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鸡叫头遍还没落地,时空大厦就跟翻了个的蜂巢似的,到处嗡嗡响。王婆挎着竹篮,迈着小碎步往厨房挪,篮沿挂着的那块腊肉,也不知是被谁推了一把,“啪嗒”一声掉下来,在青石板上滴溜溜滚了三圈,等停下来的时候,竟瘦成了条可怜巴巴的风干小鱼干。王婆先是一愣,随即叉着腰,扯着嗓子笑骂道:“这是咋回事哟,莫不是这腊肉成精,自己减肥去啦?往后炖肉都得按条算咯,可别让人误会我王婆克扣大伙伙食!”
她话音还没落呢,怀里的鸡蛋又“咚”地滚了出来,在地上转起了圈圈,活像个欢快的小陀螺。转了三圈后,那圆滚滚的白壳突然像老太太的脸一样发皱,“嗖”地一下变成个鹌鹑蛋,还“啾”地叫了一声,那声音尖细得像根针,吓得王婆手一哆嗦,差点把竹篮整个扣在地上。她拍着胸口,心有余悸地说:“哎哟喂,这鸡蛋莫不是被施了啥魔法,一惊一乍的,想吓死人呐!”
防御组的场子,热闹得简直像个开了锅的戏台子,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乱成了一锅粥。诸葛亮站在八卦阵中央,正摇头晃脑地指挥仙童们摆阵,手里的羽扇跟个拨浪鼓似的,摇得那叫一个带劲。谁承想,一阵穿堂风“呼”地刮过来,跟个调皮捣蛋的孩子似的,一把就把他手里的羽扇给卷跑了,“啪”地掉在地上,咕噜咕噜滚到了阵眼里。
这一下可不得了,原本齐刷刷朝南的阵旗,像是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号令,“唰”地全倒向左边,那青幽幽的灵光也跟着凑热闹,“唰”地变成了绿油油的,阵脚还稀里哗啦冒出几丛鲜嫩的菠菜,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嘲笑众人。诸葛亮瞪大了眼睛,气得薅着山羊胡,原地转起了圈圈,嘴里念叨着:“哎呀这是闹哪样!老夫的八卦阵难不成要变成青菜地了不成?这要是让敌军看见,还不得笑掉大牙!”
仙童们哪见过这阵仗,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直不起腰来。有个胆子特别大的,还蹦跶过去摘了片菠菜叶,笑嘻嘻地说:“军师,你瞧这菜,绿油油的,看着都能下锅啦!说不定一会儿还能变出个菜园子,咱中午就有新鲜蔬菜吃咯!”
就在这时,哪吒踩着风火轮,像颗流星似的“嗖”地从空中掠过,火尖枪带起的红光,像一道绚丽的彩带,“唰”地扫过阵旗。嘿,你还别说,这旗子就跟被施了魔法一样,“唰”地又全立正了,绿光里还“噗噗”地钻出几朵小野花,黄的紫的,星星点点地缀在旗角,活像给阵旗戴上了漂亮的花帽子。
哪吒得意洋洋地在房顶上盘腿坐下,晃着俩光脚丫,玩起了抛火尖枪的游戏,枪尖的火星“噼里啪啦”地溅到结界上,炸开一朵朵小烟花,就像过年放鞭炮似的。他大声嚷嚷着:“军师别愁!你瞧瞧这结界,被我补得跟铁打的似的,别说妖魔鬼怪,就是鲁班那老小子想拆了当木料,都得先问问我这火尖枪答不答应!我这枪可不长眼,到时候给他来个‘枪林弹雨’,打得他屁滚尿流!”
话音刚落,就听见远处传来“哐当”一声巨响,众人纷纷扭头看去——只见鲁班的大徒弟抱着一堆木片,像被鬼追着似的疯跑,那木片上还沾着结界的金粉,在阳光的照耀下亮晶晶的,晃得人眼睛都花了。徒弟一边跑一边扯着嗓子喊:“师父说要研究这光粉能不能当新漆料!”诸葛亮气得脸都绿了,把扇柄攥得紧紧的,都快攥弯了,指着徒弟的背影笑骂道:“这老木匠,一天天净整些幺蛾子,早晚把这大厦拆了改成他的木工作坊!”
