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甲坊调试地下生态农场恒温管道的铜扳手还在案头摆放,李长安已在生态与农业工坊的案前搭建新系统。玻璃温室 - 地下农场联动系统的主体由地上玻璃温室与地下生态农场两部分构成,地上温室采用弧形高透无菌璃顶,配备可调节遮阳帘与铜制加热管,用于春季育苗与夏季高产种养;地下农场沿用此前三层结构,重点优化物资储备区与地上温室的衔接通道,增设璃制传送带用于种苗与食材转运。他将地下农场的恒温技术与阿拉伯商人提及的 “四季农业衔接” 原理结合,通过 “地上育苗 - 地下储备 - 四季流转” 的模式,春季在温室培育种苗,夏季温室高产、地下储备部分食材,秋季将温室种苗与收获食材转入地下保存,冬季地下农场持续产出,形成完整的四季农业链,填补了传统农业 “季节断档、种苗损耗大” 的空白。“联动系统要刻十五组参数,” 他对工匠们说,“一组标温室与地下农场的衔接效率,一组标种苗转运损耗率,一组标四季产出分配比例,一组标温室加热管功率,一组标遮阳帘调节精度,一组标地下恒温范围,一组标传送带速率,一组标食材储存周期,一组标防灾等级,一组标能源消耗,一组标各季节适配物种,一组标维护周期,一组标应急通道数量,一组标年总产出量,一组标联动系统协调误差,温室璃顶与地下农场防护层均刻玄甲坊云纹暗记,既防仿制又方便识别,还能让使用者一眼认出正品。”
“大人,司农寺的四季农艺博士与长安西市的食材商代表一同求见,博士说传统农业春季种苗易受倒春寒冻伤,秋季收获食材难储存,导致四季供应不稳定;食材商代表说每到季节交替时,食材价格波动超五成,已有五批时令食材因断档滞销或积压变质。” 王玄策引着两位捧着冻伤种苗与变质食材的来访者进来,四季农艺博士拿着捆枯萎的秧苗,食材商代表拎着筐腐烂的蔬果,“我们愿以《四季种苗养护秘要》与《食材供需调节法》孤本换技术,还说要把各自的农业与商贸经验献上。” 李长安带着二人前往玄甲坊试验田,展示刚建成的玻璃温室 - 地下农场联动系统:地上温室里,春季培育的番茄种苗长势茁壮,遮阳帘根据日照自动调节;地下农场内,夏季收获的蔬菜整齐存放在璃制储藏柜中,传送带正将新培育的种苗从温室运往地下备用。“这联动系统能让春季种苗成活率提至九成五,四季食材供应波动控制在一成内,” 李长安指着运转的传送带,“地上温室解决育苗与夏季高产,地下农场解决储备与冬季产出,二者联动便是四季不断档。”
当四季农艺博士看到联动系统春季种苗冻伤率从三成降至不足五成,食材商代表发现季节交替时食材价格波动从五成压至一成,当即把《四季种苗养护秘要》《食材供需调节法》与经验一同奉上。“往日春季十批种苗,三批因倒春寒报废,现在有这宝贝,优质种苗率能提至九成八!” 博士捧着健壮的秧苗感叹,食材商代表也激动道:“往日季节交替,十家食材铺有三家因断档关门,现在有这器械,我们再也不用怕供需失衡!” 司农寺卿与京兆府尹闻讯后,共同带着府库的百斤璃材、铜制配件与优质种苗前来,恳请在长安周边、中原各州府及重要商埠推广该联动系统,愿以两署九成的四季农资与商贸资源作为交换。
李长安笑着应允,却提出条件:“需统一联动系统规格 —— 玄甲坊出标准衔接效率、种苗转运损耗率与四季产出分配模板,保证各地系统联动协调误差不超 5%,种苗转运损耗率低于 3%,避免因系统偏差导致四季供应断档。” 司农寺卿与京兆府尹满口答应,他们未曾留意,温室璃顶云纹暗记中藏着用突厥文写的遮阳帘调节参数,地下农场传送带接口纹路与云纹咬合,外人即便仿制,也难做出联动顺畅的系统。
