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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闹事(番茄你是煞笔吧你管我标题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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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十三年正月,南京城本该沉浸在新年的余韵之中,然而朱由检期盼的安稳年节尚未开始,便被一记来自南方士子的“狠活”彻底击碎。

这些士绅子弟竟放弃合家团圆,通过早已形成的严密网络互通声气,迅速组织起大批人手。他们并非要欢庆佳节,而是浩浩荡荡地直抵南京皇城承天门外,黑压压地跪倒一片。

为首的几位老儒,手持万民书,声音凄厉而悲怆,在寒风中格外刺耳。他们提出的要求堪称釜底抽薪:

一罢孙传庭、袁崇焕、孙承宗等边帅督师,斥其“拥兵自重,心怀叵测”,指责朱由检“穷兵黩武”,是“效仿暴秦之苛政,欲耗尽天下民力以奉一己之欲”。

二黜李红、沈云英、毕着、孙芸等一众女将,言其“牝鸡司晨,阴阳颠倒,非国家祥瑞之兆”,有违祖宗成法与圣人之道。

三惩“北地奸佞”,凡是朱由检从北方带来的核心班底,皆被他们打上“小人”、“佞臣”的标签,要求悉数罢免问罪。

他们高举着“仁政”、“藏富于民”的旗帜,声声泣血,仿佛朱由检及其政策才是祸乱天下的根源,要求皇帝即刻停止“与民争利”之举,罢废新政,否则便是“贪暴之君”。

更令人瞠目的是,他们竟向一国之君发出了所谓的“最终通牒”。

一位身着旧儒衫的老者,在众人的簇拥下,颤巍巍地走到宫门前,向着宫阙方向嘶声呐喊:“陛下!今日若不应允吾等所请,便是自绝于天下士林!届时,江南学子,天下读书种子,将与陛下离心离德!吾等…吾等便以此残躯,血溅宫门,以明心志,以正视听!”

话音未落,身后数百士子齐齐叩首,发出沉闷的响声,夹杂着压抑的哭泣与激昂的口号,场面一时悲壮而混乱,大有一副“不答应我们就集体撞死在这里”的架势。

眼见士子们情绪越来越激动,竟有向前涌动、冲击宫门之势,已升任总兵的雷时声嘴角勾起一丝弧度。他甚至懒得与这些士子多费唇舌,只从牙缝里挤出一个短促的命令:“进!”

命令一下,只听“唰”的一声,最前排的甲士闻令而动,如墙而进,沉重整齐的步伐踏在青石板上,向前平推了整整一步!

刚才还悲愤激昂、恨不得即刻血溅宫门的士子们,被这突如其来、沉默而坚定的军事动作吓得集体一滞,哭声、喊声戛然而止。不少人下意识地惊叫着向后缩去,队伍顿时一阵混乱。

雷时声这才缓缓开口,声音不高:“皇城禁地,喧哗冲撞者——形同谋逆!”

朱由检听得承天门外士子聚众逼宫,当即撂下政务,带着王承恩一路疾行赶至宫门。他本以为会看到一幅难以收拾的混乱场面,甚至已经做好了应对最坏情况的准备。

然而,当他略显匆忙地登上城楼,放眼望去——却只见皇城门前空空荡荡,方才探子口中黑压压的人群、悲愤的呐喊,仿佛从未存在过。

只有京师近卫营的将士们肃立而站,甲胄森然,秩序井然。总兵雷时声见圣驾亲临,立即大步上前,单膝跪地:“卑职雷时声,参见陛下!”

朱由检愣了一下,指着空荡荡的宫门前,一脸错愕:“爱卿,这……人呢?刚才不是还说……”

雷时声抬起头,脸上没什么表情:“跑了,陛下。”

“跑了?”朱由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般声势浩大,甚至以死相逼,就这么……没了?

“跑了。”雷时声重复了一遍,语气肯定。

短暂的沉默后,朱由检的表情从错愕转为一种极度无语的嫌弃,他撇了撇嘴:“切!浪费朕时间。”

他原本还绷紧了神经,准备来演一场“帝王怒斥群臣”或者“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大戏,结果观众全跑光了,只剩他一个人对着空舞台。

王承恩在一旁忍着笑,赶紧低下头。

雷时声则依旧一本正经:“末将只是依律告知其冲撞宫禁形同谋逆,彼等便自行退散了。”

朱由检无奈地摇摇头,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他拍了拍雷时声的肩膀:“行,干得不错。省了朕不少口水。”

这事完了?哪能呢。

第二日,人群再度聚集,数量更胜昨日。第三日,各式轿马堵塞了通往承天门的街道。第四日、第五日…直至第六日,这场“劝谏”竟成了南京城一道诡异的风景,人数越来越多,声势越来越浩大,而那所谓的“最后通牒”也愈发骇人听闻——从最初的罢官免职,一路升级到要求将孙传庭、袁崇焕等人“诛族”,甚至“诛三族”的疯狂叫嚣。

朱由检在宫内,听着外间一浪高过一浪的喧嚣,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脑仁嗡嗡作响。批阅奏章的朱笔几次险些被他掰断。他终于忍无可忍!

