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的晨雾还未散尽,像一层灰蒙蒙的薄纱笼罩着整座城池。李长安带着伙计们,赶着装满压缩饼干的马车,朝着演武场疾驰而去。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沉闷的 “轰隆” 声,仿佛他此刻忐忑的心情。昨夜通过系统情报网得知,五姓七望绝不会坐视他成功,一场针对玄甲粮的阴谋,正如同一张大网,在暗处悄然铺开。
演武场四周早已围满了人,嘈杂的人声此起彼伏。高台上,房玄龄身着一袭藏青色官袍,腰间的玉带在晨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他正端坐着,手中把玩着一枚白玉扳指,目光平静却深邃,似在洞察一切;杜如晦则披着墨色大氅,身形清瘦,苍白的脸上透着一丝病容,却依旧目光如炬,紧盯着场地中央,时不时咳嗽几声,用帕子掩住口鼻,却丝毫不减对此次验证的关注。魏征站在一旁,双手抱胸,脸上带着一贯的严肃,目光如鹰隼般锐利。
李长安刚将马车停稳,便听到台下传来一阵窃窃私语。他抬眼望去,只见周明远带着几个世家子弟,正坐在最前排,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李掌柜,开始吧。” 魏征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李长安深吸一口气,示意伙计搬下一箱压缩饼干。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 马车突然剧烈晃动,装着饼干的箱子纷纷掉落,摔在地上。李长安脸色大变,蹲下查看,发现箱子底部竟被人割开了口子,里面的饼干早已不翼而飞。
“哈哈,我就说这李长安是个骗子!” 周明远的笑声格外刺耳,“拿不出东西,就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台下顿时一片哗然。
高台上,房玄龄微微皱眉,手中的白玉扳指停止了转动,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低声对杜如晦说道:“这李长安行事向来稳重,怎会如此疏忽?其中怕是另有隐情。” 杜如晦轻咳两声,赞同道:“玄龄兄所言极是,且静观其变。” 两人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继续注视着场中的动向。
李长安心急如焚,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关键时刻,系统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检测到危机,启动紧急情报支援。” 瞬间,大量信息涌入他的脑海。他猛地抬头,目光锁定在人群中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上 —— 那是周府的家丁,此刻正悄悄往怀中塞着压缩饼干。
“慢着!” 李长安大喝一声,“有人蓄意破坏!周公子,你府中的家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又为何藏着我的玄甲粮?” 他手指向那个家丁,声音坚定。
周明远脸色骤变,却强装镇定:“胡说八道!不过是你自己准备不足,反倒血口喷人!”
李长安冷笑一声,向魏征行礼道:“大人,草民恳请彻查此事。若草民所言不实,甘愿受罚!”
魏征微微点头,示意侍卫将家丁拿下。一番搜查后,果然在他身上搜出了大量压缩饼干。周明远见事情败露,想要溜走,却被侍卫拦住。
“周公子,好大的胆子!” 魏征怒目而视,“在演武场公然破坏,该当何罪?”
周明远吓得脸色苍白,瘫倒在地,说不出话来。
此时,房玄龄轻轻放下手中的扳指,站起身来,朗声道:“此等宵小行径,实在可恶!险些误了大事。” 杜如晦也微微颔首,眼中满是对周明远的不满。
风波平息后,李长安重新开始演示。他将压缩饼干分发给在场的将士,又让人烧来热水。不一会儿,浓郁的香气飘散开来,将士们尝过之后,纷纷赞不绝口。
房玄龄走到高台边缘,仔细观察着将士们的反应,而后转身对魏征说道:“魏大人,此粮轻便耐储,食用方便,确是行军良物。有了它,我军在长途行军时,将士们便可随时充饥,无需为粮草担忧。”
杜如晦捋着胡须,若有所思地说道:“玄龄兄所言极是。有了这玄甲粮,我军在粮草运输上便可省去不少麻烦,作战时也能更加灵活,甚至能在一些特殊情况下,改变战术布局。”
魏征看着李长安,眼中难得露出一丝赞许:“李长安,你不仅有奇物,更有急智。本相定会如实奏明陛下。”
李长安大喜,连忙行礼:“谢大人!草民愿为大唐尽绵薄之力!”
然而,当他转身时,却发现周明远正用怨毒的眼神盯着他,那眼神仿佛在说:“这事没完!” 李长安心中一凛,他知道,五姓七望的报复才刚刚开始,而他与大唐命运的交织,也将愈发紧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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