消息传回长安,五姓七望的手段转向了四季农业领域。他们买通工匠在温室璃顶偷减厚度,导致冬季保温性下降、夏季易破损;还故意篡改传送带速率,造成种苗转运积压或损耗。李长安得知后,索性在玄甲坊举办 “联动系统验收试炼”,每套系统需经过 “四季模拟测试” 与 “联动协调测试”—— 模拟春夏秋冬四季环境,系统能稳定产出、联动协调误差达标者才准启用。“凡用玄甲坊联动系统的地区,可获赠专用璃顶维护液与传送带校准工具,” 这招让天下农业项目只认带云纹的联动系统。
解决了质量问题,李长安将联动系统技术推向更多场景。他发现边疆军营四季温差极大,春季种苗培育难、冬季食材短缺,于是设计出 “军营紧凑型联动系统”—— 缩小温室与地下农场规模,优化能源供应,适配军营有限空间;又为江南水乡设计 “水上联动系统”,将地上温室建在水上浮台,地下农场建于岸边,通过水上通道转运物资,适配水乡地形。边疆军营试用后,四季食材自给率从三成提至九成,江南水乡也反馈种苗转运损耗率从 5% 降至 2%,边疆节度使与江南水司分别以五十斤四季食材、三十斤优质种苗交换技术,还愿传授军营能源优化法与水乡物资转运技巧。
波斯商人听闻联动系统能实现四季稳定供应,当即提出用三船乳香、两船珍珠与一船波斯四季作物种子交换,愿以波斯波利斯的皇家四季农场作为添头。李长安趁机要求:“需派农艺师传授‘跨地域物种适配术’—— 根据不同地域气候,调整联动系统内的物种搭配与四季产出比例,进一步提高系统适应性。” 商人欣然应允,带来的适配技术经改良后,与联动系统搭配的 “四季精准种养法”,成了大唐农业领域的标准流程。
这年清明,长安的 “四季农业革新展” 上,联动系统的衍生产品成了焦点。“村级小型联动系统” 适配乡村,可满足全村四季基本食材需求;“商埠大型联动系统” 增设食材分拣区,方便商贸流通;最受从业者欢迎的是 “智能联动套装”,内置四季环境传感器与自动协调装置,能根据季节变化自动调整温室与地下农场的运行参数,减少人工操作。
五姓七望见状,竟散布谣言称 “联动系统过度依赖器械,一旦故障便会导致四季供应全断,且产出食材因‘四季催熟’失去本味”。李长安索性在长安城外的联动系统试验田举办 “四季食材节”,邀请百姓参观系统运转,品尝各季节产出的食材,还请农艺专家检测食材品质 —— 结果显示食材口感与自然生长无异,系统设有多重应急方案,即便单一部分故障也不会完全断供,谣言不攻自破。他趁机宣布:“凡建设玄甲坊联动系统的地区,可加入‘四季农业联盟’,共享物种适配经验、种苗资源与应急方案,还能优先采购玄甲坊的配套工具与维护物资。”
入夏后,第一批大型玻璃温室 - 地下农场联动系统在洛阳、扬州等地建成。洛阳百姓四季都能买到平价新鲜食材,扬州商埠的食材流通效率提升四成,两地节度使分别以五十匹丝绸、四十车优质食材作为回购,还愿开放当地的农业用地,助力更多联动系统建设。李长安站在玄甲坊联动系统的传送带走道旁,看着工匠们调试新一批智能传感器,忽然想起罗马商人提及的 “玻璃生态循环社区系统”—— 若将联动系统的技术与社区生活结合,在社区内建设小型联动系统,搭配污水处理与能源回收装置,实现社区食材自给与资源循环,进一步拓展农业技术的应用场景。
而在长安的夜色中,崔氏府邸的密室里,几位老臣正对着联动失调的仿造系统图纸叹气。他们能仿出温室与地下农场的外形,却做不好联动协调与参数设置,造出的系统要么四季供应断档,要么种苗损耗严重,根本无法使用。玄甲坊的灯火下,李长安正绘制着玻璃生态循环社区系统的图纸,他知道,真正能改变民生格局的,从来不是系统的规模,而是那些藏在器械里的四季智慧,与对让百姓全年吃上稳定、新鲜食材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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