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心里一暖，端起搪瓷缸喝了口热水，暖意从喉咙一直传到心里：“那太谢谢您了李哥，您总是这么照顾我。”“都是自己人，说这些就见外了。”李怀德摆摆手，又从抽屉里翻出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条，递到何雨柱手里，“对了，这是你父亲何大清的入职证明，我托棉纺厂的老战友给办的。岗位是后勤杂役，主要就是打扫打扫厂区院子，整理整理仓库，活儿轻省，不用上夜班。每个月工资78块五，还有三十斤粮票，待遇在现在算不错的了。”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让他明天一早直接去棉纺厂后勤科找王科长，就报我的名字，王科长会安排人带他熟悉活儿。你跟他说，好好干，别耍老性子，这工作安稳。”
李怀德拍着他的肩膀笑道：“好小子，办事靠谱！这粮解了食堂的燃眉之急。”何雨柱顺势请两天假，李怀德摆摆手：“不用请假，我给你安排外勤任务，就说派你找粮食供应商了，工资奖金不少你的。”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条，“这是你父亲去棉纺厂的入职证明，后勤杂役的活儿，明天让他去找王科长，报我的名字。”
何雨柱接过入职证明，手指微微颤抖！父亲闲了大半年，终于有了稳定工作。他激动地道谢后，按李怀德的吩咐去食堂交代事宜。此时食堂蒸汽弥漫，马华正围着灶台忙，刘岚在择菜。“明天下午两点来我四合院帮厨，”何雨柱说道，“华子露手红烧肉，刘岚做道凉拌木耳，家里都备好了，你们人来就行。”
两人一口答应。何雨柱见师兄和师兄曾明远把食堂安排得井井有条，便放心离开轧钢厂！答应六爷的粮食还没找好存放地，得抓紧落实。
两人一口答应。何雨柱见师兄和师兄曾明远把食堂的菜谱写在黑板上，职工餐的荤素搭配得妥妥当当，当天要用的食材也都洗切干净码在案台上，便彻底放了心。他揣着父亲的入职证明，转身出了轧钢厂！答应六爷的那批粮食还没找好存放地，这事儿拖不得，必须尽快落实。
何雨柱推出停在厂区门口的二手自行车，这车子还是他花八块钱从废品站淘来的，车链有点松，骑起来“咔哒咔哒”响个不停，车座也磨得有些硌屁股。他往车筐里放了个水壶和两个白面馒头，便朝着城郊的方向蹬去。他心里盘算得清楚，存放六爷这批粮食的地方，必须得偏僻，不能离城区太远，免得取粮时折腾；还得是独院，院墙要结实，不容易被人盯上；最重要的是，周围不能有太多住户，免得动静太大引人怀疑。
出了城区，柏油路变成了坑坑洼洼的土路，骑车格外费劲。刚下过一场小雨，路面泥泞不堪，车轮碾过，溅起的泥点全甩在了裤腿上，没一会儿就变得脏兮兮的。他沿着土路骑了快两个钟头，太阳渐渐升得高了，晒得后背发烫，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眼睛里涩得慌。沿途他看了好几个院子，不是院墙塌了个大口子，就是紧挨着农户家，还有一个院子里堆着不少废弃的农药桶，空气中都飘着刺鼻的味道，根本没法存粮。
何雨柱停下来喝了口水，啃了个馒头，心里有点着急。他怕耽误了跟六爷的约定，更怕找的地方不安全，坏了自己的名声。休息了十分钟，他又重新骑上车，沿着另一条岔路往里走。这条路更偏，路边的杂草长得比人还高，时不时有蚂蚱蹦到车把上，吓得他一激灵。骑了约莫半个钟头，他的胳膊突然被路边的酸枣枝划了道口子，渗出血珠，火辣辣地疼。他咬着牙没停，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必须找到合适的院子。
就在他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远处一片杨树林里突然露出半截青砖院墙。何雨柱眼睛一亮，加快速度骑过去。走近了才看清，这是个青砖灰瓦的院子，院墙有两米多高，虽然墙皮有些斑驳脱落，但整体很结实，没有明显的破损。院子门口长着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槐树，浓密的枝叶像一把大伞，正好把院门口遮得严严实实，从大路上根本看不清院子里的动静。
他停下车，把自行车靠在槐树上，快步走到院门前。院门上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大铁锁，锁芯都快被铁锈堵死了，显然已经废弃了很久。他透过门缝往里看，院子里长满了半人高的杂草，齐膝深的狗尾巴草在风里摇晃，三间正房的窗户玻璃虽然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尘，但都完好无损，没有破损。他绕着院子转了三圈，用手推了推院墙，纹丝不动；又看了看四周，左边是一片荒地，右边是条干涸的小河沟，远处只有一两间孤零零的农房，根本看不到人影，正是他要找的地方。
他正蹲在地上观察院门口的路况，身后突然传来“咳咳”的咳嗽声。何雨柱心里一紧，猛地回头，只见一个扛着锄头的老农站在不远处，正疑惑地看着他。“小伙子，你在这儿瞅啥呢？”老农开口问道，声音沙哑。何雨柱松了口气，连忙站起身，从口袋里掏出烟，递了一根过去：“大爷，我想找个地方存点杂货，觉得这院子挺合适的，就过来看看。您知道这院子是谁的不？我想租下来用用。”
老农接过烟，用火柴点燃，吸了一口说道：“这院子是村东头老王家的。他儿子在城里当工人，去年把老王两口子都接走了，这院子就空下来了，快一年没人住了。”何雨柱眼睛一亮，连忙问道：“那您能帮我联系下老王吗？我愿意出点辛苦费。”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两块钱，塞进老农手里，“您受累跑一趟，这钱您拿着买包烟抽。”
半小时后，老农领着老王来了。何雨柱说明要租一个月存杂货，老王见他出价公道，当即答应。何雨柱交了五块租金，接过钥匙关好院门，先清理了杂草，垫好门口泥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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