第七日清晨,当抗议的人群再次涌向承天门时,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皇城正门之外,丹陛之下,竟赫然摆放着一张宽大的龙案!大明皇帝朱由检,一身常服,面色冷峻地端坐于龙案之后。司礼监太监王承恩垂手侍立一旁,几名内阁大臣亦面无表情地站在侧后方。

更有甚者,龙案旁还摆着几张书案,几名翰林院的官员正襟危坐,备好了笔墨纸砚,俨然一副…现场办公的架势?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朱由检的声音传来:“尔等不是要上书吗?不是有万民诉求要直达天听吗?”

他目光扫过黑压压的人群,嘴角甚至带着一丝嘲讽的弧度:“好!朕今日就在此,专程聆听!”

“排队!一个一个来!将你们的姓名、籍贯、功名、所诉何事、所告何人、有何凭证,一一据实禀明!朕,亲自批阅!”

他顿了顿,声音陡然提高:“但若有谁敢匿名诽谤、捕风捉影、串联诬告——哼,朕的身边,就是大理寺和都察院的官员!正好当场勘问,依《大明律》究治一个‘诬告反坐’之罪!”

刹那间,刚才还人声鼎沸的承天门外,陷入了一片死寂。

士子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当那第一个出头鸟。想象中的集体悲情施压,突然变成了冰冷的、需要个人承担责任的“实名举报”。那龙案之后坐着的,不再是他们可以凭借“士林清议”来模糊对抗的遥远符号,而是一个手握绝对权力、并要求每句话负责的审判者。

几个带头的老儒脸色煞白,他们准备好的慷慨陈词,在要求具名和证据的龙案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有人下意识地往后缩,试图躲进人群。

朱由检看着这群色厉内荏的所谓“清流”,心中冷笑。他随手拿起一份空白奏本,敲了敲桌面:“怎么?无人敢来?方才不是还要诛这个三族,罢那个官吗?”

“朕给你们这个机会。开始吧。”

寒风吹过,卷起龙案上的几张纸页,发出哗啦的轻响。数以千计的士子竟无一人敢上前,场面尴尬。

此时,只见一人冲出人群,扑通跪倒在地。

“草民……吴县李顺!有冤情!有天大的冤情要呈报陛下啊!”

一个穿着破旧棉袍、神色惶恐的中年汉子猛地从人群中扑出,跪在青石板上,声音因恐惧和激动而剧烈颤抖,磕头如捣蒜。

朱由检端坐龙案之后,看着底下这汉子没头没脑的模样,并未动怒,只是平静地问道:“既有冤情,可有状纸?”

李顺闻言,脸上血色霎时褪尽,愈发慌乱:“回…回陛下…无…无状纸……”

“哼!”朱由检冷哼一声,“既要告状,却连状纸都无?视朝廷法度为儿戏么?来人!先拖下去,责十棍杀威棒,醒醒神!”

如狼似虎的侍卫立即上前架人。李顺吓得魂飞魄散,挣扎着哭喊起来:“陛下开恩!陛下开恩啊!草民原先是有状纸的!但那县太爷收了状纸,反将草民毒打一顿,投入大牢!他还放话出来,全县的书吏,谁敢再替草民写状纸,就打断谁的腿!草民…草民实在是无处申冤了啊!”

朱由检眉头骤然锁紧,他身体微微前倾:“哦?那你所告何人?”

“草民要告那苏州府的生员,范文朝!”李顺几乎是吼出了这个名字,眼中充满了血丝与刻骨的仇恨。

“所告何事?”朱由检的声音沉了下来。生员犯法,地方官往往偏袒,此事他早有耳闻。

李顺猛地以头抢地,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再抬头时已是涕泪交加,声音嘶哑悲怆:“陛下!那范文朝倚仗功名,欺男霸女!他…他强占了草民的妻子!我儿上前阻拦,竟被他的恶奴活活打死……就在县衙门口!县太爷却说是我儿自己跌死的…陛下!草民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啊陛下!”

