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醉后的暖昧
林风被一阵闷雷声惊醒。
窗外天色阴沉，雨点噼里啪啦地敲打着玻璃窗，看来一场夏日的雷阵雨即将来临。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摸过床头的手机看了一眼——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这是毕业以来他第一次睡得这么沉，连日来的求职压力和昨夜的酒精作用，让他疲惫不堪。
想起昨夜苏晓梅醉醺醺的样子，林风立刻清醒了大半。他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想看看苏晓梅怎么样了。
客厅里空无一人，昨晚的啤酒罐已经被收拾干净，沙发也整理得整整齐齐。林风稍稍松了口气，看来苏晓梅已经起床了。
“嫂子？”他轻声唤道，却没有得到回应。
林风走到苏晓梅的卧室门前，门虚掩着。他犹豫了一下，轻轻推开一条缝，只见床上空空如也，被子叠得整整齐齐。
“这么早就出门了？”林风有些意外，但转念一想，也许是去上班了。虽然这几天苏晓梅请了假，但或许今天情绪好转，回去上班散心也是好的。
雨越下越大，林风简单洗漱后，开始继续投递简历。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招聘信息看得他眼花缭乱，但合适的岗位却寥寥无几。硕士学历在辽春这个省会城市并不稀罕，反而因为期望薪资较高而让不少用人单位望而却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转眼已是下午三点。雨势渐小，但天空依旧阴沉。林风的手机突然响起，是一个陌生号码。
“您好，是林风先生吗？”电话那头是一个女声，“我这里是辽春市**广告公司，看到您投递的简历，想约您明天上午来面试，不知道方便吗？”
林风心中一喜，连忙答应：“方便，当然方便！”
挂断电话后，他难得地感到一丝振奋。虽然只是一个文员的岗位，但毕竟也是一份工作，稳定体面，正是他这样的农村学子梦寐以求的。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苏晓梅的同事打来的。
“小林吗？晓梅今天没来上班，打电话也没人接，你知道她去哪了吗？”电话那头的女声有些着急。
林风愣住了：“嫂子没去上班？她早上就不在家了啊。”
“这就奇怪了，她昨天还说今天会来上班的...要不你找找看？我们都担心她。”
挂断电话后，林风顿时感到不安。苏晓梅会去哪呢？她在这座城市的朋友不多，亲戚也很少联系...
突然，林风想起昨夜苏晓梅醉醺醺时说过的话：“...有时候我真想去酒吧喝个痛快，把自己灌醉，什么也不想...”
难道她真的去了酒吧？在这个状态下？
林风立刻抓起雨伞冲出家门。雨又开始下了，他沿着小区附近的街道一路寻找，问了几家餐馆和咖啡店，都没有人见过苏晓梅。
就在他几乎要放弃的时候，手机再次响起，是一个陌生的固定电话号码。
“请问是林风先生吗？我这里是‘夜色’酒吧，有一位女士醉得厉害，我们从她手机里找到了最近联系人，显示是‘小风’...”
林风心里一紧，连忙问清地址，拦了辆出租车赶过去。
“夜色”酒吧离小区不算远，但隐藏在一条小巷里。林风推开门，立刻在昏暗的灯光中看到了趴在吧台上的苏晓梅。
她今天的穿着让林风吃了一惊——一件贴身的白色短袖t恤，领口略低，露出精致的锁骨；下身是一条浅灰色短裙，长度在膝盖以上；腿上穿着一双透明的肉色丝袜，脚上是一双白色运动鞋。这身打扮既休闲又带着几分说不出的诱惑，与平日机关里那个端庄的苏晓梅判若两人。
“您是林风先生吧？”酒保看到林风，如释重负，“这位女士从中午就来了，喝了不少，我们担心她一个人回去不安全。”
林风连忙道谢，走到苏晓梅身边轻声唤道：“嫂子，醒醒，我们回家了。”
苏晓梅迷迷糊糊地抬起头，脸上带着醉后的红晕，眼神迷离。酒精作用下，她的嘴唇显得格外红润，微微张启时露出洁白的牙齿。贴身的t恤勾勒出她丰满的胸部曲线，短裙下的双腿在肉色丝袜的包裹下更显修长匀称。
“小风...你来啦...”她傻笑着，伸手想要摸林风的脸，却因为醉意而动作不稳，整个人向前倾倒。
林风连忙扶住她，苏晓梅软软地靠在他身上，发间的清香混合着酒气，形成一种奇特而诱人的气息。林风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柔软和温度，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嫂子，你怎么喝这么多...”林风一边搀扶着她往外走，一边轻声责备，但语气里更多的是担忧。
出租车在雨中缓慢行驶，苏晓梅靠在林风肩上，半睡半醒。偶尔因为车辆的颠簸，她的头会滑落到林风的颈窝处，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皮肤上，让林风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
回到家，林风费力地将苏晓梅扶到她的卧室。雨天的傍晚，室内光线昏暗，更添几分暧昧。
“嫂子，你躺好，我去给你倒杯水。”林风试图让她躺在床上，但苏晓梅却抓住他的手臂不放。
“别走...陪我说说话...”她醉眼朦胧地看着林风，眼神里满是脆弱和依赖。
林风只好坐在床边，看着她。醉后的苏晓梅褪去了平日的端庄，多了几分娇憨和诱惑。t恤因为躺着的姿势而上缩，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肢和肚脐；短裙也皱了起来，肉色丝袜包裹的大腿几乎完全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
林风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他知道不该有这样的念头，但作为一个25岁的正常男性，面对这样一个成熟诱人的少妇，很难完全无动于衷。
“小风...你知道吗...”苏晓梅突然开始哽咽，“我和李伟结婚五年...一直想要个孩子...可是就是怀不上...他去检查说没问题...那就是我的问题了...”
林风沉默地听着，递给她一张纸巾。
“后来他就总是晚归...说加班...其实我知道他是嫌弃我了...”苏晓梅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那个女的有钱，能带他出国...他当然选择她了...”
说到这里，她突然抓住林风的手，放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你说...我是不是真的...不能生孩子？”
林风像是被烫到一样想抽回手，但苏晓梅抓得很紧。他能感觉到她小腹的柔软和温度，以及丝质内衣的触感。
“嫂子，你喝多了...”林风的声音有些沙哑。
昏暗的灯光下，两人的目光交汇。苏晓梅的眼神迷离而渴望，林风能听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空气中弥漫着危险而诱惑的气息，只需要一个微小的动作，就可能跨越那条不该跨越的界线。
最终，林风深吸一口气，轻轻但坚定地抽回了手：“嫂子，你休息吧，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
他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苏晓梅的卧室，轻轻带上门，背靠着墙壁长长地舒了口气。心脏仍在狂跳，不知是因为方才的诱惑，还是因为自己最后的克制。
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夕阳的余晖从窗户斜射进来，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光影。林风望着那道光，知道自己的人生正处在一个关键的十字路口。而苏晓梅的醉后真言，也让他对这个看似温柔坚强的女人，有了更深的了解和同情。
这一刻，他清楚地意识到，有些事情已经开始改变，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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