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临走前指着许大茂说:“自作孽不可活。”
刘海中淡淡瞥了一眼,转身离开。
阎埠贵脸上写满嘲讽。
“陆哥哥,他怎么办?”娄晓娥怒气未消。
“他?留到明天交给警察。”
“那我的事,我要他当着全厂人的面说清楚!”
听到娄晓娥的要求,陆振华有些为难。事情要解决,但在全厂面前澄清,难度不小。毕竟厂里人太多,那相当于开大会了。
见陆振华犹豫,娄晓娥也明白了,“那我先回去了,明天再说。”她走到许大茂身边,狠狠啐了一口:“呸,人渣!”
“晓娥,这么晚别走了,在这住吧,我去许大茂那儿。”陆振华忽然说道。
秦淮茹一愣,娄晓娥也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坐在地上的许大茂更是一脸不解:“去我家?”
“对,有意见吗?”陆振华语气强硬。
“没、没意见,欢迎,真心欢迎。”许大茂强挤出一丝讨好的笑,抗击打能力可见一斑。
“老公,你去他那儿……”
“放心,没事。”
说完,陆振华一把揪起许大茂的衣领,“走!”
许大茂踮着脚叫:“别拽啊,我又不跑。”
“晓娥,进屋吧。”秦淮茹不多言,示意娄晓娥回房。
这一夜,两人躺在床上,久久难眠,各自想着心事。
而另一边的许大茂,则想借与陆振华独处的机会,求得原谅。
“不行,绝对不可能。我今晚来你家,就是怕你跑了。”陆振华毫不避讳地说。
许大茂顿时傻眼,原来如此。
“振华,看在我们同住一个院的份上,饶了我吧,我求你了。”许大茂双手合十,一脸恳求。
“不可能。”
陆振华语气坚决,许大茂的心彻底凉了,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
“陆振华,我以为你是个大度的人,没想到你居然盯着我怕我跑。我许大茂既然认了,还会跑吗?”
话说得漂亮,但陆振华不信。这种事,若许大茂真跑了,他和娄晓娥就真的说不清了。
有多少人因为谣言而受害?
今天一定要看紧许大茂。
“你最好想想明天怎么跟派出所交代。”陆振华坐在门边,翘着腿,语气随意。
许大茂一脸为难,看陆振华这架势,知道自己今晚是走不掉了。
但他转念一想,又安慰自己:‘我就不信你能一直不睡!’
凌晨三点,天还没亮,许大茂轻手轻脚地起床。
看见陆振华蜷在沙发上,他还做了个鬼脸,不屑地啐了一口。
“想让我坐牢?没门!”
他随手拿了两件衣服,悄悄拉开门,一闪身溜了出去,消失在夜色里。
清晨。
陆振华伸了个懒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往床上一看——许大茂早不见了。
他嘴角无奈地笑了笑。
拍了拍衣服,推开门,迎着晨光走回家。
叩叩叩!
“进来。”屋里传来秦淮茹的声音。
“方便吗?我真进来了啊。”
门被推开,秦淮茹皱起眉头,“自己家有什么不方便的?”
这语气,陆振华听出几分不高兴。
“老婆,怎么了?一大早火气这么大?”
“没事!”秦淮茹有点赌气,一把扯下围裙扔在案板上。
“许大茂呢?被带走了吗?”
“跑了。”
“什么?跑了?你不是在他家看着的吗?”秦淮茹对陆振华平静的反应很不解。
“嗯,跑就跑了呗,怕什么。对了,娄晓娥呢?走了?”
“嗯,天一亮就走了。”
陆振华看秦淮茹不高兴的样子,就猜到她和娄晓娥一夜没睡,准是在聊自己的事。
“老婆,娄晓娥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
“你还好意思问?!”秦淮茹一脸质问。
“怎么了嘛,我又没做什么。”
“你还想做什么?”
嗯?
这话听着不对劲。
“老婆,你说吧,她到底说了什么?”
“我都不好意思说!你给她按摩?你怎么想的?上次我就想问你了,结果被你糊弄过去,反倒把我按上了。”
秦淮茹说着,自己都差点被逗笑。
陆振华也忍不住笑了,“那舒不舒服嘛。”
“别打岔!娄晓娥可说了,你按摩手法特别专业,按得她回味了好几天。你到底是按摩,还是对她做了什么?说清楚!”
看来秦淮茹是吃醋了。
“这个娄晓娥,真不会说话。”陆振华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秦淮茹见陆振华嘀咕,追问道。
“没什么,我说娄晓娥可能挺喜欢我按摩的手法。”陆振华故意说道。
啪!
秦淮茹一巴掌打在陆振华背上。
“哎哟,疼死我了!”
陆振华弯下腰,一脸痛苦。
秦淮茹顿时慌了,“你怎么了?我没用多大力啊。”
陆振华依旧装出很疼的样子。
秦淮茹刚把脸凑过去,陆振华就“吧唧”一下亲在她脸颊上。
“哎呀!”她一惊,脸唰地红了,“讨厌,吓死我了,还以为你真疼呢,下次不管你啦。”
“别啊,老婆不管我谁管我?”