见那李顺哭声凄厉,几乎要背过气去,朱由检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他今日摆开这阵仗,原是为了敲打那帮闹事的士子,可不是来兼职做包青天的。但眼见这汉子确有塌天之冤,悲愤之情不似作伪,终是心下一软,叹了口气道:

“李顺,暂且收声。你的冤情,朕已知晓。先起身,站到一旁候着。”

朱由检凝视着他,观其情状不像作伪,便沉声问道:“那被告范文朝,现在何处?收了你的状纸,又将你毒打关押的,是哪个知县?此事又经了哪个知府、哪个知州的手?难道连巡抚衙门也无人受理?”

这一连串的官名,显然超出了李顺的认知范围。他抬起头,眼神中透出一种被苦难磨钝了的、清澈而又愚蠢的迷茫,张了张嘴,却答不上来。

朱由检见状,只得压着性子追问关键:“你当初,把状纸递到哪个衙门了?!”

“苏州!陛下!”这次李顺听明白了,急忙喊道,“草民去了苏州府衙!”

“何可纲!”朱由检不再多问,猛地喝道。

今日在皇城当值的总兵何可纲立刻踏步上前,甲胄铿然:“末将在!”

“即刻持朕手谕,”朱由检一边说,一边取过朱笔,铺开黄绢,“点一队关宁铁骑,快马赶赴苏州府!将那苏州知府,还有那生员范文朝及其恶奴,全部带过来!”

三日后,乾清宫内。

朱由检看着堂下跪着的一众官员,脸色古怪。经初步讯问,才发现闹了个天大的乌龙——原告李顺是吴县人,被告范文朝却是华亭县(属松江府)的生员!李顺情急之下跑错了衙门,竟把状纸递到了毫无管辖权的苏州府!

“岂有此理!”朱由检压下怒火,只得再次下令:“何可纲,再跑一趟!去松江府,把松江知府、华亭知县,还有那范文朝,一并带来!”

又是三日奔波,人马劳顿,总算将一应人犯、官员齐聚南京。

然而,升堂问案的过程却令人极度窝火。

原告李顺泣血陈词,指认证范文朝强占其妻、纵奴行凶。

被告范文朝则矢口否认,反诬李顺之子乃斗殴致死,其妻乃自愿跟随,自己饱受诬陷。

苏州知府王志坚大呼冤枉,声称接状时已觉管辖有误,但碍于律法程序不得不接,本想移交却横生枝节。

松江知府方岳贡与华亭知县张孝则一口咬定对此毫不知情,将责任推卸得一干二净。

双方各执一词,真假难辨。朱由检听着这团乱麻,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罢了!”他烦躁地一挥手,“何可纲,再派人去!一队去吴县,查访李顺平日为人及其子身亡真相;另一队去华亭县,细查那范文朝平日品行!所有证言,需有画押,所有证物,给朕详实记录!”

关宁铁骑的精锐们再次被派去干起了查证取样的琐碎差事,马蹄声又一次响彻官道。

但在等待证据回来的这段时间,朱由检并不打算让这群昏聩推诿的官员好过。

他的目光首先看向苏州知府王志坚:“王志坚!你明知管辖有误,却既不依法移送,也不详加审察,反而收状羁押、毒打苦主,致使冤情沉埋!玩忽职守,昏聩无能!革去官职,交锦衣卫指挥使李若涟勘问其有无收受好处、徇私枉法!”

如狼似虎的锦衣卫立即上前,当堂扒了那知府的官服乌纱,将其拖了下去。

接着,他转向松江知府方岳贡,厉声斥道:“方岳贡!尔身为知府,治下生出如此重案,竟敢声称一无所知?纵容属官,懈怠职守,尸位素餐!滚回你的松江府待参!若查实你确有包庇情弊,朕定不轻饶!”

方岳贡面如死灰,磕头如捣蒜,狼狈不堪地退了出去。

最后,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华亭知县张孝:“张孝,暂且留押!待取证之人回来,与你当面对质!”

处理完这批官员,朱由检才感觉胸中一口闷气稍稍舒缓。他看了一眼绝望的李顺和眼神闪烁的范文朝,冷声道:“尔等也暂且收监。待证据齐全,朕,自会给你们一个明白!”

