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咱们最要紧的是从警察手里脱身。现在既然脱身了,就算了吧。”
“想碰瓷陆振华,改天也行啊,不急这一时。现在警察在这儿,太危险了!”
聋老太听着这些话,脸色越来越狰狞。
她是谁?她可是聋老太!
她可不是那么容易罢休的人,相反,只要有一点机会,她就会得寸进尺。
虽然一开始听说陆振华叫来了警察,心里确实害怕,可后来她找到了对付警察的办法——卖惨加倒打一耙,事实证明这招很管用。
你看,现在局面不是已经大变样了吗?
现在的情况是,只要她能拿出证据,就能彻底坐实陆振华打她的事,就能送他去坐牢。
这么好的机会,以她的性格,怎么可能放弃?
绝对不行!
但问题是,她手上根本没有那个所谓的证据,该上哪儿去找呢?
聋老太想到这儿,犯了难。
她不肯承认自己没办法,只觉得自己再多点时间,一定能想到好主意。
警察说道:
“既然聋老太拿不出证据,那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意思是,陆振华不会受罚,聋老太也不会被追究。
话音刚落,聋老太一个激灵,拍着大腿喊:
“我不同意!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没害成陆振华,她不甘心!
陆振华也冷笑一声:
“我也不同意就这么算了。”
这件事从头到尾他都是无辜的,全是聋老太带着傻柱和易中海在背后搞鬼。
陆振华这个被冤枉的人不受责罚理所应当,可聋老太这个祸首怎能逃脱制裁?
他感到不公,不愿接受如此结局。
警察见双方都不愿了结,面露难色。
“那该如何是好?”
“既然你们都不愿就此作罢,我也只能依照你们的意思来办,毕竟我是为人民服务的。”
“这样吧,今晚你们随我去派出所,明日我与其他同事一同搜寻线索与证据,定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如何?”
闻听此言,陆振华与聋老太均未提出异议。
陆振华心想,聋老太既然诬陷他,总会留下痕迹证明这一点。
他无需着急,只需等待警察查明真相即可。
而聋老太心中窃喜,她正愁没有足够的时间构思如何伪造证据陷害陆振华。
如今这一夜的时间正好足够她细细谋划。
两人相继点头,表示同意。
傻柱和易中海得知聋老太要在派出所过夜,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些欣喜。
没了聋老太在红星四合院,他们总算能清净地度过一晚。
但秦淮茹却不同,一听说丈夫要在派出所过夜,顿时泪如雨下。
她紧紧握住陆振华的手,忧心忡忡地说:
“老公,能不能别去?我怕你出事。”
陆振华微笑着安慰她:
“别担心,我没事,只是去住一晚而已。”
“明天我就回来。相信警察同志一定会查明真相,到时候作恶的人一个也跑不掉!”
秦淮茹听后仍不放心,坚持道:
“如果你一定要去派出所过夜,那我陪你一起。”
“这种时候我必须和你共同面对!”
陆振华哪里忍心让妻子受苦,连忙劝阻:
“你不能去,就留在家里等我回来。”
“我舍不得你受累,你在家做些我爱吃的饭菜等我回来,好吗?”
秦淮茹含泪点头,依依不舍地送他离开。
到了派出所,两人被暂时关在同一处。
原本他们不必被拘在派出所,但既然他们自己要求,警察也无可奈何。
警察看着被关的两人,无奈道:
“唉,这可是你们自己要求的,现在被关在这里也怨不得别人。”
“说真的,我还从没见过有人主动要求被关在派出所的。”
究其原因,无非是陆振华和聋老太都十分固执,非要亲眼看到对方受到惩罚才甘心。
为此,他们不惜在派出所过夜,也要争个是非对错。
聋老太苦思冥想,绞尽脑汁盘算如何捏造证据诬陷陆振华。
而陆振华则气定神闲地等待警察的调查结果,若让聋老太这个罪魁祸首逍遥法外,他绝不甘心。
一夜转瞬即逝,晨光遍洒大地。
陆振华睁开双眼,习惯性地低语:
“签到!”
随即,脑海中响起熟悉的电子音:
【签到成功!】
【恭喜宿主获得三十张肉票、一张粮票,以及吐真剂一支】!
陆振华惊讶地挑了挑眉。前两种奖励他再熟悉不过,每天都会出现,但后面的“吐真剂”又是什么?
很快,关于吐真剂的信息涌入脑海——原来这是一种能强制人说真话的药水,只要趁人不注意让对方喝下,就能生效。
陆振华眼中闪过一丝喜色,这可是好东西!
他立刻想到,这下即使不需要警察侦办,也能让聋老太伏法认罪了。
心里虽然激动,他脸上却平静如常。
这时,聋老太也醒了。她一醒来就闹腾起来:
“我要喝水,想渴死我是不是?”
“我要吃饭,你们要饿死我这个老太婆?”
