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无奈,“不行,等晚上再说。”
“切……晚上我还有事呢。”
“去干嘛?”
“厂里有点事,我得去看看。”陆振华明显是在找借口。
秦淮茹一眼看穿。凭她的直觉,今天的陆振华肯定有事没说实话。
“晚上你要是出去,就别回来了。”
“啊?”
陆振华一愣,没想到秦淮茹会说这话。
自己明明没露馅啊,难道女人的直觉真这么准?
“好好好,我不去,我明天再去总行了吧。”
“哼……”秦淮茹白了他一眼,转身进了厨房。
陆振华抹了抹额头,竟有点微微冒汗,看来还是太紧张了。
不过转念一想,也没什么好慌的,哪个男人在外头没几个红颜知己呢?嘿嘿嘿!
“老婆,今天晚饭咱们吃什么啊?”陆振华兴高采烈地喊道。
“吃屎!”
“………”一句话噎得陆振华哑口无言。
咚咚咚。
门被敲响,陆振华很快平静下来去开门。
一张大脸凑上前,圆溜溜的眼睛直瞪着他。
“干嘛?吓我一跳。”
“嘿嘿,振华,听说你带了一批表回来?”许大茂搓着手,满脸堆笑。
“谁告诉你的?”陆振华十分惊讶,许大茂的消息也太灵通了。
许大茂还没开口,陆振华突然想到,这个时间他应该在厂里上班才对。
怎么会在自家门口?
“许大茂,你怎么没在厂里上班,这么早就回来了?”
听到质问,许大茂收起谄媚的笑容,立马换上一副苦瓜脸:“别提了,我受伤了。”
“啊?受伤了?”
陆振华简直看不懂许大茂这拙劣的表演。
“怎么回事?快说!”陆振华还是表现出关心的样子。
“我脚崴了。”
崴脚也算受伤?!
这许大茂肯定是故意的。
陆振华脸色瞬间冷了下来:“许大茂我警告你,要是不想在厂里干了就直说,别占着茅坑不拉屎。听见没?”
闻言,许大茂觉得机会来了。
“振华,我真不想干了,车间的人现在都对我冷眼相待,也不知道哪儿得罪他们了,我……”
许大茂带着哭腔说道。
“行了行了,别在我家门口装可怜,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许大茂强压激动,扭头小心地看向另一边——正是刘海中的家。
“振华我跟你说,刘海中那个老东西真不是人,什么脏活累活都让我干,凭什么啊?以前是贾东旭收拾垃圾,现在贾东旭调走了,怎么就轮到我收拾了?”
“我帮忙干也就罢了,但这根本不是我的活儿啊。现在所有人都以为我接替了贾东旭的岗位,我憋屈啊。”
许大茂一股脑倒出苦水。
“这跟刘海中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要不是他这么跟车间的人说,他们能这么随便使唤我吗?”
许大茂越说越激动,竟然掉起了眼泪。
看着他在自家门口哭哭啼啼的样子,陆振华简直要疯了。
“许大茂!”陆振华猛然怒吼一声。
声音震耳欲聋。
吓得许大茂打了个哭嗝,睁着迷茫的眼睛看着陆振华。
“振……振华……我在这儿呢。”
“你……你现在立刻马上从我眼前消失,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听见没有?”
陆振华叉着腰,一副要吐的样子指着远处。
许大茂还回头看了一眼:“我去哪儿啊?”
“滚!”
“给我滚出去听见没?”陆振华实在忍无可忍,再次怒吼。
“振华,你干嘛呀?我这是在向你反映问题,你凭什么骂我?”
“你这是反映问题吗?你这是在恶心我!许大茂,要是不想干就痛快点儿,别在这儿恶心我,行不行?”
陆振华又重复了一遍。
“好,我不干了。”
“许大茂,这可是你说的,你可别后悔。”陆振华脸上立刻浮现出得逞般的笑容,望着他。
许大茂一时被这笑容弄得有些迷茫,但很快便回过神来,“振华,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早就打算不让我干了?”
“我可没这么说。”陆振华摊开双手,一脸无辜地表示自己并无此意。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受了委屈,你不帮我也就算了,还在这里数落我、骂我?我……行,陆振华,我记下了,以后就算我许大茂要饭,也绝不会求你一次!”
许大茂气势汹汹地说完,怒气冲冲地跺着脚转身离去。
临走前还不忘回头白了一眼。
陆振华一愣,轻笑一声,“呵……这小子还挺要面子?”