朱由检突然觉得包青天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何可纲风尘仆仆地返回,将一叠厚厚的文书呈递御前——人证口供、现场勘验笔录、乃至华亭县忤作最初出具的验尸格目,一应俱全。

经过这几日的喘息,李顺的情绪稍定,终于能将那场飞来横祸完整道来,字字血泪:“回陛下…就在一个月前,腊月里,草民带着贱内王氏和八岁的儿子狗娃,高高兴兴去苏州城想置办点年货…街上人多,狗娃蹦蹦跳跳,不小心…不小心撞到了那范秀才的身上…”

李顺的声音因痛苦而哽咽,“那范秀才当即就恼了,一把将狗娃推搡在地。贱内护子心切,上前理论了几句,说他一个读书人怎能与孩童一般见识…谁、谁料…”他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噩梦般的时刻。

“谁料那范秀才身后跟着的恶奴,二话不说,竟一把抱起我家狗娃…就、就当着满街人的面…高高举起…重重地摔在了青石板上!”

李顺双目赤红,泪水混着悲愤涌出:“孩子…孩子的头当场就碎了…连一声都没吭出来…就没了啊陛下!我的儿啊!”

他几乎泣不成声,缓了许久才继续道:“那范秀才见出了人命,也慌了神,却又瞥见贱内略有几分姿色,竟恶向胆边生…指使手下恶奴,扛起哭喊挣扎的贱内就跑…等草民听到动静挤过人群赶来时,只看见我儿小小的身子躺在冷冰冰的石板上…我媳妇也不知被掳去了何处…陛下!草民的家,就这么散了啊!”

乾清宫内一片死寂,唯有李顺压抑不住的呜咽声回荡。这惨绝人寰的叙述,让即便是见惯了战阵血腥的何可纲也面露恻隐之色,侍立的宦官们更是低头屏息。

朱由握着那份验尸格目——“颅骨碎裂”、“当场殒命”——与李顺悲怆的叙述相互印证,勾勒出一幅令人发指的暴行图景。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那些证词。多名现场商贩、路人的画押证言,都指向同一个事实:范文朝纵奴行凶,当街摔死幼童,强掳民妇。

“范文朝!你现在,还有何话可说?!”

那范文朝早已瘫软如泥,体若筛糠,哪里还说得出一句完整的话。

朱由检见那范文朝不再言语,便说道:“押下去,着刑部按律处置。”

事情至此,本是天子明察秋毫,为民伸冤的一桩佳话。朱由检甚至感到了几分“包青天”式的快意。然而,他远远低估了这“青天”之名在民间所能引发的惊涛骇浪。

一时间,万民沸腾。人们从四面八方涌来,目标直指皇城。通往承天门的各条街道上,很快挤满了扶老携幼、手持状纸的人群,他们高声喊冤,哭诉不平,争着要将状纸递给那紫禁城里的“青天大老爷”,希望当今天子能为他们主持公道。

乾清宫内,朱由检站在窗前,望着远处宫门外隐约传来的鼎沸人声,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一脸苦相地看向侍立一旁,面色同样凝重无比的首辅兼刑部尚书钱龙锡。

“公孙先生,”朱由检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带着几分求助的无奈,“您看…这可如何是好?这…这人也太多了!”

钱龙锡闻言,花白的胡子抖了一下。他眼观鼻,鼻观心,深吸一口气:“陛下。微臣姓钱,名龙锡,字稚文,松江华亭人氏…并非复姓公孙…”

朱由检过了一回“包青天”的瘾,何可纲却因此遭了殃。

原本,只因前几年朱由检一心想要抬高关宁军的形象,顺带替袁崇焕在民间稍稍挽回些名声,再加上崇祯二年他刚来时,见周文郁生得面如重枣、眉宇凛然,活脱脱似关公再世,一时兴起,便亲自写了几个话本,将周文郁颂为当世关云长。何可纲与周文郁同为关宁军旧将,自然也在天子御笔之下跑了个龙套、露了几回脸。

如今朱由检审案如神、为民申冤的事传遍整个南京,百姓津津乐道之余,竟也逐渐忆起话本中那位忠勇可靠的“龙套将军”何可纲。

“诶,听说这回替圣上跑腿查案子的,就是当年关宁军里那个何将军!”

“可是话本里跟着‘关公’周将军冲阵杀敌的何可纲?”

“正是他!怪不得如此雷厉风行,原是话本里有名的人物!”

一时间,何可纲声名鹊起。如今走在大街上,竟常被百姓认出,甚至有人当面抱拳致意,称他“何青天”——这名号听得何可纲后背发凉,只能连连摆手,匆匆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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