“我要撒尿,你们想憋死我吗?”
“人呢?都死哪去啦!”
陆振华冷眼看着她撒泼,冷笑一声:
“你忘了自己在哪了吧?”
“还当这儿是红星四合院?”
聋老太一愣,这才看清周围是派出所,顿时慌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老糊涂说错话了……”
陆振华从兜里掏出吐真剂,忽然心生一计,对她说:
“你醒得晚,警察之前发了葡萄糖,说是补充营养的。”
聋老太一听“葡萄糖”,眼睛都亮了:
“葡萄糖?在哪儿?”
她左顾右盼没找到,立刻恶狠狠地瞪向陆振华:
“你是不是偷喝了我的?快还给我,不然我叫警察了!”
陆振华讥讽一笑,把吐真剂扔过去:
“喏,葡萄糖。”
聋老太如获至宝,打开一口喝光,咂咂嘴说:
“甜滋滋的,真好喝!难怪葡萄糖这么贵,喝完浑身都有劲!”
其实哪有什么强身效果,纯粹是心理作用。
陆振华见她喝下,只是冷笑不语。
不久,警察开门带两人去审讯室,严肃提醒:
“等会儿问话必须如实交代,听到没?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陆振华平静点头:“明白。”
聋老太却咧嘴一笑,露出光秃的牙床:
“说实话?怎么可能!今天我非得把陆振华冤死在这儿不可!嘿嘿嘿……”
她自顾自地笑起来,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陆振华与警察同时顿住,目光齐刷刷地盯住了她。
陆振华笑了笑没吭声,警察却拧紧眉头严肃地问:
“聋老太,你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提醒你,这种事不能胡说,否则你要承担法律责任!”
聋老太呆呆地望着警察,张了张嘴:“啊?”
过了片刻,她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她双眼一下瞪得溜圆,像撞了鬼似的。
她真觉得自己是不是撞邪了,或者这根本是场梦。
不然刚才怎么会说出那种话!
警察继续追问:
“聋老太,最后问你一次,你之前说的是不是真的?”
聋老太眼睛睁得老大,满脸惊惧。
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但她心里清楚,要是认了刚才的话,就全完了。
她急得满头大汗,猛地一拍大腿喊:
“不是!不是真的!”
“我年纪大了,刚睡醒脑子还糊涂,您别跟我一般见识。”
警察看了看她,没再追究。毕竟老人刚起床,神志不清说胡话也说得过去。
但一会儿进了审讯室,要是再说胡话,那就不能轻易放过她了。
一旦进了审讯室,不管老人小孩,说的每句话都会作为证据,一字不差。
审讯室里,聋老太和陆振华各坐一张椅子,对面是两名警察。
警察翻开本子记了两笔,抬头严肃地说:
“接下来你们说的每个字,必须句句属实,否则后果自负。”
“你们的话将直接影响判决结果,明白吗?”
陆振华平静点头:“明白。”
聋老太却坐得战战兢兢,她心虚得很。
她多想说“不明白”,可这话说出来下场肯定更糟。
她只好哆嗦着点头:“明白!”
警察点了点头:
“好,既然明白,审讯现在开始。”
审讯室很安静,密闭的房间灯光昏暗,只有两扇小窗透进些许日光。
空气压抑,像有块铅压在心头。
突然,“啪”的一声——
两名警察同时合上笔记本,响声骤起。
陆振华只是挑了挑眉。
聋老太却整个人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又重重跌坐回去。
“砰”的一声,她屁股撞在椅子上,疼得她捂着痛处大叫:“哎哟!”
她这反应实在可疑,陆振华冷冷看着没说话。
对面的警察可没这么好应付,他们见过太多形迹可疑的人,一眼就看出不对劲。
立刻察觉到了聋老太的异样。
两人沉声问道:“聋老太,你现在是不是很紧张?”
聋老太用力咽了口唾沫,声音发颤:
“我、我……只是年纪大了,身子不好容易受惊。”
“人老了,身体毛病就多,一惊一乍也正常。”
“再说你们这审讯室气氛这么沉,我老太婆害怕紧张,不是很自然吗?”
说完这番话,她重重吐了口气,抬手擦去满额的冷汗。
连她自己都暗自得意,危急关头能编出这么一套说辞。
想必已经把两位警察给糊弄过去了。
对面的警察确实暂且信了她——他们向来对老人家较为宽容。
不过,聋老太的解释并不高明,骗骗外行人还可以,在警察面前就显得拙劣了。
他们从她的反应中已基本断定:这老太太绝对有问题,只是暂未点破。
不论聋老太藏着什么秘密,接下来的审讯总能揪出真相,不必急于一时。
“好,我们继续。”
两位警察清了清嗓子,先转向陆振华,正色道:
“陆振华,请你把当时的情况如实陈述一遍。”
陆振华从容点头,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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