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话不说,高高抬起脚,得意洋洋地朝众人说道:
“看就看!抬个脚算什么?”
“陆振华啊陆振华,我看你是昏了头!想诬陷我就直说,找这种借口,真是可笑!”
可他一个人嚷嚷了半天,现场却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紧紧盯着他的脚,神情逐渐从同情转为怀疑,最后变为愤怒。
易中海也察觉气氛不对,却想不通问题出在哪。
这些人怎么回事?为什么这样看着他?
他冷汗直冒,目光游移,终于,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脚——
这才明白大家为何如此反应。
只见他鞋底沾满了一片白色粉末。
他颤抖着手抹了一点,凑近鼻尖一闻——
竟然是驱虫粉?!
易中海擦去额头的冷汗,心里充满困惑。
自己什么时候踩到了这东西?为什么大家看到驱虫粉会这样反应?
到底是哪里出了破绽?他反复回想,却始终想不明白。
陆振华冷笑着开口:“易中海,现在还不想承认你偷图纸吗?”
易中海被众人反应弄得心慌意乱,一听这话立刻激动地大喊:
“陆振华你少冤枉人!我没拿图纸!你想指认我,就拿出证据来!”
杨厂长摇头叹息:“易中海,你真是固执到极点。”
“都到这地步了,你还嘴硬?我对你太失望了!”
“趁早承认,说不定还能从轻处理。”
周围的工人也纷纷出声指责:
“易中海,之前还以为你无辜,没想到你居然是小偷,太不要脸了!”
“做了贼还死不认账,太卑鄙了!”
“赶紧认了吧,别最后弄得自己更难堪!”
易中海彻底糊涂了,他既害怕又不解:为什么所有人都咬定是他?
难道就因为他脚下的驱虫粉?
可那又能说明什么?
陆振华看着易中海的狼狈模样,不打算再耗下去了。
他决定给出最后一击。
“易中海,你大概不知道,整个红星轧钢厂只有我办公室昨天撒了驱虫粉。”
“如果你不是小偷,没进过我办公室,那你脚下的驱虫粉是哪来的?”
这话如惊雷般劈在易中海的脑海里。
原来破绽在这!
杨厂长补充道:“振华申请撒驱虫粉的事,厂里很多人都知道,偏偏你不知道。”
易中海如遭重击,踉跄后退,跌坐在地。
他心里又怕又恨,为了陷害陆振华费尽心思,竟还是被识破。
可恨陆振华眼睛这么毒,连脚底一点粉末都看得清!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即便证据摆在眼前,他仍想抵赖到底。
他索性破罐子破摔:
“驱虫粉算什么?就算只有陆振华办公室有,那又怎样?”
“这就能证明我偷图纸?我不服!”
现场一时安静下来。
的确,驱虫粉虽是关键线索,却并非直接证据。
众人虽能推断易中海就是贼,但若他咬死不认,也难定他的罪。
大家心里暗骂:这易中海,真是脸都不要了!
而易中海已经陷入疯狂,他知道自己败露了,却仍固执地不肯认输——就算到了最后一刻,他也绝不低头。
他情绪激动地大声喊叫,动作夸张,不断拍打大腿,甚至在地上翻滚。
“我没有偷图纸!”
“我绝不承认,死也不认!”
在他疯狂表演时,陆振华眼神忽然一闪。
他紧紧盯着易中海的裤兜,那里露出的一角让他觉得十分眼熟。
那是……
图纸?!
陆振华嘴角浮现一抹冷笑,终于明白图纸的去向,原来被易中海藏在了口袋里。
想到易中海一边偷藏图纸,一边还污蔑他弄丢了图纸,陆振华心头涌起一股怒火。
这人真是卑鄙到了极点!
陆振华毫不犹豫地冲上前,一把从易中海兜里拽出图纸。
这一举动让在场所有人瞬间愣住,现场一片寂静。
终于,有人惊呼出声:
“那不是图纸吗?怎么在易中海口袋里!”
“天啊,图纸竟然在他那儿,小偷肯定就是他!”
“他居然还不承认,太不要脸了!”
易中海眼睁睁看着陆振华从自己兜里抢走了图纸。
那一刻,他似乎已经看到自己被赶出红星轧钢厂的结局。
完了!
地上的驱虫粉或许还能辩解,但这图纸是当众从他口袋里搜出来的。
他连辩解的余地都没有!
杨厂长从震惊中回过神,勃然大怒,指着易中海斥责:
“原来小偷真的是你,易中海,你胆子太大了!”
“我就说陆振华不会无缘无故冤枉你,果然是你干的!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毁了整个轧钢厂!”
“为了一点私怨,你连厂里的利益都不顾,你根本不配做红星轧钢厂的工人!”
易中海浑身发麻,不敢面对杨厂长,更不敢想象偷图纸的事曝光后,自己被赶出厂的命运。
杨厂长怒喝道:“易中海,你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吗?”