“找娄晓娥去!”
“真的?”陆振华装出一脸兴奋。
“你敢!”秦淮茹顿时皱眉瞪他。
“嘿嘿,哪比得上我老婆好。”陆振华一把搂住她柔软的腰。
“松开,大清早的你干嘛?”
“我都被你打了,现在还疼,你不安慰我一下?”陆振华坏笑着抱得更紧。
“快起来,上班去!”
“不,还早呢,我要安抚……”气氛被陆振华搅得越来越暧昧。
“再不起来我喊人了啊。”
“喊呗,越大声我越喜欢……”
“臭不要脸。”秦淮茹红着脸骂。
“嘿嘿,脸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
“哎哎,你干嘛……放开……哎哎!”
陆振华一把将她抱到床上,目光深深地看着她:“今天我不去上班了。”
“不行……这大白天的。”
“等完事再说。”
“烦人……”
暧昧升温,瞬间点燃一切。
轧钢厂里。
厂长在办公室等陆振华等到快中午,还没见人影。
“这小子,班都不来上了?”刚念叨,陆振华就出现在门口。
“厂长说谁呢?”
厂长有点尴尬,“快进来坐,听说事情都解决了?”
“嗯,是许大茂背后乱说话,现在解决了。”
“那就好,你副主任的职位这就恢复。”厂长笑眯眯地说。
“厂长,还有件事。”
“你说。”厂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最近食堂伙食味道不太行,工人们都在抱怨,这影响干劲啊,得想想办法。”
厂长放下杯子,靠回椅背,神情严肃:“振华,我也在食堂吃,味道确实差了点。要是傻柱在,可能好一些。”
提到傻柱,陆振华目光深深看向厂长。
厂长也懂了,“你想让他回来?”
“不然呢?”
“不行,那小子不是打架就是惹事,我不同意。”
“厂长您放心,傻柱那边我去说。他手艺是真的好,工人也认可。再说了,现在许大茂也不在大院了,傻柱应该会安分点。”
“许大茂不在了?”
“跑路了。”
“这小子,我就知道会这样,许大茂捅出这么大的娄子,竟然还能溜走!真是让他捡了便宜。”厂长愤愤不平地说道。
见陆振华神色平静,厂长又开口道:“振华,你这份心意是好的,毕竟都是同个院子的,也不好看着他断了生计。不过这件事我还得仔细考虑考虑。”
“行,那就麻烦厂长了,我等您的消息。”说完,陆振华起身径直离开了办公室。
等厂长反应过来,才发现这哪是感谢,分明是在暗示自己要尽快安排傻柱复工。
这个陆振华……
红星四合院里,傻柱正百无聊赖地坐在地上,手里把玩着几颗石子。
“傻柱!”陆振华的声音传来。
傻柱不以为然地翘起二郎腿,“干啥?”
“哟,挺悠闲啊,在这儿玩石子?”
“振华,不是我说你,你就这么让许大茂跑了?”
“我放他走?你开什么玩笑?”
“哼,全院谁不知道你当晚在许大茂家过夜,第二天一早他人就不见了。不是你放的,难道是我?”
“是许大茂自己跑路了!”陆振华对傻柱的推断感到无奈。
“什么?跑路了?”
“不然呢?傻柱你动动脑子,就算我想放他走,娄晓娥受了这么大委屈,能善罢甘休吗?”
听了这话,傻柱陷入了沉默。
说得确实在理。
“这个许大茂,看他能躲到什么时候,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我说傻柱,你也真有意思,整天在这儿闲着,就不想想怎么回厂里上班?”陆振华把话题引向了工作。
傻柱一愣,扔下手里的石子,不屑地拍掉手上的灰,“陆振华,你什么意思?来看我笑话?没完了是吧?”
“你看我像是来看你笑话的人吗?”
傻柱竟真的上下打量起陆振华来。
“像,你不就爱看人落魄吗?怎么,今天特意早回来讽刺我?”
**!
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果然,这满院子没一个省油的灯。
“傻柱,我郑重告诉你,要是想回食堂炒菜,就来找我,我等你消息!”说完,陆振华头也不回地朝自家走去。
傻柱望着陆振华的背影 ** ,怎么也没想到会从陆振华嘴里听到这句话。
难道有什么隐情?
此刻的傻柱百思不得其解,陆振华为什么要帮自己回食堂工作。
“你跟傻柱说什么呢?”屋里的秦淮茹见陆振华进门便问。
“没什么,就是觉得傻柱还有救,跟厂长提了提,看能不能让他回去掌勺。”
秦淮茹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你疯了?这帮人怎么对你的,你还在这儿发善心?”
“人性总能挽回的,我觉得傻柱最近有改好的迹象。”陆振华玩味地笑了笑,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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