点抖，攥着单子直奔医生办公室，何雨柱连忙跟了上去。
“医生，您帮我看看，我这身体没啥问题吧？”许大茂把单子递过去，脸上堆着笑，语气里却藏着几分紧张。医生推了推眼镜，仔细看了半天，又抬头打量了他几眼，才缓缓开口：“你这情况有点特殊，精子数量偏少，身子也虚得很，得好好补补。”
许大茂脸上的笑瞬间僵住，声音都变调了：“啥？精子少？那……那影响啥不？”“怎么不影响？”医生放下单子，“要是不调理，将来想要孩子可难了。我建议你找个靠谱的中医好好调养，平时多吃点滋补的东西，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最近这段时间得禁欲，别再瞎折腾了，不然身体更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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