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活下来了,这么多年从未找过他。
可是他怕这人不认识自己,找不到自己,去争芬尼安家的掌控权。
他把自己做成靶子,就怕这人找不到。
几个人不知道北肆来是为了什么,警惕的看着眼前的少年。
算的上话事人站了出去,僵硬的脸上扬起一抹笑,“五……,少主,你怎么来了?”
不能叫五号,前面几个死人就是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
“要人。”
北肆掀开毯子,先适应了一下踩在地面上的感觉。
北肆大多时候坐在轮椅上,看着别人对他露出同情又怜悯的眼神。
几人下意识后退,防备的看着眼前人,甚至有人在心里默默想着他们的守卫怎么还没来。
他们有的是新人,以为北肆是个瘸子,但是少数几个人却是待了很多年的,他们知道北肆不是瘸子,只是他一向爱坐在轮椅上让人推着。
奥利几个人凶神恶煞为北肆开路,他们也很久没见过北肆站起来,难得想起来走走可不能让他们这些人坏了事。
奥利只认为北肆一时兴起,想过来把人抢过去让博士生气,这种事也不是不多见。
北肆今年十六岁,正是抽条的时候,刚好一米八的身高不算矮,眼角带着笑,一点也不像以前阴郁变态的人。
他走的很慢,姿势板正,细看下就会发现一点跛,没有那么美观。
周江的意识不会完全模糊,即使是几个人看见北肆来了之后就一下把所有的试剂打了进去也依旧清醒。
所以她看见了北肆,只是厌厌的抬了抬眼,躺在上面没发出声音。
周江想,难道她现在还要叙叙旧吗?
故人早就埋没在当年
直到北肆抱起了她,北肆很爱干净,身上一股甜腻的玫瑰花香味,不难闻,但是和以前常常在泥潭里打滚的人天壤之别。
北肆的胳膊很细,周江能清晰感到的手臂上的骨感,周江眼风一斜,略过了上面的每一支被注射完的注射器。
在北肆怀里调了个算的上舒服的位子,戏台子已经搭好了。
故人相见,总是让人猝不及防的。
北肆不知道怀里人的想法,他只是觉得怀中的人更轻,轻到他从来没有抓住过。
正想和北肆理论理论的人还没出声就被奥利堵上了嘴巴
几个常年待在实验室的人哪里比得上牛高马大的亡命之徒,尤其还是带着真刀真枪。
“嘘,别打扰我们。”
当真枪实弹抵到自己脑门上的时候,他们虽然习惯了北肆的暴戾,但是还是被气的眼红脖子粗,只能眼睁睁看着北肆把人带了出去。
北肆稳稳的走出去
走到阳光之下
被压到车上的君越看见有人出来了,挣扎之间,那个刚刚看了他一眼的少年抱着一个看不清脸的人。
姿势轻柔又虔诚
“安分点。”
看着君越的人凶神恶煞,把他的脸按在座椅上。
君越没看见多少,只看见一只伸出来的纤细的手,右手鲜红的小痣落入君越眼中。
清晰可见
君越愣住了,没再挣扎。
……
“去m洲。”,这是君瑾收到消息后的决定。
男人依旧矜贵沉稳,只是听到周江也不知所踪的时候眉头紧锁。
君越他的能力君瑾不怀疑,可是周江呢?
哪怕君瑾知道周江这个人不简单,但是那是m洲芬尼安家族,君瑾毫不怀疑,以周江的聪明,加上他的父亲的成就,那个疯子不会放过她。
京大的交流会?
君瑾掩下深思,书房的灯火通明,君瑾抽出一根雪茄,点燃夹在手上。
烟雾缭绕间,君瑾看见了桌上那枚钥匙。
是周江给君随安的那枚。
银行的经理拒绝他们进入保险柜,表示时间没到。
十月十八号
君随安的生日
君瑾这才惊觉他从来没有看透过周江,按她对张王两家的手段来说,睚眦必报,狠心薄凉才是本色。
但是周江对君随安的好,太没有根据。
第一次见面不露声色的求情,价值连城的玉坠子,还有特殊日子定时开启的保险柜。
这不像一个费心隐藏自己的人
想起少年含笑嗓音喊他“君叔叔”的模样,还有坐在台上弹钢琴的模样。
君瑾起身,走到了门口。
绕了几圈,不知不觉走到了另一扇门前。
里面是周江的房间。
深夜,佣人都睡下了,很安静。
君瑾在门前,难得有了踌躇的感觉。
在没有主人同意进入别人房间,是一件很失礼的事。
哪怕这里是君瑾的地盘
君瑾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推开了房门。
房间很干净,佣人每天都会有人来打扫,布局一点没有变化,可见主人没有把它当常住的地方。
冷冷清清,甚至比君瑾的房间都少了丝人气。
桌上摆了几本大学教材,没有什么杂书,翻开课本里只写了龙飞凤舞的“周江”二字,再没有什么其他内容,书架的表盒那么显眼。
君瑾试图从一间房间里窥探周江这个人,却发现她连存在的痕迹都少得可怜。
就好像,她来到瑜园是一场梦一样。
君瑾走到窗边,周江的房间算是他自己挑的,正对着大片大片的小苍兰。
瑜园的园丁不知道用什么技术,这里的小苍兰四季盛开,迎风招展。
君瑾鼻尖一动,看了看瑜园每个房间都会有的香炉。
不是瑜园里常有的那款
浅淡的草木清洌气味,闻起来让人心旷神怡,像是会出现在周江身上的味道。
君瑾掀开鎏金色的铜炉,沾了点香灰闻了闻。
有点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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