书房里的情况更是没个正形,笔墨纸砚仿佛都成精了,在那兴高采烈地表演着“变形记”。杜甫趴在桌上,正专心致志地写文章,刚写完一句自认为绝妙的句子,砚台里的墨汁突然像烧开的水一样,“咕嘟咕嘟”冒起泡泡,紧接着“啪”地吐出个墨团,那墨团落地后,竟变成了一只墨色的小老鼠,拖着条毛笔尖似的尾巴,“哧溜”一下顺着桌腿窜到书架后,还不忘回头“吱”地叫一声,仿佛在向杜甫挑衅。
杜甫被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反应过来,抓起狼毫笔,一边追一边喊:“好家伙!你这是要给我当书童?就是模样磕碜了点,黑不溜秋的,跟个小煤球似的!”他绕着书架转起了圈圈,眼睛紧紧盯着书架,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那墨鼠也不老实,突然“嗖”地窜上书架,这一窜不要紧,碰掉了一本《论语》,书页“哗啦”翻开,掉出一片干荷叶。这干荷叶刚落地,“噗”地一下竟变成了一只绿青蛙,“呱”地叫了一声,蹦到了砚台里,溅得满桌都是墨点,就像一幅抽象画。
隔壁桌的施耐庵正改着《水浒传》,笔尖刚点到“武松打虎”四个字,纸上的老虎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唤醒了,抖着纸糊的尾巴,“嗷呜”一声活了过来,直接跳进了茶碗里,溅得他满脸都是茶水。施耐庵抹了抹脸,哭笑不得地说:“反了你这纸老虎!倒是比景阳冈那只识趣,知道跳茶碗里泡澡,不出去扰民。你这是想洗个热水澡,然后再跟我大战三百回合?”他伸手去捞老虎,那老虎“噗”地一下化成了一滩墨,在纸上晕出了一朵墨菊,这墨菊栩栩如生,仿佛还带着淡淡的墨香。杜甫看到这一幕,笑得拍着桌子直乐,边笑边说:“你这老虎可真是个调皮鬼,不打虎,反倒画出朵花来,说不定以后能当画家呢!”
两人正笑得欢,窗台上的仙人掌像是被他们的笑声吸引,突然“啪”地炸开,针全掉了下来,竟长出满枝桃花,粉嘟嘟的,把盆沿都压弯了。躲在后面的墨鼠被花瓣埋了半截,好不容易探出头来,“吱”地叫了一声,引得青蛙“呱”地应和,这一唱一和的,书房里倒像开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水陆大会。
张嘎带着几个半大孩子在院子里巡逻,腰里别着个会响的小玩意儿。他举着木剑,原地转了个圈,剑穗甩得像条灵活的小蛇,大声喊道:“都打起精神来!尚大哥说了,看见不对劲的就得喊,别出啥岔子!”
走着走着,突然听到“咔嚓”一声,众人扭头一看,只见那只镇宅石狮子的鼻子不知咋的,“噌”地变长,像根胡萝卜似的晃悠着,鼻孔还往外冒白气,那模样活脱脱像头长鼻子大象,只是看起来有点滑稽。
张嘎举着木剑,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刚要说话,石狮子突然“阿嚏”一声,打了个震天响的喷嚏,胡萝卜鼻子“啪”地掉了下来,在地上滚了滚,变成了一块亮晶晶的冰糖。“甜的!”小胖孩眼睛一亮,捡起冰糖就往嘴里塞,被身后的武松一把抢了过去。武松瞪着眼睛,没好气地说:“傻小子,啥都往嘴里塞,万一有毒咋办?”他举着冰糖仔细看,那糖突然化成了一只绿蚂蚱,“噌”地一下蹦到了武松的络腮胡上,抱着根胡茬荡秋千,逗得孩子们哈哈大笑。
“武松大叔,你的胡子成秋千架啦!”孩子们拍着手,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武松憋住笑,绷着脸吹胡子,想把蚂蚱吹下去,那蚂蚱却像是故意跟他作对,“噌”地又蹦到了张嘎的剑穗上。张嘎眼疾手快,一把捂住,兴奋地说:“抓住啦!送艾丽姐姐研究研究,说不定能发现啥大秘密呢!”