“你跟许大茂吵什么呢?我在厨房都听见了。”
“没事,咱们吃饭,吃完饭好按摩……”
……
何雨水回到会计室。
徐姐依旧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见到人也不说话。自从上次和厂长沟通后,虽然她无法明着对抗,但暗地里总可以抵抗一下。
何雨水看到徐姐的表情,就知道她不欢迎自己。
但出于礼貌,她还是主动打了声招呼:“徐姐……”
“嗯……”徐姐爱搭不理地拉长音调回应,让何雨水心里很不舒服。
坐在自己收拾好的位置上,虽然还没正式开展工作,但面前一堆杂乱的文档和票据已经让她头疼不已。
这些都是徐姐精心准备的,美其名曰让何雨水尽快适应工作、多学习,实际上却是徐姐平时偷懒积压下来的。
现在终于来了新人,自然要“好好培养”一下。
“对了雨水妹子,你桌上的那些票据和文档得整理归类啊,下周厂长要检查的。”
“这些都是吗?”何雨水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满桌子的文件。
“当然,这对你一个大学生来说不算什么,好好干,说不定这次就是你的机会呢。”
徐姐语气酸溜溜的,让何雨水听了更不是滋味。
“徐姐,这么多东西让我一个人做,是不是有点太多了?”何雨水底气不足,小声试探着问。
“什么?多?你可以打听打听,我刚来的时候比这还多呢,我是怎么做的?我可提醒你啊雨水妹子,你得抓紧时间,下周厂长要是问起来,你还没弄完,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徐姐偷笑着,自顾自地喝着茶缸里的水。
何雨水无奈,一时语塞。
她随手翻了翻票据,竟然还有去年的,这明显是在故意刁难自己。
“徐姐,这些过期的票据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你先整理厂长要的吧。”徐姐一脸嫌弃,低头不再说话,摆弄着自己面前仅有的几本薄票据。
这态度分明是在磨洋工,等着到点下班。
“哎哟喂,你这手表真不错啊。”徐姐抬头时,突然注意到何雨水手腕上那只精致的手表。
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我说雨水妹子,这手表很贵吧?”
徐姐贪婪的目光一直盯着那只手表。
何雨水被徐姐盯得浑身不自在,一时不知该怎么回应。
“徐姐,这是别人送的,我真不知道价钱。”她只能含糊地应付。
“天呐,谁这么大方送你这么贵的东西?这表我认得,好像……要三百多块呢!”
徐姐摸着下巴,一脸狐疑。
没想到她竟然直接说出了价格。何雨水的脸一下子红了——撒谎这事她实在不擅长。
徐姐这种 ** 湖,一看她表情就全明白了。
“雨水妹子,是男朋友送的吧?”徐姐凑近一步,八卦地问。
“不是。”
“不是?不是男朋友谁会送你这么贵的东西?你跟姐还不好意思说呀?”
她那股八卦劲儿让何雨水一阵反感。
“这儿又没外人,咱俩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徐姐摆出一副看透一切的样子。
何雨水恨不得一巴掌把她扇出去。
“徐姐,我还得工作,耽误了厂长该怪我了,先不说了啊。”
说完,何雨水低头不再理会,摆出专心干活的架势。
徐姐僵在那儿,不屑地撇撇嘴:“切,嘚瑟什么呀,不就一块表嘛。”
这话听着恶心,但何雨水还是忍住了没回嘴。
谁知何雨水戴表的事,很快就在厂里传开了。
现在不管走到哪个车间,都有人对着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何雨水心里憋闷得很。
“何雨水,你来一下。”厂长突然叫住她。
“厂长,您找我?”
厂长没急着说话,目光先扫向她手腕上的表。
看来厂里传的都是真的。
何雨水察觉他的视线,立刻把手背到身后。
“跟我来办公室一趟。”厂长双手插兜,脸色不大好看,走在前面。
何雨水心头一紧,猜想肯定是手表的事——准是徐姐传出去的。
真够小人的。
“何雨水,厂里都在说你戴了块很贵的手表,是真的吗?”
这问题简直是明知故问。
“是戴了块表,但我不知道多少钱,谁说它很贵了?”何雨水挺直腰板,不卑不亢地回答。
厂长愣了一下,没想到她态度这么硬——看来有陆振华这个靠山,自己还真压不住她。
“何雨水,我是厂长,厂里的事我都有权过问,请你端正态度。”
“厂长,我的态度没问题。我也知道是谁在背后传话,所以我坚持我的态度。”
“你……行,别的我不多说,以后注意点影响,那表最好别戴了。”
厂长自觉已经给了台阶。
“凭什么不能戴?戴不戴是我的自由,厂长您管不着这个吧?”何雨水一句话,差点把厂长噎过去。
“何雨水,你怎么不明白呢?我这是为你好啊。”
“不明白。”何雨水故意拧着劲儿,就是不肯应下这事。
“何雨水,你是陆振华介绍进厂的,现在戴这么贵重的手表,别人会怎么想?你总得替陆振华考虑考虑吧?这会连累他的名声。”
厂长拍着大腿说道。
何雨水听完,好像懂了厂长的意思,可这种事怎么都扯不上陆振华啊,除非有人背后故意传话。
“厂长,是不是徐姐说的?”
厂长一愣。
何雨水一下子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厂长,上次在办公室徐姐就问我这表的事,我没理她。她居然在背后这样说……她什么意思?厂长你告诉我。”
何雨水是大学生,这事全厂都知道。厂长听了这些话,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只能干瞪着眼,一脸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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