“你说如果陆振华找到证据,你就离开轧钢厂。”
“先不说你的狠话,就凭你做的这件事,轧钢厂也容不下你!”
“易中海,你给我滚出轧钢厂,以后再也不用来了!”
此言一出,围观人群再次哗然。
杨厂长这是当场开除了易中海!
在这个时代,工人是一份光荣的职业,易中海一旦离开轧钢厂,前途将一片黯淡。
在场的人纷纷露出讥笑,对易中海偷图纸的行为感到不齿。
易中海能听到四周的嘲笑声,若在平时,他定会气得暴跳如雷,非要找人算账不可。
但此刻他已顾不上这些,心中只剩下恐惧——他不想被赶出轧钢厂啊!
他年纪大了,加上偷图纸的事一旦传开,离开后也不会有厂子要他。
以后岂不是要喝西北风?
天啊,光是想想,他就忍不住浑身发抖!
易中海后悔莫及,早知道会是这个结局,他绝不会偷图纸陷害陆振华!
他必须另寻他法来报复陆振华,或者采取更隐蔽的手段,既能算计陆振华又不至于暴露自己。
可惜现在想这些已经太迟了,他即将被逐出红星轧钢厂!
易中海此时双腿发软,面无血色,冷汗涔涔。
他绝不能离开红星轧钢厂,否则他将无路可走!
为了留在厂里,他现在什么都愿意做。
“噗通!”
易中海二话不说直接跪倒在地,对着杨厂长声泪俱下地哭诉:
“杨厂长,求您别赶我走啊!我这大半辈子都奉献在这里了,离开轧钢厂我就活不下去了啊!”
“我知道错了,我是一时糊涂,真的不是故意的!”
“求您看在我年纪大了,为厂里辛苦这么多年的份上,就饶我这一次吧!”
杨厂长闻言只觉得荒谬。身为轧钢厂的负责人,他必须为全厂利益考虑。
像易中海这种为私怨损害集体利益的行为,正是他最不能容忍的!
况且,这样的员工他也不敢再留用,谁知道下次会不会又做出损人不利己的事?
开除他是最稳妥的选择!
杨厂长冷笑着回道:
“易中海,不是我心狠,实在是你太让人失望了。换作是你,还敢信任这样的员工吗?”
“要怪就怪你自己糊涂!请回吧,别让彼此太难堪!”
这话说得明明白白,就是不肯留下易中海。
但易中海无法接受这个结果。他绝不能离开轧钢厂,否则别说养老计划,就连基本生计都成问题!
他脸上掠过一丝狠厉,暗想:
软的不行,那就别怪他来硬的了!
他在轧钢厂和四合院混迹这么多年,可不是白混的!
只见易中海猛地站起,神情从哀求转为倨傲:
“杨厂长,我好言相劝你不听,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此言一出众皆哗然,所有人都用看疯子的眼神盯着易中海。
易中海无视众人目光,继续趾高气扬道:
“我易中海好歹是厂里的老资格,为轧钢厂卖命这么多年。你要是就这样开除我,以后谁还愿意为厂里出力?”
“轧钢厂这样对待老员工,就不怕寒了大家的心吗?”
这话引起了不同反应。
不少员工面露认同之色。若易中海真被开除,他们难免兔死狐悲。
连他这样的老员工都会因错被辞,他们这些年轻工人岂不是更没保障?
既然如此,还不如早点另谋出路。
杨厂长脸色骤变。他确实没考虑到这一层。
虽然易中海犯下大错,但毕竟是几十年工龄的老员工。若断然开除,确实会动摇军心。
先前他被怒气冲昏了头脑,思虑不周。
可是,难道为了稳定人心,就要继续留用易中海这个祸害吗?
他感到非常不舒服!
此时,杨厂长不知所措。
易中海看到这情形,心里一松,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
果然不愧是他易中海,这么多年的经历不是白费的,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让人震惊!
这样一来,杨厂长顾虑重重,应该不敢开除他了吧?
哈哈!
“杨厂长,你现在要是向我道歉,再保证不开除我,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杨厂长勃然大怒!
什么?!
易中海做出了那样的事,现在居然还敢威胁他?!
真是无耻!
杨厂长愤怒到了极点,他真想立即将易中海赶出红星轧钢厂,但无奈的是,他不能这么做。
他必须顾及整个红星轧钢厂的利益,不能让其他员工对厂里失去信心。
可是,难道真的要向易中海低头吗?
让他向这个卑鄙的人屈服,他实在不甘心!
就在杨厂长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陆振华站了出来。
他拍了拍杨厂长的肩膀说。
“厂长不用为难,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
说完,他看向易中海,冷笑道。
“和你打赌的人是我,要不要把你赶出红星轧钢厂,关键要看我的态度!”
“你为难厂长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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