鲁班的工作室里,锯子斧头声“叮叮当当”响个不停,还时不时夹杂着一些奇怪的叫声,简直就像一个热闹非凡的变形工厂。他给新做的木驴装上了四个小轮子,刚得意洋洋地说:“试试能不能跑”,结果木驴刚动了一下,突然“嗷”地叫了一声,竟变成了一只木鸭子,扁嘴一张一合,“嘎嘎”叫着,摇摇摆摆地往水缸里跳,溅得满地板都是水。
“这是想改行当鸭子?”鲁班挠着后脑勺,忍不住笑了起来,嘴里嘟囔着:“你这木驴还挺有想法,不想拉磨想游泳了?”他拿起刻刀,在鸭背上刻了个“驴”字,嘴里念叨着:“我让你变,变了也得给我记住自己原来是干啥的!”嘿,你猜怎么着?那鸭子扑腾了两下翅膀,竟从翅膀底下长出了一条驴尾巴,摇摇晃晃的,成了个不伦不类的“鸭身驴尾怪”。徒弟们看到这一幕,笑得直拍大腿,有个徒弟笑得太猛,手里的刨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变成了一个大木勺。
“笑啥笑?”鲁班摸着怪东西的脑袋,一脸得意地说,“瞧见没?这叫跨物种创新!等俺再改改,让它既能拉磨又能下蛋——虽然下的是木蛋!到时候,咱们就有会拉磨又会下蛋的神奇动物啦,说不定还能去参加什么奇珍异兽展览呢!”正说着,那怪东西突然“噗”地一下又变回了木驴,只是尾巴还歪歪扭扭地翘着,像个调皮的小辫子,逗得众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李白提着酒壶,晃晃悠悠地在院子里溜达,活像个找不到家的醉汉。他瞧见李清照蹲在石榴树下写诗,裙摆上沾着不少草叶,她却浑然不觉,专心致志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李白眼睛一亮,凑了过去,把壶嘴往她面前一送,笑嘻嘻地说:“易安先生,喝两盅提提神?说不定喝了我的酒,能写出比《声声慢》还绝妙的好词呢!”
李清照刚要接,那酒壶突然“咔哒”响了一声,像是被施了魔法,瞬间变成了一个青花瓷茶壶,倒出的酒也全成了碧莹莹的茶水,还冒着热气,散发着淡淡的茶香。李清照先是一愣,随即笑得直不起腰,用袖子擦着眼角的泪花,说道:“李太白,你这壶成精了!怕是被你灌多了酒,自己都受不了,想改喝清茶养生呢!”
李白无奈地举着茶壶,叹了口气说:“罢了罢了,今晚改喝‘醉茶’,说不定能写出比《将进酒》更妙的诗!让后人瞧瞧,我李白就算喝了茶,也能诗兴大发!”他刚要抿一口,那茶壶“啪”地一下又变成了一个粗瓷碗,茶水“哗啦”一下洒了他一衣襟。李清照看到这一幕,笑得直接蹲在了地上,边笑边说:“李太白,你这是跟茶壶有仇啊,还是茶壶跟你开玩笑呢!”
尚天在各处巡查,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厨房。刚一进门,就撞见王婆和鲁智深正在抢锅铲,两人互不相让,争得面红耳赤。王婆扯着嗓子喊道:“你放着红烧肉不炖,抢我锅铲干啥?这锅铲可是我做饭的宝贝,离了它我可做不出美味佳肴!”鲁智深也不甘示弱,举着锅铲往后退,大声说:“我正想试试这锅铲炒菜顺不顺手,你就来抢,我还没玩够呢!”
两人正僵持着,铲上的面团“啪”地一下掉进锅里,在沸水里滚了滚,竟变成了一个菜团子,菜叶还从面团里钻了出来,就像一个绿色的小刺猬。鲁智深指着锅,瞪大了眼睛,惊讶地说:“这馒头咋回事?刚揉好的白面馒头,转眼咋就成菜团子了!这是啥邪乎事儿!”王婆叉着腰,笑着说:“我看你是平日里肉吃太多,老天爷都看不过去,给你换换口味呢!”
