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谍编号?
陈言心里微动,但表面上摇摇头,一脸无害的说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这时,另一个女治安员说话了。
她说话前,还打开了桌上的台灯。
那盏刺眼的台灯被她调整的直照在陈言的脸上。
“陈言是吧?”
陈言眯起眼睛,点了点头。
“知道我们为什么叫你来吗?”
他摇摇头。
女治安员紧盯着被台灯照得发亮的陈言表情,冷声道:“你不用装了,我们能把你叫进来,自然是掌握了证据,现在给你机会自己交待,是给你减刑的机会!”
“我没犯事,什么都没做!”
陈言一脸惶恐,脸色有些发白。
“两位治安员,这其中肯定有误会。”他认真道:“我一个名牌大学生,怎么可能做犯法的事?”
“看来不拿出证据,你是不死心了。”
女治安员冷冷看着眼前人道:“现在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把情况交代清楚。不然到时候你会直接移交mSS,届时你再无翻身可能。”
“你现在招了,我们还能根据你的情况从轻发落,你还年轻,还有大把的青春……”
陈言紧闭双眼,无动于衷。
你们这不是在诈我吗?
真欺负我是个学生?
他无奈道:“我一个学生真不知道应该交代什么。”
审问到现在,他基本确认对方没有什么有用的证据。
“那你在那个精神病院干什么?”
“我有病,是去那儿闭关治疗的,秦军医可以为我作证,不信可以问他。”
“你怎么会瘫痪的?”
“不知道,可能是中风吧。”
“你说谎,哪有年纪轻轻就中风的!”
“警官,我又不是医生,我怎么知道我这么年轻为什么会中风的?”
审问很快又陷入僵持。
对面这个疑犯的表面上十分配合,但回答的东西却是一点用都没有。
该问的都问了,问到现在他们有些问不下去。
“就这样吧。”一直不曾开口的李叙安突然说道:“辛苦两位治安员了,我们给他一点时间,好好思考一下。”
他又看向陈言:“你想通了,什么时候愿意交待了,我们再问!如果你一直不肯交待,那我就只能移交mSS了,到时候你可能再也没有机会出来了?”
闻言,陈言沉默不语。
骗鬼去吧!
你们要能把我弄进mSS,早弄了。
现在弄不进去,八成就是没有证据。
……
离开审问室,李叙安问道:“两位觉得怎么样?”
女治安员平淡道:“感觉有问题,但找不到证据。”
“言语谈吐,情绪变化,都太过正常,看着有点不像是第一次进入治安局的。”
另一个男治安员说道。
“对!”李叙安重重点点头。
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
他老早就一直觉得陈言有问题,作为办案人的直觉,他很少出过错。
但就是这个死小子从头到尾都表现的很正常。
但细细体会,哪哪都对劲。
好像一切像是精心演出一样。
问题就在于拿不出证据。
这就让他十分憋屈。
还有一点,李叙安一直觉得有问题的就是他的身世。
之前在京大自爆的几个间谍,他们都是孤儿。
所以他越想陈言就越有问题!
“那我们就不要让他睡觉休息,二十四小时轮番审问他!我就不信他能撑得下来!”
“李队,有一点你们可能要注意一下。”女治安员突然说道。
“什么?”
“他看样子是真的有病,你们没注意他脸色苍白的不正常,而且额头一直冒着冷汗吗?”
女治安员提醒道。
刚刚用台灯直射陈言时,她观察的很仔细。
“有病?我看着好像是他有些紧张!”李叙安不以为然的道:“再说治安局内有医生,万一他撑不住了就赶紧叫医生!”
也许趁他病,更好审问也不一定。
……
治安局外。
面包车内。
秦光与秦望舒坐在其中。
得到陈言被抓消息后,秦光就坐着车往市里赶。
秦望舒询问:【师父怎么还不进去救师弟?我们不是开了那个介绍信吗?】
“不急,我刚刚找人问了,这次他们并没有确切的证据,我们贸然拿着那个介绍信进去,只怕会引来更大的问题。”
秦光过来的时候,从那辆车的轮椅上找出了介绍信。
陈言没有带在身上,就是觉得还不到用它的时候。
这个介绍信只能救一时,一旦引起mSS的注意,深究下去,反而可能会查出新问题。
而从他被抓到治安局而不是去mSS,就知道这次事情没想象中那么严重。
“我们等到两天看看,如果陈言被移交到mSS,我再出去想办法,如果一直在治安局,不出两天他就应该会被放出来。”
“以那小子的能力,只要没有确切的证据,在治安局里撑一两天绝对没有问题!”
可秦望舒却十分担忧。
【万一师弟他撑不住呢?他还没有完全融合那两股气息,我担心小师弟撑不住。】
秦光想了想,犹豫道:“那我们就等一天,明晚他再不出来,我就去找军中的朋友,我记得那位顾将军身体的病,你师弟的玄火九针应该能治!!”
秦望舒闻言,眼睛立即一亮。
如果能说动那位顾将军来保师弟的话,那师弟大可无忧了。
……
治安局审问室内。
上一轮审问刚刚过去半小时,又走进了两个治安员。
这次换了两人。
“姓名?”
刚刚运行了一个大周天,缓解了一丝绞痛的陈言看了一眼面前的两人。
他瞬间明白对方打着什么主意。
通宵车轮战啊?
看来这些人急了!
陈言深吸一口气,忍着狡痛慢悠悠的说道:“陈言。”
“性别?”
“……”
“男。”
陈言回答得很慢。
通宵车轮战,最困难的就是抵御瞌睡。
因为审问方是不会让你睡觉的。
普通人一天不睡觉,就会崩溃。
更何况对方明显打算熬他两天。
陈言抵御瞌睡倒是很有办法,但是无奈的是他现在浑身都绞痛,随时可能痛晕过去。
这个念头刚起,陈言就立马否定。
人在昏迷的时候,是非常容易被套话。
虽然说出的话不能当证据,却可能被对方利用。
万一治安员套出什么重要的线索,那自己可就麻烦了。
于是,陈言只能强忍着痛楚,慢条斯理的应付着治安员的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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