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管家近乎崩溃的哭腔刺入耳膜。
“萧神医!求您救命!我们老板……我们老板他突然就昏过去了,怎么都叫不醒!”
“送去医院了吗?”萧凡的语气没有一丝波澜。
“送了!就在市第一人民医院!可是所有医生都查不出半点问题,只说老板的生命体征在飞速衰竭!”
黔阳市第一人民医院。
又来一个。
萧凡挂断电话,眼神里浮现出一丝玩味。
这世上的巧合,有时候比最精妙的剧本还要精彩。
他随手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风暴的中心。
……
黔阳市第一人民医院,顶层VIp病区。
这里已经不像医院,更像是一座被按下静音键的陵墓。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与医用气体混合的刺鼻气味。
十几名肌肉贲张的黑衣保镖,如一尊尊冰冷的铁像,将通往特护病房的每一寸空间都彻底封死。
走廊尽头,一群在黔阳市跺跺脚就能让医疗界震三震的专家教授,此刻却聚在一起,个个面如死灰。
“不可能……这完全不符合医学逻辑!”
被誉为“黔阳心脑第一刀”的李教授,死死盯着手里的报告,上面的每一个字他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却像一本无法破译的天书。
“陈总的心电图、脑电波、血液指标……所有数据都正常得像个二十岁的健康小伙子,可他的生命体征,就是在一路狂跌!”
旁边的主任医师声音沙哑,布满血丝的眼里满是挫败。
“我们刚刚紧急连线了京城协和的张院士,张院士是国内这个领域的泰斗了,他说……行医五十年,闻所未闻。”
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砸在众人心头。
病房门口,那个平日里执掌千亿集团、永远冷静如冰山的女人,陈百川的独女,陈梦瑶,此刻正失态地抓着院长的手臂。
香奈儿套裙起了褶皱,精致的妆容也被泪水冲花,一向平静的眼眸里只剩下血丝和哀求。
“王院长,求求你,再想想办法!只要能救我爸,多少钱都行!我们陈家所有资产都可以捐出去!”
她昔日引以为傲的冷静自持,在绝对的绝望面前,被击得粉碎。
王院长满头大汗,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陈小姐,不是钱的问题……我们……我们真的尽力了!连病因都找不到,这就像敌人是谁都不知道,我们怎么打仗啊!”
死寂。
令人窒息的死寂。
就在这片凝固的绝望中,一个略带慵懒的嗓音,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
“都让开,我能救。”
这声音不大,却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瞬间激起千层浪。
所有人猛地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穿着普通休闲装的年轻人,双手插在裤兜里,正从电梯口慢悠悠地晃了过来。
他看上去就像个走错楼层的大学生,与此地凝重如山的气氛格格不入。
离得最近的两名保镖眼神一厉,立刻上前一步,钢铁般的手臂交叉拦住他。
“站住!”
“你是什么人?这里是你能来的地方吗?”
陈梦瑶通红的眼睛也射了过来,带着审视与最后一丝希望破灭后的麻木。
那群专家更是投来毫不掩饰的鄙夷与恼怒。
“现在的年轻人,想出名想疯了?”
“小伙子,这里不是你哗众取宠的舞台,赶紧走!”
“又一个想靠陈总上位的江湖骗子,保安呢?把他轰出去!”
外界的一切喧嚣,于萧凡而言,不过是背景里的杂音。
他甚至都没看眼前这些拦路的人一眼。
他的视线,早已穿透了厚重的墙壁,穿透了人群,直接落在了病房内那张床上。
在他的医圣瞳术之下,凡人不可见的病灶纤毫毕现。
一缕比发丝更纤细的黑气,正盘踞在陈百川的眉心祖窍,如活物般微微搏动着,有规律地汲取着他的生命本源。
现代仪器检测出的所有“正常”数据,不过是这东西制造的假象。
萧凡的嘴角,轻轻牵动了一下。
“原来是中了‘三日断魂蛊’。”
他收回目光,声音依旧不大,却清晰地钻进走廊里每一个人的耳朵。
“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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