她刚说完,灶台上的铁锅突然像发了疯的公牛,转着圈跑了起来,锅里的粥“咕嘟咕嘟”冒泡泡,不一会儿竟变成了一锅白米饭,还冒着香喷喷的热气,那香味瞬间弥漫了整个厨房。尚天看着这一幕,笑着摇头说:“得,连锅都学会改菜单了。这地方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说完,他笑着往院子走去。
刚到月亮门,就看见鲁班抱着一只木鸟,像个孩子似的跑了过来,鸟嘴里还叼着一片沾着金粉的木片。鲁班兴奋地举起木片,对尚天说:“尚天你看!我刚发现这金粉涂在木头上,能让木头发出奇异的光。以后咱们晚上在屋里走动,都不用点灯啦,靠着这些发光的木头,就能把屋子照得亮堂堂的!”他正说着,木鸟突然“扑棱”翅膀飞了起来,嘴里的木片“啪”地掉在尚天脚边,变成了一只萤火虫,“嗖”地一下飞进了草丛,消失得无影无踪。鲁班看着草丛,挠挠头说:“哎呀,这小家伙跑得可真快,还没来得及好好展示它的神奇之处呢!”
夕阳西下,天边被染成了橙红色,像是一幅绚丽的油画。大厦里的众人在经历了一天的“混乱”后,似乎都习以为常了。诸葛亮坐在八卦阵旁,看着偶尔闪烁的阵光,捋着胡子若有所思,旁边的仙童们则在整理那些时不时会“调皮捣蛋”的阵旗。哪吒依旧在房顶上,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火尖枪被他舞得虎虎生风,火星四溅,仿佛在与即将落下的夕阳一争光辉。
书房里,杜甫和施耐庵还在为刚才那些奇妙的变化而津津乐道。杜甫拿起毛笔,蘸了蘸墨,准备把这一天的趣事记录下来,却发现墨汁又开始不安分地冒泡,吓得他赶紧把笔放下。施耐庵则一边笑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捡起那本被墨汁溅到的《水浒传》,嘟囔着:“说不定这书被墨汁沾染后,能诞生出更精彩的故事呢。”
院子里,张嘎和孩子们还在兴致勃勃地讨论着石狮子鼻子变冰糖又变蚂蚱的事。小胖孩还在为没能吃到冰糖而耿耿于怀,拉着武松的胳膊撒娇:“武松大叔,下次再有这样的好事,你可别抢啦,说不定那冰糖就是神仙给咱们的奖励呢!”武松哈哈大笑着,用他那蒲扇般的大手摸了摸小胖孩的头说:“好好好,下次不抢你的,不过你也得小心,这大厦里怪事多,别啥都往嘴里塞。”
鲁班的工作室里,那只一会儿变木驴一会儿变怪东西的家伙,又开始不安分起来。它先是在地上转了几圈,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接着竟慢慢长出了一对翅膀。鲁班和徒弟们都围了过来,惊讶地看着这一幕。鲁班瞪大了眼睛,兴奋地说:“哎呀呀,这玩意儿又要搞出新花样了!说不定一会儿能飞起来,那可就真成了独一无二的宝贝啦!”
李白还在为酒壶变来变去的事而郁闷,他拿着那只又变回酒壶的玩意儿,对着李清照抱怨:“易安先生,你瞧瞧这酒壶,一会儿一个样,莫不是被什么妖怪附了身?害得我这酒都喝不安稳。”李清照笑着摇摇头说:“李太白,你平日里就爱喝酒,说不定是酒意上头,产生幻觉了呢。”
尚天看着这大厦里的一幕幕,忍不住笑了。他深知,在这看似混乱的日常背后,其实充满了乐趣和惊喜。虽然各种奇怪的事情层出不穷,但大家都在这样的环境中渐渐适应,甚至乐在其中。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喧闹声,原来是鲁班的“新宝贝”真的飞了起来,只是飞得歪歪扭扭,还不时撞到墙上,引得众人又是一阵哄笑。尚天摇摇头,笑着朝那边走去,心想:这时空大厦的日子,还真是每天都有新花样,明天又会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呢?
此时,厨房飘来阵阵饭菜香,王婆在里面大声喊道:“大伙快来吃饭咯!今天虽然状况百出,但饭可不能不吃!”众人听到后,纷纷朝着厨房涌去,一边走一边还讨论着今天的趣事,欢声笑语回荡在整个时空大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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